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从二楼翻出去的,佟语硚毕竟还是个alpha,这会儿哪怕带着个人都依旧稳稳落了地。拐角处,恰好听见来人与曲尧说完道别。若是再晚一些,怕就走不掉了。 颠簸之中武卓都能感觉湿腻的东西顺着腿根往下淌。毕竟在此期间,曲尧是真存了播种的打算,大量的精液都被射在里面根本不做处理,就连武卓自己排出都得私下偷摸着不叫曲尧发现。这次对方匆忙弄了几次,武卓还没来得及将精液弄出来,这会儿一遭压迫肚子,便止不住往外溢。他一路上不说,结果等佟语硚将人弄回住所掀开被子一瞧,武卓腿间已被流出的精液弄得一塌糊涂,黏腻又量多得牵出丝来。 武卓还是动弹不得的状态,只得由着佟语硚目不转睛地打量。 这段时间下来武卓好似连身子都变得更为丰腴了些,像尝过雨露的熟妇,从内到外绽开的都是肉欲气。佟语硚将人双腿往上抬起,便见对方臀缝间噗噗地往外冒精,很快就在被子上洇开大片的湿痕。“——曲尧是不是每天都不睡觉地在干你啊?这个量可真是吓人。” “有什么好看的?说得好像之前你没射进去过一样。”武卓说话总不给人留面,哪怕如今被扶着羞耻的姿势给人看漏着精的屁股,也依旧没半点弱势的态度。他并未在佟语硚面前装样,只努力放松着穴往外排精,被干多了连这种事武卓做起来都有种自觉可笑的驾轻就熟。 佟语硚看着看着就想着之前了。“那是不是之前被我射在里头的时候,你也这样把精液弄出来啊?”他前一刻还怪幸灾乐祸地瞧着曲尧大费周章耕耘进人穴里的精液被对方弄出来,后一秒就想起自己也不过是这个待遇。 看上去异常疲累的武卓只是抬了下眼皮,仿佛在说‘那不然呢?’ 原本心情还算不错的佟语硚脸这就拉下来了。“哦,那还真是辛苦咱们武卓了哦——”他阴阳怪气着,惹得武卓连个正眼都不想放他身上。那种莫须有的念头也跟着浮现在佟语硚的脑袋里,想射进去的精液不该被武卓这么浪费掉。 想那个被他亲手贯通了的子宫。 说不定被精液养一养那处就能真落下种呢?佟语硚并不像曲尧那样无法控制自身的信息素,作为成熟的alpha他想当然的能够感觉到自身信息素不正常的涌动。说不定是因曲尧信息素的刺激,又或者是暌违已久作祟的本能。 要是让武卓怀上孕呢? 他面颊上开始发烫,这个荒谬且不可实现的想法却在脑中盘旋不去,更是渐渐压下了本该有的理智。说不定呢?要不然为什么武卓这么着急忙慌的不想让精液留在穴里?武卓也是怕那个子宫会吃着人精液,不小心怀上种的?“曲尧有没有一直顶你的子宫啊……”想得入神了,佟语硚就下意识问出口来。他慢慢靠了过去,似是为了给自己颇冒犯人的话找补一般说道:“我不是说要计较这个……就是、你子 宫痛不痛啊?会不会被鸡巴顶开啊?” 武卓的肩膀微动,整个人都在往后退。一经曲尧发情期的信息素刺激,分明之前做过测试并不会有反应的alpha腺体也跟着作祟,让武卓隐约受过近的信息素压迫。佟语硚问的话更是直白骚扰起来:“就是说……如果一直干你子宫的话,你会不会爽?”愈发浓郁的信息素让武卓有些窒息,摒弃了alpha的身份却能感觉到alpha的信息素,无疑是无从抵抗的完全压迫。“用龟头磨你宫口的话,那里会不会出水,到时候干起来湿得不停出声儿?” 这种话放以前说出来都是要被omega扇耳光的,稍微懂些廉耻的张不开这个嘴。比起曲尧粗俗的说辞,佟语硚更像是纯粹的性骚扰,最是能激起人反感。“唔武卓?