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珧把行李箱里的东西搬出来,合上盖子的时候从里面掉出来一个东西,被睡在下铺的欧阳子辰顺手捡了起来。 “手绳?安安,这是你的东西吗……” 安珧闻言愣了一下,借着宿舍角落昏暗的台灯才勉强看清楚了欧阳子辰手上拿着的东西,急忙接了过来。 ——这原本是一条墨蓝色的男式手绳,款式没什么特别的,但是仔细看却能发现其中交错着编入了一根细细的红绳,反倒成了独一无二的样式。 傅言送这条手绳的时候并没有多说什么,但安珧记得这根红绳曾经用精致的透明盒子装着摆在公寓的床头柜上,一看就是意义非凡的东西。 红绳其实是傅言满月宴上收到的礼物,也是母亲亲手编的。他一直默认是傅夫人送的,如今想来,这应该是白鸢送给他的唯一一件礼物。 虽然经历了一场荒诞的“骗局”,但这条红绳却成了傅言能触摸到、感受到与亲情相关联的东西。在这个世界上,他拥有的归属感和安全感不多,好不容易抓住的一点,都想跟安珧分享。 新年收到这条手绳的时候,安珧只看了一眼就丢到了一边,但兜兜转转,还是把它装进了行李箱带在身边。 这时,欧阳子辰打断了安珧纷乱的思绪:“不会是傅……咳咳,那位爷送你的吧?” 停车场那天的事情终究没有瞒住,一传十十传百,被添油加醋成了各种版本。虽然没有人敢当面调侃傅言,但到了安珧这里却不太一样了,3班的同学们路过他时都忍不住多瞥一眼,曾经那几个爱围着他问问题的女生也没再来过,班里充斥着无声的流言蜚语,惹人心烦。 欧阳子辰不太敢在宿舍里提傅言的名字,压低了声音道:“安安,你不是吧!那家伙害得你处境这么尴尬,你俩居然还没断呢?” 安珧把手绳收好放进书包的夹层里,脸上没有什么表情:“那件事也不算是他害的。” 在欧阳子辰错愕瞪大的双眼中,他停顿了一下,继续道:“我也没觉得尴尬。” / 每次考试结束,各班的课代表都会被老师喊去帮忙整理试卷和答题卡。 办公室门口有一长排桌子,白花花的卷子平摊在上面,安珧正低着头认真地清点,没留意身边走近了一个人。 “我看你没吃早餐,帮你把牛奶拿过来了。” 安珧这才抬头看了陆旖昂一眼,他今天没有戴眼镜,整个人斯文内敛的气质跟那晚在聚会上的全然不同。他一时间有点分不清究竟哪个才是真正的陆旖昂,或者说,哪个才是陆旖昂自己最想成为的样子。 递到手边的牛奶被无视了,陆旖昂也没有觉得窘迫,很自然地放在了一边。 “我已经和叶澜茜分手了。” 安珧没有再抬头看他,继续专心做着手头的事,随口接了句:“为什么?” 陆旖昂脸色一沉,不小心捏皱了试卷的边角——面对如此刻意的明知故问,如果还要重复一遍那晚说过的话,那才真的是个不体面的小丑。 身边来来往往的都是抱着试卷的同学,偶尔还路过一两个老师,他只能压低声音解释道:“已经高三下学期了,还是学业为重吧。你也知道我家里人管得严,他们也觉得现阶段不适合谈恋爱。” 安珧不置可否:“你是在拐着弯说我?” 陆旖昂怔愣了一下,半天才反应过来安珧这话的意思:“看来你已经默了啊。从前的你,可从来没有承认过在和他谈……” “你想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见过有人像我这样谈恋爱的?”安珧已经做完了手头的活,把试卷立起来码整齐后对叠了一下,虽然神色如常,但语气里却透露着不太常见的松弛和轻快,“这张卷子的密封区都快被你抠烂了,小心一会儿扫描不了。” 被这样一提醒,陆旖昂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他用拇指压平了卷角,也没心思顾及其他同学投来的好奇目光:“安安,我不明白,我到底输在了哪里?” 安珧摇了摇头,语气很淡:“你没有输,输的人是我。” / 傅英赶在元宵节当天晚上出差回来,风尘仆仆,眉目间全是烦躁的倦意。 他推开别墅的大门,发现客厅里灯火通明却空无一人。换好鞋子走近几步,隐约有动静传来,便循声朝客厅外连通的露台望去。 绕过入户屏风,再穿过长长的客厅过道,才能看见露台玻璃门的一角。挂着的米黄色刺绣窗帘半掩着门,傅英走过去准备拉把手,就听一阵窸窸窣窣的面料摩擦声传来,似乎还有人在低声说话。 “小言,是你在外面吗?” 他拉开门,扑面袭来的先是露台上种植的花草的清香,紧接着混入了一些不可言说的微膻,是男人都清楚的那种味道。 傅英顿时沉下了脸,脚步也停了。 好在只等了片刻,傅言就走了出来。他衣服整洁完好,只是没穿外套,衬衫下摆蹭上了一点不明液体,领口也有些不该出现的褶皱。 “不是十二点半的飞机吗?” 傅英习惯性地用训话的口吻回应:“怎么,嫌我回来早打扰了你的好事?” 傅言正准备跟他呛声,但转念一想,索性坦荡道:“是啊首长,下次查岗请提前给个指示,把人吓坏了可不太好。” 他高大的身子挡着傅英的视线,露台里侧的风光并没有一览无余,只看到一件黑色长外套拖在地上,有一双雪白又削瘦的脚踝瑟缩了一下,又慢慢收了回去。 但这已经足够让傅英觉得荒唐了。 他下意识想开口呵斥,但被傅言抢了先:“阿姨煮了汤圆,再不吃就凉了。”
