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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棘满途

时间:2023-09-07 07:00:02  状态:完结  作者:carpediem丧鱼

  “斯安?昭昭你俩怎么还没睡?”她说,“不早了赶紧睡觉听见没?”

  李斯安正在高潮中,鲜艳的红晕布满他的脸颊,射精的一瞬间令他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刺激前列腺导致的高潮十分强烈,令他原本就不清晰的意识陷入更深的混沌。他呼吸不到足够的空气,窒息和高潮同时夹击他的肉体感官,这几乎令他瞳孔上翻,在对方的手里本能地张嘴,控制不住分泌出的涎水流出来,沾湿了青年的手心。

  “知道了妈妈,”李泽昭看了眼近乎昏厥的李斯安,哑着嗓子说,“马上睡了。”

  李泽昭放开他,淅淅沥沥的涎水沾满了整个手掌。李斯安无力地趴在床上,得到呼吸他立刻贪婪地享受空气。他的鲜艳又软糯的小舌头露出来,嘴角是流出来的涎水,眼睫都湿了,屁股、腿根和他的后穴,全都湿透了,整副失神又放荡的样子。

  直到门口的脚步声走远了,李泽昭才抱着他接了一个绵长而轻柔的吻。

  “一片狼藉呢。”李泽昭看着李斯安身下的精液说道。

  李泽昭从睡裤里掏出早已硬得发疼的性器,粗胀狰狞的阴茎跟他漂亮的脸一点也不符,凶得很。它蹭着挤进李斯安的腿间,用力插进去,被两层腿心的嫩肉摩擦着便令他爽得头皮发麻。

  他侧躺着将李斯安圈进怀里,手指拨弄对方充血的乳尖,一只手按着大腿,不断挺腰撞击着李斯安的屁股。

  “唔,哥哥……想插进去。”李泽昭眼底压着浓烈的情欲,在李斯安的后颈啃咬,却不敢留下什么痕迹,只能发泄般的用自己的胯骨用力撞击他的臀尖,撞出清脆的响声,在窗外的雨声中被掩埋。就像彼此的欲望。

  李斯安的腿心被磨得通红,李泽昭哄着他叫自己的名字,可他似乎出于本能地抗拒,怎么都不肯开口。

  下唇几乎被咬破了,李斯安发出几声哼叫,意识散乱地承受男孩青涩的欲望。

  大概是呻吟太过甜腻,李泽昭的呼吸越来越重,肏他腿心的动作也愈发凶狠。

  “哥哥,叫叫我,叫我的名字好不好?”再一次的渴求,李泽昭再一次哄诱,声音低哑,可怜兮兮,又恶劣地堵住李斯安的即将高潮的阴茎前端。

  “昭昭……”

  “嗯不…放手……”李斯安深喘着,身体一阵颤栗,无法射出来的痛苦加深了感官刺激,“昭昭…求你了,放呜——”

  话音刚落下,李泽昭夹着他的腿猛肏几下,松开了他的性器,两人一同射了出来。

  白色的粘稠液体星星点点地落在李斯安的腰腹、腿心,仿佛做了标记。李泽昭将头埋进哥哥的颈窝里,贪婪地享受着射精带来的短暂幸福感。

  翌日清早,李斯安醒来时又发现自己的怀里多了一个脑袋。

  他用手轻轻将李泽昭的头推远,起来后,腿间和尾椎有刺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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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落樱羽殇,一个花生咸鱼的打赏。


第25章 25

  办公室里,李斯安撑着额头,坐在椅子上休息。他的一个病人在今天上午去世了。

  段淮试图安慰他,但看着他惨白的脸色,其实自己也有些难受。

  医生这个职业,大多数人都会变得麻木不仁。也许是因为他们还年轻,在未来经过更多死亡后,这点仅剩的东西也将消失殆尽。最终他们也会变得麻木不仁。

  李斯安平时总是一副沉默寡言、自我克制的样子。但段淮见过他面对一些年龄小的患者是何等温柔,便知道,他不是天生冷漠,只是善于伪装,或许出于多年养成的习惯。他骨子里一直很温柔,这点段淮心知肚明。

