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西装革履,而自己已近乎全裸。 被放置在刑床上,沈知遇痛到整个身体都紧绷起来,人在疼痛难忍的时候总会下意识的想要抓住什么东西来以此缓解,沈知遇也不过是普通人,这样的本能他自然也有,可应晏明明距离他最近,甚至还没有将他完全放下,他的手也明明伸了过去,却在最后一刻改变了方向,紧紧地抓住了刑床的边缘处。 应晏将他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明白下意识的举动最能表达真心,眼前这个人对自己的抗拒是恨不得连碰触都不要,或许看不见自己才是他想要的。 沈知遇一直都能轻而易举的挑起应晏的火气,这一次也不例外。 双腿分别固定在旁边的支架上,沈知遇呈一个门户大开的羞耻姿态,他没有挣扎,没有抗拒,疼痛变得麻木之后他整个人似乎也麻木到了极致,目光呆滞的看着昏暗的天花板,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头部支撑的床板被应晏放了下去,沈知遇的颈部抵在边缘处,头部微微下仰,应晏站在他头部的位置,手里拿着镂空的口枷: “张嘴。” 沈知遇没动,应晏便捏开了他的下巴,强硬的将口枷塞了进去,那是一个由硅胶全包的金属口枷,将他的牙齿都藏了起来,只剩下一个被迫开启无法闭上也没有任何伤害性的嘴巴。 嘴巴被迫张到最大,沈知遇很不适,更不适的是应晏伸进来的手指,他像巡视领地一样的摸遍口腔的每一个角落,头部倒悬的姿势让沈知遇的口水咽不下,随着应晏的玩弄顺着嘴角流下。 “太脏了。”应晏将他嘴角的口水刮起又送回他的嘴里:“沈总别跟个孩子一样的到处流口水,不然保洁进来打扫的时候该会问我是不是带娃娃进来了。” 沈知遇闻言闭上了眼。 应晏将手指再次送进去,这一次直达喉咙,沈知遇不适的抬头却被应晏按了回去。 “这个姿势可以让鸡巴进到最深。”应晏的另一只手摸到沈知遇不断滚动的喉结处:“据说可以到这里,等下我们试试。” “现在我帮沈总提前适应适应。” 应晏没有再像之前一样慢条斯理,他开始像刚才抽插沈知遇的肛门一样玩弄他的喉咙,每一次都进到最深处,强迫沈知遇的喉咙为他打开之后才稍稍让他得以喘息。 沈知遇被玩的更脏了,他快要被口水淹没了。 或许是应晏觉得沈知遇足够适应了,放过了他的喉咙,绕过刑床走到他的下身处在操作着什么,沈知遇没有力气再抬头,也不想去看,反正阻止不了,反正结局都是一样。 有湿滑的东西抵在肛门处的时候沈知遇才有了些许的反应,却也不过是颤了颤睫毛没有动作。 那东西尺寸比不得应晏的,却在进入的时候依然让沈知遇难受不适应,也同样没有给他丝毫喘息的机会就开始了节奏频繁的抽插,应晏根据他的反应调整了位置,然后确保每一下都能顶在他的敏感处。 刚刚经历过高潮不得解放,此时卷土重来沈知遇硬的很快,他在这样的身体反应里意识到了自己的下贱。 哪怕他再不愿,再不甘,被玩弄成了如此模样却还是有反应。 他实在是不齿这样的自己。 沈知遇的反应被应晏看见,他轻笑了声,那笑声传入沈知遇的耳朵里无异于是嘲讽,是讥笑,是骂他不堪放荡,他可以充耳不闻,却抵不住自己对自己的看轻。 根部被套上了金属环,射精的欲望被迫中断,沈知遇当然觉得难受,可他却又觉得应该感谢应晏。 体内的抽插连续不间断的顶弄着他,前端却被拦截了出精路,沈知遇忍得辛苦,应晏却还觉得不够,在他的阴茎上挤了许多润滑,他以为是要打手枪来让自己更难受,可应晏远比沈知遇以为的还要恶劣。 “接下来不要动,不然沈总这根东西还能不能用我可不敢保证。” 沈知遇睁开眼看了过去,看到应晏手中的一根金属棒,他实在不知道人类对性爱的研究已经开发到如此程度,那个地方竟然也能承受把玩。 马眼被手指拨开的时候,沈知遇前所未有的紧张,可他口不能言,身体也无法挣扎,他只能认命的躺回去让应晏把他玩透,玩烂。 金属棒上带着润滑,但滋味儿却并不好受,敏感的内壁被摩擦虽然不至于多疼,却胀的厉害。 他以为这个过程会漫长到无穷无尽,可应晏早在无声中将尿道棒推至最深,沈知遇失神的空挡中他已经重新走回头顶的位置将鸡巴塞进了他的口中。 囊袋覆在鼻孔处阻隔了他的呼吸,嘴巴也被堵住,沈知遇很快就因为窒息而脖颈发红,只是他的四肢乃至全身都被禁锢,挣脱不了半分,眼前发黑的时候他在想,如果真的就这么死去,也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但应晏又怎么会允许呢? 微微抽回恩赐了他呼吸,手像抚摸一个珍贵器物一样的摩挲着他的喉结:“接下来我们试试能不能到这里。” 又一次插入,这一次却比之前温柔的多,慢慢进入最后抵在喉咙:“放松。” 阴茎进入喉咙,沈知遇条件反射的排斥和收缩,应晏没有再动,抬手拍了拍他的脖颈处,语气比之前严厉:“放松!” 没有别的退路,沈知遇试着让自己放松,应晏感觉到便往前进了一寸,他摸到沈知遇下颌与脖颈的连接处,告诉他:“在这里了。” 又进一寸,再进一寸,喉结上方有了一个明显的新鲜的凸起,应晏满意的笑了,说:“到了。” 