你别不说话——真的,我是真的好奇。”佟语硚眨眨眼,露出做作的真诚表情来。 “你怎么不去问李杉敛!”武卓额角抽疼,哪怕再没力气,还是抬腿给了快爬到他身上来的佟语硚肚子一脚,只是收效甚微。比起他,还不如去让李杉敛动个手术把他肚子里那块肉取出来让他好好研究个明白。往常武卓一动手佟语硚就跟应激的狗似的乱吠,现在却弯着眼睛好似没脾气地笑。 “就问一问嘛别生气啊——”佟语硚软言软语地哄。他是见武卓真动了气,那双眼睛也跟着被怒火淬得发光,“等给你洗得干干净净的,到时候好好让你用前列腺高潮个一小时好不好?就当赔罪了——”没了武卓那恼人的信息素,作为beta的对方哪怕生起气来在alpha的面前都不过无足轻重,甚至连一点过去的厌烦劲都叫人生不起来。 武卓闻言忍不住挣了下手臂,张口骂道:“你有病吧你!”
第28章 从曲尧那里到了佟语硚这里在境遇上根本没有什么实际上的变化,仅仅只是alpha发情期的信息素的改变。只是佟语硚是真的话多又下流,把武卓念叨得总忍不住想骂人。佟语硚倒真就是有意这么惹着人,等武卓气得狠了,就上去嘬着人的嘴巴吮舔。 他似将武卓通了子宫当做自己办的什么大好事一般,天天拿这放嘴边上说。问他屁股会不会流水,问他的穴会不会因为通了子宫而馋鸡巴干。那些下流话听得多了,都磨平了武卓最初的躁恼,开始渐渐被灌得麻木。 武卓意志坚定,哪怕再听佟语硚那些不着边际的胡言乱语也开始只用看白痴的眼神瞥对方,他知道自己那块肉不可能平白无故突然进化成正常的子宫,无论是曲尧或是佟语硚的发情期都不过是被他们自己的主观臆想诱发。武卓现在是个毫无味道的beta,根本不可能诱导发情。 “不过可别说,曲尧和你从小一块儿长大,竟然舍得打咱们武卓的脸——”自武卓到了佟语硚这儿,对方的确是未曾再动过手。只是武卓可也不是不记得之前对方的所作所为,这话听起来就更是毫无立场可言。 佟语硚还比曲尧稍稍能控制些,至少武卓有了能下床的时间,也有了自由活动的余地。武卓并不打算就这么和佟语硚翻脸,他身体还没好全,事情过一过二不过三,之前吃过两次闷亏的武卓知道不可刺激alpha过分敏感的自尊心,以防他们再动用能力进行压制。再者现在出去难保不会被曲尧抓回去,对方的疯样武卓实在没耐心也没本事应付。 “最近曲尧又开始到处晃荡了。”佟语硚提到。 他们开会的时候曲尧那脸色看着都是像要吃小孩似的,佟语硚都觉好笑。到了后半段,也不知是情绪崩溃失控还是怎么的,曲尧连眼泪都往下掉起来,若不是周钺劝他,佟语硚还想多看些曲尧的笑话回来说给武卓听呢。 “你最好不要靠近窗边,以防被曲尧瞧见。”对方最近的行为愈发有些极端,有不少人甚至在深更半夜被曲尧敲响家门,弄得大家又开始传起各式各样的八卦来。大家都说是曲尧因为事务繁重所以压力过大导致的精神失常,不过才两三天,这流言就已经传到人尽皆知的地步。 佟语硚都能想到再过一段时间曲尧自己努力争来的名声由他自己全数败尽的结果。 武卓对此不置可否,反倒是将贴自己过近的佟语硚推开了。“别贴着我。”他正准备给自己弄点东西吃,不想搞那些倒胃口的事儿。可不等一会儿,他就被后头顶上来的力道撞得一晃,还好是兜住了手上才剥掉一半皮的土豆。 这个时期大家身上穿的都不是什么合身的衣服,大多都是从未被海水冲走的衣柜中找到的零散货。武卓穿着的大概是过去哪个身宽体胖的男人的尺寸,哪怕是他这样的体格也依旧略显宽松,过薄的布料还隐约透出里头的肉色,看着着实有些勾引人。