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池州找了附近的一家酒店,请林欣吃了一顿地道的北京菜,饭桌上的三个大人却都各怀鬼胎,鹿游远琢磨着秦池州一定猜出林欣和自己的关系了,林欣满脑子都在分析秦池州和鹿游远的关系,秦池州在想怎么把眼前这个女生赶快送走。 “二爸,这阿姨是谁啊?” 听秦鹿泽这么一说,鹿游远才意识到,自己都没相互给他们介绍一下,开口道:“秦池州,这是林欣,我在法国时的好朋友的妹妹,林欣,这是我男朋友,秦池州,还有我儿子,秦鹿泽。” 秦池州对鹿游远的介绍很满意,大大方方站起来向林欣伸出手,带着胜利者专属的微笑:“你好,我是秦池州。” 林欣有点恍惚站起来,鹿游远这么极力的撇清他们之间的关系,对她来说实在太残忍了,她的心情,她的感受,鹿游远当真从来没有在乎过,一点点把她对他的执着演化成了死缠烂打。 林欣伸出手握住秦池州的手:“你好,我是林欣。”
第66章 追求 四个人吃完饭回来的时候,王秘书已经在楼下等着了,秦池州直接把林欣的行李交给了王秘书:“把林小姐送到酒店。” 林欣没再说什么,乖乖的上了车,今天的信息量实在太大,她需要好好理顺理顺再做打算。 鹿游远和秦池州带着秦鹿泽上了楼,进了家门,秦池州故意把鹿游远晾在一边,问秦鹿泽:“儿子,你今天怎么回来晚了?” 秦鹿泽看看鹿游远,转过头来小心翼翼的说:“我被老师留校了。” 秦池州撇了鹿游远一眼,重新看向秦鹿泽话里有话的问:“怎么回事啊?” 秦鹿泽皱着眉说:“还不是我同桌吗,我按你说的做了,结果她哭着去告老师了,我就不该听你的。我二爸说的才是对的。” 秦池州又问:“你二爸说什么了?” 鹿游远不想和秦池州冷着,借机插进话来:“我跟他说,不能这么直接,太直接会伤到别人的自尊心,要委婉一点表达自己的意思。” 秦池州没回应鹿游远,反而教育起了秦鹿泽:“不能听你二爸的,他那是在教你花心,这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鹿游远听秦池州这句话生气了:“怎么不能听我的,我这是在教他换位思考。” 秦池州还是不搭理鹿游远,和声和气的继续教育儿子:“当断则断,不断则乱。可不能向你二爸学。” 鹿游远知道秦池州这些话是故意说给自己听的,懒得跟他理论,气冲冲的躺在床上,盖上被子装睡。 秦池州看鹿游远的态度,心里也埋着一股火,也气冲冲的坐在沙发上,埋汰鹿游远:“在外面乱勾搭,还不允许我说你两句了。” 鹿游远气的喘着粗气坐起来,忍无可忍了,就无需再忍:“秦二货,你有完没完啊,你都30了,能不能别这么孩子气了,看你那小气的样,我就是怕你这样,才在饭桌说的那么伤人,可惜,你这人根本就没救了。” 秦池州也没好气回过头去对鹿游远回嘴:“我到40、50、60、70、100都这样,你第一天认识我啊,我就小气,我就吃醋,我就嫉妒,关于你我就没大度过,你一走,就十年,刚回来没两天,就有个长发大眼的姑娘追过来了,我能大度的了吗?” 鹿游远觉得简直苦了自己这些年的清心寡欲了,气的抓起枕头,冲秦池州扔过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欢的是男人,我是不是更应该怀疑怀疑你这个异性恋有没有背着我找个小三小四。” 秦池州抓着枕头枕在自己的头底下,看着鹿游远这个没良心的,也觉得自己这十年太委屈自己了:“你不是不知道,我这辈子非你不可。” 