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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洲

时间:2023-09-08 18:00:04  状态:完结  作者:饼子要吃肉

  就不惯他这种得寸进尺的坏毛病!

  但厚脸皮的人最懂如何去“就山”,即使被拒绝,也能笑盈盈地再凑过来,自己动手讨个甜头。

  周灿宁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地被偷袭,一瞬间都不知道该给个什么反应才好。他被带着往后靠在沙发上,瞪着江烬眠的那双眼睛隐隐现出水光,脸上的红已经分不清是气出来的,还是亲出来的了。

  突然,周灿宁微微屈膝向上顶了一下,换来对方隐忍浓重的呼吸声。“这个,”他终于想起被自己忘记的事,不由生出点幸灾乐祸,“我不负责。”

  江烬眠轻笑,俯身亲吻爱人喉结、颈侧、耳垂,直截了当地用行动告诉他,自己可以让他被动负责。

  周灿宁坏心眼地蹭了蹭那处硬挺,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的崽要抗议了。”

  “他们在家很好,不用管。”江烬眠的手已经伸进爱人衣服底下,摸到心心念念的腰窝。

  周灿宁忍笑抛出重磅炸弹:“但是这里还有一个。”

  江烬眠愣住了,脸上难得出现一丝迷茫。

  “什么?”

  周灿宁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拉过他的手覆在自己肚子上,“和宝宝打个招呼吧。”

  领悟周灿宁的意思后,江烬眠顿时裂开了。好不容易哄得太太开心,气氛酝酿得正好,欲望也喧嚣着要攻城略地,眼看就要来一场心意相通的情事了,结果却被告知自己不仅现在不能和太太亲热,接下来三个月也要备受煎熬。还有什么比这更令人悲伤的事吗?

  “……他可真会挑时候。”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种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的时候横插一脚,戳得那些粉红泡泡一个不剩。

  周灿宁点点头,温柔地补了一刀:“这就是妈妈的贴心小棉袄。”

  这下江烬眠真委屈了:“爸爸的漏风塑料袋。”

  话是这么说,但周灿宁感觉到肚子上的手在轻轻抚摸着。他知道江烬眠没那么喜欢孩子,但就算只是为了哄他,他也很满足了。

  他仰头亲了亲委屈的江先生,狡黠一笑:“那大棉袄给你捂捂。”

  说着,周灿宁便伸手握住下面那处鼓起,似有若无地撩拨着,每一次套弄打圈都富有技巧。他在床上的一切都是江先生教的,知道怎么做才能让对方最舒服,也知道怎么做才能满足对方的占有欲。

  就算不能让江先生进入,他也有很多方法可以让他高兴。

  2021-11-22 01:44:25


第55章

  周灿宁驾轻就熟地解开江烬眠的裤子,连带着碍事的内裤也被一并脱下,露出那根精神抖擞的粗物。

  柔软的指尖触碰到骇人的灼热,热度便顺势化作一团烈火,迅速燃遍全身。周灿宁单手托起狰狞的性器,拇指缓缓划过冠状沟,配合底下两指前后摩挲。抚弄套动时,他的手腕似有若无地擦碰前端,似乎在勾引人的欲望,却又不让欲望得到满足。

  江烬眠在太太的贴心抚慰下,郁闷一扫而空。他一把抄起太太双腿,利落地调换二人位置,让太太跨坐在身上,方便自己被“暖”的同时,也能吃点其他甜头。

  厚厚的毛衣掩盖底下迷人的风光,予人以神秘感,却挡不住侵略者的强势入侵。江烬眠的手滑进周灿宁腰侧,贪恋地在细嫩的肌肤上流连。慢慢的,手掌逐渐往上,便轻易握住那对小巧挺立的乳,控在掌心反复揉捏,逼得主人溢出一声声好听的喘息。

  “宁宁有奶了吗?”江烬眠明知故问。

  周灿宁双眼迷离地摇头,“没、没有。”

  江烬眠笑了笑,隔着衣服亲吻他的胸脯。

  “等宁宁肚子大了,这里也会大吗?”

