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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养

时间:2023-09-02 20:00:02  状态:完结  作者:云和里

  毕业后他们就同居了,一次发情期到来时,两人都忘了做保护措施,事后虽然吃了药,但祁昭卉还是怀孕了。那天是方晴陪她去的医院,方晴要祁昭卉和男人商量这件事。男人表现得很兴奋,规划着未来,却迟迟没有提结婚。

  方晴觉出问题了,她试图劝祁昭卉和男人说清楚,但每次都被男人温柔揭过。直到几周后的某一天,一个女人找了过来。她很冷静,也没有抱有什么敌意,只说她和男人是商业联姻,没有感情,婚后也是各过各的,并不介意祁昭卉的存在。

  祁昭卉整个人愣在了原地,几年的相处,男人甚至是在她们交往中的某一天结婚的,他隐藏的那么好,或许也有纰漏,只是祁昭卉没有发现罢了,也或许是她不愿意去发现。

  女人看祁昭卉的样子也有些不忍,道他们几年后会离婚,到时祁昭卉自然可以和男人正大光明地在一起。

  祁昭卉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她打电话给方晴,方晴把男人狠狠骂了一顿,又不忍看她这么难过。

  方晴陪着祁昭卉一直到男人回来,男人很慌,他忏悔,他道歉,他希望祁昭卉再给他一次机会。

  祁昭卉离开了她和男人的那个家,租了一个小房子。那段时间过得很痛苦,她错过了打胎的最佳时候,素未谋面的孩子成了她的支柱,她原本最喜欢小孩子了。

  男人试图联系祁昭卉,每一次都被方晴挡了回去,女人也来看过,给祁昭卉送了一些补品,她道歉不该冒然跑来找祁昭卉,只是觉得这件事有必要让她知道。

  生产过程很困难,差一点出事故,原本男人的信息素应该是安抚,却遭到了排斥。产后的祁昭卉和孩子都很虚弱,只能靠着人工信息素维持状况。

  在医院躺了一个多月,祁昭卉带着祁让离开了。

  方晴本来在外省工作,也陪着回来了,到了安和。祁昭卉接受了男人给出的补偿,她的存款不多无法支撑起两个人,她也没法马上找个乐观的工作,她自己不介意,但她不能让祁让跟着一起过这种生活。

  祁让刚出生那两年,祁昭卉每天都要陪着,只能找一些方便在家里做的工作。等祁让大一些的时候,祁昭卉也只能适应一些简单的工作了。

  她自生产后身体就不好,没有经过好的调理,每一次发情期都在告诉她抑制剂没什么用了。还是方晴拉着祁昭卉去医院做的检查,结果报告是,信息素衰竭。

  伴侣之间的信息素联系尤为紧密,特别是终生标记过的伴侣,所以国家才规定AO结婚,不建议AO和Beta在一起相伴终生,Alpha或Omega对信息素的追寻是一种本能。

  在当时,无论是洗标记还是腺体摘除,手术都并不成熟,风险极大,况且需要大量的时间和金钱支持,哪一方面都不建议祁昭卉这么做,但是药物治疗的价格也不是她可以长期承受的。

  在那个时候,信息素衰竭相当于提前步入老年。

  祁昭卉出了医院还笑着安慰一脸担忧的方晴,她能想到这个结果,她现在只希望可以多陪陪祁让。

  祁让小时候很瘦,但长得像祁昭卉,招人,嘴也甜,邻居见了都喜欢投喂些什么。祁昭卉对祁让很上心,孩子也需要父亲信息素的陪伴,不然对孩子发育成长也有影响,祁昭卉只能尽她可能来减少这种影响。

  祁昭卉留给了祁让一张卡,很多封给祁让写的信,信封上写着给不同年龄的祁让。还有一张卡给了方晴,说等祁让成年了就让他一个人去外面看看。

  方晴对祁让很好,祁昭卉给她的卡最后都用到了祁让身上。

  自祁昭卉离开后,祁让就变得沉默寡言,不少家庭表露过想领养祁让的心思,但祁让都不太配合。后来,方晴也有了自己的家庭,祁让也渐渐感到自己成了方晴的累赘,他曾不止一次听见方晴和她男人因为他的事情而争吵。

  可祁昭卉希望方晴可以照顾一下祁让,方晴答应了,也做到了,但她有时候还是会想着能有一家人来愿意带走祁让,给祁让一个新生活就好了。

  祁让不想小心翼翼地生活在一个陌生的家庭中,但他也不想成为方晴的一个麻烦,那一天他因为分化整个人不舒服,迷迷糊糊间想,要不就逃跑吧,去一个没有人知道的地方,不会成为任何人的麻烦。

  “后来的事情你就知道了。”祁让慢声说着,说了太多话嗓子有些微微的哑。

  林放说了声什么就出去了,回来时端了一杯水给祁让。

  “什么时候一起去看看你妈妈吧,”林放说,“我也想见见她。


第18章 18

  高三下半个学期过得像一眨眼似的,每周一小考,每月一大考,还有几次市内模拟考。

  五月份到来得很快,教室前的倒计时也从三字头马上要变为了二开头。

  那天是很普通的一天,晚饭后祁让回教室自习,桌上多了几张贺卡和小包装的礼物。一个小包装上面的贺卡署名了胡诗凡和文宜,祁让一眼就看见“生日快乐”几个字,轻轻笑了声。

  有班上同学的,也有外班相熟的朋友。祁让刚把东西整理好,老师就叫走了祁让。

  “你哥哥说有东西给你,让你去一下校门口。”

