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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酸甜时光

时间:2023-09-06 17:00:11  状态:完结  作者:乱世卡

  “这么倒霉,摔一下就死了?我们天天摔来摔去也没事,呵。”

  “就是很奇怪啊,这还没完呢,这事还没多久紧挨着到了夏天,他爸又带他二儿子去河里游泳。”

  “是不是又单独带一个?”

  “嗯。”

  “呵,好假,你有没亲眼见,还有这种事,单带了一个出去死了,还敢单带一个出去,还剩一个在家干嘛?”

  “就是这么鬼使神差,涂师母言辞凿凿的,谁知道真的假的,不过这家人确实有三胞胎儿子,硬是只剩下一个了啊!”

  “也是,好怪,然后呢,二哥也死了?”

  “嗯,老二跟他爸去河里游泳淹死了,死的时候都已经十来岁了。说那片洗澡的地方还是河的岸边,很浅而且很平,最怪的是尸体被人捞上来一看,身上缠满了一圈圈的钓鱼线。当时有个围观的钓鱼人说,就在他们父子下水前不久自己刚丢失了一副钩线,说是钓到一个东西,本以为是一条超级大鱼,可是拉线的手感就像拉到块石头一样,钩瞬间就断掉了。”

  “呦,到底是淹死后才有人钓鱼,还是钓鱼后淹死的?”

  “钓鱼的在先吧!”

  “哦,那确定是鱼,会不会就是块石头?”

  “那钓鱼的人确定是活物,但没露出水面看不清,也不知道是不是鱼,但当时那钓鱼的人就很奇怪,因为他经常来这边钓一些小餐鱼、棍子鱼,知道那个地方很浅,不可能有大鱼游得过来。”

  “哦。”

  “你觉得那是什么东西?”

  “嗯……怪事,怪事,后来那个同事的小儿子没事了吧?”

  “涂师母说是那个同事的小儿子是什么什么体,不容跟他一样的人,作死他俩个哥哥的。”

  “……”许斌没再问下去,只是啧啧不语。

  “现在你说有没有鬼吧?”

  “有什么鬼哦,你别自己吓自己!”

  许久一动不动,双手为枕的许四叔突然张口说话了,“有没有鬼我不知道,反正我讲个我当兵时候亲身经历的事给你们听,要不要?”

  “哎呀,吓死我了,四叔你还没睡啊?”

  “还早呢,哪有那么快睡得着,你们要不要听?”

  “要啊,我先去拉个尿,憋了好久了,许斌去吗?”

  “我没尿。”

  “走走,陪我一下,有点拉点,等有尿你要一个人去的。”

  “好!”听胥梦这么一说,许斌赶紧爬了起来与胥梦结伴去了。

  两人回来躺在竹床上听起了许四叔的故事。

  “我当兵的那会,住的宿舍是那种比较老的平房,就是那种6、70年代的那种瓦房,进了房子中间是条过道,两边是一间间的宿舍,过道底是卫生间,那种冲凉洗澡和蹲坑在一起的。当时我们部队每个周末都有一个晚上固定要开座谈会。有一次晚上开座谈会,我和一个战友走得很晚,将近要到开会时间了我们才匆匆赶出去。因为那时候我们有个不成文的规定,谁最后出来谁就要把寝室大门是锁上,那天我垫在最后一个,所以是我锁门,出于谨慎,我怕还有人在寝室没出来,就停下回过头来对着过道喊了一句,可当我回头看过道的时候,清楚的见到一个人影进了离厕所最近的一间寝室。”

  “呵,长什么样子的,是人吗?”胥梦笑了笑。

  “我当时就看到一个晃进去,没看到具体的样子。”

  “哦,那估计是有人比你们还拖拉,还没走。”许斌也笑道。

  “呵,人没走?”许四叔苦笑的摇了摇头,他顿了顿又接道:“那间寝室从我到那的时候就是空的,早锁死了,从没人住过。”

  “……”胥梦和许斌一听,霎时感到脊梁骨透凉,全身炸起寒毛子,半天没憋出一个字来。

  “我们刚来的时候就问过老兵,他们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和原因空着的。”

  “为什么空着呢?”

