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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酸甜时光

时间:2023-09-06 17:00:11  状态:完结  作者:乱世卡

  “好啊,给我们上硬货!”只见那蓄胡公子话未落下,手从腰间已经拔出一盏流光,飞身冲出战阵,落到了赵银盛的跟前。等那蓄胡公子的身形站定,流光也消失了,凝成一柄藏腰剑抵住了赵银盛的喉咙。

  蓄胡公子呵呵笑道:“怎么说,赵大公子?”

  “要杀要剐任凭处置,除了这句,还是这句!”

  “咦?!”蓄胡公子对其他人笑了笑。

  “还是个硬骨头,这点还有点赵高年轻的时候嘛。”

  “又不是亲爹,能像到哪去!”

  “哈哈哈!”

  “该死!”就在众人嗤笑之时,赵银盛从袖中突然变出一口刀子向蓄胡青年袭去。蓄胡公子反应极快,瞬息之间身躯已往后拉开一尺,可还是被小刀所伤,幸好是避开了要害。蓄胡公子抽身抬起一脚,把赵银踢翻在地。

  “裴石,没事吧!”

  蓄胡公子往自己正在向外渗血的破衣口看了一眼,然后用手捂住,他那刚毅的面部又挂起了笑容:“见了点红,没事,这小子阴狠那!”

  “看来得帮赵大人教训一下他的狗了!”那散发青年上前一步,提过那把软剑往赵银盛脸上一扬,赵银盛随即捂住脸鬼哭狼嚎起来,听的人都撕心裂肺的难受。不用人说,那群狐朋狗友早烟似的跑了,赵家几个家丁立刻上前抬了赵银盛下了楼去。

  “公子,我们还继续吗?”

  “你还有兴致吗?哼,王城就是被这些权贵子弟搞的乌烟瘴气的!”

  “嗯。”

  “牧云,扶好裴石,回了!”

  老成青年问道:“那韩姬?”散发青年瞟了眼角落中的韩姬,黑着脸走了。

  不登天所发生的事端很快传遍了王城,现在所有人都盯着一个疑点,那就是为什么发生这么大的案子,中尉署却如同不知一般,连郎中令府都没一点动静,真乃灼灼怪事。一时间,坊间流传出各种传闻,扑朔迷离。有说是仇家找赵银盛寻仇;有说是赵银盛与王宫贵族家的子弟争夺女人惹上祸事;有说是哪国的刺客间隙所为,因涉及国家机密所以中尉署秘而不宣;有说下杀手的年轻人中有一人的气质颇符合当今天子;有说是赵银盛向来藐视上天,天降灾难于赵家;还有说是对方是六国游侠,完事后已经远走高飞了。种种说法下,无论何种猜测,基本都围绕着究竟是何人割去了赵银盛的鼻子。


第九十六章 烽火战国3

  皇宫建在距老王城咸阳东南十五公里;距西安西郊十公里处。这里应该不能再叫做皇宫,而应该叫做皇城,因为它实在太大,大的一般人不可想象。具体一点说,整个皇城比半个西安城还大上一些。

  一辆青铜轺车此时行走在有致的皇城之中,车外不停地重复着寂静的宫阙楼阁和两行高大的银杏林,车中之人往远处眺去,却是无边无际。行到一处极壮观的城楼下时,他拉起了车帘,下了轺车,举手向等候的老侍深深一拱,“怎劳烦祁老亲自来迎?”那老侍连忙扶起,亲切道:“祁连老宦一名,何敢当先,将军客气了。”“呵呵,祁老近来身体可好?”“多谢将军关心,老朽身子还算硬朗。”“那就好,那就好。”老侍不再客道,只稍稍提高了些嗓音:“请将军随我入宫。”那将军爽朗一笑,与老侍上了高马并排进了城门。

  原来这年轻的将军便是那夜削去赵银盛鼻子的散发公子,今日见他,束发高冠,精装骏马,一派英姿飒爽。

  两人连带三名禁军甲士、五匹马穿过几道城门,来到一处奇怪的门楼之下,这门楼没楼没顶,是面黑乎乎的墙壁,只在中间有一处开口,大小刚能容一人通过,门口的两边站有一排甲士。五人下了马,老侍也不说话,只是做了个“请”的动作,便径直走向了那道门。年轻将军跟随着他,还没完全走进门中,便感到身上的那些金银饰器像活了一般,齐刷刷的被两边的墙给吸了起来,要不是这些饰物都缝制在衣服上,必定会被那墙吸了去。年轻将军感到甚是神奇,穿过墙后,还没等他开口问,老侍从便对他笑道:“这墙是磁石做的,能吸食金器。”“有这么大的吸石?”“据说是从西域运来的,传在一处山脉腹地,出现过一道火龙,火龙消失后,附近的居民就发现了这么个东西,所以也被他们尊为吸龙石。这么大块的铁石确实罕见。”年轻将军含笑颔首,不再深问。

