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极大的心理满足后的傅言开始压着他寻找肉体满足感,炙热的性器在里面继续搅弄着、搏跳着,屁股紧密地嵌在分叉的双腿之间,一边往里狠塞一边缠绵地碾磨,最后在安珧沙哑的失声尖叫里畅快地射了出来。 清晰感受到內射过程的安珧眼神里布满了惊恐,他慌乱地捂着自己的小腹想要躲开,淡薄的嘴唇失神地呢喃着:“不要射进来……别、别射!傅言……你先出来再射……” 可能因为刚刚被操到失禁带来的冲击太大,这一次安珧挣扎得格外厉害。傅言没想到他还是这么排斥内射,只能抓着他的手压制在头顶,下体一下一下地随着射精的频率抵入,霸道且不容拒绝地把浓浓的精华喷到了甬道最深处。 “安少爷,你不能只顾自己爽完了就让我滚啊。”傅言的每一股精液都精准地浇在安珧的前列腺高潮点上,弄得他已经被操开的身体开始颤栗,眸间的涣散看起来惹人怜爱,“你乖一点,别总排斥我的东西,好好受着。” “不要了……你不要射了……呃啊!”安珧忍不住惨叫一声,无措地抬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他的穴里慢慢地涌出浓精,被肏弄得几欲干呕,“好涨……” 射完之后的器物丝毫没有疲软的意思,就着穴内灌满的精液更加顺利地抽插起来。内壁仍旧紧致又温热,简单顶了几下就又开始收缩夹紧,傅言的肉棒爽得筋脉膨胀,迅速恢复了坚硬。 他把安珧的双腿对折到胸前,垫了个软枕到腰下,重新开始了新一轮的肏干。 这一次他肏得比较缓慢,但是每一下却都精准地抵达了穴道内的凸起点,偶尔又玩些花样,退到洞口浅浅地插,磨得安珧脚背绷紧垂落在他肩上,随着每一下的动作来回晃荡。 两人已经很久没有在家里酣畅淋漓地做过,这一晚的傅言发了疯似的在安珧身上索取,一次结束后又紧接着开始下一次。仿佛永无止尽的性爱让安珧彻底陷入了情欲的汪洋,一边在心底慌乱挣扎,一边在现实里淫乱地呻吟…… 反复的抽插让之前射在里面的精液磨出了绵密的白沫,却要还被迫承受再次内射。到最后安珧连脚趾都绷紧了起来,而傅言还在往湿粘不堪的体内射精,性器把精液都温存地堵在湿粘的后穴里。 安珧失去了最后一丝力气。昏迷之前他隐约听到傅言附在自己耳边说了一句话,但实在无力分辨,头一歪就睡了过去。 傅言依旧深埋在里面耸动着,一滴汗顺着下颌线滴落在他的脸颊。 “我从来没有真正拥有过什么,也不会患得患失。但遇见你之后,我就有了执念……安珧,我想要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 ——得知身世之后,心里的缺口短时间内难以愈合,眼前人反倒成了他的伤药。傅言把对安珧所有的渴望都化作了最直接最热切的行动。 屋外的雨停了,持续时间极长的情事也终于结束,房间里安静了下来,吱呀乱晃的床也不再动弹。 两个纵欲过度、相拥而眠的少年并不会知道,此时的房门口,傅首长攥成拳的手背上青筋暴起,足足花了五分钟才让自己平静下来。 门的另一端似乎彻底平静了,他才吐出一道匀长的气息,迈着沉重的步子转身离开。 / 次日醒来,安珧觉得身体遭受了强烈的凌虐,除了骨头像被卡车反复碾压过之外,躺在柔软床垫上的身体还宛若悬浮在云巅,酸软和胀痛让他动弹不得,叫了一晚上的喉咙也干涩发痒。 好不容易积攒了点力气想翻身甩开环在腰间的手,却霎那间白了脸色——不仅因为这个动作牵扯到了穴眼的伤处,还因为身下某个地方产生了诡异的触感……那根折磨了他一整夜的东西居然还在体内,傅言就这样插着他睡了一晚上! 得知这个令人暴怒的事实后,安珧一巴掌就把身旁的人拍醒了,手脚并用从他的桎梏里挣脱出来。 “嗯……” 阴茎从黏腻湿润的穴道里滑出来的过程并不好受,被反复开垦了一夜的肠壁此时敏感至极,安珧猛地咬住了自己的手背,表情隐忍。 因为晨勃而半硬着的阴茎退到一半的时候,外面那圈已经干涸的精液让穴口变得有点干涩,强行分离开的动作带来了轻微的拉扯感,疼得安珧额角直跳。 傅言好整以暇地撑着头看他握着自己的东西往外拔,最后听到“啵”的一声响,汩汩白浊顺着洞口流了出来,浸湿了深色的床单。 安珧崩溃地看着那滩东西——残留在体内整整一夜,竟还能流出这么多,可想而知傅言昨晚究竟射了多少在里面。 ---- 操🐍+失禁+插着睡
