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五天,他也故步自封地待在家中,与宁亦连处于同一屋檐下,被人性、世俗、伦理、一道不为他敞开的卧室门层层隔绝,随时日的推移理智一层层地消减。 晨起,父子俩在餐桌前沉默用餐,隋锌趁父亲为豆奶加糖的空档,偷偷在端给宁亦连的餐盘里放进一只自己亲手剥的虾。 大约半小时过后,餐盘被端出来了。 他的母亲似乎胃口不佳,米糕上有一个牙印,黄油芦笋夹去了三分之一,溏心蛋只吃掉了蛋黄部分,甜豆奶还剩半杯,至于那碗剥好的虾仁一口没动。 而隋遇的喉结附近多出一枚浅淡的吻痕。 名为嫉妒的棘刺血淋淋地挤压着他的心脏,隋锌听到自己意识深处震耳发聩的鸣响,挣脱锁链发出自由的欢笑。 有什么彻底失控了。 卧室里遮蔽着厚重的窗帘。 宁亦连被隋遇喂过早饭,就又缩回了床上。 隋遇将床头灯调到适宜的亮度,照顾温室里的花苗一般。 宁亦连这几日情绪状态平平,每天动也不动地窝在家里,生理需求变得很低,胃口不好,性欲也跟着遁入了空门。 隋遇一碰他,宁亦连就捂着屁股喊疼,比挨打时叫得还大声,赌气、闹别扭、各种成分里伤心占据了大多数。 “再有两天身体养好了,我们去海岛避暑,老公带你抓螃蟹,捡贝壳,这个季节椰子熟了,你可以自己上树摘。” 胃口不好的宁亦连对这个美味的大饼不为所动。 宁亦连背对隋遇过身:“我哪也不去,我就在家里等你。” 隋遇隔着被子戳宁亦连的腰:“还生老公的气呢?” “我哪敢呀。” “还在这跟我阴阳怪气的。” 隋遇拎猫似的捏了捏宁亦连的后颈,将人板正过来俯身吻他,从宁亦连鼻梁上的红色小痣一直衔到唇瓣。 宁亦连看到隋遇周正的衣着,不舍地问道:“你要去公司吗?” “有个会议没法远程办公,我会尽早回来,等下电话联系。” 宁亦连在吻的间隙中应声。 隋遇看着宁亦连的眼睛状似无意地嘱咐道,“自己在家要关好门窗。” 不关好门窗会怎样呢? 那晚的糊涂事被宁亦连选择性遗忘了个七七八八,唯独背德的阴湿感还危险的黏在骨缝里,渗透到了抖落不掉的深度。 宁亦连背心发寒,被儿子舔过的私处暗暗地收缩了一下。 “知道了。”他虚声答应。 在丈夫离家后,宁亦连盯着门口的方向,脑子里的齿轮缓慢的转动到某个错误的节点,与先前那夜重叠的既视感令他莫名有种危机即将降临的悚然。 他跑下床将卧室的门给反锁上了。 宁亦连一口气还没松到底,门把锁突然发出一声咔嚓的扭动声。 宁亦连实打实地吓了一跳,脚筋发软,屏住呼吸向后退了一步。 受雇的保洁人员不会打搅主卧,如果是他的丈夫,会直接唤他开门。 门被轻轻敲响。 隔着门板,门外的声音有几分肖似他丈夫的低沉,亲切地唤他:“妈妈。” “——妈妈是我,儿子来看你了,开门。” 无声的几个呼吸过后,敲门声变得急促起来。 “咚咚咚!” “妈妈,你睡着了吗?” 宁亦连磕绊道:“我,我睡着了。” 门外传来阴郁的低笑声:“骗子,睡着了怎么还能说话?” “我正要睡……” “我陪你睡好不好,我给你讲睡前故事,上次那个故事还没给你讲完呢,妈妈不是也很喜欢和我睡吗?” 隋锌动听地乞求道:“你把门打开,我好想你啊妈妈,把门打开让我看看你。” 宁亦连的心律被敲门声扯得慌乱不已,一股脑地说道:“我不用你陪,你最近总是对我做过分的事,我不要和你单独相处了。” 门外的声音静了一下,退步道:“那我不进去,你把门打开,亲我一下我就走,我也想要吻痕。” 这是他的宝贝儿子,宁亦连自是宠爱不已,然而勾缠着情欲气息的吻痕二字扎进耳膜,生生刺得他又清醒了几分。 “宝宝乖,等你爸爸回来,我再给你开门,你不要那么用力敲门,别把手敲痛了。” 隋锌一声比一声委屈:“可我好想你,我现在就要见你,妈妈……” 宁亦连被儿子唤得心间酸软,几度伸手想要将门解禁,高压线的闸门又在关键时刻切断下来,只得语气温和地哄道:“你爸爸说他很快就会回家,等他……” “嘭”得一声踢门的巨响将剩余的话音震得没了声息。 “宁亦连,你为什么这么偏心,我是你的孩子,我才是和你血缘上最亲近的人,你不是说爱我吗,你为什么总是骗我!我是给他传照片了,可打你的是隋遇!” 他在得寸进尺的蚕食自己的母亲,可他装得无辜,无辜得自己都快信了,此刻只剩十足的可怜:“我有像隋遇那样伤害你吗?!” 宁亦连自语道:“你们父子俩作恶时明明都是一样的黑心。” 声音还没有平日里他叫床的声音大,隔着门板对面听不清,安静中,宁亦连以为儿子走开了,下一秒,门把手突然传来被疯狂扭动的声音。 伴随着索命一样的拍门声,那道阴狠的声音以下最后通牒的语气命令道:“把门打开!” 尽管这只寄居蟹已经认准了现在的螺壳,与这个家融为一体,隋遇却还是延续久远的收押方式,用材质最上乘的锁将宁亦连关在里面。 可再加固的房门也经不起这样的折腾,早年间宁亦连眼见过,这样的房门,隋遇踹开只需要四脚,隋锌大抵也是一样。 宁亦连吓得直接跑回了床上,掩耳盗铃般用被子将自己捂了起来,他拿起手机翻出隋遇的号码,在拨通前却又陷入两难的犹豫。 好在门外也偃旗息鼓了。 “我在哭,妈妈,你哄哄我吧。” 因为鞭子的余威还在,因为给的糖有毒,因为伦理纲常,因为难得清醒。 宁亦连到底没有打开门。 ---- · · · 儿儿(已黑化)——进度百分百。