  一行人步行穿过一个巨大的白玉广场,绕过前殿,又经三进,来到一处幽静的园林。园林深处建有一栋两层小楼,小楼旁有一个水面极大的水池,水的正中央立着大、小亭子各一个,亭子之间有甬道相连。老侍把年轻将军带到大亭当中,躬身缓缓退出。胥无梦立刻上前向亭中一黑色便服、脸色鲜白的男子拱手道:“臣胥无梦来见!”那黑衣男子只专注的望着池中,嘴上却道:“喔,吾卿来了,坐吧。”

  “谢过我皇。”

  “无梦啊,不必拘泥,今日可是在朕后宫,你是知道的,我最不讲究那些繁文缛节。”胥无梦听罢,一笑应之。等他坐定后,年轻皇帝接着说道:“近来可好呀?”

  “一切甚好。”

  “喔,那北方可有战事?”

  “暂无。”

  “哦,这样啊,难怪你有空返京。”年轻皇帝第一次注视着胥无梦的眼睛,他笑起来脸颊、额头立刻垒砌出几道暗沟,皮与肉分外鲜明。只一眼胥无梦便立即避开了去,不卑不亢回道:“臣因听说京城有一好友病重,特来见探望,本打算待上两天便返回军营,没来得及跟我皇奏报。”

  “哈哈哈,你何必紧张,小事一桩。你胥氏祖孙三辈均为我国股肱栋梁,你又与朕自幼在老皇宫同师为学,只要你不犯大错,朕肯定是不会追究的。”听到这里,胥无梦心头一紧,觉得这次召见似呼不简单,但却依然不露声色。年轻皇帝见他沉吟不语,又笑道:“其实虽然你身为西北守将,只要不耽误军事,这京都你想来便来,以后不需向我禀报了。”皇帝扫了眼远处阁楼,又道:“这几日我听说西安城里出了件奇事,说有人在不登天伤人惹事,到现在都不知道是谁干的,现在满城流言,传什么的都有,居然还有说是朕干的。所以啊,这些愚民就不能喂饱,饱了就没事干了,没事干了便每日坐在一起嚼舌根,这于国家没半分好处。”胥无梦听完,竟豁然拱手道:“是臣所为。”

  年轻皇帝的神色丝毫不起变化,“原来是你,哈哈哈,为了女人争风吃醋可不像你胥大将军的作风啊。”“我……”“诶,你不必解释,男人嘛,坐拥你我这般财富,美酒、女人、宝器就应该该及时享乐才对,这一点我对你深感认同。说实在的,那不登天我也去过,确实名不虚传,比起我这皇宫来说虽然逊色不少,却另有一番别味呵。”皇帝说着说着,神情好似身临其境一般,皇帝的端庄气质早已荡然无存。而胥无梦却是浑身不自在,出于很多原因,他实在不想和新任国君谈论这些不着边际的话题,于是恭敬道:“皇帝所言极是,臣必牢记于心。另外臣想今日便收拾行囊,明日赶回军中去。”“不急,我今天还邀来一人陪酒,你稍等。”说着皇帝一拍手,从阁楼里走出一人,这人约莫四十来岁,宽口大耳,身高体瘦,过来对胥无梦一拱手笑道:“武英侯。”

  这人坐下,又与胥无梦寒暄了几句。不一会,几个侍女端来一个上下镂空的兽面纹大青铜温鼎、三个错金鸟纹铜壶、三个云纹高足玉杯、外加几样精致的漆碟小菜。三人也在圆形玉桌之前坐定。

  “来,你我君臣三人先饮一爵。”皇帝举杯,三人饮毕。突然,胥无梦双手捧爵站起身来,对那瘦高之人高声道:“赵大人,前日令郎之事是我所为,实属迫不得已,这给赵大人赔罪了。”

  “呵,那孽子还多得将军帮老夫管教,我应该感谢将军不杀之情才对。将军乃国之大器,除去国事,怎敢轻易以罪亵身呢!”赵高诚意至极,令胥梦不知所以,就在他难答之时,只听赵高又接道:“不过,有一点请武英侯转告部下,老夫并不是没有生育能力,只不过年轻时常伴先皇左右,住在了宫中,家眷不便带在身边,更无力照顾。如今到了这个年纪更是国事缠身,越发无暇顾及我那寒舍老小了。”

  “这……”胥梦听了,一阵悚然,竟不知如何接话。

  “哦,还有这事?无梦那,小孩子闹着玩,怎能牵扯到老师呢!”这是自赵高来后,皇帝的第二句话。赵高却和色道:“不知者无罪,来,饮了此杯,前事莫提如何?”

