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衍芝反而搂得蒋愿更紧,急道:“我知道你不想同我行风月事,但现在已经来不及了,就这一次好不好?” 顾衍芝痴迷地抚上蒋愿面庞,“我爱慕你许久,之后要打要杀随你,你想和我做挚友我们就做挚友,想和我做情人我们就做情人,只是这次你一定要依我……就当圆我鸳梦……” 蒋愿淫哼几声,激得顾衍芝浑身酥麻。蒋愿贝齿咬紧下唇,尽力平复,“我只需要阳精,你不要插进来……” 顾衍芝连连点头,蒋愿情潮翻涌,根本无力拒绝,只能半推半就。顾衍芝见状一把将蒋愿打橫抱起。 泽沧派藏书阁每个书库外都配有一张书桌,供弟子查阅书籍。如今这硬邦邦的木桌怕是要做顾蒋二人的鸳鸯床了。 顾衍芝把书通通扫落,将蒋愿轻轻平放在桌子上。 蒋愿忍受不了滔天淫欲,在桌面上辗转翻滚,呻吟不断。他衣衫早已扯得凌乱,一只手探入领口不住摩挲自慰,两条腿绞起扭动不止。 顾衍芝满头大汗,嘴里念叨:“对不起……”说话间脱下了蒋愿衣裤,裸露一双修长白嫩的长腿。扣扣%群⒎〻⒈0⒌⒏︰⒏﹂⒌〃⒐﹐0︿追更﹁本﹐文〻 顾衍芝抚上皮肉,只觉触手温香软玉,像握着一捧酥白腻脂,转眼间就要融化淌开。 顾衍芝将蒋愿双腿推高,两腿大敞,露出腿间风流艳穴。那穴早已湿得不成样子,盈盈烛光下,一滴淫水渗出,好似蜜一般晶莹浓稠。 蒋愿腰肢细得不足一握,看得顾衍芝直疑心,这么细的腰腿如何支撑得起丰腴的臀部? 最妙的是,那柳腰间生了一枚淫纹,正微微泛光,预示着蒋愿此刻情动不已,急需热精滋养。 顾衍芝看得面红耳赤,眼热心跳。他站在书桌前,蒋愿仰躺在书桌上双腿大张,正是极容易插入的姿势。 顾衍芝退下绸裤,扶着硕大孽根,在臀瓣间摩擦,顶弄蒋愿穴口,却不插入。这一番“看得着吃不着”的操作,燎得二人心头火起。 这几日虽有阳精灌入,但是这淫穴最馋得还是阳根。从前谢夷铮常奸淫蒋愿,这淫穴大鱼大肉惯了,几滩精液只是隔靴搔痒,并不能让这骚穴吃饱。 蒋愿早已丧失神智,又被顾衍芝几下顶弄,勾得淫心大发,心中反而埋怨起顾衍芝吊胃口,难道嫌自己不够淫荡?还要再主动些? 蒋愿急不可耐地将一只手从自己膝弯下探出,握住顾衍芝的粗大,引这孽根对准自己的淫穴。嘴里咕囔着:“进去……进去啊……” 顾衍芝双眼煞红,艳若桃花,眉间胭脂印红得滴血,一挺身,轻而易举插入了蒋愿艳穴。 蒋愿穴中软肉急不可待地缠上柱身,他身体素了多日,一朝满足,忍不住舒服得喟叹几声。 蒋愿的穴紧热湿滑,蠕动按压顾衍芝孽根柱身,穴肉最深处拼命吮吸孽根头部,盼着一股热精喷洒肉壁,解痒解馋。 顾衍芝忍不住叹道:“小愿的穴真是滋味妙极,我应当早些与你欢好,也不至于让别人拔得头筹。” 话还没说完,顾衍芝自觉失言,蒋愿怕是要生气。他低头一看蒋愿,只见蒋愿满脸春意,眼神迷离,香舌微吐,淫乱不堪,已经被肏得失神。 顾衍芝琢磨蒋愿大概没有听到,丢开杂念,埋头苦干。 蒋愿一双玉腿搭在顾衍芝肩头乱颤,渐渐被肏到了高潮,身子痉挛,穴肉抽搐,脚趾也蜷缩起来。不一会儿泄了一滩精在自己小腹上。 顾衍芝感觉蒋愿穴内一注热液浇在自己孽根上,刺激得他的阳具又涨大几分,原来蒋愿后穴也高潮了。 因为炉鼎体质的缘故,蒋愿高潮后没有常人的低靡期,反而淫兴愈盛,身子更软更热,柔若无骨,后穴更紧更湿。他四肢缠在顾衍芝身上,热气吐在顾衍芝耳边,猫儿发情一般呻吟,诱惑得顾衍芝猛力鞭挞。 又过了许久,顾衍芝泻在蒋愿穴内,蒋愿慢慢清醒过来。 顾衍芝用外袍裹紧蒋愿,横抱起回房。途中蒋愿多次示意自己可以走路,顾衍芝心神荡漾不肯撒手,直接抱进自己寝屋中。
