“放松点。第一次?” 纪寻安摇摇头,隋牧松了口气,可紧接着纪寻安回过头,上挑的眼角有些湿润,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说:“第二次。” 隋牧的呼吸一下子变重了,掐着腰的手也收紧了力气。 纪寻安还嫌不够,又加了一句:“他比你小很多……啊!” 隋牧根本忍不住,听到这里屁股一顶,把整根粗壮青紫的性器都捅了进去。 “Fuck!你你你也太大了吧!等等等等,先……别动……让我缓一会儿……”纪寻安扬起脖子,想往前爬,把后穴从粗硬的性器解放出来一点,但腰身却被两只大手掐得牢牢的,根本不让他移动分毫,甚至嵌得更深更紧。 “啊……好胀……” 没有哪个男人不喜欢被夸,隋牧一想到身下这个漂亮清纯的男人特地来这儿找他体验性生活,八成是对第一次的对象不满,内心竟然有种奇异的愉悦感和隐隐的庆幸。 这个面儿上勾人身上却处处透着青涩的“客人”,让他不惜顶着Joseph的名字也要把他抱进来操进去。 幸好Joseph退租了,幸好徐锋有事,来的人是他,幸好…… “你看看自己多棒,全部吃下去了,放松点,我会让你舒服的。” 纪寻安听话放松,让绞着的性器得以喘口气,隋牧忍得额角都出了汗,滴落在纪寻安光裸的背上,在房里粉色暧昧的灯光下晕出一层朦胧的光晕。 在这样的光晕里,纪寻安仰着头,耳骨上的那颗痣愈加显眼,就是前面隋牧的嘴唇贴着厮磨的地方。 隋牧矮下身体,伸出舌头轻柔舔弄那颗痣,双手也往前,用掌心握着胸口的两点不住地揉捏,直到怀里的人一点点放松下来,不再用力绞着他。 “Joseph,好像……可以动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叫“Joseph”名字的时候,背后那个男人在他的屁股上用力拍了一下。 这是纪寻安这晚上最后一句可以称得上完整的话。 随后他就在男人惊人的持久力和爆发力下,整个身体都被操控,根本不像是属于他自己。 在敏感区被抵着厮磨的时候,又粗又硬的性器贴着他最柔软的内壁,每磨一下他的身体就软一分,直到整个人都向后倒着坐在男人的怀里,任凭男人掐着他的臀起落。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面对面挨肏,纪寻安自认是个特别要面子的人,即使在床上也有几分端着,可当他看到那布满青筋的玩意儿在自己最隐秘的部位快速地进出,润滑剂被挤成了白色的黏腻泡沫,感官上和生理上的刺激让他根本忍不住叫出骚浪的声音。 他抬头搂住男人的脖子自然而然地想要接吻寻求安慰,却被隋牧偏头避开了,还来不及觉得失落,就感到自己那硬得流水的性器被一双大手握住,富有技巧地抵着根部套弄,又大开大合地从下至上撸动。 纪寻安没有被这么玩过,整个脑袋都放空了,像猫儿似的叫了一声,身体抖着射出了一点精液。 隋牧见状,用大拇指立刻堵上了马眼,阻止他继续射精。 “说好了被我操射,怎么自己先射了?” 纪寻安难受得要命,扭着腰想要把自己的性器从男人手里解脱出来射个舒爽,却带动着后穴主动搅弄里面那根戳着的肉棒,意外地自己操到了敏感点,浑身一软,前后夹击之下眼泪都被逼了出来。 什么面子,什么形象,统统都不要了。纪寻安搂着男人,把自己身体送上去和他紧紧地贴住,无师自通地以骑乘的姿势自己动了起来。 仗着自己体力好,纪寻安把自己越肏越深,越肏越软。更要命的是男人的技巧太厉害了,随着他的节奏总是能在最适当的时候用力顶弄,让他爽得魂儿都没了,最后哭着叫着让男人放开手,一边挨肏一边射精,射满了两人的腹部。 简直像喝酒断了片,等纪寻安空白的大脑开始接受信息,才发现他屁股里那根玩意儿还杵着,正慢悠悠地探索他的内部通道。 纪寻安艰难地发出声音:“你……还没射?” 隋牧低头,看着靠在自己怀里的人,像是舔糖果一样轻轻地舔吻他的耳骨。 “嗯……痒……” “休息好了?那我可以继续了吗?” “还……还来??”纪寻安反射性地夹紧后穴,却更刺激了男人的动作。 “Joseph”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把纪寻安放下来平躺在床上,把他的双腿折成M型。 “只让你射一次怎么够?你也太小看我了。” 接下来的时间,纪寻安彻底地感受到了什么叫——器、大、活、好。 他在这个异国他乡的狭小房间里,无数次叫着求肏,哭着求饶,丢尽了这一辈子的脸。 ---- 隋牧:说操射就操射,绝不含糊。
