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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双手合十疯狂念叨：“项圈项圈项圈项圈……” “呃，调教椅。” “……………”方瑾瑜眼里的光都消失了，“这种东西为什么要放进盲盒里啊！你这门这么小，这东西这么大，怎么出得了这个门！” 文烨无语地推了下身后的仓库双开门。 “可是这东西这么大，我们该怎么搬回家啊！”方瑾瑜抓狂，“还能换一个吗？” “我们有同城送货服务，普通客户是半天内送达，但是潇哥是高级VIP客户，我们半小时之内一定能给你们安全护送到家。”文烨怜悯地看着他，“你确定要换吗？换了要登记的，你那位以后肯定会知道的。” 方瑾瑜心如死灰，咬咬牙斟酌了一下后果：“算了，那你送过来吧，我先走了。” “诶，先别走啊，要核对签名！”文烨低头在柜子里疯狂翻找，“不签名我会扣工资的。” “你快点！” 文烨翻找出来登记册，方瑾瑜匆匆抓起笔签了字，签到一半，笔尖突然顿住：“你这括号里面的是什么意思，什么叫……附赠那个什么？”他实在不好意思大声说出这东西的品名。 “什么？哦，附赠按摩棒啊。”文烨说，“之前老有客户只买椅子忘了买按摩棒，还得多跑一趟，我们店极具人性关怀，随椅附赠。” 方瑾瑜彻底绝望：“我谢谢你们。” 签完剩下的半个名字，方瑾瑜以毕生最快的速度冲出了房间，紧张得手都在微微颤抖，还没站定就听见黎潇开口说：“十分三十秒。” “我、对、对不起！刚刚签字确认花了点时间。” “可惜了，就差三十秒，”黎潇见他手里没拿东西，“选了盲盒？” “是的，”方瑾瑜紧张地速答，也不管卡座那边会不会听到他们的声音，老老实实地回话，“抽到了捆绑绳、卡牌，还有调教椅……” 黎潇听得都有点愣了：“哇。” “怎、怎么了？”方瑾瑜又补了个称呼，“主人。” “没什么，全场几十样东西，这都能抽到你最不想要的按摩椅。”黎潇问，“怎么不自己选？” “不知道怎么选，”方瑾瑜诚实地说，“怕选出来的你不满意。” 黎潇笑了声。 他和方瑾瑜说了声“走了”，控制轮椅转了个方向，方瑾瑜赶紧上前抓住把手，推着黎潇离开了这家酒吧。 方瑾瑜想起刚刚的场景，尴尬得有点口干舌燥，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黎潇已经将柠檬绿茶的吸管举到了他嘴边。 夜市街区位于他们家方位的正中间，到黎潇家差不多要花十分钟。刚回到家，黎潇就准备和方瑾瑜算算刚才的账，但方瑾瑜想起来他出门前还没有洗澡，刚刚跑过来还出了身汗，于是和黎潇申请先去洗个澡。 黎潇不太在意方瑾瑜出没出汗，但还是同意了，并要求方瑾瑜等会儿裸着出来。 方瑾瑜进了浴室，加快速度把自己里里外外每个角落给洗干净，期间他好像听见了浴室外面传来哐当声响。 是大型仪器落地的声音，应该是刚刚订的东西到了。 他紧张得心跳加速。 洗好后他习惯性想找衣服穿，想起来刚刚的命令，他面红耳赤地顿住了手。 刚刚洗澡的时候他将项圈摘了下来，他回想了一下刚才黎潇的命令，黎潇说的是让他‘裸着出来’，似乎没说项圈能不能戴。还好他把手机带进来了，他打开搜索引擎提问‘裸着是指什么都不穿吗’，根本没人这么问过。 保险起见，他还是没戴上项圈，咬了咬牙，就这么全身赤裸地走出了浴室。 