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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上了朋友的老婆

时间:2023-09-08 20:00:02  状态:完结  作者:阿罗的不可能性

  他看到了这个比自己年纪更小的男孩,长得很白很乖,胸前却是一大片红色罂粟的纹身,和他红色的乳粒一样鲜艳欲滴。

  男孩进卧室关上门,快速穿上了上衣,再次推门出来的时候,林闲还在想,这明明是我家,为什么他要把我锁在外边。

  “他在里面洗澡。”男孩一脸餍足地打了个哈欠,也没问林闲是谁,显然已经对这种场面见怪不怪了,“你也是来找他的?”

  林闲没有说话,他也说不出话。

  “啧,你怎么了啊?”男孩用手在林闲眼前晃了晃,确定林闲还有意识。

  “哎,我说,要不你先回去,贺少今天选了我陪他。”说着,他双手揣在胸前环视了一下周围,“真搞不明白他什么时候买了这么个房子,又小又土,跟我乡下老家似的。”

  “喂,你说句话啊。”男孩也不耐烦了,“你到底走不走啊!”

  这时,贺昱梁洗完澡围着浴巾也出来了:“闲...闲闲?你...怎么在这儿?!”

  我怎么在这儿?

  林闲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终于笑了。

  笑得比哭还难看。

  我怎么在这儿?不是你说的,这是我们的家吗?

  “贺少!”男孩贴上去抱住贺昱梁的胳膊撒娇道,“你不是说了今天和我一起吗,怎么又找了别人,他看上去呆呆傻傻的,我可不想和他玩3p!”

  话音还没落下,男孩就被贺昱梁一把甩开了:“滚!你给我赶紧滚!”

  贺昱梁的额头冒出了青筋,一脸凶相,浑身的肌肉都散发着腾腾的热气,男孩还没见过贺昱梁发过这么大的火,哆哆嗦嗦地捡起掉在地上的浴巾,又要贴上去,被贺昱梁的眼神一睨,往后一退,衣服都没穿好就滚出了门。

  “闲闲,”贺昱梁伸手去拉林闲,被甩了一巴掌,脸上火辣辣地疼。

  “你打吧。”贺昱梁也没解释,任林闲打。

  他不是没有想过今天的后果,可这种事情做多了也顺手,林闲迟钝,整天扑在他那些实验数据上,也从来没发现过异常,一次次地助长了他的自大狂妄。这次他图方便,还直接把人约到了家里。

  他从能做这档子事以来,身边就没缺过情人,男的女的都有,林闲是在他身边最长的一个。他们有一个非常国产电视剧的狗血相遇,他大三放假从北京回宋城,逐渐开始接手家里的生意,第一次谈项目就遇到个神神叨叨的老学究,他迫于无赖待在图书馆查一些古籍资料,遇到了暴雨天没有带伞的林闲。

  一来二去,林闲当了真,贺昱梁也起了玩儿心,心甘情愿地陪林闲玩一场角色扮演的游戏。

  在这场游戏里,他和所有普通大学生一样,和一个长得不错、学生气十足的林闲谈了一场校园恋爱,他们偶尔相见,一次比一次甜蜜。

  贺昱梁承认这种感觉非常好,所以一直保持着,直到自己毕业。他没有告诉过林闲自己的家世,而林闲也傻得可以,听他编着自己工作遇到的故事,不得不去应酬,怎么应付难缠的客户,每到这个时候,林闲都抱着他,拍拍他的背,跟他说“辛苦了啊。”

  再然后,他想着要给林闲留一些东西,但其他的太贵重的东西对于他普通大学生的身份太过于突兀,于是他在工作第一年,也就是林闲读研那一年,告诉林闲,自己终于拿下了一笔大单子,得了奖金,要买一个和林闲的小家。