第6章 5.小概率事件 ==== 天蒙蒙亮的时候,纪寻安被外头扫地的声音惊醒,摸到枕头底下的手机一看才发现已经早晨6点多了。 他竟然在这里鬼混了一夜!而且窗帘拉着根本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 他们之前谈好的价钱是多少来着?他这样算包夜了吗?包夜多少钱? 还没等他想清楚,就听到卫生间的门被打开的声音。身材高大的男人只穿着牛仔裤,上半身赤裸,正在擦头发。 “醒了?” 没错,这个房间虽小,却五脏俱全,还有个简易浴室连带厕所。 至于昨晚他是怎么被抱到厕所尿尿,又是怎么艰难地被边肏边洗澡的事,他一点儿也不想回忆。他只知道大猛1疯狂地干了他三次,用了三个套子,事后还给他做了简单的清理和擦身。 不愧是全世界著名的性爱之都,连服务都这么周到,昨晚这么激烈的战况,他也没有觉得特别不舒服。 不管过程有多丢人,这并不影响纪寻安欣赏大猛1的身材,大猛1的腿部多有力就不用说了,干他的时候肌肉紧绷的样子性感又狂野,昨天就摸过的腹肌现在看清楚了,有六块,随着擦头发的动作若隐若现,还有水滴顺着脖子往下落,在小麦色的皮肤上流下一道道水痕,看得纪寻安有点渴。 他随即注意到了大猛1的身上有许多深浅、长短不一的疤痕,腰侧、大腿内侧、胸口都有。 这么多伤疤……受伤的时候应该很疼吧。 纪寻安甩甩脑袋,扔开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没什么准备就直接抬腿下了床。 “小心!” 当脚掌接触到地面的时候,纪寻安突然感到腿上又痛又麻,根本使不上力气,整个人差点直直跪了下去。 幸好隋牧在看到他动作的时候就扔开毛巾几步跨了过来,一把把人搂在怀里,避免了纪寻安和地板亲密接触的尴尬。 “卧槽……” 一开口他把自己吓坏了,这破锣嗓子是谁? “做了一整晚你以为自己还能走?”头顶传来闷笑,隋牧拿过床边震了一晚上的手机,看到满屏徐锋的来电,无情地按灭了屏幕,把纪寻安抱起来小心地放在床上,又从柜子里给他拿了瓶矿泉水。 纪寻安喝了几口下去,才觉得嗓子舒服一点。他看到男人拉开了窗帘,街道上的霓虹灯都已经关了,明白是时候道别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对这个共处了一夜的男人生出了一点眷恋。 于是他咳了几下,故作轻松地说:“喂,Joseph,你……挺不错的,我还可以来这儿找你吗?” 眼前的男人闻言抬头看了他一眼,纪寻安没读懂里面的情绪,只知道男人看起来并没有因为可以多做几次生意而开心。 “不能,今晚开始我就不在这里了,”隋牧挑了个折中的说法,“你在这儿找不到我。” “你不做这行了?”纪寻安没想到他第一次找的大猛1,竟然就要金盆洗手了。 隋牧含糊地应了一声,纪寻安又问:“那我怎么才能找到你?” 这下隋牧终于认认真真地看向纪寻安。 这张脸漂亮,干净,年轻,在床上虽然青涩,但屁股很会夹,一双长腿很会勾。 是啊,什么都好,只是跟他没关系,也不可能有关系。 他们只是偶然事件中发生的极小概率的相遇事件。 隋牧往前倾身,低头擦过纪寻安的左耳,擦过那颗小小的痣,纪寻安心砰砰直跳,以为他要对他说什么。 可男人只是从他身后拿起了那件姜黄色的外套,轻轻搭在他的肩上。 “走吧,我送你回去。” * 纵欲过度的后果就是纪寻安像个年迈的老头,要在隋牧的帮扶下才能顺利坐上黑色的机车,在冷风中裹着大衣一路被送到了租的公寓楼下。 纪寻安到底还是个要面子的,被拒绝了自然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可心里又别扭着,于是一到地方就下了机车,拒绝了男人的帮忙,一脚深一脚浅地上了楼,背影透着倔。 隋牧跨上机车踩下油门发动,用最快的速度飙了两条街,在一个拐角停下。 他燃起一根烟,平静地吸了几口,神色有些恹恹的。 口袋里的手机又在震动,隋牧拿起来按了接听。 “我的祖宗牧哥,你终于接电话了!” “什么事,说。” “你昨晚去哪儿了?Rock找了我一晚上,要去window开张,跟我说有人占着,可是Joseph明明都走了,谁在里面啊?” “是我。” “我就说……你说什么?!是你?!你在window待了一晚上?”徐锋震惊的叫声让隋牧不得不把手机拿远了一点。 岂止是待了一晚上,他甚至还做了一晚上的“Joseph”,隋牧内心自嘲。 “嗯,让Rock今晚9点过来,我把钥匙给他,正式签合同。” “行,我通知他。你……你昨晚碰到心仪的了?”徐锋说出猜想,随即又否定,“不对,就算碰到喜欢的bottom,你也不会跟人胡来一整晚。” 在徐锋印象里,隋牧是最没有耐心的人,眼光贼高,跟人约炮的次数屈指可数,却一向节制,这种“纵欲一晚上”的事情在隋牧身上根本不可能发生。 隋牧苦笑:“别瞎猜。你那儿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 “没什么大问题,无非撒泼打滚那一套,我早就让人查过了,账户里有钱呢,还有钱给小情儿买圣诞礼物。包在我身上。” “嗯。我最近答应了Ben去帮忙,晚上都会在马戏团那儿。有什么事你打我电话。” 留给隋牧悲春伤秋的时间并不多,他按灭了烟头,扔进街边的垃圾箱,伴随着车子发动,凛冽的风让人清醒,也消散了那缕忽闪而逝的温暖。 * 纪寻安回到公寓舒舒服服地洗了个热水澡,躺在床上总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事忘记了。 他盯着姜黄色的外套看了半天,视线落在外套口袋上一会儿,突然猛地坐起来,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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