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伽:…… 应伽:你死定了。 懒得再跟她斗,应晏收了手机,视线不知怎么又落在了沈知遇的脸上,没了那些霓虹,他的脸上此刻只有自己的目光,应晏觉得舒服多了。 就这么瞧了一会儿,察觉到沈知遇不知是做梦还是睡姿不舒服,微微蹙了蹙眉。 应晏探身过去想帮他调整一下,却在还未碰触到的时候沈知遇就已经睁开了眼,两人近在咫尺,是个微微倾身就能吻到的距离。 沈知遇刚醒来有瞬间的不清醒,看着应晏的眼神都是迷茫的。 应晏却喜欢这样的沈知遇,笑了笑:“再不醒我可要在这里上你了。” 沈知遇瞬间清醒,看了一眼窗外,意识到已经到了,助理都已经离开,他睡的太沉了些。 “抱歉。” “没关系。”应晏说:“上楼睡。” 沈知遇淡淡应了声,抬手要开车门,应晏的手就是在这个时候抓住了他的,沈知遇未见意外,甚至对和应晏搞一场车震也做好了准备,可应晏没有,他只是在自己回头的时候落了一个蜻蜓点水的吻在唇上,继而便放开了他: “下车。” 他们之间接过很多次吻,每一次都是凶狠到沈知遇觉得呼吸都困难,唯有这一次他并未有任何身体上的不适,却打从心里觉得难以接受。 两人乘坐电梯上楼,一路无话但沈知遇能明显感觉到应晏的心情不错,这对他来说不算是一件坏事。 沈知遇这次出差回国可谓是风尘仆仆,回来转机转了两次,他已经近两天的时间没有休息,他当然不会奢望这些天不见应晏会在今晚放了他,但他很想去洗个澡,所以在刚进门应晏就压他在玄关处接吻,好不容易才有了个喘息空间的时候,沈知遇才开了口: “我先去洗个澡。” “好。”应晏难得好说话的放了他。 应晏洗过澡又等沈知遇半个多小时也不见人出来,他急切的去找人,这才发现沈知遇根本就没有洗澡,他坐在衣帽间的沙发上,手里拿着换洗的衣服就那么睡着了。 …… 沈知遇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晨快8点,身上的衣服已经褪去,寸缕不沾,他抬手捏了捏眉心,捞起床角的浴袍去了浴室,洗漱完离开主卧的时候应晏正在餐厅里用餐,见他出现便对他招了招手。 沈知遇原本想要离开的脚步顿住,只能走进餐厅。 “坐。”应晏将一份早餐推到他的面前:“陈姨备了你的份。” 沈知遇没胃口,坐着没动,可应晏一直近乎威胁的看着他,沈知遇也只能勉强吃一些。 应晏满意了,心情也不错,想起昨天晚上的事儿倒觉得有意思:“我倒没想到沈总能在我的身边睡的这么安稳,连我抱你上床,脱你衣服都没醒过来,对我这么放心的吗?” 沈知遇抬头看着应晏,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他,其实他对应晏与其说放心这个人,还不如说在这个人面前他已经没有任何可以失去的,因为失无可失,所以也无所谓警惕不警惕,放松不放松。 但这话他没说,这也不是重点。 让沈知遇真正心惊的是应晏昨晚对自己的照顾,如果这依旧是应晏的一种游戏手段,那他也未免太过认真了,沈知遇坚定了几天的‘游戏’论又有了动摇的痕迹。 短暂的沉默之后,沈知遇到底是开了口,问了句: “应总对床伴都是如此吗?” 应晏吃早餐的动作一顿,抬眸看他,沈知遇却没有再说,大家都是聪明人,有些话说到这里也就够了。 沈知遇拿起餐巾优雅的擦拭了一下嘴角,随即起了身: “我吃好了,先走了。” ---- 这两天评论变少了 一定是我连更时间太长了 我的错,我检讨 那就周末两天不更吧~
第56章 55 接下来的几天沈知遇忙的不可开交,沈氏的状况也当真应了沈知遇对房子盛说的,合作的,求合作的,没什么合作想要拉近关系的,快要把沈氏的门槛踩烂,前台每天接到预约的邀请都快要忙不过来。 应晏也没闲着,应伽带着母命而来,应晏陪了两天,之后又因为一桩收购案飞了东京,之后辗转各地,两个人倒是很少碰面,对于那天早上点到为止的话谁也没有分出心来去细想。 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温柠所谓的帮忙不是说说而已,她离开的一个月后,沈知遇接到了一个电话: “我是MT的宋时樾,温柠嘱咐我说若我来深城,一定要找沈总一叙。” 沈知遇不知道宋时樾,却知道MT,华尔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顶级投行,温柠能找来这样的人,是真的在努力帮忙,纵然沈知遇无意欠下这样的人情,却总要去见一面。 沈知遇做东不好让人久等,提前半个小时到达酒店,却在门口遇到了人,他背对着自己正在问服务生:“沈知遇沈先生的订位是在楼上吗?” “宋总。”沈知遇开口,宋时樾便回过头来,在看到沈知遇的瞬间怔了一瞬,也只是一瞬,很快恢复:“沈总?” “倒是我来晚了。”沈知遇淡淡点头:“包间在楼上,宋总请。” 宋时樾是外界对金融界以为的那种很典型的精英形象,西装革履,风度翩翩。 两人并肩而行,宋时樾的目光倒是并不怎么遮掩的在沈知遇的脸上停留了几次,沈知遇落落大方:“是我有什么不得体唐突到了宋总的地方?” “没有。”