第32章 32:秋千 = 侧卧在露天秋千椅上的安珧听着远去的脚步声终于舒了一口气,原本紧绷着的身躯一下子松懈下来,小腿轻蹬了一下,把傅言披在他下半身的外套蹬到了地上。 衣服掉落,没了遮挡的下身在冷风中裸露着,沾染了斑驳的白浊。毛发下疲软的阴茎耷拉在腿根处,马眼上还残留了一些清液,正滴滴答答往外漏。 最惨不忍睹的还是后穴的模样,那圆润挺翘的臀部布满了红痕,咬的、掐的,留下一派凌虐后的景象。 被长时间插入而难以完全合拢的穴眼翻出一圈嫩肉,周围都是欢爱过后的痕迹。 安珧羞耻地用手背挡住自己的眼睛,脑海里全是刚刚和傅言在室外淫乱的画面…… 不知道是怎么开始的,只记得某人在秋千上跟他聊着天,然后毫无征兆地就夺走了他手里的书,以一个深吻表明了自己不轨的意图。 安珧对这种事的抗拒一直无效,他被扒光了裤子强行压在秋千上,眼睁睁看着嘴角挂着痞笑的男人握着自己傲然挺立的粗大阳具“啪啪”两下扇在了穴口,如同手握一根肉鞭,将珠圆玉润的丘峰拍得通红。 安珧容忍不了这么下流的画面,往后瑟缩了一下,脊背抵在秋千靠背上咯得生疼。 他依旧面无表情地承受着被插入,被顶撞,被抛入欲望深渊。 但那张冰冷冷的脸在情欲的催逼下有了一点变化,眼尾殷红湿润,双唇也不住地颤抖。 / 一次结束后,傅言扯掉润滑作用的套子,把他抱小孩似的抱起来改为跪趴在秋千上。 由于椅子宽度有限,安珧几乎被折叠在胸腔贴着膝盖骨的姿势,这也让他高高翘起了自己的屁股,如同献祭般等着被侵入。 这个姿势既难受又羞耻,他有些喘不上气来,低低地骂道:“能不能别发疯,要做就回房间去做!放开我……” “不行,现在恐怕停不下来了。”傅言双手捏着他的臀肉,感受着紧致又柔软的触感,满意地俯下身凑近了一些,“一会就不难受了,别动。” 安珧原本满是难耐隐忍的神情一瞬间破碎成了惊慌失措,只觉得眼前一片空白,从未有过的体验从后穴传递而来。 傅言弯下腰埋头在他的双丘之间,那个隐秘的洞口外还挂着一些不明液体,被温热的鼻息刺激了还会不自觉地开合。他张嘴含着吮吸了一番觉得不够满足,干脆探出舌尖从会阴处往上舔了起来。 ——这种触感对于安珧来说太过羞耻,酥麻瘙痒的感觉让他呼吸急促,穴口也难以控制地瑟缩着。 随着一阵激烈的咂嗦声袭来,灵巧的舌头钻进了紧狭的幽穴,没什么章法地捣弄起来。 原本承受粗暴撞击的穴口忽然被柔软滚烫的唇齿包裹,像是难以适应般躲避着,却怎么也挡不住黏腻的水声。那窄窄的肉洞粘腻滑润,像朵含羞的粉色小花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却始终展露着最艳丽的风光。 柔软的舌头进入了另一个同样温暖潮湿的地方,虽然进的很浅,但能感受到甬道抽搐着收缩起来,甚至开始往外流一些清液。 傅言觉得喉间一紧,猝不及防地在那里快速一吮,安珧喊出来声音几乎变了调,只剩下不成语句的呜咽。 “别……别舔了,不要弄那里!哈啊……” 这种刺激实在难以形容,像是臀部落入了一滩热水之中,滚烫惊人。 傅言双手托着两瓣臀肉,感觉它们在掌心里颤抖着。 他已经胀得受不了了,慢慢抬起头用舌尖舔去了嘴角的汁液,身下翘起的狰狞巨物一边急促地吐着水一边勃动着,冲着那个已经熟悉的入口直插而入。 原本被温柔以待的穴口忽然遭受凌虐,疼得安珧紧闭上了双眼,被迫陷入新一轮的情潮。 / 秋千的位置非常微妙,傅言只需要站在地上就可以顺利地尽根没入,还能清晰地看到肉洞一寸一寸地把自己吞下去的过程,这种侵占另一个人身体的行为激发了男人骨子里的征服欲,他恨不得把囊袋也一起挤进去,粗喘着气开始用力地抽送。 安珧被插了一阵子,忽然觉得周身剧烈一晃,秋千居然开始前后荡了起来! 他惊叫一声,难以置信地回头看身后的人,奈何视线受阻,只看见一只大手正控制着秋千的吊环。 “自己趴好,别摔下来了。” 傅言永远有玩不完的花样,秋千晃起来之后,就像是安珧主动在往他身下撞——他把控着秋千荡起来的角度,一会儿远离一会儿靠近,远离时大半根阴茎都抽了出来,仅靠硕大的龟头卡在穴口;靠近时又撞得极狠,“啪”的一声紧密贴合在一起。 安珧被这个姿势晃得头晕,巨大的刺激让他险些膝盖一软跌坐下去。 傅言捞起他的腰,一把按住了秋千,就着从身后抱着腰的姿势开始狠狠地肏干,一下一下颠得人五脏六腑都快要移位。 他插得太用力,安珧觉得自己的后穴已经麻了,内壁在剧烈的摩擦下开始痉挛。这种几乎失去着力点的姿势让他产生了怖俱感,一双清冷的眼眸变得通红,在傅言看来却如同最刺激的兴奋剂,让驰骋着的肉棒不断胀大变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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