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简行她们是一定不敢要的,就怕要了也驾驭不住,楚檀冰美人校花也不用要了,大佬靳简行盯着他可严了! 从楚檀被围住开始起,靳简行的目光就没有离开过他。 这种情况,谁还敢过去要联系方式啊? 直接开嗑了好嘛?!哪还有空要联系方式。 这体型差,这颜值,这盯盯模式....啊,兄弟情啊..... 就这样楚檀一直忙到了天黑,终于算是把采购回来的东西按需分配了一遍。 等他们两走出计算机学院,楚檀已然非常疲倦了,两人一路往宿舍走去。 直到靳简行伸手捏上了楚檀的肩膀,以不轻不重的力道轻轻按摩着:“你看你忙得,都快比我这个学生会主席还忙了。” 闻言,疲惫的楚檀一笑:“还不是因为你懒,身居高位却不办事。” “谁说我不办事了,”靳简行也跟着笑,见楚檀没有抗拒,捏楚檀肩膀的手稍微加了点力道:“我是交给聂荣聂臻他们办了,要不然我忙起来,恐怕你一天天都见不着我了!” 楚檀:“那是老师为你好,与其让你闲着惹事,还不如让你忙起来,最好是忙着团团转,这样你才能老实。” 靳简行:“是是是,楚美人教育的是,你说的都对。”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谁也没有意识到这样的相处模式,和他们刚分到一个宿舍的时候有点像,那时候靳简行天天找事,为了缠着楚檀烦他,又是一身彩衣,又是跟着去问卷调查。 但是无论怎样,最后都是靳简行吃瘪! 或许是楚檀太累了,辛苦了一天,用劳累舒缓了他的口欲症,以至于有些放松,再最后一次和靳简行搭话的时候,无意识的就扭过了头,而靳简行恰好又在给楚檀捏肩。 这么一扭头,好巧不巧的就是一个赤.条.条的对视,还是毫不转圜就直接望到对方眼底的那种。 赤.裸又直白,咫.尺又暧昧。 楚檀的呼吸一滞。 下午的种种再次浮现在了他的脑海。 靳简行舔他食指的动作,含吮时的气力,甚至是啐他指尖时发出来的声响......就又像是雨后春笋一般不可抑止的冒出了头,自此便是草长莺飞,再也压抑不住。 其实,楚檀下午的时候就已经险些失控了。 要不是周围人太多,他们两又那么吸引人的注意力,双腿发软的楚檀就要栽倒在靳简行的怀里,他赶忙背过了身,却连路都走不稳。 为了惩罚自己又为了让那感觉淡去,楚檀忙了一下午,越想越忙,越忙越想。 就这样一直忙到了晚上,就连后来靳简行给他拿来创口贴,重新把伤口封上,他都还在坚持着,强撑着不曾难耐不曾动摇。 却在刚才一个不经意的对视眼神中,兵荒马乱溃不成军。 宋欣真的是了解他的,知道他所说的那些都是嘴硬,也知道口欲症一旦被唤醒,便会愈发的严重,就像现在一样,哪怕他努力了一下午一晚上,却败在了和靳简行的一个对视当中..... 楚檀又不理他了,躲开了靳简行按摩的手,快步的朝宿舍走去。 靳简行:“......” 看了看自己的双手。 得! 总是管不住自己,明明下午刚因为给楚檀含吮手指止血,而触了楚檀的逆鳞,时时告诫自己这回稍微离得远一点,要征得楚檀的同意再去碰他。 结果,还是没忍住。 . 宿舍内,许鹏照旧打游戏,王帅躺在床上撩.骚,直到楚檀进门,然后他们两就看见不知为何的楚檀二话不说就直逼浴室,靳简行则姗姗来迟。 等到浴室的大门啪的一声被关上,王帅和许鹏齐齐看向了靳简行。 许鹏:“靳哥,你又把楚美人给玷.污啦?” 靳简行:“.....” 王帅:“屁!靳哥和楚美人那能叫玷.污吗?那叫霸.王.硬.上.弓,暴徒硬.上美!” 靳简行:“.....” “不过靳哥你们两口子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又去小树林啦?”许鹏又补了一句。 自从靳简行和楚檀成为兄弟基友以后,他们两之间的距离就日渐拉进,所以许鹏和王帅也敢看开他们的玩笑了,而且靳简行也不恼。 甚至有的时候称他们为小情侣好恩爱哦,靳简行还要调侃羡慕吧,谁让你们没有呢! “去什么小树林,忙了一下午新生欢迎会的事。”靳简行大.喇.喇的往椅子上一坐,标准直男坐姿,双腿打开,威武雄壮! “是啊,我们也在忙这个。”说起这个躺在床上的王帅可就不想撩.骚了,探出半个身子,求援般的和靳简行开始探讨。 “靳哥,咱们真的要跳舞啊?你再去和老师说说呗?” “怎么说啊。”靳简行接了杯水,一饮而尽,“体育老师说了咱们本来课程里就有华尔兹等等双人舞要进行考核的,现在正好赶上新生欢迎会这个契机。边欢迎新生,边也就把双人舞考试给过了,既然都这么说了,那多半是没戏了,就硬着头皮跳吧。” “哈哈哈哈哈———”许鹏笑得开心,对着王帅耸了耸肩:“没辙咯,你必须得跳咯,赶紧选个舞伴吧,别到时候好的舞伴都被别人选走了!” 王帅无奈摇头:“哪有那么好选,我又不能选女的,那就只能选男的咯,既然是臭男人和谁不一样。” 说到选舞伴这个话题,王帅又看向了靳简行。 坐在椅子上的校草懒洋洋的靠着椅子,已然跨上腿了,百无聊赖的翻着手机。 