  祁让一时间闪过很多猜测,和老师道了谢就转身向校门走去。才下了楼梯,就控制不住地跑了起来,远远地看见林放靠在车外低头看手机。

  林放听见脚步声,抬头看见男生跑到面前,微喘着气,笑得开心,“小放哥。”

  “这么急做什么。”林放也笑了。

  两人坐上了车,车里开着冷气,林放调了一下出风口,没对着祁让吹。

  祁让带着笑,眼神一直跟着林放。只见林放拿出一个小蛋糕,又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两根蜡烛,是数字蜡烛,一和八。

  林放乐了乐,“条件有限,今天我们就走个仪式,下次给你补回来。”说着把蜡烛点上了。

  “生日快乐,让让。”林放说,“快许愿。”

  祁让深深地看了林放一眼,闭上了眼,几秒后睁开吹了蜡烛。

  “恭喜你,成年了。”林放把蛋糕放到祁让手上,递过叉子,“礼物在家里,回去再看。”

  蛋糕很小,是餐后甜点的量,祁让挖了第一勺,递到林放唇边,林放微微后仰。

  “分享快乐。”祁让说,手又往前伸了伸。

  林放不躲了,微微前倾,张口吃了,“不太甜啊。”

  祁让又挖了一勺,给自己吃,“我觉得很甜。”

  林放没打算吃,但祁让借口晚饭吃太多了一勺接一勺,两人分着吃完了一个蛋糕。

  晚自习课间孟想匆匆跑送了礼物,苦着脸说还有两张试卷没写完。

  回到寝室王以行也给了一个盒子,“看看。”

  祁让拆了盒子,里面是一瓶香水,转头去看王以行。

  “桃酒。我表姐是调香师,托她帮了个忙,跟你的味道应该还挺像的,世界仅此一瓶。”

  是祁让信息素的味道。

  高考如期而至,连续三天,结束最后一门的那天,林放带着祁让庆祝了一顿。隔天一早祁让回学校参加毕业典礼,几个人商量了假期出游的具体计划,晚上则是班级的谢师宴。

  林放在书房泡了一个下午,桌上堆着好几本专业书,摊开的草稿纸上写着不同的式子,已经废了不知道多少张草稿纸。

  市面上的抑制剂大多是普通的类型,只能起到抑制的作用,而信息素型抑制剂在抑制的同时可以给予适当信息素的抚慰。

  现在虽然有人工合成信息素,但因为存在信息素匹配度的问题,对大多数人来说并不能起到一个很好的作用,只能用于治疗信息素衰竭缺失等症状。

  “我们采样了志愿者的信息素,但是融合实验的结果并不乐观。”视频那头是林放的同门,他翻着手上的报告结果,眉头微蹙。

  如果能有特异性的信息素抑制剂出现,无论是Alpha的易感期还是Omega的发情期,都能过得好受一些,甚至可以帮助伴侣是Beta的Alpha或Omega。

  “具体分析报告还没有出来,”林放手指缓慢地在桌上轻敲着,“这个结果更重要。”

  “对,但是还有一个问题。假使这个方法是可行的,信息素又该怎么办,人工合成还没有到可以高匹配的程度。”

  “我们上一次讨论后,发现了一个很有可能的通式,但还不完全,或许有用。”林放挑出一张草稿纸,把它拍下来发给对方,两人就这个问题讨论了将近两个小时。

  结束时已经是晚上六点,林放慢半拍地觉出点饿来。但脑力消耗了一个下午,实在没有力气给自己做点什么,很敷衍地解决了晚饭。

  林放拿了几张白纸,到客厅随意选了一部电影点开,伴着电影声在纸上写写画画,试图寻找到一些灵感。

  电影快到尾声,主角在院子里相互对视,仿佛下一秒就要吻上,林放听见手机响时瞥了一眼,完全不知道剧情是什么。

  屏幕的备注是“让让”。

  林放划开接听键。

  “哥?是我。”

  林放愣了下,不是祁让,在记忆里寻找了一番这个有些熟悉的声音,“王以行?”

  “诶对是我,祁让他醉了,哥你方便来接一下吗?”

  “行,我现在来。”

  林放收拾了东西,拿了车钥匙正准备出门,想了想又回到卧室拿了一件外套。

  天气虽然热起来了,但晚上偶尔还是会有些凉。

  路上车不多,十几分钟就到了地方。林放把车停在一边,看见王以行和祁让两人站在大门外的台阶上吹风,谁也不像是醉了的样子。

  “你哥来了。”王以行用手肘碰了碰祁让。

  祁让靠着旁边的柱子,迷茫了一瞬,看见前面忽然站了个人,还有点像林放。

  祁让盯着林放眨了眨眼。

  他身上的酒味很淡,甚至可以说是没有,反而是王以行身上有浓浓的酒味,应该喝了不少。

  “还醒着吗?”林放问。

  祁让用力地点了点头,一头栽进林放怀里,闷声道,“醉了。”

  “这是喝了多少?”林放无奈地笑了声,只好去问酒量甚好还清醒着的王以行。

  “两瓶……”王以行看起来有些尴尬,又像是有些想笑,“啤酒。”

  林放静了一瞬,闷声笑了起来,拍了拍怀里的脑袋,也不管祁让听不听得见,“你可真行。”

  祁让虽然醉了,但醉得很听话,还能有行动力,让他跟着走就跟着走,就是不太稳,让他上车,就乖乖钻进车里坐好。

  “送你回去?”林放问王以行。

  “谢谢哥,我有人来接了。”王以行笑了声,和林放挥了挥手。

  祁让已经躺在了后座上,他实在有些困,整个人晕晕乎乎的不太舒服。林放的外套盖在祁让身上,往家里去,回去的路上林放开得慢了些,过了大约二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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