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淅沥沥的尿线因姿势便全数都淋向那盖在武卓脑袋上的布。 这画面要说没有冲击性是不可能的，周钺非但没有慢下干人的劲儿，反而更是加重了不少。佟语硚的位置怕被武卓尿沾着，这才松开手往后撤。“我都说了。”李杉敛见状念叨了句。没成想周钺这回是连话都不答了，他按着人腿弯折向人胸口，也亏得武卓以前为练柔术拉开过韧带，这才能叫周钺弄出想要的姿势来。 “呃、咳……”即便是破旧的窗布也依然有着渗水性，很快，那点尿水便混着灰尘往下浸，甚至能让人想到流进武卓口中被起浑噩吞咽下去的画面。周钺的舌尖抵过唇角，就着之前的姿势一下接着一下往对方的下腹处顶送，他眼神有些发狠，又揣着些新奇劲儿，混杂出叫旁两人看着都有些发虚的视线。 “这爱好是不是有点……”佟语硚犹犹豫豫地嘟囔。 “变态。”李杉敛跟了一句，算道出了佟语硚的心中所想。 的确怪变态的。
第22章 那天武卓被周钺弄得有些惨，以至于李杉敛没再下手。对方不知什么时候失去的意识，最后还是李杉敛用了能力将人冲洗干净之后才带出了那栋废弃的屋子。想着这一遭后哪怕武卓恐怕也会避开他们，三人一合计索性直接把武卓弄回了住处去，其实主要还是佟语硚提的想法。 佟语硚恶趣味地趁着武卓未醒，先是封住了对方说不出好话的嘴，随后又往人脑袋上套了个布袋，纯粹算作羞辱。他没给武卓留下衣裤，只把人赤条条地拿链条像狗似的拴着。李杉敛还是出于自己的专业素养，实在看不惯武卓那忽视下垂风险的态度，也不知从哪儿给他弄了副胸托来。 与女性内衣相似却也有不同。胸托没有包裹层，仅仅只是在人下胸线处做一点外力支撑，看上去倒只会让胸脯成为更显眼的重点，意外得很合佟语硚的胃口。 李杉敛看上去算是最清醒的那个，但正因如此他对于武卓这个原就属于科研实验范围内的样本也是毫不留情的冷血作风。武卓在醒来之后，面对的就是好似心不在焉的李杉敛。对其来说仿佛干武卓的穴仅仅只是顺带而已，更多的则是对于武卓转化后的身体数据记录。 “唔？开裂的伤口没有愈合吗？自愈能力的下降看起来比我想象中更要厉害点。” 眼前被布袋遮挡视线，又口不能言的武卓正是以此判断出插入自己的人是李杉敛。那里的伤口像是再次裂了开来朝外渗血，同时也生出比起昨日更甚的疼痛感来。索性比起另外两人而言，李杉敛的确意不在此，只敷衍着弄了一段时间便草草了事，算是让武卓微不可闻地松出口气。 但武卓的苦难也不过才刚刚开始。 李杉敛并没有离开的动静，那阵有些异样的窸窣动静让武卓不得不重新提起心来。“唔，接下来来看看子宫的情况。”隔着布袋，武卓听到李杉敛如此说道。这令他倏地往后退去，却立刻挨到了墙面。像是察觉到了他的抗拒意思，李杉敛道：“这也是为了研究，你忍一下。” 不得不说，失去社会的道德观约束后，一些研究的可开展性也跟着增加，譬如用在武卓身上的转化实验，就是因当初的大众诟病而无法继续下去，现在能由他来推进整个实验，李杉敛自然时时刻刻都惦念着不放。 说实话，他甚至觉得让佟语硚与周钺这么玩武卓，多少有些暴殄天物，在指不定哪天武卓这个实验体被两人弄坏之前，李杉敛抓紧时间做些自己更感兴趣的事也无可厚非。alpha退化的子宫位于比前列腺更深四五公分左右，并非会在肠内出现显性特征。