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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觉得有趣，程聿甚至笑了笑，“这样一来…以后你出门如果这里不塞着东西就会漏尿。” 程聿噙着一抹戏谑的笑，瞧着路瑾言，“那我插进去了？” “等等…”路瑾言拦住了程聿的动作，脸上已经全然没有了起初对这个玩具的好奇和期待，取而代之的是担忧和害怕。 这不仅仅是被玩具的尺寸和用途吓到的，也有被程聿的话吓到的。 “为什么要这么玩呢？”路瑾言眨了眨眼睛，看起来是真的有点困惑，“您好像每次都想要把我玩坏掉…总是这样…很过分…” 程聿的笑意微收，淡淡地看向他，“你不喜欢吗？” 路瑾言不太喜欢他这样的眼神，皱皱眉，“也不是不喜欢…当然您怎样对我都可以…只是…” “只是什么？”程聿的目光略沉，极具压迫性。 路瑾言招架不住，很艰难地坦白了，“只是…要是以后您不要我了，我要怎么办呢？” 如果以后我们分开了，被玩坏掉的我要怎么办呢？ 程聿舒出一口气，笑出声，轻轻拍拍路瑾言的头，“我有时候真的不知道你在想什么，那种事情，怎么说也要到很久以后吧？” “但是您看…不是总会有那么一天？”路瑾言听到程聿说很久以后，尽管这是一个听起来并没有实际概念的时间长度，但是却依旧让他不那么愉悦。 不是现在，也是以后，很久以后就是总有一天。 “所以你要学会听话。”程聿用那个尿道按摩棒的底端在路瑾言的性器顶端转了转，冰凉圆润的物体在脆弱敏感的尿道口轻轻碾磨，“没有主人会扔掉听话的小狗。” “如果有一天，我不要你，那一定是因为你不够乖。” 程聿抬起眼睑，看着身体略微颤抖的路瑾言，“就像现在。东西是你自己挑选的，为什么不愿意玩了？我有给你选择的机会。” “你在挑选的时候也可以问我，”程聿没有用润滑剂，用了点力，生生将那个尺寸过于粗的尿道按摩棒插进尿道里一个头，“但是你没有。既然已经选择了，就应该好好玩下去。” “今天晚上我不会给你用润滑剂。”程聿捏着那根尿道按摩棒慢慢地往里深入，“这是惩罚。” 路瑾言疼得直抽气，原本半勃的性器疼得完全蔫了下去，铃口也因为强行扩张而开始往外渗血。 泪水不受控制地淌了满脸，但他并没有要求停下来。 他只是往前动了动，将湿漉漉的脸贴向程聿，潮湿粘腻的吻落在程聿的脖颈上、下颌上。 声音因为疼痛而发颤，语气却乖巧讨好，“我错了…我不该那么说的…” 程聿偏头看他一眼，没吭声，愣是将那根尿道按摩棒插到了底。 路瑾言被插得双目瞪大了，失声尖叫，只觉得自己的尿道被插得火辣辣的疼，疼得额头上都渗出了一点汗来。 “这样对你，讨厌么？”程聿看着他，眼神里没什么情绪，语气平常得好像只是在问他天气好不好。 路瑾言飞快摇头，“没有…喜欢的…” “哼。”程聿见他这么乖，心情勉强好些，手指抚上尿道按摩棒的按钮处，“开个一档？” 路瑾言当然不敢说不，点点头，任由对方打开了插在尿道里面那根陌生又骇人的按摩棒，在里面嗡嗡地震动起来。 与之前被花茎插满尿道的感觉不同，这次是尿道壁的四周都被按摩棒带动着震，麻木感连成一片，快感也迅速累积。 先前那些被强行侵入从而流血带来的痛感，也如有实质一般转为快感，变成一种很异样的欲望，像水又像火，像生又像死。 这让路瑾言觉得，这好像就是程聿口中那种玩坏的征兆。 在尿道不断的快感和刺激中，他意识到自己身体里也有一处在崩塌，好似末日来临。 他的身上全是汗，脸上也一片红，淫态尽露。 可是这些都不是令他最难受的。 令他最难受的是一旁容貌出众的男人一直神色冰冷地看着自己，好似在冷眼旁观一场演出，还是一场他不怎么感兴趣，也不怎么精彩的演出。 他觉得一切好像又回到了他第一次来到程聿家里的时候。 那个时候程聿很冷漠，话很少，做起来也很凶，是很冬日凛冽的寒风，他抓不住。 他的眼泪越来越多，心底的害怕也越来越多。 他自己主动将尿道按摩棒的档次调高了两个档，尽管他的身体因此变得更加敏感，更加难以忍受，但他竭力将自己被玩弄得不断抖动的性器送到程聿的手里。 他仰着头去亲吻程聿的唇，不管不顾地将脸上的泪水都沾到了对方的唇上、脸上。 “别这样看我…别对我这么冷漠…我真的很听话了…” “您说什么我都会听的…呜…” “您想怎么玩都可以的…” “亲亲我好不好？” 最后一句话，他的声线颤得格外厉害，很可怜地乞求着。 他想，或许他就要被玩坏掉，或许世界末日即将来临，但是在那之前他想要跟程聿接吻。 终是忍不住了，程聿凶狠地回吻回去，吮吸他的舌头，啃咬他的嘴唇，又麻又痛、又湿又热、又咸又涩。 “笨。”程聿揉了揉路瑾言的耳垂，安抚被吓坏的小狗，声音里带了点笑，“我吓你的。” 路瑾言很用力地拥住了对方，大颗大颗的眼泪落下来，“别吓我…我会害怕…” 程聿的胸前都被路瑾言哭得潮湿一片，那些泪水好像也就此渗进他的心里去。 他莫名有些哑口无言，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他张了张唇，最后说，“路瑾言，你胆子好小。” 但是他自己心里知道，他不如路瑾言。 他是一个在杂乱社会中生存很久的狡猾人类，远不如小狗拥有一颗赤诚的心。 他没有小狗爱得真诚、坦荡、热烈。 ---- 程聿：逗小狗过头，惹哭了，得哄了