  “就是搞不清楚。”

  “哦,那后来究竟是怎么回事?”

  “谁知道,估计也可能是我看花了眼,也可能确实是有人进了房间,但不是的那间,而是倒数第二间,那时的灯也是老式的白炽灯,而且十个灯泡坏三个五个的,昏暗的很。”

  “哦,那是很有可能。”

  “但是,我锁了门后,点到的时候所有的人都在,你们说奇不奇怪?”

  “会不会是小偷呢?”

  “小偷?敢上军营里来偷?上军营里一间长年空置的房里偷什么?而且我们的围墙很高,有些还带铁栅的,可能性很低吧?”

  “哦。”

  “好了,睡吧,很晚了。”

  “许叔,还有什么稀奇古怪事吗,再说一个。”

  “多的很勒,明天晚上再继续。”

  “就再说一个,反正我们现在清醒的很,睡不着。”

  “还讲?明天要早起,你们起的来吗,等忙完这几天,我天天晚上给你们讲好吧!”

  “就今天晚上,已经睡不着了,再说一个,明天不想听了。”

  “呵,好吧,如果上面那个还可能是我看错了的话,那这个就没办法解释。”许四叔显然也没什么睡意了,他盘手盘脚的坐起了身。

  许斌和胥梦没插话,只毫丝不动的睁睁听着。

  “我当兵转业后,分到我们本省的一个叫姚和镇的地方,那时候也是夏天帮着下面的乡里修水库,非常累,一般都要弄到傍晚,当时那里很缺水,只有在建水库的上游有座山,山上有比较大的水源下来,我们那时候干完活都会过去洗澡。有一次因为有些事耽误了,我就去的比较晚,天基本全黑了,只有一个人还在那洗澡,跟他打了声招呼后,我就到他上面一点的地方找了个位置洗,大概隔了几十米的样子。等洗完澡我刚要穿衣服,就听到‘噗通’一声,我一看,是那个人掉到河里去了,正在水里挣扎。”

  “哦,那你去救了吗?”

  “没有,我当时拿了衣服就赶快走了。”

  “为什么?”

  “那就是鬼!”许四叔若无其事的笑了笑。

  “!”胥梦的脸上也在笑,脑袋却嗡嗡作响,许斌同样八九不离十。

  “那你怎么知道是鬼呢,如果万一真是个人呢,那不是真淹死了?”胥梦严肃的问道。

  “我根本没见过的那人,那地方只有村庄上的人和我们干活的会去,其它地方的人怎么会跑到那鸟不拉屎的地方洗个澡?”

  “要万一是哪个家里外来的亲戚,或者路过的人洗个澡呢?”

  “这就搞不清楚了,所以我晚上再也不会到水库边上去了。”

  “哦……”

  “其实你们也别认为是我见死不救,因为那时候我们早就听过村里的人说过,这种事不能救,那就是水鬼引你去救,你一下水去救,他就拖你下水了。”

  “哦……”

  “后来我也没有听说附近有人口失踪,那肯定不是人!”最后一句话许四叔像是在跟自己说,话毕后,他的情绪一下从深沉当中拔了出来,重回到了往常的样子。

  许斌和胥梦两人却还沉浸在了其中,半天没吭声。许四叔早翻身躺下了,过了一会,他立头问道:“对了,你们今天还回屋子睡吗?”

  “呵,不去了,里面太热。”

  “那好,睡觉!”