方才李杉敛干武卓的穴时，也是在试探感觉里面是否有异样，他准备了些检查的东西，这会儿正一件件拿出来。其中便有一根特意两边打通的玻璃管，直径约莫四五厘米左右，是供李杉敛稍会儿检测武卓穴内情况的，另一样则是长有三十厘米左右的玻璃棒，好对深处进行触探。 玻璃管表面光滑，但从武卓穴口推入进去却也不顺利。对方过紧的那一段肉腔始终不断将异物朝外推挤，要不是李杉敛之前射进去的精液与武卓伤口裂出的血，怕是光将玻璃管放进去都得花李杉敛不少精力。布袋下发出闷闷的含糊哼叫，李杉敛便出言提醒：“这个玻璃管管壁不是很厚，你最好别太用力，到时候这东西碎在你里面，吃苦头的还是你。” 但这哪里会像是李杉敛说的那样简单，即便并不很粗，可冷冰冰的违和感自然难以让武卓放松下来。等到李杉敛将末端推到穴口处时，武卓的腿根已是颤得厉害，李杉敛表现出对待实验体特殊的温柔劲儿来，还不忘夸一夸武卓：“真棒，全都进去了——” 他按下小手电的开关，一边按着武卓试图合拢的腿一边将光对准其被撑开的穴内。 接近**的那几公分腔内是可见的紧，那挤压在管壁上的肉都似有些不一样，褶密且多，甚至可见蠕动时精液渗进软肉缝隙之间，被磨出啧啧的黏腻湿声。往里一些就能瞧见明显较周围而言更圆润的仍未消肿的前列腺。只是武卓始终挣扎不停还是带给李杉敛不少干扰，这让本就看重研究的人难得有些被惹得恼怒。 几乎是用不少狠劲朝着武卓的腿根软肉上掐下去。“你要是不配合，只会把折腾的时间拖得更长。”武卓的背脊挺起，在疼痛之下本能地试图挣脱捆着手腕的束缚，只可惜无济于事的挣扎如李杉敛所说的那样，只单单拖长了遭罪的时间。 武卓原本还有些劲，这点远比之前殴打来得轻微的掐拧并不被他放在心上。他照旧没有安分下来，始终摸索着试图找寻脱身的办法。李杉敛确实很快松开了手，只在武卓腿根处留下一大片充血起来的红印。而不等武卓合起腿，对方就再一次将那处的肉拧掐起来。 那处算得上软和的肉才刚刚撩起刺辣的感觉，便立刻遭受加剧的疼痛。 李杉敛本就属耐心的性子，他也不挑别处，就只慢慢一下接着一下地去拧那同一处，直到原本只是充血的皮肤开始浮出乌紫的淤青颜色，以至于到了李杉敛轻轻捏上去都会叫武卓吃痛到浑身紧绷的程度。“明不明白意思？”李杉敛也并不想将场面搞得太难看，适时便问一句武卓。只是再看套在对方头上的布袋晃动，也着实弄不清人是点头还是摇头。“别担心，alpha的子宫与肠道之间是已经长实的肉层，我只是做一下测试。” 除非真的有人暴力到企图用什么尖锐物直接捅开连接着alpha退化子宫的肉层，一般来说是对alpha而言退化的子宫仅仅只是一块长在体内的息肉。这是他们过去接受性别教育时就知道的事情，武卓也不是不了解。在挣扎无果之后，他总算是妥协下来，硬着头皮由着李杉敛做那该死的研究。 在光线的加持下，李杉敛也发现了位于内侧与肠道褶皱走向迥异的竖向纹，纹理很浅且只有硬币直径大小，看起来并不多起眼。如果不是李杉敛特意就为寻找，怕是轻易就会忽略过去。他捻着玻璃棒往竖纹上按了按，问：“有感觉吗？”可不见武卓搭理自己，李杉敛便也放下那点对实验体的亲切，开始兀自测试。 即使不问武卓，其实光看其穴的反应就大致能清楚了。转化成为beta似乎并没有对alpha退化的子宫产生什么影响，倒不是说李杉敛怀疑转化试验会让武卓的子宫出现活性反应，而是担心这块多余的肉会出现什么不良的病变，更甚至感染体内。