脚尖落在冰冷的地面上，方瑾瑜条件反射打了个哆嗦。卧室里开了空调，气温不冷不热刚刚好，几秒后他就适应了温度。 黎潇正坐在卧室的正中央，若有所思地低头看调教椅的说明书，将附赠的按摩棒安装到了炮机上。他按了几下调教椅的遥控器，炮机开始缓慢地前后动了起来，发出咔吱咔吱的声响。 见方瑾瑜从浴室出来，他斜斜地扫了眼方瑾瑜。 方瑾瑜迅速会意，原地跪了下来，肌肤上还未擦拭干净的水珠滴落在了地上。 他双手落在地面上，赤裸着身子，姿势标准地爬行前进。水珠随着他的运动轨迹滴落成线，他稳稳跪定在黎潇边上，以仰视的角度看向仍旧西装革履的黎潇，乖顺地叫了声：“主人。” 黎潇没有看他，还在仔细地阅读刚才的说明书，只回应了声：“嗯。” 方瑾瑜定定地跪了三十秒。 他主动将脑袋凑到了黎潇的手边，黎潇不吝啬地给予反馈，轻揉了几下方瑾瑜的脑袋，但很快又收回了手。 方瑾瑜只好不再打扰，乖乖地等黎潇研究完这个该死的调教椅。 附赠的按摩棒尺寸并不算太大，方瑾瑜预估了一下，应该还在接受范围之内。黎潇将档位调高，按摩棒抽插的速率逐渐加快，调到三档时都快出了残影。方瑾瑜被那个凶残的速度给吓到，瑟缩了一下，小心翼翼地看向黎潇。 黎潇按下了停止，抽出消毒湿巾擦了擦按摩棒，看起来等会儿肯定是要用上了。 方瑾瑜耷拉下脑袋。 “怎么了？”黎潇又开始调节手脚架的高度，“害怕？” 方瑾瑜委委屈屈地“嗯”了声。 “不会给你用三档的，”黎潇说，“三档你受不了，最多给你开二档。” 團Ζī 道具都是新的，黎潇很有耐心地给接触皮肤的部分依次消好了毒，顺带拆开了捆绑用的红绳，检查上面有没有会扎伤人的倒刺。 时间过去了三四分钟，方瑾瑜被冷落得有点难受。 也不一定是因为被冷落——刚刚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方瑾瑜就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似乎有种不太寻常的、心底空落落的感觉占据了他的思绪。这种失落感是他以前从来没有过的。 黎潇伸手揉上他脑袋的时候，这种不对劲似乎消减了些，但那种没落到实处的感觉很快又涌了上来，最终落在了他空荡荡的脖颈上。 他好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黎潇这时候也完成了手上的准备工作，见方瑾瑜眼神空空不知道在想什么，他再次将手贴到了方瑾瑜的脑袋上。 方瑾瑜回过神来。 黎潇示意他到书桌那边：“去把卡牌拿过来。” 方瑾瑜顿了一下。 “三、二……” 方瑾瑜在服从和询问之间纠结了一下，见黎潇开始数数，他只好先乖乖爬到桌前，叼起卡牌盒子回到了黎潇身边。 黎潇接过了卡牌：“刚刚想问什么？” 方瑾瑜牢记在夜市时黎潇所说的话，半点不敢迟疑，回话的速度也快了不少：“今天没有新的项圈吗，主人？” 之前几次调教的时候，黎潇让他拿东西之前都会先给他戴上项圈，连上牵引绳，再指引他去拿什么东西。除却以上几种东西，黎潇也会给他戴上乳夹或是尾巴之类的，并没有让他完全赤裸地在屋里行动过。 对于他来说，这种隐隐约约的束缚感并不会让他产生不适，相反，这种微妙的触感更像是他安全感的来源，能够让他更加清楚地认知到，他正处于一个被支配的状态。 他可怜兮兮地望向黎潇，黎潇温柔地朝他笑了下，却只是吐出了两个字：“没有。” 