宋时樾也坦坦荡荡:“只是沈总跟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那倒是我的不是了。”沈知遇淡然一笑,错开身体请宋时樾先行进入包间。 这个晚上沈知遇一字未提沈氏,宋时樾也对投资避而不谈,他们倒像是多年不见的老友,谈及温柠,也谈及各自学生时代的趣事,然后他们意外的发现彼此有些爱好也有所重叠,比如他们都喜欢丹麦艺术家PederSeverinKroyer的画作,都喜欢DarrenAronofsky的电影。 “一直以来我都以为相见恨晚这个词不会再在当代社会上出现,今晚见到沈总,我倒是可以体会了。” 沈知遇浅淡一笑:“荣幸之至。” 饭局接近尾声,沈知遇接到了应晏的电话,他人现在在香港,也并不怎么打来电话,但打来了,就不能不接,沈知遇看了几秒起了身:“抱歉宋总,我接个电话。” “沈总请便。” 应晏倒没什么别的事情,只是问沈知遇为什么不回他的公寓,陪宋时樾说了这么久,纵然兴趣相投,但里面未必就没有掺假的成分,商场上的真真假假都是为了生意,为了之后可能会用到的人脉,沈知遇倒不会因为这个良心难安,只是此时也难掩疲累。 “应总当时的话是你在深城的时间要我住在你那里。”沈知遇在洗手间镜子前看着自己:“应总若回来了,我今晚过去就是。” “不急。”应晏笑了声:“你在哪儿?” “饭局。” “和谁?” “一个投行的经理。” 应晏应了声:“沈氏中了标,身价也水涨船高,前两天我和秦冕聊了几句,下个月会对沈氏追投十个亿的资金,具体事宜这两天秦冕应该会找你联系。” 这是好事儿,但沈知遇却没说话。 应晏未必不知道这沉默之后的含义。 “沈总,十九个亿的资金不要沈氏的控股权,这样的好事你打着灯笼都找不到,至于我们两人之间的事儿,我早就说过,不是你想结束就能结束的,和钱也没什么关系。” 沈知遇垂眸打开了水龙头:“我等秦冕。” 应晏似是笑了声:“我后天回去。” 沈知遇挂了电话。 当天晚上和宋时樾分开的时候宋时樾接到了温柠打过来的电话,沈知遇在旁等了一会儿,待宋时樾挂了电话走回来,终于开口说了关于工作上的第一句话: “沈总,我对沈氏新中的线上医疗这个标很感兴趣,不知什么时候可以到沈氏详谈?” 沈知遇有几秒钟没有说话,没人知道他在这几秒钟的时间里都想了什么,但最后他笑着应了宋时樾:“随时欢迎。” 应晏回来的当天宋时樾带着团队去到沈氏,各自的团队在会议室谈了一整个下午,离开的时候算得上是宾主尽欢,宋时樾邀请沈知遇一起共进晚餐,沈知遇也应了,却在离开公司的时候看到了会客厅里坐着的秦冕。 沈知遇让孙爽先与宋时樾同行,待他们离开后才看向了秦冕,秦冕起身走过来,看了一眼宋时樾离开的方向: “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刚才离开的人是MT的宋时樾吧。” 同是投行的人,秦冕认识对方也不奇怪。 “秦总怎么会过来?” “应总让我拿合约给沈总过目,追加十个亿的资金,一应条件都和之前一样,我去恒远参会顺道路过就给沈总送过来了。”秦冕将合同递了过来,沈知遇看了几秒才抬手接过:“我会交给法务审核。” 秦冕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倒也没说什么,迈步离开。 当天晚上酒局结束的时候已经将近十一点,沈知遇喝了不少,不至于不清醒,脚步却有点虚浮,酒店距离沈知遇自己的房子很近,孙爽不知道应晏今天回来,原本是打算送他回家的,可打开车门的那一刻沈知遇说了声: “去北府华庭。” 饭局的中间应晏就发来了消息,不能不去。 孙爽有点担心他的状况:“要不跟应总说一声,今天先不过去了,您这样……” 两个人都没察觉到身后的脚步声,等意识到的时候,有些话身后的人也已经听到,沈知遇强撑着看着宋时樾,宋时樾却像是没听到一般的笑笑: “担心沈总,过来看看。” “谢谢宋总,我没事。” 宋时樾没再说什么,淡淡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孙爽像是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开口想要道歉,话还没说出口沈知遇就拦下了他:“和你没关系。” 他不信宋时樾决定投沈氏之前不知道他和应晏的事情。 这本就已经不是什么秘密。 沈知遇到底是回了应晏的住处,以为宋时樾的事情会让应晏有些不爽,但他倒没什么明显的脾气,在沈知遇洗澡的时候跟着进来将他压在墙壁上进入:“怎么喝这么多酒?” 沈知遇咬牙忍受撞击,一声不吭,应晏便将手指伸进他的嘴里搅弄出声儿来: “好长时间没做了,沈总今晚怕是不能好好休息了。” “不过好在明天周末,明天让你好好睡。” 应晏似乎把这半个月没见的劲儿都攒到了今天晚上,他压沈知遇在沙发上,在餐桌上,在落地窗冰冷的玻璃上,看他一次次战栗,在长久的高潮后又哆哆嗦嗦的射出来,直至最后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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