  “会……”周灿宁被他摸得四肢阵阵发软,手上只是机械性地动作着,靠的全是日积月累的肌肉记忆。

  江烬眠尤其钟爱太太这副迷糊的样子,情不自禁地在他脸颊、鼻尖、额头一路亲吻。他带着点坏心思,有意诱哄:“到时候就有奶了,对吗?”

  周灿宁乖巧地点头。

  但是他越乖,就越让人想欺负。

  江烬眠把爱人的毛衣推上去,凑近含住那枚娇嫩的红果。他用舌头勾着果尖吸吮,像是能从中得到一口甜汁,直把它逗弄得硬挺又水润。

  “宁宁会给我喝吗?”

  伴随着话音,一连串湿润的吻落在右侧。没被唇舌照顾到的一边有些寂寞,挺立的小果忍不住去磨蹭侵略者,仿佛在叫嚣着要人爱怜。

  “给,都给你。”周灿宁迫不及待地抱住江烬眠的头,把自己被冷落的左乳送过去,右手还不忘卖力地侍弄他下面那处。

  江烬眠舔了舔那枚朱果的轮廓,却并不把它完全纳入口中,故意吊人胃口似的。屋里的暖气已经开始抬高温度,他便给周灿宁脱去碍事的上衣,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那点红,眼里带着一丝促狭之色。

  周灿宁经不住他这样撩拨,只觉浑身都发起痒来,难受得紧。他知道江烬眠爱听什么,便讨好地低头吻他眼尾,软软糯糯地小声唤道:“老公?”

  江烬眠挑眉,下面也激动得在太太手里越发精神,但却还是没有要满足他的意思。见江烬眠无动于衷,周灿宁又一连唤了好几声,只是语气明显一声比一声委屈。

  碰了几次壁,委屈越积越多,周灿宁便想撂挑子不干。他那张漂亮的脸蛋皱成一团,气鼓鼓地推了推江烬眠,质问道:“你想干嘛?”

  江烬眠捏捏他的包子脸,竟真提了个要求:“再说句好听的。”

  周灿宁狐疑地看着他,确定他没有捉弄自己的意思,才堪堪收起一身刺。他抿嘴想了想,大脑突然捕捉到一点光,便凑到江烬眠耳边说:“江先生,我爱你。”

  话音刚落,江烬眠的身体就僵住了。不过转瞬,他便回过神来,一把搂住周灿宁的腰,翻身将他放倒在沙发上。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周灿宁,一下又一下地啄吻他的唇,抵在大腿上的性器激动到极点,浑身上下都散发出喜悦的气息。

  半晌,他冷静下来,眼神莫名变得阴沉。他拨开爱人凌乱的发丝,突兀地问道:“灿宁,你爱的是我,还是只有江先生?”

  江烬眠知道自己不该在这种时候问这个问题,可是他控制不住,总是没由来的患得患失。

  宁宁说过很多次喜欢,但爱是第一次。可偏偏他说的是他爱江先生。他喜欢听宁宁叫他江先生,又害怕宁宁只把他当作江先生。因为江先生是他,却不完全是他。他知道自己不该这样想,只是这个念头一旦冒出来,就怎么也遏制不住。

  他嫉妒江先生可以得到宁宁的爱,而他却可能只有喜欢。

  周灿宁愣了下,才反应过来江烬眠的不安。他伸手抱住这个胆小鬼,摸索着牵起他的左手,虔诚地在无名指上烙下一个吻。

  “爱你。无论是当初那个温柔克制的江先生,还是现在这个蛮不讲理的江先生,你都是我爱的江先生。身份称呼不重要,重要的是你。”

  周灿宁扣住他的手,十指交缠,郑重地表白:“江烬眠,我爱的人是你。”

  闻言,江烬眠呆呆地看着身下的人,好一会儿都没有反应。

  他的宁宁说爱他,只爱他这个人,不是他的任何伪装。世上怎么会有这样好的事情发生?他想,哪怕此刻宁宁让他去死,他也心甘情愿。

  没有什么比两情相悦更让人幸福了。

  江烬眠眼周红得仿佛下一刻就要哭出来,嘴唇发颤,怎么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直到周灿宁熬不住欲望,把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前,他才将将压下激荡到失语的情绪。