方瑾瑜噤声片刻，仍不死心地问：“今天不戴项圈吗，主人？” “不戴。” 方瑾瑜轻呼了一口气。 他在心里安慰自己，没有项圈也没关系，今天抽出来的三个道具中似乎还有个捆绑绳。就算没有项圈，其他部位的束缚多少也能给他输送一点安全感。 黎潇也打算先给方瑾瑜捆上红绳，将卡牌放在了一边，散开了紧绕的红绳。 他朝方瑾瑜伸出了手，方瑾瑜挪动着向前几步，乖乖挺起了上半身。 粗糙的纹路摩擦过方瑾瑜敏感的乳尖，绕过胸前，再绕到后背，顺势固定住了腰腹，在肚脐下方的位置打了个结。剩下的半截绳延伸到了方瑾瑜的腿间，环绕着在下体和囊袋上绑了一圈，再经过臀缝，又轻又缓地牵扯着后穴抽了上来。 隐秘部位的摩擦让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黎潇反复将捆绑绳扯紧固定，后半段的拉扯带动了乳尖处的那节绳，方瑾瑜低低地发出气音，呼吸逐渐加重。 红绳最终在肩胛骨附近的位置打了个结，没有固定方瑾瑜的双手，仅仅束缚住了方瑾瑜的上半身以及性器。 方瑾瑜难耐地适应了一下，只要不乱动就还好，似乎并没有特别难受。 只不过他发现即便现在被束缚住了，刚才心底的失落并没有被缓解。捆绑并没有延伸到脖颈那一块，失去项圈的那种空荡荡的感觉始终侵蚀他的注意力。 他怀疑自己是不是曲解了黎潇的意思，黎潇并没让他不戴项圈出来，他只是多此一举把项圈给摘下来了。 他牢记黎潇之前说过的话，黎潇让他有话直说，于是他斟酌了片晌，小心翼翼地出了声：“主人，刚才我在浴室的时候以为您让我全身赤裸，我就把项圈摘下来了。我是不是不该把项圈摘下来，我现在能回去戴上吗？” “不能。” 黎潇撩起眸子，饶有兴致地欣赏方瑾瑜被绑住的模样，轻扯了下连接后穴的绳段：“你没有猜错，我让你裸着出来，就是不让你戴项圈的意思。”
第21章 以前每次调教的时候，黎潇都会给他戴上项圈，并要求他不可以摘下来。在这种逐渐养成习惯的过程中，方瑾瑜并没有意识到项圈对于他来说多么重要。如今失去之后他才发现，他已经对脖颈上的束缚已经产生依赖感，这种依赖是其他物件无法替代的。 被链子和项圈牵引着爬行的时候，即便黎潇并没有拽动他，但脖颈上的触感让他始终有种明确方向的安全感。 黎潇之前说他“没了项圈就是只迷路走丢的小狗”，当时他没太明白是什么意思，直到刚才他在没有牵引的情况下爬到桌前去拿卡牌，他倏地体会到了那种连结被斩断的无助与迷茫，离得越远，这种感觉就越明显。 心底似乎有个声音在告诉他：“你已经无法离开他了。” 如今黎潇明确告诉他今天不会再有项圈了，他也不敢再多问什么，只得先乖乖跪好，想办法赚到奖励再要项圈了。 浴室里有专用的清洁工具，方瑾瑜刚才仔仔细细地将后面清理了几遍，如今臀缝间的肌肤柔软湿润，穴口微松。黎潇上下扯动那截绳，被缠绕成麻花形状的绳段也被轻易拉扯着陷了进去，忽轻忽重地开始摩擦那片软肉。 “——唔！” 方瑾瑜难耐地挺了下腰。 刚才在绑缚过程中，黎潇还在双腿之间的那段上打了个小小的结，他手摸索到方瑾瑜的尾椎骨后边用力一扯，那个结也被扯到了穴口附近。黎潇两根手指上下控制着绳端，时紧时松地拉扯摩擦，粗糙不平的结深深地陷进了柔软的后穴，又被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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