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们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独留岳琪、聂荣聂臻,以及身旁懒洋洋的靳简行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 岳琪在深呼吸,聂荣聂臻也就跟着她在深呼吸,只有靳简行今天尤其耐着性子,毕竟站在他面前的是个女孩,他对女孩一贯都是一个样————尊重的拒绝。 岳琪浑身都在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说,甚至话都说不利索了,还有点说不出口,对面的三个就耐心的等着她。 虽然也非常奇怪,这年头连表白都要用哑语了么? 但是聂荣聂臻还不乏关切的安慰了两句:“你别紧张,有什么话慢慢说!” “对啊小学妹,你从刚才跑过来已经喘了十分钟了,我们这不还是耐心的等着呢?你就有什么直说就行了!” 似乎是受到了鼓舞,又或者是想起了服装间楚檀一个人收拾衣服的背影,低着头的岳琪握紧了拳头,终于在第十五分钟的时候喘匀了气。 “靳…靳学长…” “那个…楚..楚学长…” 靳简行一直在静静的等待着,也静静的听着,直到听到熟悉的字眼“楚学长”… “他怎么了?!” 一直强忍着任由楚檀躲避他的靳简行,猛地就抓住了岳琪的胳膊,倒是没用多少力,但是岳琪还是被吓到了。 还是聂荣把岳琪又拉到了一边,继续安慰她。 “没事没事,靳哥不是对你,你慢慢说,楚学长是指楚校花么?他怎么了?” “他…他在服装间替我值班…但是他好像不舒服……” “品,然后呢?”聂荣还在安抚性的问,而是臻已然拍了拍他的肩膀,“哥,不用问了,靳哥已经冲过去了—— 而就在岳琪说完,楚檀好像不舒服以后,靳简行就已然头也不回的,跑回了表演学院… 而另一边,楚檀正在一件一件的挂衣服,循着每件衣服应该放置的地方慢慢的归拢着,拿起一个标牌,又看了一下手里的物品名册,便准备放到柜子上方的盒子里去。 踩着木椅子,伸手去够,结果也不知道是太黑的缘故,还是身体不太舒服,楚檀忽然就没有踩稳,一个侧身,直直的朝着一旁摔去。 眼看着马上就要和地面来个亲密接触,而就在这个时候,一道有力的怀抱稳稳的接住了他。 款款白衣随风旋起,腰带都跟着翻飞… 周围的霓虹灯在闪烁,而怀里的美人则沉沉的闭着眼睛,在感受到被接住了以后,虚弱般的呢语道。 “是…是…程飞么…” 而一声浓厚的喘息与咬牙切齿般的嗓音,也伴随着他的声音,从头顶倾泻而来! “现在你的心里,就只有程飞了吗?”
第38章 “现在你的心里,就只有程飞了吗?” 熟悉的嗓音和气息传来,兀自闭着眼睛的楚檀聚然的睁开了眼睛。 那张帅绝人寰又无比震慑人心的脸就映入了他的眼帘,却又似自我怀疑、看不真切一般的再次闭上了眼… 靳简行望着这一幕。 怀里的楚檀安安静静的躺在他的怀里,款款白衣的衣袂随着风儿轻晃,一根丝缎的腰带恰好就被靳简行在抱楚檀的那一刻,勾到了指尖,现下只需要轻轻一扯,便可以让那长袍坠地…… 心愿达成… 或许这样就可以让怀中这具安静淡漠的精美玉雕,再次化祷成那勾人的白狐妖孽,让那如樱桃殷即将爆开的左耳红痣,重新悦动在自己的眼前。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看都不看他一眼! 不知道刚才看见楚檀从空中坠落的一刻,靳简行有多着急。 他刚刚跑到门口,推开大门就看见了这么一幕,白衣翻飞,连衣袖都鼓着风,瘦削轻薄的楚檀仿佛化成了蝶,就这么不管不顾的从上坠落。 他也不懂得想想办法,怎么就能任由自己从椅子上摔下去,虽说不高,但不代表不疼啊,万一底下要再有什么…靳简行想都不敢想。 率先一步的跑过来,毫不犹豫的张开怀抱,等到揽上楚檀的时候才舒了一口气。 可偏偏楚檀那清冷淡漠的声音也从怀里传来,他叫的是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 程飞。 他们还约好了要去什么地方… 想到这里的靳简行揽着楚檀腰的手都紧了一点。 似乎是骤然的使力,让昏昏沉沉的楚檀终于恢复了一点点意识,他这才意识到或许不是梦,真的是靳简行抱住了从空中坠落的他。 那人、那唇就在他的面前… 但是尽管再次睁开眼睛,那双清冷的桃花眸里却也不见一点对刚才之事的后怕,就好像从椅子上没站稳的不是他,从空中坠落的也不是他一样。 他只是静静地望着靳简行,望着那棱角分明此时却紧绷的下颚,也望着靳简行近在咫尺的唇。 如果什么事都摆在明面上,喜怒张扬,这样的人便很好对付,就怕那种波澜不惊,遇事愈发沉着的人,无论怎么使力都像是打在了一块棉花上。 你不知道他的内核,你不知道他的软肋,你什么都不知道…… 正常来说,靳简行的性子并不是这样的,那是疯魔起来就无法无天的人啊,所以看见此时的靳简行,哪怕是楚檀都觉得有些诧异。 