这句话一说,两个人都平静,是啊,谁让他俩从一开始就都非你不可呢,为此各自还都死心塌地的! 秦鹿泽看着休战的两人,走到秦小二旁边坐下,一会儿看看秦池州又一会儿看看鹿游远。 鹿游远下床走到秦池州旁边,靠着沙发坐在地上:“秦池州!” “嗯?” 秦池州从沙发起来,也靠着沙发坐在鹿游远旁边。 鹿游远把脑袋歪在秦池州的肩膀说:“其实我挺喜欢你乱吃醋,但我还是会生气。” 秦池州眼睛里透着柔情,抬手摸摸鹿游远的脸:“我不也说过吗,我也就对你这样,我控制不住。” 秦鹿泽也学着鹿游远的样子趴在秦小二身上等下场戏,结果睁着眼看着两爸好一会儿,也没等到下一场,不甘心的问:“爸,你们俩这就吵完了啊?” 秦池州转过头看着这两货,要不是这两家伙在,他和鹿小炸这种情况,现在都滚上床单了,幽怨的训了一句:“我和你二爸从不吵架,我们这叫打情骂俏懂吗,都几点了,赶紧洗漱上床睡觉。” 秦鹿泽撅着嘴走到卫生间门口转头对秦池州说:“我要我二爸。” 秦池州瞪了秦鹿泽一眼:“想都别想,自己去睡。” 秦鹿泽不说话瞪大眼睛表示反抗,秦池州视而不见厉声道:“还不去?” 秦鹿泽转过头去不服气的跺着脚进了洗手间。 秦池州见秦鹿泽进了洗手间,赶紧把头埋在鹿游远的/bo/子/上闻闻亲亲,实在忍受不了,抬头看着鹿游远:“我TM想吃肉快想疯了,肉吃不着,喝点肉汤也行啊。” 鹿游远想了想对秦池州说:“现在天不是很凉,要不打个地铺?” 秦池州的眼睛瞬间变得亮晶晶:“好勒!” 等秦鹿泽睡着后,秦池州静悄悄的从衣橱里抱出两床棉被,铺在地上,除了有一点硬之外,没有什么毛病,他拿了两个枕头摆上,摆上之后看了看,一百二十分的不满意,随手拿起一个枕头扔回衣橱里,把另一个枕头摆在中间后阴险满意地点了点头。 鹿游远看秦鹿泽睡着了,给秦鹿泽掖好被子,走到秦池州面前,躺在被窝里等待许久的秦池州,看着鹿游远朝他勾勾手。 鹿游远看着枕头皱皱眉:“怎么就一个枕头啊?” 秦池州说瞎话从来不用打草稿:“那个枕头发霉了……” 鹿游远也没多想,轻手轻脚的钻进被窝里。 秦池州搂鹿游远入怀:“没想到,你回来之后,咱俩第一次同床共枕竟然是在地上。我这样,秦小二应该不会咬我吧。” 鹿游远把头枕在秦池州的臂弯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你只要不把我压在身下的话,问题应该不大。” 秦池州把鹿游远往自己怀里搂了搂:“这几天折磨的我能抱着你睡个觉就已经很知足了。” 鹿游远把被子给秦池州盖好说了句:“行,快睡吧。” 两个大男人都太抬举自己的定力,两个朝思暮想的人抱在一起睡觉,这么近的距离,能真切地感受到彼此的体温,能清晰地闻到彼此身上的气味,没用很长时间,连各自的呼吸的空气都变得暧昧了,彼此加快的心跳声也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鹿游远心里暗叫不妙,不动声色地翻了个身背对着秦池州,秦池州从后面抱住鹿游远,呼吸的气息正好吹在他的耳朵上刺激着他的耳膜,鹿游远往前移了移身子,秦池州跟着往前移了移身子,顺便把手伸进了鹿游远的/睡/衣/里/亲/昵的抚摸着。 鹿游远拉住秦池州乱来的说手,低声制止到:“秦池州!” 秦池州的嘴巴贴近鹿游远耳朵低声呢喃:“别出声。” 