“你吃你的……我就摸一摸——”佟语硚靠过去,下颌正好能搁在人肩上,这会儿探手就绕过武卓侧腰摸到前面去。 武卓胯下那处有些不禁碰,应当说在遭了那么多罪后难免会有所顾虑。因着紧贴,武卓一时的僵硬自然被佟语硚感觉到了,他摸着对方的包茎慢慢搓揉起来。“让alpha撸你的包茎,要是不快点勃起的话可不行——”只是武卓说到底还是没法和同性做的类型,佟语硚摸了好一会儿可武卓那话还是软绵绵的打蔫,他笑了下,还跟着拿话刺武卓:“不行啊——把腿分开点,还是得弄弄穴呢——” 真是有病。武卓东西也没得吃,便感觉对方的手顺延着往后摸去,指尖抵着穴口打转。 因着姿势的关系,对方手指刚摸进去稍微曲一曲就碰着了前列腺。“你、别放信息素——”那土豆还是掉了下去,武卓双手撑着桌边,有些被抠得腰上发软。就连前面的阴茎也跟着起了反应,他大概是已习惯了前列腺带来的快感,比起alpha的鸡巴而言,武卓对于指奸的接受度算得上是好了许多。 甚至真的能单纯从中尝到舒服的滋味来。 “咱们武卓的屁股就是厉害——摸一摸就马上勃起了、嗯好威风的小鸡巴……”佟语硚很是努力地企图夸赞武卓那根包茎,“武卓,把龟头露出来?让我看看你射精……” 武卓依旧还是不怎懂怎么处理自己的包茎。索性就像之前那次一样,伸手将顶端的皮朝两侧拉开,“这样?”他皱着眉,似是在征求佟语硚的意见。不等对方回答,武卓已是感觉到对方勃起发硬的鸡巴正顶在屁股上磨蹭。随着本能的摆腰,武卓藏起的龟头就这么被撑开的包皮间若隐若现。“你快点、我想吃东西了——” 伴随他的抱怨,佟语硚蓦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掌心随着手指奸穴撞得武卓睾丸啪啪作响。“慢、喂……别一直抠前列腺、嗯……”武卓的下腹微挺,睾丸在不断的刺激下开始明显收缩抽搐起来。他耳尖发红,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 “为什么?越抠你越舒服吧?穴缩得那么紧、努力点别那么早泄……”佟语硚的手指抠弄得更重,更是带得武卓不自觉扭动起屁股,像是在刻意讨好他鸡巴似的。他视线放在武卓多少显得下流的动作上,眼见着对方的出精孔开始翕张,“快射、武卓——射给我看!” 武卓的手上忍不住施力,这让他将顶端过长的包皮拉得更开,也让精液蓦地射出一线弧度来,全喷在了桌面上。佟语硚抓紧着这点对方最好说话的时间,忙道:“你继续做你的,我就揉揉奶子,屁股给我蹭一蹭就好。” “你应该去找李杉敛开点抑制剂的药。”武卓声音低沉,只尾音带着点情绪松懈的软。 “我就蹭蹭——” 这话鬼才会信。 这种日子武卓原本以为还会维持一段时日,但变故出现得远比想象中来得快。佟语硚还没过上几天好日子,这头李杉敛就已经找上门来了。这人到底是气不过佟语硚倒打一耙的做派,在跟了几天之后才直接登堂入室地质问。 武卓倒成了旁观的那个,头一回见李杉敛气得面色沉沉。也是这才知道这两人似乎近来不太对付,气氛都异常紧绷。“怎么?你不是之前义正言辞还说人不在你这儿吗?”李杉敛神情肃沉,也不知从哪儿学来了这么阴阳怪气的调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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