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倪诺剧烈地挣扎,却被牢牢的限制着,他的话里已经带了浓浓的哭腔,整个人都失了控,“不,不呜,痛,好痛,呜呜,主人,不……” 无论他怎样求饶痛哭,鞭子还是破空而来,一次一次重重抽在臀眼上,逼出更多汁液,也逼出更多绝望的眼泪,最让人绝望的是快感与疼痛纠葛不清,倪诺颤抖着身子感受到肠壁里的火已经烧化了全身,他纵身一跃,便欲火焚身,不能自拔。 “那天,你有想过等我吗?” 倪诺猛然睁大眼,将邬桓清晰映进那双颤栗的瞳孔中,剧痛侵袭,他的身体却食髓知味,在丝丝入扣的疼痛中寻觅快感。他呜咽地张着唇,眼睛像要滴出血来一般艳丽,倪诺在逼问下摇头,似乎已经听不清楚邬桓的问题,他恍若被欲望完全左右了。 “如果我那天没赶到,你是不是真的要跟那个人?”邬桓一遍一般问他,用疼痛和欲望做筹码,威胁着这个失去伪装的人,自己怀里这只不乖的猫咪。 “回答我好吗?倪诺,倪诺……” 我会接受一切的你,别怕。回答我好吗? “不知道,啊啊!我不知道,主人,求求你别问了,我不知道呜呜,痛……呜啊!”他的叫声变弱,哭泣的声音也低了下来,他把头埋在沙发里,好像窒息一样喘着气。 最后一鞭比之前都要狠,凌厉的声响在空中示警,狠戾地凌虐着臀眼,那里已经肿成一朵紧闭的花,随着抽打又急促的绽放,露出内里艳红的壁肉,再慢慢收回去,很是惹人怜爱。 “啊!”倪诺喘着气叫了一声,大腿痉挛着抖个不停,小腹上面的白浊正顺着起伏的线条往下滴,还未落下去就被人用手指抹去,尽数喂到了倪诺嘴里。 “爽得都射了,我的小狸奴,你干脆叫小淫奴吧。” 倪诺瘫在沙发上,像使用过度的充气娃娃,平时淡漠的脸上全是茫然无助,他被邬桓最后一鞭抽到了射出来。 这种表情让邬桓兴奋起来,没什么心机和装模作样,此刻的倪诺漂亮的让人像抱在怀里,狠狠地蹂躏。 “乖,最后一个任务,把里面的姜吐出来。” 倪诺已经完全没有力气,没力气撑起身子,没力气去从疼痛中抵御快感,甚至没力气拒绝邬桓,他任凭邬桓用手掌,一巴掌一巴掌掴着肿胀的臀,借那点力把埋在里面早已失效的姜吐出来,不止是明黄色,顶端还有黏稠的奶白色,旁边也沾着紫色的未尽的烛泪,彰示着他这一晚上受的刺激。 “没有,我没有等你。” “邬桓……”倪诺被抱到床上躺好,手指勾着邬桓的小指,微微颤栗着,明明已经结束了,他却还是很不安,精疲力尽到睁不开眼还是撑开一条缝,泄露一丝迷蒙疲乏的目光。 “想说什么?”邬桓蹲下来,用温热的掌心包裹着倪诺泛凉的手指,他似乎有些急切,末音的调子都有些含混。 他跟床上的倪诺视线平行,脑袋轻轻往前面一移,就可以来个热辣的吻。说点什么吧,无论说点什么,他都有理由去拥抱他的恋人。 他看着倪诺颤抖阖动的唇,湿润柔软,有种即将破皮的红,透着血色,漂亮极了。 邬桓掌心握住的手指已经温暖了起来,室内除了墙壁上摇摆的钟表滴滴答答外,再没别的声音。邬桓眼里的那点热情一点点冷却下来,一时间夜凉如水,他手上的热度似乎全给了倪诺,十指连心,让他从心底里开始发寒。 邬桓终于松开手,给倪诺重新盖好了被子,倪诺的眼睛还是虚虚地盯着他,脆弱得很,又执拗地不肯闭上。邬桓看着那样的眼睛,就狠不下心了。 