  “晚上去我家?”段淮说,“陪你少喝点。”

  李斯安笑了:“好。”

  下午临近下班时,李泽昭给他打来电话,第一次询问他回不回家睡。

  “今天我去段淮家,不用等我。”他说。

  对方沉默了片刻,他只能听见略显沉重的呼吸,似乎正竭力调整。

  少顷,李泽昭语气轻松道:“好吧,玩得开心。”

  “嘟……”电话挂断。

  李泽昭放下手机,眼睛却一瞬不瞬地盯着笼子里两只发情的小白鼠。

  “你给它们喂什么了?”从这儿经过的夏莉停下来问道。

  “我研发的新药。”李泽昭漫不经心地回道。

  笼子里的小白鼠其中的的一只正骑跨在另一只身上,野蛮而粗鄙地试图交配。

  “什么时候成功的?”夏莉也盯着看,“还真是性药啊,有副作用吗?”

  李泽昭说了句“没有”,夏莉不相信地反问他怎么知道,他说,他已经给了几个人,反馈很好。

  拿别人当试验品?夏莉想,这倒是符合这个阴郁少年的风格。

  “放心吧,我说了是试验品,”李泽昭像是看透了她心里的想法,嘴角露出一抹讥讽的笑意,“那些人都是自愿的,一听说是性药,毫不犹豫地拿走了。”

  “你就不怕他们拿去干坏事?”

  “那是他们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他说,“再说了,想要这种东西,那里都能弄得到。”

  夏莉担忧地看着他,眼底闪现一种友爱的关怀,却令他感到烦躁:“他们都是我的朋友,不会去做坏事的。”

  “那就好。”

  赵安宇走过来后,好奇地看着它们交配的场面,似乎比一般的要更激烈一些,笑眯眯打趣道:“效果不错啊,我相信很快你就会拥有一笼子小白鼠的。”

  李泽昭支着下巴:“那可未必。”

  “为什么?”夏莉说。

  李泽昭意味不明地看了赵安宇一眼,朝夏莉笑道:“这是两只公的。”

  夏莉:?

  赵安宇:??

  不知为何,赵安宇又看了一眼笼子,突感菊花一紧,默默走开了。

  “我想问你件事情,”夏莉说,“上次爬山那事儿,你是怎么知道你妈妈一定会选那地方的?”

  “那很简单,其他几个地方都是她讨厌的。”

  出了实验室,看着天还早,在门口与赵安宇他们分别,随后他信步走着,意外地在下一个拐角看到夏莉跟一个男人站着交谈。

  那男人一身黑色长风衣,旁边一辆低调的黑色汽车,极其绅士地为夏莉开了车门。只是车里好像还有一个女人,坐在副驾驶。

  李泽昭不想去猜测他们之间的关系,这跟他没关系。他联系了拳击馆,他的教练今天没空,但他还是去了。

  四方的拳击场内,只有李泽昭一个人躺在拳击台中央。已经没人愿意给他当陪练了。他赤裸着精壮的上半身,胸膛不断起伏着,下身一个黑色的短裤,浑身都湿透了。

  头发湿漉漉的,像水洗了一样,被他捋了上去。他随后坐了起来,拿起角落的水,一股脑地灌了下去。拿着矿泉水瓶子的手上缠着的白色拳击绷带,隐约渗着血。

  之后他从上面下来,自己一个人打沙袋。那双手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般,不知疲倦地将可怜的沙袋打得剧烈摇摆。

  刚刚陪他打的人在休息,向旁边的同事吐苦水,说这小魔王怎么又来了。

  若是李泽昭的教练在这,至少能减少一下他这种暴烈的戾气。但也只是能减少一些而已。

  夜深了,李泽昭坐在空无一人的拳击室。阴郁的面容隐在黑暗中,给人一种阴森冰冷的感觉。

  他解了缠在手上的布,掌指关节和指关节处血肉模糊,咸涩的汗水流过上面,像掺了盐水的鞭子打在身上一样疼。可是他不讨厌这种感觉,反而令他上瘾。生理上的疼痛似乎能缓解一部分他心里不安的情绪。

