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躲不掉的。 但是,白天不行。 要那什么,也必须得挨到晚上。 不是晚上,起码也得挨到回家。 “好,那,等回家。”邢寂一锤定音。 手轻轻抚上初棠腰肢,只是一下的事,初棠却觉得尾椎酥麻了下。 完蛋。 邢寂哥哥今晚该不会要通宵吧。 “……” 初棠瞅了一眼,邢寂又端正坐好了。 伸手去拉抽屉,拿出护发精油、发胶和梳子。 . “邢哥,到了。” 刚弄完头发不久,车子停了下来。 比预计的时间要早,下去后,就吓了一跳。 人还挺多。 不过,好像窗口不太对? 哦。 下午,一般是离婚的人。 那一堆都是离婚的。 “……” 初棠瞥了一眼,邢寂眉梢微微一挑,无奈地笑了下。 俯身挨到初棠耳边,声音轻轻的:“宝贝,看那边,什么意思啊?” 初棠心一跳,忙回过头来,喊冤枉:“没有,就是看看,还以为他们是结婚的。” “结果是离婚的。” “嗯,其实也不是离婚的。”邢寂瞅了一眼,看见前边儿办理离婚的窗口的隔壁,在发放新婚小礼品。 “是在领小礼物,呐,离婚的在左边,没有人,他们排的,是隔壁那个窗口。” 初棠微愣,回头又看了看。 好吧好吧,看错了。 真的不是离婚。 邢寂牵着初棠往前走,看了眼时间,又看了眼前边儿的队伍。 队伍并不长,近两年联盟年轻人的结婚意愿并不高。 前边儿只有四个人,两对。 下车后邢寂戴着口罩,初棠也跟着戴了个。 轮到他们的时候,工作人员要审核身份,口罩一取,邢寂手上噤声的动作和工作人员惊讶欣喜的声音同时蹦了出来。 “邢——!啊……” “怎么了?” 有工作人员被吓了一跳,抬高声音问。 “没事没事。” “哦。” “嗯。” 工作人员面带歉意地点了下脑袋,将两张纸递过来:“麻烦两位先生填一下表,只用填打钩的部分就行了。” “嗯。” …… “填好了。” 两张纸交过去。 工作人员还没开口询问证件,邢寂把两份早已准备好的证件递了过去,“证件在这儿。” “啊,好,好的。” 长达三十秒,键盘声啪啪响个不停。 “好了,两位有带照片吗?” “有带的。” “OKOK……” “那两位可以去9号窗口排队领证了。” “嗯,谢谢。” . 从民政局出来后,初棠的红本本被邢寂收起来了。 “嗯?干什么啊……”他才看了一眼呢。 “以防万一。”邢寂一本正经。 “啊?”初棠没懂。 以防万一,防什么?遗失吗? 他哪有那么笨。 邢寂笑而不语。
第195章 浴室吻丨当小omega被叫老婆~甜的咧~! 舷窗往外望,城市高楼化为小小的方块儿,道路和高架桥变成极细的线和略显宽大的丝带,飞出繁华的城市景色和联盟的高山河流,天色因为时差的缘故,逐渐亮了起来。 他们是上午十点起飞的。 这次的航班不是特快,航行时间标着10小时15分。 不过看目前的情况,可能最少要十个半钟,换算时差,也就是,他们会在曼彻斯特的下午一点多将近两点的时候抵达曼城机场。 嗯,是白天,不错。 这让现在开始起晕机反应的小omega心情稍稍的舒坦了点儿。 “宝贝,喝点果汁吗?你脸色看起来很差。” “或者,把药吃了?” “不要,都不要,想睡觉。” 他们定的是头等舱里的双人床情侣座,完全隔绝舱内其他座位,私密性很好。 都芜·安茹自然而然地贴到唐律怀里,并没太害羞,有唐律在的地方就莫名让他觉得很熟悉,甚至可能因为是在外头,和唐律一起,都芜·安茹变得还大胆了一些。 慢慢地,还生出了点儿坏心思—— 乌黑浓密的长发像小狐狸尾巴,滑落在alpha手臂上,弄得唐律有些痒。 “好,睡吧,现在还没到六点。”唐律抑制着心里腾起的想抚摸小omega头发的心思,这么说着又换算了下时差,补充道:“也就是现在还没到曼城的上午十一点,还早。” 小omega瞥了眼舷窗外,嗯了一声,这下没再捉弄了,将墨色长发轻轻顺了顺,都芜·安茹在唐律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了眼睛。 另一头,车子抵达邢府。 好半晌,没见人下来。 终于,看着点过了五六分钟,驾驶位的门被推开,下来…… 钟进扬。 “不用等了,晚餐也先撤下去吧。” “啊,那……证?” “领了。”钟进扬公事公办地道。 “哦哦,那就行那就行。”刘益和蔼笑了笑。 还以为少爷和小棠少爷闹别扭呢。 看来不是闹别扭,而是在进行一些……爱侣之间的亲密活动。 “咳咳!……那个,那行,我……哦,那晚餐什么时候送到房间,少爷和阿进你说了吗?” 钟进扬稍作思考,摇了头:“这个没有。” 随即一顿,就要转身回去。 “诶!