第031章 芙蓉面 二人清理干净后,蒋愿卧于床内,贴身着雪白亵衣,背对顾衍芝。 顾衍芝眼前玉体横陈,玲珑有致,又想到二人刚刚水乳交融、亲密无间,顾衍芝不由得心头一热,伸出手从背后爱抚蒋愿,在腰臀处流连不去,细致揉弄。 蒋愿肩头微微颤抖起来,顾衍芝以为蒋愿禁不住挑逗,情欲又起,正好顾衍芝也未尽兴,于是顾衍芝将手探入蒋愿小衣内。 却不想蒋愿拎着顾衍芝手腕,将他胡作非为的手抽了出去,一扭身挪到了架子床最里面。 顾衍芝察觉不妙,他想起蒋愿和他说过不教他插进去,可他却罔顾意愿,不仅插了进去,还泻在了最深处。 顾衍芝心虚不已,蹭到蒋愿背后,臂弯搂紧蒋愿腰身,脸埋在蒋愿颈窝,闷声道:“对不起。”蒋愿一声不发。 顾衍芝心里七上八下,他撑起上半身,掰了一下蒋愿肩头,想让蒋愿转过身。蒋愿看了顾衍芝一眼,又迅速背过身去。 顾衍芝一愣,刚才匆匆一瞥,蒋愿脸上水珠晶莹,是在默默流泪。 顾衍芝顿时手足无措起来,心思飞转怎么哄蒋愿高兴。顾衍芝灵光一闪,语带笑意开口道:“小愿别担心,我已经找到雪玉带线索了。” 蒋愿果真马上转过身来,眸中含泪,秋波流转,问道:“什么时候?” 顾衍芝为邀功,立马回答:“之前在藏书阁……” 蒋愿声音颤抖道:“所以,你是故意拖延时间,拖到我发情?” “不是,不是……”顾衍芝脑海混乱,没想到自己一时口快,忘记遮掩,被轻易戳穿心机。顾衍芝来不及斟酌措辞,语无伦次道:“炉鼎发情,是个男人都忍不住,我实在是太喜欢你了……” 蒋愿愤恨道:“我又不是生来给男人肏的,你做什么辱我?我是男人,我也有喜欢的女子!你趁人之危……” 顾衍芝百口难辩,他是个聪明人,明白多说多错的道理。于是不再妄图解释,害怕哪一句话再惹怒蒋愿,让蒋愿心软,混过去才是正经。 顾衍芝只能可怜兮兮地看着蒋愿,软言道:“小愿,你别和我生气,我心里难受。” 蒋愿火冒三丈,劈手抄起枕头,砸在顾衍芝身上,“滚出去,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顾衍芝呆愣片刻,手脚冰凉,张口结舌,脑海里一片空白。蒋愿压抑的哭声传来,顾衍芝想触碰蒋愿又不敢,站在地上梦游一般,木怔怔地抱着枕头到书房去了。 顾衍芝到了书房后,懊恼不已。又想到蒋愿说喜欢女子,不由得自怜起来,深觉情多愁苦、多情易伤。 顾衍芝本自多情,从前同蒋愿分别时就依依不舍。今夜顾衍芝为情所困,忧思难眠,于是差仆人送来两坛好酒,喝了个酩酊大醉。 第二日顾衍芝头疼欲裂,自然是又旷了一天早课。日上三竿,顾沧澜差人来找顾衍芝,顾衍芝草草整理一番衣物,来不及沐浴焚香,带一身酒气去见顾父。 顾沧澜与舒黛眉正在演武场。演武场东西摆两排红漆竖鼓;北面立石壁,刻一巨大泽沧派派徽;南面放兵器,刀枪斧鞭一应俱全。地铺红毯,防止弟子跌伤。 