  这个谎言编制得如此完美,甚至贺昱梁自己都深陷其中。

  可是当谎言被撞破的时候,看到林闲眼中黯淡下去的星光,垮下去的肩膀,贺昱梁的心跟着痛了起来。

  当林闲的眼泪砸在他的手心,烫得他手抖,他忍不住去搂林闲颤抖的肩膀,被一次次推开。

  林闲走了,离开了这个曾经被称之为“家”的地方。

  他从小对“家”这个词就丧失概念,父亲永远严肃,永远忙于公务;而母亲是娇生惯养的大小姐,旅游画画音乐花艺那么多爱好,时间根本不够她花,他生下来就被扔给保姆照看。他调皮捣蛋,12岁那年,家里的保姆已经换了八个。

  贺昱梁突然松了一口气,终于被发现了,终于不用陪林闲玩什么过家家的把戏了。

  他以为自己会很快乐,没了林闲生活当然可以继续转动,他继续当他不可一世的贺公子,对身边的玩伴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可是他惶恐地意识到,自己失去了什么东西,心里总是空荡荡的,再也没有互道晚安的短信,没有那一双笑着看着自己的眼睛,没有人真正听他说什么,大家都恭维他,吹捧他,但唯独不会有人在他辛苦一天后,只是抱着他,拍拍他的背说“辛苦了哦”。

  是一起做的一顿饭,饭后牵手沿着护城河散步,吹着夏夜的晚风,到楼下买一根碎碎冰,掰成两段,他一半,林闲一半。

  原来,他关于“家”的概念全都来自于林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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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骂贺昱梁,但不能骂咕咕鸡🐔QAQ


第18章

  返程的时候,林闲照旧跟着学生们的大部队坐大巴车,陈谏则自己开车回去。

  回到宋城已经是晚上了。贺昱梁不在,龙泉山别墅就只有个老管家和几个住家的阿姨。林闲喜静,不喜欢人多,家里面的事情也总是喜欢亲力亲为。贺昱梁依着他,带来照顾的几个人都是在他家干了多年的老人,懂规矩,对林闲也恭恭敬敬的。

  管家方叔接过林闲的行李箱道:“林老师,这么晚了,您要不要吃点宵夜,我让厨房去做。”

  林闲没什么胃口:“不用了方叔,等会给我倒杯热牛奶就行。”

  等浴缸放满温水,他脱下衣服,看到镜子里,明晃晃的灯光下,陈谏留在自己的痕迹——后颈处狗咬一样的牙印,侧腰的一片乌青。

  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但这印子恐怕没个三五天消不下去。

  他不是个合格的地下情人,但这正合了林闲的意。

  林闲点了盏柑橘味的精油香薰,把自己浸在温水里,等待毛孔打开,把一整天颠簸赶路的辛劳给蒸掉。

  等泡完澡快11点了,林闲再次检查了下身上的痕迹,穿上浴袍回到主卧房间。今天还不错,睡眠很快降临,林闲没一会儿就沉沉睡去。

  贺昱梁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喝得醉醺醺,浑身酒气。难得他留了点清醒,还记得林闲讨厌他应酬回来浑身烟臭酒臭,几下扯掉领带解开裤腰,扔了满地的衣服,踉踉跄跄地去浴室冲了个澡,迷迷糊糊带了一身没擦干的水汽爬上床,就去搂林闲的腰:“宝贝儿,宝贝儿...”

  林闲被身后的动静给吵醒,嘟囔道:“睡觉呢...”

  “嘿嘿,嘿嘿...”贺昱梁醉了酒,搂着林闲只会傻笑,“宝贝儿,你可算回来了,想死老公了。”

  小酌助兴,要真醉到一定地步,下边那根想有反应都难。贺昱梁只觉得心里窝火得很,都说小别胜新婚,看着洗得干干净净、香喷喷的林闲,贺昱梁憋了半个月的东西开始蠢蠢欲动,奈何心有余力不足。

  林闲在睡觉,就开了个应急地灯,黑灯瞎火的,贺昱梁也不管了,他就是想贴着林闲,几下就蹬掉浴袍,又去解林闲的睡裤,扒拉出自己半软不硬的玩意儿,往林闲大腿根挤。

  他都不用看,闭着眼都能想象出林闲那又白又翘的屁股,两条溜直的长腿,摸着滑腻,手感绝佳。这半月,他晚上就靠闻着林闲的枕头,意淫林闲打飞机。现在逮住正主,怎么着都等搞一搞了。