第85章 85公平 ======= 程聿没有哄人的经验，也不会哄人的技巧，但是眼下这个情况他显然需要哄一哄。 他一直知道自己的性格带了点天然的恶，很显然，他的小狗不太能面对这些恶，很容易被吓到。 尽管这张脸哭起来真的很漂亮，可程聿并不希望他的哭泣是因为悲伤、害怕、担忧这种负面的情绪。 程聿哄人的方式是打破了自己的原则，收回自己说过的那句惩罚，倒了一手的润滑液，将其涂在路瑾言的后穴穴口。 就连做爱方式都选择了路瑾言最喜欢的面对面。 插进路瑾言的后穴里时，程聿还能感受到前端按摩棒带来的震动感，这让后穴里的穴肉也变得格外紧致。 程聿舔了舔路瑾言的耳垂，含住那点小肉坠在嘴里吮吸，身下的力道缓而重。 他有意让路瑾言感受到性爱的快乐，这一点无论是在技巧上，还是力度上都有所体现。 效果显著，路瑾言的身体颤得厉害，嘴里不断发出猫儿一样的呻吟，软软的、绵绵的。 “路瑾言…”程聿含糊地叫他的名字，嗓音低沉，语调温吞，舌头慢慢舔吻他脸上的泪，“小狗…” 在程聿一声又一声的呼唤里，路瑾言感到了一种被牵扯着心脏的悸动，总算明白了之前自己叫“程聿”时对方的心情。 是已经失控却还在疾速滑翔的飞机。 就要坠毁，他们都知道它要坠毁。 但面对坠毁，他们依旧选择沉浸在爱欲里。 在那之前，路瑾言想要一个答案，一个让他不至于再那么患得患失的答案。 “您喜欢我吗？”路瑾言的睫毛在颤抖，明知道如果对方给出否定的答案，自己会难过，他们的关系也会一去不复返，可还是就这样问出来，“有喜欢我吗？不仅仅是因为我听话的喜欢…” 这世上听话乖巧的小狗有那么多，你不能只喜欢我听话。 程聿捏着路瑾言的腰，故意加重了身下的力道，毫不意外地看他因此控制不住地呻吟，眼睛也红红的。 他的小狗，被他肏得像在发情。 “这很重要吗？”依旧是程聿式的回答，飘忽不定，看似有、近却无。 路瑾言又想要流泪，感觉自己可怜，又觉得自己活该，是自己先交付真心，实在也怨不得别人。 他自暴自弃地想去将前端的按摩棒再调高一档，试图以此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程聿制止住了他的手，不仅没有由着他调高，反而将按摩棒的震动关掉。 失去了尿道的刺激，路瑾言的身体明显放松下来，只不过依旧流泪。 很明显，这已经不再是因为被玩得太过分，而是被程聿模糊不清的态度弄得伤心。 一个人怎么可以做到又温柔又无情的？路瑾言想不明白。 程聿捏住那根按摩棒，浅浅地抽插起路瑾言的尿道来。 原本不想开口说话的路瑾言被抽插尿道逼得直呻吟，“呜…别插…我受不了…呜…” 程聿当然没有因此停下，连着插在后穴里的性器都调整了角度，对着里面那个熟悉的杏核处撞击起来。 “啊…不要…呜呜呜…停…”路瑾言前后一同被刺激，下意识抓住了程聿的手臂，指腹碰触到他手臂上暴起的青筋。 生命的力量、扑面而来的荷尔蒙都让路瑾言招架不住。 路瑾言不会不知道程聿的意图，但他却因此崩溃地一直摇头，哭得也很伤心，“我不要…我不要…” 我不要尿出来…我不要被玩成那个样子… 如果彻底坏掉，有朝一日被主人厌弃，他又该去往哪里… “乖。”程聿腾出一只手去擦他脸上的眼泪，“没关系的，又不是没看过。” 路瑾言别过脸，将程聿的手也拍开，“我不要…这不公平…” 为什么什么都不给，却又要他全身心地交付？ 这不公平。 “你好像忘了，”程聿的语调很温柔，说出来的话却残忍，“我们之间本来就不公平，都是你求我的。” 路瑾言的身体一抖，很难堪地闭了闭眼。 可是程聿却不愿意放过他一般，继续说了下去，“是你求我操你，你求我喂你，你求我让你留下。” “别说了…”路瑾言脸上的伤心被无限放大了，自尊心似乎被程聿一点点碾碎了，仅剩的一些也因前后端都被对方把控住而摇摇欲坠、岌岌可危，“别说了…” 程聿适可而止地去亲路瑾言的唇，感受对方因这个突如其来的吻而颤栗，想要索取但又克制着不动，像在被掠夺，又像在自我献祭。 “尿出来…”程聿诱哄他，“想看…” 路瑾言觉得自己好似成为对方的提线木偶，只要对方想要就得配合完成一场精彩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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