  昨晚他想做到最后的,可翟纭下来了。虽然他早就孤注一掷做好抛弃一切的准备了,但是妈妈来了。她对他一直很好,原因就在于她对他太好了。他没想到自己的良心里竟然还残留一些这种可笑的美好品质。

  深秋的夜晚显得格外孤寂,不少树叶都枯黄了,只剩下干秃秃的树枝在冷风中悬挂着。李泽昭在外面坐到十点,单薄的衣服松垮地罩在身上。一到时间,他便起身往段淮楼上走去。

  在他家门前搓热了手,才敲开了门。

  “我来接他回家。”

  段淮站在门口,并没有想让他进去的样子,淡漠道:“他没说要回去。”

  “那让我哥出来亲口对我说他不想回去吧。”李泽昭径直往里走去,却看到了他极不愿意看到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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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阿芙洛狄忒,一个花生咸鱼的打赏。


第26章 26

  李泽昭进去后,不受控地咬着后槽牙。即使客厅里面只开了盏昏暗的落地灯,但却不难发现,段淮家的客厅跟他们家有七八分像。

  他哥哥的衬衫扣子开了大半,坐在茶几和沙发中间的地毯上,倚靠在沙发上,像是睡着了。

  “哥……”李泽昭蹲下轻轻拉上李斯安敞开的衣服,手指轻轻地触摸他的脸,低声道,“哥哥,醒醒,回家了。”

  李斯安的嘴唇红红的,在他苍白的肤色上显得尤为明显。眼下看上去也红红的,呼吸沉且均匀。李泽昭并没有闻见酒味,却怎么也叫不醒他。

  青年的脸上闪过一丝阴翳,像月亮上忽然闪过的一片薄云一样。李泽昭拿起沙发上李斯安的风衣,将他裹了起来。

  紧绷的唇角表明李泽昭正在忍耐情绪中的暴怒,看到段淮过来后他毫不犹豫地给了对方一拳,直接将段淮打到身体失衡,摔在了地板上。

  段淮摸着被打的嘴角,口腔里感到一阵甜腥的气味。他踉跄着站起来,朝李泽昭脸上回敬了一拳。虽说力道稍逊一筹,但好歹是一个成年男人,也将他打得身形晃了晃。

  客厅里叮叮咣咣地发出混乱地巨大响声,家具和肉体的沉闷碰撞声,阵阵闷哼和男性痛苦的呻吟声,各种声音掺杂在一起,但两人却紧咬着牙齿沉默着不发一语。

  像一场迟来的硝烟,他们都知道发生这一幕是必然的。

  两个人气喘吁吁,浑身都布满了鞋印。段淮自然被打得比较惨。李泽昭在国外便开始了学习拳击,几乎是专业水平。除了第一拳打在了脸上,他其他的拳头都落在对方身上了,专挑疼的地儿下手。

  但他也没好哪去,脸上挂彩严重,掌指关节处才刚凝固的血又开始流了。毛细血管的破裂并没有让他平静下来,他紧握着的拳头几乎在颤抖,站起来紧紧抿着嘴唇走向靠在玄关上喘气的男人。

  后来他的余光瞥到沙发上的李斯安,他犹豫了,随后停下了脚步,转身走到李斯安跟前,拿起他的衣服将他横抱起来,用风衣裹着走了出去。

  经过玄关时,李泽昭一眼都没看段淮。等他们走后,段淮身体无力地坐在玄关的地板上,盯着房门,略显颓废地长叹一口气。

  看着自己满身的鞋印和血迹,还有场内的一片狼藉。身体疼得要死,又想到那小子应该也没好哪去。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热血一上头,真跟一个毛头小子打了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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