  “多……多谢赵大人!”

  “武英侯请!”

  胥无梦的轺车驾在出宫的路上,两边风景已无暇顾及,此时他心中琢磨着几件事。第一件便是在不登天之事,按理来说,赵银盛被他羞辱,赵高必定讨回才是,何故赵高如此慷慨,竟主动言和,这是何等道理?虽然说赵银盛只是赵高众多义子中的一个,但俗话说“欺狗需看人”,赵高是谁,先帝的重臣,现任皇帝的老师,位高权重,连祖父生前都要敬他几分。想那赵高行事之风早有所闻,当年他出谋围剿嫪毐,趁乱杀死嫪毐与皇后所生的两个孽种,这也罢了,竟又在混乱之中连先皇生母赵姬也一并处死;再有,秦国破赵国邯郸时,召降赵国王族大臣,要秘杀郭开。先皇派赵高率一支黑鹰骑士执行,何想赵高滥杀无辜,竟把赵宫中内侍、侍女、王族大臣和参会的子弟连同郭开、韩仓、胡太后一个不留,全部剁成了肉泥。后来杀蒙恬、蒙毅之事更是众所周知。就是这样一个赵高,谁敢相信他的仁慈和宽宏大量?那日,自己酒醉,又见部下被伤,一时激愤才做出偏激之事。隔日思来想去,准备亲登赵高府上赔罪,破财消灾了结此事,何想皇帝突然召见,便耽误下来。但是今天见到赵高态度,如此种种就也许有另一番解释:赵高能生育,且有子嗣,这样一来,赵银盛只不过是他的远房义子,所以赵高并不会真正在意他,更不会为了一个义子而跟手握重兵的世家重臣翻脸。这才应当是赵高,懂得权衡利弊,懂得官场上的风云变数。想到这里,胥无梦稍微松了一口气,但又想到跟这么一个深藏不露的赵高结下过节,又隐约的有些烦心,更深感今后需简言慎行,不能落下半点要害、把柄而受制于人。

  另一件让胥无梦毫无头绪的事情是新皇帝的态度。皇帝这次突然邀约赵高前来,想必两人事前必有所谋划,而且听皇帝说话的内容和语气当中,隐约有些暗中带刺,话里有话之嫌。但如果把这些强加为某种阴谋论的话,又太过敏感和牵强,毕竟这次召见的结果至少从目前来看是好的。皇帝确实在当中起到了牵线搭桥的作用,比自己冒然去赵高府上赔罪的效果是好上十倍百倍,就算赵高有所不甘,也至少要在皇帝的面前做做样子,以后要再追究可就没那么容易了。想自己从小就被先皇安排到皇宫与一众皇族子弟结伴读书,当时自己与新帝两人年龄最为相仿,自然便会玩在一起,玩在一起,便会时好时坏,打打闹闹也避免不了。其实在那时,打心里是不太喜欢这个赢威的,每次跟他做什么事自己都要吃些亏,总觉得赢威小心思有余,而大器局不足。然而偏偏自己年轻不善于掩饰,这种心思常不胫的流露于外,而小小的赢威更同样有轻蔑自己的理由。再加上自己和赢威无论从身份地位、为人处世、心胸抱负均不对路,所以越发疏远,长大后,各干各事,与他再无主动往来。可令人没想到的是,就是这个没有大器局的二皇子居然在一年前的那场继位暗战当中夺得皇位。在他印象中,赢威是一个畋游无度,声色犬马之人,与那些纨绔的贵族子弟并没有什么两样。他认定赢威是不堪如此重任的,可这就是事实,自己一个小小臣子又能如何,只有在其位谋其政,别无他想。最多寄望这些年来,赢威在先皇的调教下,已然脱变,成为了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儿,像他的父辈们一样,把老秦人“共赴国难”的无畏精神和先辈们的那份知人善用的慧眼与心胸延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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