  今天的林闲是淡淡的青草香和柑橘味儿,冷冽中带着甜,他一寸寸吻着林闲的皮肤,又逐渐加重,变成又啃又咬,像要把自己缺失的分例一次性给补回来。

  林闲身上本就留着点淤青,被贺昱梁这一啃好,疼得一哆嗦。

  “这么敏感啊宝贝儿。”贺昱梁还以为今天的林闲感觉来得快,受了鼓舞,亲得更卖力了。

  他双手没有离开过林闲的乳粒,知道他那处敏感,偏要又揉又拧,又夹又扯,等那两点渐渐在他手中挺立,像两颗成熟的樱桃。

  贺昱梁纵横情场多年,有的是把戏折磨人,此刻他身体上占不了优势,口头上淫词艳语不断要拿回主导权。

  “宝贝儿,你下边怎么回事,怎么又湿了?老公伺候得你舒服吗?”

  “怎么又变紧了,老公给你松松土。”

  “小穴这么想我,你想我吗宝贝儿?”

  见林闲憋着不说话,贺昱梁伸手握住他的阴茎,和自己的一根重叠在一起,有节奏地来回撸动,,手指颇有技巧地绕着林闲的龟头划拉了一圈,逼得林闲嘤咛一声。

  他舔林闲的耳垂,咬着耳珠用舌头来回地摆弄,掐林闲水当当桃子似的屁股,硬生生把林闲给玩射了一次。

  这才放过林闲那可怜兮兮的一根,但心里还不满足,贺昱梁摸索着在床头柜里拿出润滑液,挤在手中,尽数摸在林闲臀缝。

  刚射完一次的林闲,声音又软又腻,跟块芝士蛋糕:“别…弄了,先睡吧,明天再说…”

  贺昱梁哪里等得到明天,他现在一心想给自己的小兄弟谋福利。

  就着润滑液给林闲做了扩张,端着自己半硬不软的一根,捅进了穴里。

  好舒服。

  又时又暖又滑,比泡在温泉里舒服多了。

  贺昱梁来回动了动,调整姿势,让林闲枕着自己的胳膊 自己则从后边抱着他。

  下面那根也找到了自己合适的位置,肉贴着肉,哪儿哪儿都畅快,都舒心,这才算是回家了。

  贺昱梁心满意足地睡去。

  ***

  贺昱梁搂着林闲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他看了眼时钟,语音操控智能窗帘拉开遮光布,只剩了层薄纱,日光透过,柔和地照亮房间。

  “宝贝儿,起来了。”他酒都醒了,舒舒服服睡了一觉,现在浑身都有了劲儿,“宝贝儿想吃什么?烤小羊排,椰子鸡,还是咖喱饭,嗯?”

  “都行,”林闲不挑食,“你选吧。”

  “行,”贺昱梁亲了林闲脸颊一大口,翻了个身,拿手机给方叔打电话准备今天的午餐。

  挂了电话又来缠着林闲:“闲闲我们做完下去吃饭正好。”

  林闲没拒绝,是默认的意思。

  这是他和贺昱梁多年的默契,他纵容贺昱梁的肆意妄为。

  贺昱梁心情好得不行,掀开被子,把林闲一把捞了起来,表情却僵住了。

  他看到林闲身上深深浅浅的痕迹。

  “这…”贺昱梁皱了眉。

  林闲目光和贺昱梁的目光触碰到一起,出乎陈闲意料,贺昱梁率先软下来道了歉:“宝贝儿,都怪我,我昨晚喝醉了,没轻没重的。”

  他还记得两年前,他有次做过了头,给林闲脖子上弄了印儿,林闲气得几天都不让他碰。

  “我等会下楼去给你拿药擦,宝贝儿。”贺昱梁又凑过来亲陈闲,他长得过分好看了,俊朗的五官,棱角分明的线条,笑起来带着点痞气,哄人的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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