喉咙处不断的挤压让应晏爽的头皮发麻,但对于沈知遇来说无异于是一场酷刑,应晏却不曾在意,稍稍退出到喉咙入口处之后就又一次挺进,这一次不再慢条斯理,他畅通无阻。 嘴巴变成了一个对应晏来说的泄欲器物,变着花样变着频率的不断操弄,沈知遇被操出了水声,被自己的口水糊了满脸,当真脏到了极致。 只是酷刑不止一个,操弄肛门的炮机,根部的锁精环,马眼里的尿道棒都是刑具,炮机越是精准的顶弄,沈知遇的前端就越是胀痛的厉害,那直挺挺的一根已经被憋到深红。 但他连求应晏放了他都做不到,应晏还在操弄他的嘴。 不知过了多久,应晏的抽插频率快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沈知遇每一次被顶弄都觉得可能是他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一次呼吸,百十下之后,应晏终于从他的口中退了出来,对着他的脸快速撸动阴茎,将他的脸弄到更脏。 沈知遇被精液的味道包围,他麻木的躺在那里,只有胸口微弱的起伏证明他还活着。头部的床板被应晏重新支撑起来,沈知遇变成了平躺的姿势,应晏解了他的口枷,或许是戴的时间太长了,以至于即便拿下他也没有立刻闭上嘴巴,应晏将脸上的精液和口水都刮到他的嘴里去,抬起他的下巴帮他合上。 “咽下去。” 沈知遇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做了吞咽动作。或许是刚射完,或许单纯只是因为这个举动,应晏觉得梗在胸口的那口气稍稍舒坦了一些,所以也不介意让沈知遇舒服一些。 迈步走到沈知遇的下半身,抬手碰了碰他的性器,只不过才碰了一下,本像死人一般的沈知遇立刻就有了动作,全身都紧绷起来,肌肉的线条突显,让人移不开视线。 他已经忍到了极限。 应晏的目光顺着他的下腹扫到他的脸上,每一处都满意,他的脸并不干净,但应晏却很欢喜。 “这就受不了了?还有三天,沈总打算怎么过?” 沈知遇听到了应晏的话,却咬牙闭上了眼,他在向应晏传递一个讯息,他宁可痛苦,也绝不求救。 应晏轻哼一声,本想让他舒服一下的念头也随之淡了下来,慢条斯理的整理了一下自己只解了裤链的衣着:“看来还是不够,那沈总就在这里好好想想,想想到底该怎么做一条好狗。” 重新戴上眼罩,将炮机的抽插频率调至最高,不顾沈知遇难耐的闷哼,应晏迈步离开了房间。 偌大的房间一时之间只剩下躺在刑床上狼狈的他,还有难耐的粗喘和被炮机操弄出来的水声。 黑暗模糊了很多东西,也放大了许多东西,时间的流逝都变成了漫长的煎熬,下体被操弄的快感却越积越重,沈知遇每一秒都觉得自己不可能再承受的住,却又再下一秒迎接更多。 他想他错了,他不该招惹应晏,不该竞争什么线上医疗,更不该接手沈氏,否则他不至于有今天这样的遭遇,可太晚了,他已经承受了那么那么多,现在喊停才是真的愚蠢至极。 他该听话的,既然答应了随便玩他该学着应晏满意的样子做一条好狗,他不该做了婊子还企图保持初心。 他错了,他从一开始就错了,什么都错了。 时间不知又过去了多久,久到沈知遇的粗喘都有了呜咽的痕迹才听到旁边有脚步声传来。 他开始紧张,不确定来人是不是应晏,直到眼罩被扯去,应晏出现在视线之中。 沈知遇的性器已经发紫,再不释放怕是真的要废了,应晏用指背轻轻摩挲了一下,沈知遇整个人都抖的不成样子,也美的不成样子。 美人就该如此。 “沈总想明白了吗?”应晏收回了手。 沈知遇的视线飘飘荡荡的落在应晏的脸上,他没说话,却抓住了他的衣袖,应晏明白了他的意思。 或许这依然不是求饶,但至少算得上妥协。 应晏满意了,解开了他的阴茎环,或许是积攒的太多,解开的瞬间,尿道棒都被顶出来一些,应晏笑了下,却没有立刻给他痛快,他在炮机上又按了什么开关,只见按下去的同时,沈知遇挣扎的像一条搁浅在岸边的鱼,固定四肢的金属环都要被他扯断,脖颈处的青筋看似也要爆裂。 那是抽插在他体内的假阴茎在释放轻微的电流,在他最敏感的一点上。 应晏就是在这个时候抽出了尿道棒,几乎是在同时,沈知遇就呜咽着射了出来,一连射了十几股,最后还有浊液顺着柱身缓缓流下,但体内的操弄还在继续,电流也依旧折磨着他,他敏感的察觉到有别的什么正在迅速累积,他有过这样的经历,惊恐的睁大了眼睛,刑床都被他挣的做响,应晏走到他身前,抬手轻抚他的额头,给予他安抚: “没事,泄出来,我想看。” 沈知遇瞪着应晏,眼里全是求饶,可已经太晚了,这样的沈知遇让应晏爱不释手,他抬手遮住了沈知遇看着自己的眼睛,视而不见。 又过了一会儿,有淡黄色的液体从阴茎处流出,从小腹流下隐入黑色的刑床。 这个过程持续了很久,久到沈知遇已经渐渐安静下来,应晏抬手关了炮机,起身想要离开将假阴茎从他体内取出的时候却感觉到了手心正在被温热的液体慢慢浸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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