顾沧澜身着黑色长袍,头戴金冠,手执一把玉扇,俊美无俦。顾沧澜见顾衍芝仪相不端,深觉顾衍芝无礼,眉峰紧蹙,但没有发作。 舒黛眉站在顾沧澜身侧,她近日了悟一招剑式,修为境界增进不少。此剑招名为“不应有恨”,顾衍芝一直没有参悟。是以顾沧澜叫顾衍芝来同舒黛眉比试。 顾衍芝心不在焉,他同舒黛眉过招时,心心念念尽是蒋愿,耳边回响着“我不想看见你”这句话。 高手切磋,岂容一丝疏忽。没过几招,“哐铛”一声,顾衍芝的剑被舒黛眉挑落在地。 顾衍芝一惊回过神来,顾沧澜满面怒容,喝道:“顾衍芝,你的魂儿被狗叼走了吗?” 顾衍芝浑身一震,垂首跪在地上,羞愧难当,道:“我错了。” 顾沧澜怒气愈盛:“我对你真是太失望了!你怎么对得起你母亲!”说罢顾沧澜一甩袖子,扇在顾衍芝脸上,一片火辣辣疼痛。 舒黛眉站在一旁,面无表情心中却十分尴尬。顾沧澜盛怒中仍顾及顾衍芝的颜面,又想问炉鼎之事,外人不便在场,于是挥挥手让舒黛眉离开。舒黛眉悄悄舒一口气,疾步离去。 顾沧澜绕顾衍芝走了一圈,审视顾衍芝凌乱仪表,闻到扑鼻酒气,顾沧澜皱眉问:“你同那炉鼎厮混了一晚上?” 顾衍芝低声道:“是,昨日蒋愿发情。” 顾沧澜凤眼微眯:“为何你修为毫无寸进?” 顾衍芝冷汗直冒,心念疾转如电,斟酌道:“那炉鼎实在风流……我一时贪欢,采补之余总忍不住与其欢好,是以荒废了时间。” 顾沧澜听闻重重冷哼一声,“房中之事,摇动人心,荡其素志,却鲜有不耽溺之人。须知芙蓉面,粉骷髅;胭脂色,杀人刀。你还年轻,节制些为好。” 顾衍芝点头称是,道自己日后改过。 临走前,顾沧澜道:“你今日在这里跪足一个时辰,好好反思反思,美色与前程哪个重要。” 顾衍芝一向乖巧听话,从不撒谎,所以顾沧澜没有怀疑。 烈日当头,顾衍芝浑身无一丝暖意,这次勉强搪塞过去,下次却不一定了。顾沧澜迟早看出端倪,需尽快行动让蒋愿摆脱炉鼎之体。 顾衍芝院中佳木葱茏,奇花烂漫。绕过浮雕影壁,两侧游廊曲折,中庭矗立玲珑山石,石上萝蔓倒垂,翠带飘飘,又引溶溶活水自石隙流下,穿石泻雪,环抱池沿栽奇花异草,古树参天,碧翠长青,树影婆娑。 穿过月门洞,石子漫成三道甬路,正屋坐北朝南,东西二侧为侍从住所。石子路间蕙兰幽香,蘅芷清芬,散落石凳石桌。西北角杏花树下搭蔷薇花架,花团锦簇,芳霭沁香。 侍女红绣在侧屋为顾衍芝的衣袍熏香,所用荼芜香名贵至极,非凡人可得。这时侍女翠微提着一包茶叶进入屋内,红绣忙叫住她,问道:“少主昨儿还睡在书房?” 翠微点点头,一努嘴示意正屋,道:“一大早就让我给那位送茶叶。” 红绣翻了一个白眼,道:“我们本来是伺候少主的,现在沦落到伺候发春的玩物了,也不知道哪个野树林跑来的狐狸精。” 翠微做了个鬼脸,打趣道:“你可少说两句,前阵子因为他少主还和我们发了脾气,惹不得。” 红绣撇了撇嘴:“这清白净洁的地方,来了个妖骚玩意儿,反倒我们主仆都要给他让地儿了,大不了我和掌门说去,我倒要看看,这玩意儿还能在泽沧派待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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