第23章 23初次 ======= “好舒服……呜,好胀,不要进得那么深,嗯嗯……” 缠绵不绝的交合声在他的耳边湿润的回荡,呻吟被撞得断断续续,一把清透的好嗓音唱戏似的吊得尖细,以哭腔唱着欢愉。 隋锌缓缓吸了一口烟,将火星四溅的烟头摁灭在蕾丝胸衣上,乳白色的丝线根根断裂,熔断处蛛网般粘结在一起,烧出一股带有体温感的异香。 他像在做着什么热身准备,不知痛似的活动着淤青的手指关节,烟雾从唇齿间浓郁的溢出,平静的眼瞳里映出青烟消散的整个过程。 “好爽,好爽……要被操死了,亲我……” “射进来……肚子里好饱,好喜欢,不要抽出去……” 性交声、接吻声、调情声、走动声,关门声。 与内衣肩带缠在一起的耳机线路被耐心的拆分开来,同一屋檐下的人有着各自的行动轨迹,耳机被留在了这间屋子的书桌上,片刻后,耳机里传来了他逐渐迫近的脚步声。 隋锌想:他的妈妈似乎真的爽坏了,连爬起来锁门的心思都没有了。 厚重的窗帘隔绝了室外大好的阳光,汽车从庭院里向外驶离的动态画面,静置在屋中的人不会知道。 宁亦连糜懒地陷在被子里,纤裸的身体朦朦胧胧,梦一样,唯有触感温热清晰。 隋锌抚摸得很不收敛。 宁亦连腰身敏感的抖动,哼出撒娇的鼻音,哑然道:“不是说公司有事嘛,怎么还没走呀?” 他边说,边要回头看,却被一只满是烟味的手捂住了口鼻,身后的人沉重地压下来,气息也带着尼古丁燃烈的味道,对于有烟瘾的人来说如同春药。 宁亦连着迷地嗅着对方指缝间的气味,探出舌尖,湿润地描摹着掌心的纹理,对方被勾到心弦一样,受不得撩拨,反应剧烈地将手抽离开来,摁着他的后脑将他的脸埋进枕头里,有些尖利的牙齿咬上他的颈骨,将原有的齿痕印得更深,为他注入轻微的痛感与快感。 宁亦连闷声哼叫,感受到顶在他私处的硬物,嗔怪道:“你自己冲冷水去,我不来了。” 隋锌物归原主,拿出胸衣蒙住宁亦连的眼睛,余下的系带绕了两绕,勒进了宁亦连的嘴巴里。 口中是自己贴身衣物的味道,隐隐混有一股精液的麝腥味,宁亦连分不清捂住自己的是什么东西,他不依,逃窜地向前拱蹭。 皮肉娇嫩的身体落伤时看着严重,伤好的却也迅速,最深的那道青紫都消退了,臀肉此刻却通红着,因为不久前的性事绵软发热。 隋锌将宁亦连拖回身下,扬手在母亲肥圆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丰腴的肉浪抖了几抖,宁亦连痛哼一声,乖顺下来。腰线下压得如一座白玉小桥,自甘沦为贡品,抬起屁股献上自己的私密。 隋锌嘴角提起,眼中却无笑意,在母亲的耳边以气音骂道:“骚货。” 宁亦连敏感的耳根一阵酥麻,被呵气声吹湿了桃缝。隋锌摸上去,又舔上去,他的父亲真的很爱惜他的所有物,虽然留下诸多使用痕迹,却将宁亦连清洗的润白洁净。 但现在宁亦连是他的。 使用痕迹最重的肉穴红肿的闭合着,被舌头舔得烂熟外翻,绵延出的爱液都是为他而流的。 “嗯……老公好会舔,骚穴好舒服……” 隋锌脸色骤然阴沉,心脏剧痛地抽搐了几下后,面上的郁气又化解开来。 没错,就应该用这样的称呼叫自己,隋锌想。 既然他哭着找妈妈得不到回应,既然母子间有高压线,那他就不当宁亦连的儿子了。 他会落实宁亦连对他与隋遇的所有比对。 他会给予宁亦连想要的满足。 隋锌放出隐忍多时的肉刃,面色一派平静,好似只是在做一件很寻常的事情,他扶着自己的性器对准母亲的阴道,没有任何缓冲与阻碍地深插了进去。 无与伦比的快意包裹住了他,进入的瞬间他爽到将灵魂都还给了孕育出他生命的妈妈。 一种终于归巢的安然感比生理快感更为汹涌的席卷了他的每一条神经,所有的怨怼都化为乌有,所有的委屈都得到了抚慰。隋锌僵直许久,激动得连呼吸都难以为续,只剩心脏过激的泵动,将血液源源不断地输送到结合的部位。 宁亦连被喂出一声淫哼,才被操开过的身体食髓知味,见身后的人久不动作,主动扭着屁股去含身后硬挺饱胀的鸡巴。 “老公,操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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