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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进去了。”沈立闻的声音如此沙哑，握着群因的腰上下，听着群因隐忍的哭腔，分不清是因为痛苦还是快感。 他将群因翻来覆去地操弄，不断舔弄他的乳尖。 最后射出来，还要把精液摸在群因的小腹：“宝宝你看。” ---- 不知道有没有人记得第一张合照是什么时候
第21章 群因脸贴着沈立闻的手，他的手宽又大，盖住群因的半张脸，但群因觉得这更像一张柔软的床垫，感到无尽的安心。 沈立闻保持了一个姿势太久，手有点儿麻，他轻轻抽出来，将群因脸上的发丝拨好。 现在对他来说同样是不真实的。 “爱情”这两个字对像他这样的人来说原本是一场美丽的镜花水月。沈立闻自己也没有想过，最可亲的那只小鸟真的能落在他的肩头。 会长久的，他在心里对群因承诺，也对自己承诺。 你担心的事，我不会让它发生。 匆匆旅行一溜烟儿就飘过去了，接踵而来排满的通告迅速占据了群因的生活。 除了配合之前角色的宣传，最重要的便是新电影试镜。 这是一部文艺片，导演叫文纪，德国回来的，年纪轻轻便在国际上拿过不少奖项。文纪的片子大多基调不轻松，甚至能说的上是沉郁。 这类影片在国内不吃香，有的连上映机会都没有，却对群因的稳固转型很有帮助。 加上群因的经济约快到期，几家公司都对他抛来了橄榄枝，这次试镜通过的话，自己的话语权就能更多一些。 早上九点，群因自己去了试片现场，看见好几个熟悉面孔，忽然听见里面有人暴躁大骂：“这排场是来试镜的还是来视察的？” 随后一个人灰头土脸地走了出来，身边跟着两个工作人员，群因见过他，是最近炙手可热的流量。 文纪走了出来，手上还拿着个搪瓷杯：“我告诉你们啊，我这人不受资本威胁，也别想着找关系塞到组里。有多少粉丝、多少名气，在我这里都没差别。像前面那个一样，需要人伺候才能念台词的，趁早滚蛋。” 群因庆幸今早拒绝了助理的陪同申请，同时想，沈立闻给的情报果然没错啊。 文纪确实不用受资本的裹挟，有的人生来便是有底气的。 “听说拍完这部电影，他就要前往美国继续进修。他拍戏用的演员没有固定类型，只看眼缘。” “你怎么这么清楚？”群因叉起一块蜜瓜。 沈立闻坐在办公桌后，翻文件签下自己的名字，头也不抬：“当然是因为我提前了解过，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你真可怕。”群因真心实意地说，想着最好还是不要得罪沈立闻。 “可怕的人”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我受伤了。” 群因想起昨天的事儿，眼里含笑。 直到文纪拿过他的简历，眼神有一瞬闪烁：“你叫..群因？” “这是你的片段，十分钟记台词。” 群因饰演的片段是落魄的青年小何进城务工，几次找工作失败，在回出租屋的路上接到哥哥的电话。 “我?我挺好的，刚吃完饭。”小何整了整衣服，“厂长让我明天也去，加班的话，还有补贴拿。” 他抬头望了望天，那月亮真圆啊，怎么会这么圆，明明才…是了，中秋节快到了，离开家已经两个多月了。 “可能没空回，这边挺忙的。过几天我寄几筒月饼回去，城里做的莲蓉馅。” 哥哥那边一直传来宽慰的话语，小何突然怀疑哥哥是不是知道自己过得不好，看穿了自己拙略的掩饰。他应答着，低头想把外套上的污渍擦掉，却怎么都弄不干净。 自尊心不允许他回去，刚离开的时候壮志满满，既然出来了就要闯出个名堂，但现实却将他的脸狠狠踩在地上，留下满地粉末。 挂断电话，他依然站在那空无一人的路边，喃喃道：“这月亮真圆。” 试戏结束，夜空中硕大的月亮变成会议室的白炽灯，群因鞠躬。 文纪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说让他回去等结果。 - “对呀，他真的一点表情也没有，你知道吗，”群因模仿着文纪的声音，“三天之内会通知结果。” “我觉得你有机会。”沈立闻躺在他的腿上，带了副金丝眼镜，有几分禁欲的样子。 群因低下头亲了沈立闻一下：“借你吉言!”