他用手覆住那双说不明白的眼睛,感觉倪诺的眼睫在他指上颤动,又痒又涩,他呼出那口气,尽量用温和的语气说话。 “睡吧,主人在这里,别怕,我不走。” 邬桓记不清自己在床边蹲了多久,起身的时候晃了晃眼前发晕,过了几秒钟才能重新视物。倪诺已经睡熟了,头发搭在侧脸露出一截下巴,看起来无辜无害。 可邬桓知道,这个人是他的毒,沾上了就再也戒不掉。 墙上的指针早就摆过了十二点,一天疯狂的一天结束了,另一天还在做香甜的梦,邬桓关了白色的大灯留下一盏昏暗的床灯,在光晕笼罩下,他的金发显得黯淡,表情看起来也显出落寞。 “等我到了年龄我们就结婚。” “生日快乐。” 邬桓轻声说,与记忆力的那道少年声音重合,一如既往地没有收到回答。 邬桓站在落地窗前伸手触过冰凉的玻璃,随着话里的热气升起一层薄雾,他借着这点热写了点什么,又被他随手抹掉,隔空望着这一角城市的夜景。 寂寥可数的灯火,依旧闪烁的灯牌,大家都只看得见这些,再上去一点,霓虹晕染的天空,要很费力才能找到一颗来自亿万光年外的星星,挂在那里,像挂了无数人的期待。 跟三个月前,甚至跟几年前,都没有什么不同。 ----
第8章 chapter8-窒息 ===== 倪诺还未睁开眼睛,便感到全身散了架一样的酸痛,昨晚对于两个人都是失控的,邬桓的残忍,他的淫乱,流光幻影般驰过,他感到不适。 然而在他睁眼的那一刻,所有心里的波涛汹涌都恢复平静,他坐在床上,看上去依旧镇定自若,高傲冷清。 屋子被收拾得很干净,桌子上放着一碗香甜的燕麦粥,摸上去温度刚刚好,做它的人却不知所踪。倪诺忍着胃里的不舒服去了浴室。 地砖的水渍都快干完了,倪诺盯着浴缸侧面那块瓷砖看了很久,七宗罪,色欲和贪婪。 他脸色发白,身体上残留着昨夜的痕迹,红痕斑驳,大腿甚至合不拢,那处也肿着,入水后凉丝丝的疼。 水没过大腿,倪诺便屈起一条腿,然后面无表情的开始自慰。他不碰前面,而是借着水流用手指揉着穴口,稍微打开后被直接插入两根手指,狠狠地抽送了十几下他又咬唇加入了无名指。 三根手指将那处填得很满,软肉簇拥吸附着,想诱惑它们动一动,缠绵春雨也好,狂风暴雨也好,随便动一动都不会感到这样空虚。然而倪诺自虐般克制着,熬过这段饥渴又极快加入了另一根手指,后穴未经细致的润滑就被强行插入四根手指,撕裂般的疼痛自后面传来,尾椎骨都颤抖着发出哀鸣。 水已经到了胸口,正一点点往锁骨处漫延。 倪诺自虐般的抽动,手指在身体里搅弄乱窜,抵着敏感处疯狂地抽插,他身体像水里的鱼摆动腰肢迎合,神态却是一种痛苦和绝望的厌弃。 发泄之后,倪诺气喘吁吁地躺在浴缸里,瓷白的肌肤隐入水中几乎透明,脸色也近乎惨白,他闭上眼任自己沉入水中,很久都没有动作。 从旁边的镜子里看,只能看见一层层荡漾的水波,从浴缸的四周溢出来,滴滴答答的声音逐渐大起来练成一片,水哗哗地流下去,打湿地面,又旋转着被墙角的排水口带走,浴缸里的水一直在变,一直又没有变,一直是满的。 倪诺感到水从口鼻侵入身体,铁锈味从胃里升起,弥漫整个胸腔肺部,他被无形的压力死死按住,精神处于一种极致的敏锐,他回顾昨夜的痛苦欢愉,浪荡不堪,以一种窒息的方式惩罚自己。 濒临窒息,心跳不停地加快,像夏夜迅疾的雷暴雨,急促大力地撞击心腔,他双手死死扣住浴缸的两侧,手臂上出现鼓动迸发的可怕青筋,恐惧让他产生生理上的震颤和抽搐。 