秦池州把鹿游远的身子板过来,两只手往上一推,麻利的脱/掉了鹿游远的/上衣,贴在鹿游远身上,嘴巴顺着鹿游远的/bo/子/往下吻。 鹿游远受不了刺激,使劲咬着牙以防止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敏感的皮肤因受不了秦池州的撩拨而拧来拧去。 因为意乱情迷,鹿游远脸上裹上了一层红晕,脑子变得越来越混沌,呼吸也有些错乱。 鹿游远低头看秦池州没有停下的意思,只能凭借着自己残留的最后一丝理智,发狠地一口咬在秦池州的肩膀上。 秦池州吃痛立马停下动作,躺平,鹿游远顿时松了一口气,大喘了几口气,转头一看他竟然看着天花板在笑,鹿游远看秦池州这样觉得他不会是傻了吧,他推推秦池州,秦池州转头看着鹿游远还一个劲的傻乐着:“好怀念这种感觉啊,要不这个肩膀也来一口吧。” 鹿游远看着秦池州着闷骚样,笑着感叹了一句:“有病!” 推开秦池州凑过来的肩膀,把他脱下来的衣服重新穿上,转头严厉地警告秦池州:“再不老实,滚沙发上睡去。” 秦池州抱着鹿游远不撒手:“我尽量克制,不过不敢保证,我要在乱来,你还咬我,成不。” 鹿游远没说话,别说秦池州克制不了,他自己都有点齁不住了。 这一晚上就在秦池州各种动手动脚,鹿游远各种酷刑加警告中度过了。 秦鹿泽起来的时候,发现两个爸早就起来了,而且秦池州一大早就面色红润,神采奕奕的。 两个人把秦鹿泽送下,直接去了酒店打算把林欣送走。 林欣想了一晚上还是想不通,鹿游远怎么才回来几天就有了男朋友?而且还带着儿子?而且她觉得自己都追回国了,就此收手的话实在太可惜了。 她拒绝了鹿游远和秦池州的好意,不仅如此,林欣打算全部说开了,林欣看着站在门口牵着手的两个人,酝酿了好久的情绪一触即发了:“秦池州,我不是鹿游远朋友的妹妹,我追鹿远追了七年,现在又从法国追到了中国,虽然你是鹿游远的男朋友,但我还是没打算放弃,我留在中国,我们两个竞争一下怎么样?” 秦池州不知道林欣哪来的勇气,不过对她的坦率倒有几分敬佩。 鹿游远听到林欣不回法国就头大,直接不敢预想以后得生活,无奈地他不得不出言劝阻:“林欣,我已经跟你解释过很多次了,我喜欢的是男的,你真的别再浪费自己的感情和精力了。” 林欣直视鹿游远,眼神有些咄咄逼人,鹿游远昨天晚上那段离间地话伤她伤的太深了,关键是更让她觉得受伤的事,他决绝到了这种地步了,自己竟然恬不知耻的喜欢他。 “鹿游远,我只不过是喜欢你,但那不代表你可以随意伤害我,我喜欢了你这么久,收获了大大小小的伤害,不过我不在乎,你跟我说你喜欢男生,你说你是天生的同性恋,说实话我根本就没办法相信,你喜欢他,一时兴起也好,真喜欢也罢,我就是不相信你能喜欢这个硬邦邦的男人一辈子,总有一天你得找个女朋友谈恋爱,结婚生孩子吧,他也总要组成自己的家庭吧。即使现在我跟他同时站在你面前你还看不出我的好,那我等到你厌倦男人的那一天不就好了。” 这话堵的鹿游远哑口无言,该说的都说了,可他左右不了别人的思想和决定,想来想去只能搬救兵了。 林欣见鹿游远拿出手机,猜到他是要给林良打电话,早有准备的说:“你不用给我哥打电话了,昨天我已经跟他报备过了,他让你好好照顾我,估计睡醒了就会给你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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