只是目前他们的手术条件还暂且达不到，顶多也只能做到这种程度。 除去时不时玻璃磕碰的声音令武卓感到不适外，他也渐渐算是因李杉敛的性子而放下些戒备心来。一时间气氛还算和平，直至佟语硚与周钺的闯入。 “……你在这儿干嘛呢？”佟语硚原本还当李杉敛哪怕再痴迷研究这会儿也该放一放了的，没成想这人还在武卓身上鼓捣。 “看他的子宫。”李杉敛也不瞒着，他捏着小手电往武卓穴里一照，看了看说道：“哦，知道你来了里面缩得更厉害了。”佟语硚跟着探头去瞧，便见武卓贴着管壁颤颤收缩的嫩 肉。李杉敛算是热爱分享知识的类型，见佟语硚在看，便用玻璃棒的顶端压在武卓子宫处的肉层上道：“这里就是alpha退化的子宫，宫口与肠道粘连并生肉层，哪怕触碰也不会有感觉。” 佟语硚听着像是也有些兴趣，这会儿指尖放在玻璃棒上轻按着推动。“不会痛？”他问，眸光闪闪下显然想的不会是什么好主意。 “如果暴力伤害的话不仅会痛还会出不少血。”李杉敛如实叙述。虽说子宫退化之下并没有痛觉神经，但与肠道同化的肉层却有，且恐怕是常人想象不到的疼痛。 从头听到尾的武卓怎么可能不清楚佟语硚的秉性，他开始往后缩着身体，有种危险逼近时大难临头的发寒感。现实也并不与他所想有什么出入，他能感觉到体内被圆钝的东西越顶越重。“佟语硚——”武卓听到了周钺的声音，有些低。 随后武卓像是听到了声闷响，分明并不多明显的声音却莫名叫他脑袋一空，像是有什么东西被蓦地燎了一下似的，在几秒后才反应过来疼痛。“呃唔——！”武卓都没想到的声音从喉咙里直冲出来，在剧烈挣扎之前，武卓就被按住了身体。 “你他妈的！动手至少也说一声啊！”周钺忙骂了一句。 “嗳我就知道你非把人搞坏不可。”李杉敛则唏嘘着感叹，却并无阻止的打算。电流就这么顺着玻璃棒重重刺在肉上，伴随着呲呲的烧灼声像是在不断割动。很快，血就渐渐顺着撑开武卓穴腔的玻璃管中缓缓淌出。“要是刺激到病灶可能会导致腔内溃烂，我先说清楚。” 佟语硚还满不在乎的，“武卓体质多好啊，没事儿。” 原本冰凉的玻璃棒到最后仿佛变成滚烫的，就那么一点点地往肉里烧进去。即便是被周钺与李杉敛二人合力压着，武卓也时不时会整个挣动起来，可见不是与之前可比拟的疼痛。 “不就是通个子宫嘛，保准是可以的，对吧？”佟语硚哪里还知情重，他只晓得武卓越是惨，他才越是扬眉吐气。
第23章 “什么叫做不见了？”曲尧看着面前的李杉敛，语气有些克制不住的生硬。 李杉敛哪里知道自己倒是这个被顶出来的人，可也只得硬着头皮照着安排好的借口说下去：“近期的实验需要武卓配合，我们也在找他，但目前并没有找到。”他低垂着眉眼，素来的作风令他的言语听上去确实可靠。“可能武卓是离开基地出去散心了也说不一定。” “他是个beta，不可能擅自出去。”曲尧交握的双手有些发白，但依旧没有失去理智。但他的确对这个猜测感到惴惴。武卓会不会从基地出去？哪怕是身为beta，曲尧也知道对方总有办法做到。曲尧既纠结于之前的事情导致武卓动怒的程度远超自己预期，又是忍不住怨对方因这么点小事便同自己怄气，连之前的承诺都食言而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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