第23章 23:晨间需求 ===== 始作俑者还在一旁故作惊喜:“真是厉害,这么小一个洞居然能装这么多,下次灌点别的进去试试?” 安珧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气得翻了个白眼,从齿缝里挤出两个音节:“傅、言。” “嗯,我在呢。”傅流氓殷情地笑着迎上去,伸手在他湿漉漉的下体摸了一把,觉得自己的大家伙变得更有精神了,“提醒一下,你最好不要一大早就喊名字勾引我,你看看这儿——已经硬得不行了。” 安珧呼吸停滞了,声音里带着绝望的颤抖:“你能不能放过我……” “笑话,你人在这里,我难道还要自己去卫生间解决吗。” 被再次翻身压回枕间的时候,安珧唯一能做的就是目光涣散地凝望着天花板,脑海里飘荡着一个可怕的想法:我真的会被这人操死在床上吧…… 傅言轻轻一笑,低下头柔声问他:“安珧,你疼吗?” 这一次安珧甚至懒得回答他,连一个音节都不愿意施舍,因为不管说什么都改变不了事情的结果。 腿间蓄势待发的肉棒已经开始磨蹭着臀缝,那处地方又红又肿,硕大的龟头刚一贴上来就惹得人疼得皱起了眉头。 但傅言没有听到他发出任何声音。 忍耐几乎成了安珧下意识会做的事情,越是经历过失控越要强迫自己更加冷漠,生怕一不留神就真的陷入那种荒唐的欲望之中。 然而想象中的钝痛并没有袭来,傅言抵着他开始抽动,粗涨充血的阴茎却放过了那口可怜的小穴,只插在他并拢的双腿之间。 “不想让我进去就好好夹,夹紧一点。” 说话间,傅言狠狠地往前撞了一下,阳具划过会阴,借着那些刚刚流出来的精液作为润滑,大半个头都挤进了穴眼里,却又迅速退了出来。 安珧被这一下“失误”吓得不轻,急忙夹紧了双腿把那根滚烫的东西伺候好,同时收紧自己的后穴,不让对方再有机可乘。 傅言被他这一系列反应逗笑了,继续在他腿间模拟着性交的动作疯狂抽插,把大腿内侧那片最白嫩的皮肤蹭得通红。 傅言知道自己昨晚情绪有些失控,确实做狠了,如果继续的话估计安珧得在床上躺着过年了。现在这样虽然比不上真正的插入,但草草解决一下晨间的需求还是没什么问题。 / “安珧,你家以前过年,一般都怎么过啊?” 安珧仰躺在床上被顶得一晃一晃的,视线逐渐有了焦点——他疑惑地看向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不明白此情此景怎么能突然开始聊家常? 他抿着嘴不说话,傅言偏要一直追问,问不出来就恶劣地威胁他要顶进穴里,最后终于把人逼得开了口。 “就是和家人一起贴对联,偶尔还会包饺子,其他也没什么特别的。” “还有别的吗?你多说说,我挺好奇正常人家是怎么过年的。” 腿间的肉棒在百十下的摩擦过后越发坚硬如铁,安珧身下那片原本就泥泞不堪的地方像是要灼烧起来一样,虽然没有真正交合,但那种灼心挠肝的感觉却并没有减少。 他紧锁的眉头没有松动,语气也凉凉的:“就是小时候……妈妈会带我和以心去赶大集,置办年货。后来我爸官当大了忙着各种应酬,家里年夜饭也凑不齐人,慢慢的就没什么过年的感觉了,差不多变得跟你家一样了吧。” 每次回忆起儿时那段美好的时光,就像是废土中深埋着的一朵小白花探出了头,在荒芜苍凉的世界里绽开幽香。 安珧还想起自己的父亲安忠盛,那些隐瞒不言的秘密似乎和昨晚得知的傅家秘闻迅速关联在了一起,一个新的猜测在心底慢慢成形——他一直在追查的背后操纵者或许真的就是傅英。 傅安两家虽然是世交,但并非那种推心置腹的关系,甚至在党派斗争中逐渐演变成了竞争关系。如果说当年安忠盛偶然得知了傅英违反规定的事情,是否会因此被盯上呢? 但他转念一想,这件事并不可能像表面上看起来的这么简单。 傅英这种纵横政圈的精明老狐狸不至于大动干戈地对付完安忠盛,却又对他的儿子这么不设防。 既然安珧都能知道这件事,说明傅英早就已经坐稳了位置,不再担心旧事被提及引发的后果——也正因如此,他根本没必要再对安家下这么重的手。 一定还有其他人参与了这件事。 安珧一时间千头万绪,原本以为疑云快要散开,拨开却发现背后是更大一团迷雾…… / 傅言没想到他在这种情况下也能走神,心里有点不快,一下子没控制好力道,肉棒再次发力戳进了穴口。 异物入侵的感觉立刻唤回了安珧的注意力,他瞬间绷紧了全身的肌肉,眼中浮现警惕。 傅言却爽得喘了一声,这种被温度更高、更紧致的软肉包裹的感觉当然比单纯操腿来得舒服,阴茎食髓知味,磨蹭着不愿意退出来,就这样埋在甬道口浅浅地抽插起来。 安珧蹬着腿惊呼:“傅言,你他……” 一句粗口几乎成型,却在对方戏谑的目光下被硬生生咽了回去。 筋络耸然的烫热器物赖皮似的不肯拔出来,抵着那个地方密密实实、片刻不停地磨蹭着,小幅度地却又急色地搞他。 安珧这下彻底回了神,观察着对方微抿的唇和越发粗重的呼吸,凭借丰富的经验,几乎立刻就意识到他快要射了。 最后冲刺时傅言没管安珧的剧烈挣扎,强行捅进了穴里。瞬间被熟悉的温润软肉包裹的感觉让肉棒激动地弹动着,用力猛撞了十几下,他终于舒爽地射在了安珧腿间。 喷射而出的精液浓厚而微凉,落在白皙的肌肤上,新旧相叠,满是指印和吻痕的大腿内侧变得更加狼狈不堪。 安珧偏开头不想去看那狰狞巨物发泄时的样子,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连续耕作了一整晚,这玩意却还是有无穷无尽的精力,像是怎么也射不完、肏不累一样。 傅言长长地喟叹一声,俯下身来跟安珧肌肤相贴,享受着事后的温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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