第六十三章 有灵的雨

  第二天,还是老时间老地点,许四叔带着他们收了红薯毛豆等一些熟了的蔬菜瓜果,然后吃过早饭一行人到田里忙活半日,午饭后睡到两点,然后下地干活至四、五点钟,再到水库洗澡游泳,洗完回来吃好晚饭一家子便在前院侃大山。

  时间也快,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几乎是不变的作息规律,一晃好几天便就过去了。胥梦和许斌那些晒伤的皮肤也从红痒慢慢的变成黑痒了,而且一层层的脱皮,脱下来的皮有些像干掉的胶水屑子,几天下来都是如此,一直脱个没完。起先胥梦有些紧张,经许四叔解释后,他才放下心来,后来也见惯不怪,不当一回事了。

  此时许斌和胥梦两人如果站在一群庄稼汉中,乍一眼看去,还真能混入其中。他们刚来时的种种不习惯到现在已经完全适应了,之前难熬的时间现在也变得习以为常,如果此时让他们就这么样做一辈子的庄稼人,估计他们也不会有太大的过激反应。

  另外,这些天胥梦和许斌奶奶拌过几次嘴,大都是因为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引起的,其实就是两人互相看不顺眼,好在许四叔基本不过问,在加上胥梦是客,许斌奶奶是主,也不至于太过分,便也还算相安无事。

  时间来到许斌和胥梦下乡的第六天,下午众人刚把田里的谷子打完收进了仓,空中便扬起了一阵阵清风,太阳也不见了身影,大地变得暗淡起来。众人回到家中,整顿一番后各自回屋休息去了。

  离晚饭的时间尚早,胥梦和许斌靠在床头,也不说话,各自想着心事。经过一个星期的忙碌,现在终于要结束了,胥梦和许斌的心情都大好,他们并不感到这些天有多苦多难,反而无比的充实。没一会儿,许斌发出了轻轻的酣睡声,而胥梦也快要步入他的后尘。此时,外头的风更大了,把窗户吹得嘎嘎作响,打断了胥梦的瞌睡。他爬下床,跳上木凳,正要动手把窗户关上一些时,只听见窗外传来阵阵清脆的叮铃声,也不知道是从哪来的。这样他反而把窗户完全推开,痴呆地向远方风起的地方眺去,“啊,起风了……她在窗户边听吗?”

  从傍晚始下起了一场瓢泼大雨,用许四叔的话说,这叫“伏里无雨,仓里无米,伏里雨多,仓里满米。”这及时雨不早不晚来得刚刚好,众人都很高兴。特别是许四叔,今年收成非常不错,而且全都进了仓,刚好又来这么一场好雨,这下接着翻耕水田、插种晚稻秧苗,为晚稻丰收又开了一个好头。想到这他更是高兴,又念起这些天许斌和胥梦这两城里小伙干得很是不错,从没偷奸躲懒,不但没有娇生惯养的习气,而且分配什么任务都是积极主动。虽说他们是农活的生愣子,但对从城里来的孩子而言也算是非常难得了;在相处过程中,一家子偶然会有些小不快,倒也没什么的大事。两念相持,许四叔晚饭时破天荒地拿出了一瓶谷吊酒来,说是瞒着他家老爷子存了五、六年的好酒,平时自己不喝酒,今天拿出来庆祝庆祝,惹得一家老小喜笑颜开。他还特意邀来老鸽,说是自己话少,老鸽话多,不能让好酒好饭冷了场。

  见到此行即将圆满结束,胥梦和许斌也非常高兴,与众人把酒喝了个倒空瓶。几杯酒下肚,众人是推杯换盏话都比平时多了好几倍。但奇怪的是,老鸽的话反而比平常少了许多,说的也尽是些靠谱的话,倒像是越喝越清醒一般,而恰恰相反,许四叔却成了今天话最多的人。如果说其他人只是话多,那许四叔就是话唠了,到后面基本被他包了场,简直跟平日里判若两人。至于他在酒中说了些什么,过后大家都忘了。不过胥梦和许斌还是记得一点,就是许四叔酒量不行。晚饭过后,众人酒足饭饱,各自心满意足地回去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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