第22章 遇见季辛完全是个偶然。 沈立闻最近好像格外忙，好几天都看不见人影。群因在这时候接到了试镜通过的电话，想着去买个小蛋糕庆祝，排队时被季辛叫住。 “好久不见！” 结果就是季辛磨着他要一起吃顿饭。 “你别说，上学的时候我可从来没把你俩往那想过。”季辛喝了口水，“有时候，还真得相信缘分这种东西。要不是那天在酒店，你喝醉抓着他不松手，你们还不知道什么时能修成正果呢。” 喝醉的窘态被提出来，群因赶忙截住话头：“真是不好意思，我耍酒疯呢。” “也还好吧，你喝醉不像我，闹腾。不过我们沈哥可是正人君子。”季辛拍拍胸脯，“你醉成那样，把你扶进房间时。我调侃了几句，让他赶紧把生米煮成熟饭，还差点被他揍了。群因，和他在一起会很幸福的，真心祝福你们…..” 后面季辛说了什么，群因都没听进去。 所以那天晚上，沈立闻根本没碰他？ 怎么可能…不过这么想想，那天自己身体确实没有异样，只是沉浸在和沈立闻重逢的冲击中。再说了，他也从来没有准确提过“睡了”这件事。 但他绝对是故意的，沈立闻这么聪明。 群因心里湿湿的，其实就像季辛说的，如果没有那次的重逢，他们两个说不定就此错过。 他在心里纠正自己，是一定会就此错过。 因为他和沈立闻在某种程度上也有相像的地方，他们都喜欢着对方，却又怀着同样的恐惧和谨慎。 他打给沈立闻：“喂，今晚来我家吗，我试镜通过啦！买了小蛋糕想和你一起…啊没事，你先忙，嗯嗯，真的没关系。” 眼看着马上就过年了，文纪想赶在除夕前把几场先拍完，于是大家都提前了进组时间。 这段时间两人一直没有机会见面，群因不想去公司打扰他，因此草草收拾行李之后给他发了条信息告知。 文纪对演员的要求很高，安排了宿舍，将艺人的助理全赶走，要求几场重头戏都要在年前拍完。 剧组为了赶进度，日夜颠倒式地赶工，常常是大夜戏刚睡下几个小时又起来做妆发。 群因是被批评最多的。最大的问题是文纪认为他太开心了，他想要的是演员能绝对沉浸在角色中。其实有几场戏群因都特别有把握，文纪却觉得表演痕迹过重：“你这明显就是演出来的，太假了。” 几场过完，文纪无意间看到沈立闻的未接来电，把手机递给群因：“我不在乎你和谁谈恋爱，但你想演好这个角色，就要把时间都花在人物身上。你就是他，他就是你。接下来三天，如果还是拍成这个样子，我会考虑换人。” 群因知道这个机会有多重要，当机立断说明情况，沈总对群因拒绝自己的探班感到伤心，并觉得这个导演管的太宽。 “艺术家总是有点怪癖的，再说了，我也想呈现最好的效果。这段时间委屈你了…” “还有呢？”沈总对这样的撒娇显然不满意。 群因看了看四周无人，红着脸朝手机啵了一口。 群因在演戏上的确是很有天赋的，当他完全脱离自己，一猛子扎进剧本里，连文纪都不得不承认，他是小何。 可是小何的故事太沉重了，为了贴近人物，群因有意识地熬夜，保持弓背，营造疲惫的外观。 他的黑眼圈越来越浓，到后面是下了戏也不喜欢和别人说话，习惯动作是咬下唇和抓着自己的衬衫角。 他学会了抽烟，越烦躁越抽，抽的越来越多，夜戏更是如此。大家都说群因个人的状态是肉眼可见的糟糕，别出不来了。 文纪也注意到了，但他没有干预。 这一天要拍的是结局，终于找到工作的小何早起报道，为了救一条小狗被撞死在马路上。 这是文纪自己写的本子，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设置这样戛然而止的句号，显然这对整个故事来说太过仓促，也太过莫名了。 小何在看到小狗时并没有马上冲过去，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表，这是母亲留给他的遗物。马上就要迟到了，要不算了吧，总有人会帮它的。 他对自己说，迈了一步，复又折返。 算了，救一只狗而已，花不了多久。 看准时机，小何捞起那只小奶狗，耳边传来尖锐的喇叭声—— 他甚至来不及反应。 群因倒在地上，觉得头脑好沉重，听到很多人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环绕。 文纪久久盯视着群因倒在血泊里，没有说话，旁人也不敢上前，但好像看见文纪眼里有一刹那闪过的水光。不知过了多久，他示意把群因扶起来。 这场戏拍完，大家的工作就算是告一段落了，其余的就等过完节再说。大家互相道别，群因却有一种奇异的感觉。 其实刚刚躺在地上，自己也希望，如果不用再睁开眼就好了。 他洗了把脸，努力要把这个想法赶出脑海。去向文纪说再见的时候，瞥到导演在盯着相册，照片里的青年居然和群因有六七分相似。 群因觉得是自己看错了，但文纪一注意到他，马上收了手机，挥手示意后一人走远，背影显得那么孤单。
第23章 群因和沈立闻在一起之后从来没分开过这么长时间，好不容易收工了，来接他的却是助理。 “沈总今天临时有个会走不开，特地让我来接群老师。” 群因善意地笑了，只不过一路上都没怎么开口说话。助理对他的印象很好，此刻又不由得压低声音问了句：“群老师，心情不好吗？” “可能是有点累了。”他这么说。 到家后依然是第一时间把自己埋进被子里，熟悉的黑暗笼罩了过来，群因才觉得有了片刻安心。 他知道自己是受了角色影响，但沈立闻没有注意到，身边也无人对他展开实质性的关心。让他突然发现，自己和小何也没什么不同。 群因并不娇气，也从来不觉得身边的人要以自己为中心。 只是原本以为会有一个人是不同的。 小时候，他觉得只要赚的钱够用，有爱人在旁，就算是理想生活。 现在这些都实现了，为什么自己还是不开心。 这种状态持续到了过年，沈立闻甚至忙到了年夜前，下午急匆匆地来接群因去沈宅吃年夜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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