一下午,楚檀在忙新生欢迎会的事,特意打算和他拉开距离的靳简行就坐在一边查他对楚檀唇有感觉的原因,一会儿从百度上对对症状,一会儿找找其他的资料。 以至于现在打开手机,满屏都是靳简行下午查的“如果对一个人的唇感兴趣是什么病,如果那个人还是同性呢”这个问题。 不正经回答,清一色的“神经病”。 正经回答“是爱情啊”。 “......” 比不正经回答还不正经呢! 所以正准备不行的话就再网络挂个号,问问医生?结果头顶上方就忽然传来了王帅询问他舞伴的事情:“靳哥,你找到舞伴了么?你打算和谁跳舞啊!” 好问题。 靳简行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前些天,他的心思就没放在这个上,在大家陆陆续续开始找舞伴的时候,他还在纠结那天清晨和楚檀的吻。 现在倒是可以考虑了,他的首选之人自然是楚檀。 靳简行才不管什么两个男的跳舞会不会别扭,会不会尴尬,会不会奇怪。 他只知道他想和楚檀跳,如果真得非必要一定要跳舞的话,那首选之人,甚至都不用想一定是楚檀。 本来,下午的时候他去找楚檀询问丁悦曦联系方式的时候,在完成聂荣聂臻找舞伴任务的同时,就也想问问楚檀他有没有时间,愿不愿意做他的舞伴。 靳简行想了好久的邀请词。 结果......看看现在楚檀躲他的这个样子,还提什么提呀,还怕楚檀不够嫌恶他么,都快把嫌弃两个大字写了脸上了! 唉,想不通啊,想不通。 真的是因为那天清晨自己“忘记”亲他的事情,所以楚檀才又开始躲着他的吗? 确实是他不好,他是混蛋,他做了他不承认。 可是他也不是不想承认啊,他好想告诉楚檀他记得那天的一切,可是这么说是可以,但是又如何解释那天的症状呢? 自己是米青虫上脑,晨.勃没抑制住,所以乱了性? 这说的通么! 靳简行好愁,没有舞伴的他寂寞沙洲冷。 王帅也意识到了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的事,立即又转移了话题:“靳哥你今天晚上还和楚哥一起睡吗?” 许鹏:“.....”这两个问题好像没有什么差别... 靳简行:“.....”他倒是想! 但是谁让他第一次和楚檀睡的时候,就把人家亲了呢,现在想睡也睡不了了。 都怪自己,怎么没忍住!可是这到底该怎么忍住啊。 如果再给靳简行一次机会,他一定想也不想还是会这么做。 不,或许他也不会,他会亲的更猛! 早知道那是最后一次同床共枕,他何止是把楚檀亲破,他能直接把他亲肿! 后悔呀,满满都是后悔,现在还不能在碰楚檀了,也不能再多靠近他,要不又会被嫌弃。 靳简行想死的心都有了。 而另一边—————— 浴室内,楚檀也快要被折磨死了。 彻骨的凉水从头顶降落,淋落在身上,却一点用都没有。 哪怕没穿衣服,哪怕冲的是凉水澡,还是热的不行。 从唇瓣开始蔓延,到脖颈到胸口,到腰腹,再到那不可言说的……从上到下,从头到脚,浑身上下都在散发着热量。 甚至比发烧还要强烈,整个人都是虚的,像是踩在云层中,脚底虚浮浑身无力。 淋着凉水的楚檀只能降降扶住墙,才能勉强维持自己的呼吸,尽管如此还是喘的不行,一呼一吸之间都是炽热和颤抖,小小凸起的喉结不断地攒动着,口中无比的渴。 想要喝水,想要温存,想要被噻满,想要什么快速又温热的东西流淌过自己的喉管,滋润自己的胃! 可惜他什么都没有。 除了能用凉水从头冲到脚让自己冷静以外,再也没有其他任何的东西可以依附和依靠。 再也忍不了了。 楚檀自暴自弃的将头抵在了墙壁之上,任由水流淌过头发,不断地往下滴水,双手全部张开贴在贴满瓷砖的墙壁之上,用手心的湿濡来无用的继续缓解着。 外面,靳简行和王帅许鹏他们所说的话,其实他都能听得见。 所以也毫不意外的听见了他们在谈论体育系被要求跳舞的事情,以及王帅问靳简行有没有选好舞伴、邀请舞伴,还有靳简行无声的回答。 靳简行没有说话,那就应该是没有邀请舞伴,亦或者连选都没有选好。 也是,他的选择有很多。 只要他愿意,楚檀敢说无论他在校里选谁,谁都不会拒绝的,哪怕就是拒绝了,也一定是因为害怕,怕靳简行跳的跳的,把她们的腿给撅了。 毕竟那是个连亲亲都无比狂野的人啊.... 又想到了亲亲。 楚檀闷哼了一声,喘息的声音又愈发快了起来。 他真的快要坚持不住了,口欲症一旦被唤醒,就只会越来越强烈,楚檀本以为自己可以抗的过去,还可以像原来一样挺过去,但还是他太天真了。 他真的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似乎人们总是如此,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大脑就会自动分泌一种缓解机制,会在安抚你情绪的同时无声的替你想办法,替你解决问题,给你加油给你打气,然后调动着浑身上下的细胞和血液给你输送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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