  他俯身埋首爱人胸前,藏起难得流露的脆弱,含着乳尖哑声嘟哝:“好想进去。”

  占有他。

  这是江烬眠此刻脑海里仅剩的念头。

  周灿宁轻轻抚摸着身前这颗大脑袋,无声地弯起嘴角,眼里满是纵容。他抬腿勾了勾男人的腰,突然撒了个娇:“抱我去床上。”

  江烬眠恋恋不舍地松嘴,像只忠诚乖顺的大狗狗,太太说什么就做什么,抱着他三步并作两步跨上床。

  周灿宁刚贴上床铺,还没等江烬眠有下一步动作,便先利落地翻了个身,用跪伏的姿势拉下裤头,露出两瓣鲜嫩多汁的白桃肉。他回头勾了勾手指,把大狗狗吸引过来,低声蛊惑道:“虽然不能进来,但是你可以用腿。”

  福利从天而降,瞬间砸晕江烬眠,简直不敢相信这个主动的人会是他的宁宁。一次两次也就罢了,但他现在分明就是在主导全场,哪里还有半分平时爱害羞的模样。

  简直就是奇迹。

  见江烬眠不说话,周灿宁误以为他不满足,便耐着性子继续哄他:“或者我给你用嘴?”

  眼看周灿宁就要起身尝试,江烬眠赶紧伸手拉住他,连声否决这个极其诱人的提议。

  周灿宁正怀着孕,头三个月最容易恶心,江烬眠怕他难受都来不及,哪里还能让他口。于是他便一边笨拙地向爱人解释自己的欣喜,一边扒掉挂在周灿宁腿弯的裤子,从背后抱着他挤进腿间磨蹭。

  这一刻,周灿宁觉得江烬眠有点可爱,就像爱撒娇的金毛狗狗,讨喜又缠人。他包容地并腿夹紧进出的器物,趴在手臂上承受腿间的摩擦,声音都被撞得显出几分支零破碎:“轻、轻点……小心、宝宝……”

  江烬眠想装作没听见,又怕周灿宁事后生气,到底还是放缓了点力度。他不满足地捏上周灿宁乳尖,把那处揉得通红挺立。要不是姿势不方便,他还想吸上几口,仿佛未断奶的大小孩。

  他凑到周灿宁颈边啄吻,扣着爱人的手摩挲婚戒。那个不起眼的小圈,是他们婚姻的证明,承载了他所有的念想。哪怕只是摸到一点点边,都能帮他压下不定时冒出来的恐慌,维持理智和镇定。

  “宁宁、宁宁……”江烬眠一声接一声地叫着,好像在确定怀里的人是真的,刚才听到的话也是真的。

  “怎么了?”周灿宁侧过头,想摸摸身后的人,却抽不出手,便只好作罢。

  江烬眠不说话,只是在他颈边拱来拱去。周灿宁顿时明白,他这是又犯病了。

  “别怕……我、不会再跑了。”他凑到江烬眠手边亲了一下,缓了口气,郑重承诺:“我是你的妻子,一辈子都是。”

  这次,他是自愿被束缚。

  因为他想让他爱的人安心。

  江烬眠顿了下,而后紧紧抱住爱人,半分空隙也不肯留出。

  周灿宁感觉颈侧有些湿润,但他什么也没提,只是小声地重复“我爱你”,直到他胆小又没安全感的丈夫给出迟来的回应。

  “我也好爱你……”

  他终于抓住他了。

  2021-11-22 01:44:28


第56章 (完结)

  这段日子,周耀文到处上蹿下跳,搞出一连串糟心事,还间接催化周灿宁离家出走一事,江烬眠很难说服自己不把他往死里整。但就周耀文一个只会赌博的废物,想也知道做不成那么多事,说他背后没人简直就是笑话。可是藏在暗处的人做事很干净,江烬眠调查起来也要费点功夫。兜兜转转一大圈,才查出那条线是景江的某个对家。于是他和背后的人正面杠上,让对方明里暗里吃了几次亏,元气大伤,再也不敢撺掇周耀文出来蹦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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