旎红色的晕光里面出现一张脸,模糊看不清样子,倪诺朝他伸手,在窒息前几秒被拉出了浴缸,他被邬桓狠狠摔在湿滑的地上,看邬桓如野兽般暴怒失控,把同样暴胀的阴茎狠狠地刺进他的身体,凶狠蛮横地操干起来,如疾风骤雨,狠戾粗暴,柔软的后穴再度被撕裂,鲜血沿着两人交合的缝隙流下,在湿漉漉的大腿上留下湿漉漉的鲜明印迹。 剧痛仿佛唤回了倪诺的神志,又将他拉入另一场疯狂漫长的折磨,他仿佛在颠簸的马上,接受一次又一次无止境的鞭挞。 倪诺双眼猩红沁出了泪,他仰起头喘气,被身后强烈的开阖撞击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脖颈拉到极致,脆弱中透出一种凌虐的美。 “我,我以为……唔啊……你走了啊啊——” 一句话他说了半天,被撞得支离破碎,邬桓只是沉默,惩罚一样把在他身体里肆虐的凶物全根抽出来,再重重地楔进去,像要把他剥皮抽骨,血肉都捣烂。 他是走了,洗了个澡,煮了碗燕麦粥就走了,只是走到车站又突然跑回来了而已。
第9章 chapter9猫咪 ==== “倪诺,吃点东西,稍后我们谈谈吧。” 邬桓把人清洗干净放到床上,收拾完满室狼藉,重新端着碗粥坐在床边。 倪诺机械地吞咽着口中喂过来的粥,香甜软糯,舌尖一卷便能尝到莲子的清甜,他脸上愣愣的,像是不知道邬桓在说什么,只一个劲儿张着嘴要吃的。 他倚在床头的软枕上,一张清冷凌厉的脸被满身伤痕削弱气势,他的眼睛笼上一层雾蒙蒙的水泽,低垂着,失智一样望着自己的手腕。 那里有深色的淤痕,新鲜的,看起来惨烈残酷,邬桓见他把手握拳举起,然后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邬桓去握他的手,他便歪着头看他,像在不解地问,受伤的猫咪不应该这样为自己舔舐伤口吗? 邬桓心里一痛,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弥漫,他握着倪诺的手放到唇边,轻柔地吻着那些骇人的痕迹。那是他昨夜今早亲自造成的伤害,看起来残忍又漂亮。 “诺诺?别这样,我们谈谈好吗?”邬桓尝试唤起倪诺的注意力,倪诺只是缩在床边的角落里,紧紧靠着墙,不时伸出舌头舔一舔身上的伤。 他像是完全把自己放空,做了一只安静自闭的猫咪。 不会说话,没有自尊,不再算计,甚至连一直放不下的骄傲都在他低声的叫唤里被折了腰。 邬桓对这样的倪诺完全没办法,他再说不出要谈一谈,也不想再去回忆昔日清贵骄傲的恋人,还好小狸奴不排斥他的拥抱。邬桓学着他的样子爬上床,从背后拥住他,把他的手握在掌心里,用小动物打招呼的方式,下巴蹭着倪诺的头发和耳朵脖颈,同他小心的接触着。 他们褪去所有人类的特质和伪装,自然又和谐的亲昵,带着兽类的懵懂与稚纯,用最简单的方式表示亲近和渴望。 “猫猫,我们睡觉好不好?主人陪你休息一会儿。” 邬桓声音轻柔,慢慢抚摸着倪诺的背脊,把他调整到一个相对舒适的位置,伸手遮住了倪诺的眼睛。纤长的眼睫在他手指上颤抖拂过几次,就乖乖的闭上不动了。
29 首页 上一页 3 4 5 6 7 8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