——”刘益吓了一跳,连忙伸手拉住钟进扬。 笑得更喜庆了些,朝钟进扬打了个眼色:“哎呀,少爷没交代什么时候送,那就是说明不急,行,我明白了,阿进你也去忙吧,啊,等少爷出来了,自然联系我们。” 钟进扬也在一刹那间反应过来什么,脸色微窘,“呃……是哦。” 他刚才在想什么啊。 居然打算直接去敲车门。 还好刘叔拉住了他,不然事儿得大了。 钟进扬想到这里,一溜烟就要往后院走,走了两步想起什么,又倒退了回来,轻声挨到刘益耳边,“刘叔,我今晚留在家里啊,和您说一声。” “成成成,附栋随便住,你带了密钥卡吧?”刘益乐呵呵的。 “带了的。”钟进扬道,笑着往后退。 “那就行那就行,去吧。” 刘益说着也往后退往大厅走,但却是一步三回头,目光总瞟到停在雕花大门里边儿的车。 哎哟哎哟! 十七年啦! 看着两位少爷一起长大,现在可算是有名又有实了! 真替两位少爷高兴! 诶,对,他得赶紧把消息递出去,让先生和夫人也开心开心。 噢,还有邢家那边,老先生和老夫人,也得说说。 . 初棠是被一路抱着进到卧室的。 说好的晚上回家再……呢? 大骗子。 大骗子! “疼……邢寂哥哥太坏了。” 小omega红着脸地指着床,又碰了碰嘴唇,抬眸,嗔怒地看了一眼alpha,指挥:“放床上,你走开,我要自己静一静。” 说的真是好有勇气。 但理想很丰满,现实却是很骨感。 邢寂笑了笑,餍足的表情里透露出一丝狡猾,按着初棠的心意将他放到床上后,本应该“走开”,但邢寂不但没走,还十分贴心地靠了过来。 手轻轻搭在让小兔子酸疼的地方。 摁揉起来。 初棠本就没消下去的兔耳朵唰一下就蹦了出来,Q弹Q弹。 兔耳朵尖尖红透如六月樱桃,还很烫,大夏天的像是要热化了。 邢寂笑得宠溺,低头,又逮着小omega熟透的耳朵尖,吧唧了一口。 “……邢寂哥哥!” “不理你了,真的不理你了。” 邢寂离开了些,唇角的笑却是止不住。 唰—— 墨绿色信息素能量释放出去将窗帘拉了上。 邢寂伸手摁了床头灯,橘黄的光束打在枕头上看得人心里暖呼呼的。 过了会儿,初棠将枕头边儿放着的毛绒熊公仔抱到怀里,蹭了蹭,有些气势,但不多: “几点了?” “六点零五分。” 邢寂瞅了眼床头柜上的时间。 随后笑容就忍不住扩得更大了些——小omeag的视力是很好的,时钟的位置也没换,那么近,不会看不见。 所以,是在为刚才那句“不理你了,真的不理你了”,找台阶下呢。 真是。 好乖。 “要洗个澡吗?”邢寂挨过来问,“还有头发,发胶,得洗掉。” “嗯……” 初棠确实觉得有点儿不太舒服,倒不是他们刚才在车上做了什么多不可见人的事。 事实上他刚才在车上,只是和alpha接吻了。 仅此而已。 非要说,大概就是alpha太高兴了,抱得他有点太凶了,弄得他腰有点酸疼。 但主要还是领证的时候穿的那套西服加上民政局开的空调也没多高,再加上户外确实挺热,让他出了点汗。 出汗那种黏糊糊的感觉,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反正他是很不喜欢。 于是听到邢寂这样问,初棠很快就爬了起来,同时将毛绒熊公仔放到了一边。 蓦地就想起似乎alpha送给他这毛绒熊公仔后,他还没给它洗过澡。 而且,刚才他居然还蹭了蹭。 “……” 于是很是顺手的,初棠下床,就这么把毛绒熊小公仔也带了上。 给邢寂都看乐了。 “宝宝,你确定要和它一起洗?” “不可以吗?”初棠很无辜,抱着毛绒熊又挨邢寂近了些。 “看它多可爱,是邢寂哥哥送给我的——刚才蹭了蹭,感觉有点脏,得洗干净。” “宝宝身上哪里脏,这东西,明天让林蝶她们处理吧,她们更专业。” “那不行,这是哥哥送给我的。” 初棠抱着毛绒熊不放手,“我就要自己洗。” 真是,十七年了,还和三岁的时候一样。 乖,但犟。 “行。”邢寂纵容了。 “那走吧。” “哥哥不抱吗?” 初棠又叫唤。 真是好会撒娇。 “抱,当然抱,老婆。”邢寂叫了新的称呼,一叫还叫得很顺口。 仿佛已经喊了那称呼千百遍。 直把初棠听得耳热。 “邢寂哥哥刚才叫我什么?” “有吗?”邢寂笑着弯身下来,手臂一伸穿过小omega的后膝弯,将初棠抱到了身上往浴室走。 “有。”初棠回答得很坚定。 “那……要再叫一次吗?”邢寂温柔笑道。 “要。”初棠伸手毫不客气地搂了邢寂脖颈,“再叫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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