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但是也没打算在他的怀里多停留。 “放我下来。”恢复了理智的楚檀,淡淡的道。 “你觉得我会放你下来?” 一个疑问句,表达了靳简行此时的态度,更是不管不顾的就这么抱着楚檀,将其整个都揽在了自己的怀里。 无比的强硬,不容拒绝。 男子褐形高大,肩宽腿长,挡住了褐后的星星露虹,逼人的气息止不住的漫过来… 直到抱着楚檀一步一步的走向了他们褐后的桌子上,然后把楚檀缓缓地放了上去,没等楚檀下来, 靳简行就已经率先一步的将两只胳膊撑在了楚檀袍体的两边, 让其无处躲避。 只能桎梏在他的怀里,除了他的怀里,再无其他去处。 怀中的柔软有些烫,离开靳简行手的时候,让其上也残存了一些温度。 此时,倚在楚檀的两侧,却还不忘揉捏着那湿热的体温… “怎么了?” “怎么发烧了?” 他问得不是怎么躲着我,而是问楚檀,怎么发烧了。 楚檀将头撇到了一边,他不能看靳简行,那唇对他来说诱惑力太大,两人的唇每相触一次,就加深一次他的口欲症,这么几次下来,楚檀现在看见靳简行的唇,就想吻上去! 所以他不能看他,他不能! 于是只能淡淡的回答说:“不知道。” “不知道?怎么发烧的都不知道?” 靳简行显然不信,哪怕楚檀用着凉了来糊弄他也行啊,偏偏就要说不知道,很明显是不想和他聊下去的样子。 不想和他聊,就想和程飞聊吗? 无形之中,喘息的声音都重了不少:"你和程飞约好去哪里了?" 正常来说,靳简行不是那种刨根问底的人,他刚才在表演学院门口听见程飞和宋欣这么说的时候也是如此,哪怕心里翻涌不歇,但他表面还是无波无澜的,只是和聂荣聂臻说多加几瓶酒而已。 而那,是靳简行强压着,他不知道楚檀去了哪里,但也没有问,楚檀嫌弃自己,那自己就给他自由,而楚檀的这份自由是靳简行逼迫自己给的。 而现在,他不打算给了! 楚檀被问得有些疑惑,他没有和程飞约好去哪里啊?靳简行为什么这么问? 而且让他怎么回答自己发烧的事情啊,难道要和他说是你,是你渡给我的吗?是你扒了我的衣服,吻上我的唇,我不要还要石更塞给我的吗? 怎么能说呢。 所以楚檀没有反驳,只是继续强撑着:“不关你的事。” 两人又开始针尖对麦芒了,而之前靳简行还算是知道原因,而现在他却完全不知道因为什么,就像是无处使力,所有的力气都打在了棉花上。 但是哪又怎么样,那他也愿意打! 室内没有大灯,只有遍布的霓虹围绕在两人的鹤边,交错的光影下咫尺的距离,无形的暧昧,靳简行的喉结动了动。 王志的赋附地拉低了涧线一线烘焙烧烤片 无声的默默地低了视线,看了楚檀的唇、下颚、脖颈,又继续浴看往下…… 他要搞清楚自己到底图楚檀什么,为什么楚檀对他来说是不一样的。 而楚檀似乎也感觉到了靳简行如实质般顺着他的褐体往下的目光,心中不免非常疑惑。 直男靳简行怎么老是做一些让gay误会的事情啊? 哪有这样明目张胆、不加掩饰的盯着别人看得,还是顺着他的袍体往下看,一寸一寸,就好像刨根问底的要把它们全部剥开、揉.烂了。 咂揍着视监着,一寸一寸的解刨了,直到连乳白色的肌肤下那青筋和血管都看得清清楚楚。 楚檀又不是直男,又被自己心仪的唇这般审视,自然是受不了的,挣扎着就躲避着靳简行的视线,甚至还嫌不够的撑着褥子,准备从靳简行逼人的笼罩中出来,从桌子上下去。 而还没有弄清楚,他到底图楚檀什么的靳简行自然是不会同意的。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结果穿得严严实实的白色长衫也因为挣扎不已,而微微有些敞开,最直观的就是脖颈那里。 如冰霜花的花枝一般细长白皙的脖颈,原本是严严实实的藏匿在白衫之内的,其下的红痕便也看不真切,亦无处可寻。 可现下因为楚檀的挣扎和靳简行强势的怀抱,导致长衫微松,脖颈处就若隐若现的露出了一大半。 只肖一眼,靳简行就看见了那脖颈处蔓延着的手掌印! 那绝对不是楚檀自己捏自己脖子能够留下的,而像是有什么人大力的掐过他的脖颈… 楚檀和别人打架了么,楚檀这样的性子怎么可能和人打起来呢?那如果不是打架,又是什么呢……而且,虽然不愿意这么想,但是这很明显就是被人玩过的模样啊…… 这个角度,这个印记…就像是纷过他的头,吻了上去… 胸口中无形的石头忽然就压了下来,闷中不知为何居然还夹杂着疼,宛如胸口碎大石没成功,被砸穿胸口一般的感觉。 楚檀是直男,怎么可能和别人亲吻呢? 和自己亲吻那是因为他们两关系好,平时又无比亲昵,再加之自己没忍住…想要更好的表达他们的关系…所以当初靳简行才不管不顾的吻了上去… 可是最近, 靳简行没碰楚檀啊, 那么楚檀这祷上的印记是怎么回事? 只有脖颈有么,其他的地方还有么,到底是谁碰了他的冰美人!!! 他怎么敢在上面留下痕迹,那是自己视若珍宝,连亲亲都不舍得下重手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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