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之后,他们将滑翔伞的伞具穿戴整齐,负责人将他们引领到崖边。他们只需要在崖边奔跑一段距离,便可以趁风飞行。 “three,two,one。”一位意大利人在旁边帮他们喊着奔跑倒计时。 锡连景和陆枝珩相视一笑,然后一起往前跑。随着风的飞驰,伞具被吹得撑开。他们的双脚已经离开地面,被滑翔伞带着在天空中飞悬。 锡连景靠着陆枝珩的臂弯,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身体的温度。陆枝珩彷佛他的支点,他们在风里飞行,假如稍有不慎,也许会坠入深不见底的大海。他低头看着汪洋大海,和半片意大利北部的森林大陆,却没有丝毫不放心的感觉。 “锡连景。”陆枝珩第一次喊他名字的声音被风盖了过去,于是他更加大声地喊了一声:“锡连景。” “干嘛。”锡连景转过头,以为陆枝珩想要跟他谈论眼下的美景。 “锡连景。”可陆枝珩却是又喊了自己一次。 “你喊我干嘛。” 他们漂浮在红色的晚霞里,眼见之处是湛蓝的大海,某个瞬间,锡连景甚至生出了感觉自己灵魂悬空的错觉。他想也许他可以和陆枝珩一起飞向天堂,也挺浪漫的。然而,陆枝珩接下来说的话却直接让他大脑发蒙。 “要不要跟我结婚?” 陆枝珩的声音很快消散在风里,却恒久地刻在了锡连景的心里。 锡连景一时间没有回答他。他在想结婚了他们是不是就会住在一起,他是不是每天清晨都能看见陆枝珩躺在自己身边,是不是他还可以给陆枝珩写歌,是不是他们可以四处游山玩水,是不是一生很快就和对方一起过完了。 他想了很久,直到他们快落地。锡连景觉得这一切好像还不错。 “考虑好了吗?要不要跟我结婚。”陆枝珩又问他。 “好啊。” 他在风里答应了这场求婚。 落地后,他们跑到了离海边最近的教堂。 “从今以后,无论贫穷还是富有......”牧师正站在两人中间说着宣誓词。 陆枝珩点了点头,“我现在向上帝宣誓,向你保证我要始终对你忠诚。”接着,陆枝珩给锡连景的无名指戴上了戒指。 锡连景也给陆枝珩戴上了戒指。 两人就在教堂完成了简短的结婚仪式。走出教堂后,锡连景望着粉色的天空,突然明白陆枝珩为什么说今天是重要的日子。原来陆枝珩早就计划好了这场求婚。 “是不是先回国告诉爸妈?”锡连景突然想到。 “我已经跟他们说过了。” 锡连景忽地意识到原来自己被求婚这件事,自己是最晚知道的人。 隔日,他们又去了登记了婚姻关系。 他们的金发合照成为了结婚证的照片。 “嗯,你金发还挺可爱的。”锡连景在床上边看着结婚证的照片,边摸着陆枝珩的头发说道。 尔后,他便被陆枝珩剥光了衣服,压在床边接吻。某个刹那,锡连景甚至生出了十八岁的陆枝珩正在上他的错觉。陆枝珩在那时还是个斯斯文文的乖小孩,然后染了金发,和自己厮混上床。 锡连景这么想着,一下子就硬了。 “你现在好像十八岁。”锡连景在他耳边说道。 “哦?你在幻想什么?”陆枝珩一根手指伸入了锡连景的后穴。 也许是他今天求婚成功了,陆枝珩也有些急不可耐,稍许扩张后,便肏进了锡连景的后穴。 锡连景看着对方晃眼的金发,被压在对方身下上上下下的肏弄,一时间生出了一种高中两人偷情上床的感觉。记得高中的时候,他经常偷偷幻想着对方,然后手淫,搞得经常自己第二天早上起不来。他这么想着,很快就射了出来。 随着他后穴的一阵绞紧,陆枝珩趴在他身上喘息。他吻住了对方的嘴唇,锡连景的呻吟倾泻而出。 窗外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两人住在海边的小木屋。此时,沙滩上已经没有人。 “想不想出去做?”锡连景鬼使神差地提议道。 陆枝珩沉默了片刻,抱着锡连景打开了木屋的门。他的性器始终插在锡连景的后穴里,锡连景痛骂他:“禽兽。” 于是,在异国他乡的夜里,在无人的沙滩上,他们拥抱在一起疯狂接吻。 锡连景整个人几乎都陷在了沙里,陆枝珩在他身上起起伏伏。他不敢发出太大的呻吟,只得咬紧嘴唇,陆枝珩却故意一直吻他,逼他发出些许的喘息。 “你就不怕成为明天的头条娱乐新闻?”锡连景边喘边小声说道。 “看来你不太专心。”陆枝珩故意研磨着锡连景的敏感点,加快了速度顶撞锡连景的后穴。 “啊。” 两人厮混到了半夜,滚了满身的沙子,才又回到了木屋中淋浴。 深夜,陆枝珩看着身边沉睡的锡连景,久久没有入睡。他细数了两人过去的回忆。 对他来说,拥有锡连景,实在是弥足珍贵。 睡梦里,锡连景忽然感觉自己被一条大狗蹭了蹭脖子,是陆枝珩将他搂到了怀里。 -end ---- 还差一对cp就完结啦!!激动!!嘿嘿...嘿嘿...鱼鱼们我偷偷开了一篇新文,骨科(男小三文学),感兴趣的鱼鱼们来看看呀,名字是《不能说的秘密》,链接:https://xn--pxtr7m.com/threads/219216/profile
第八十六章 言树结局 “慢慢过来。” 温彬正站在雪道的上方,他向下看去,便看见贺诠言穿着一身黑色滑雪服,正站在距离他十来米的雪道下方,正在等待着他过去。贺诠言朝他招手,示意他不要害怕,有他在这里。方才,贺诠言其实已经教了他许久滑雪的基本功了。但温彬仍旧有些不敢,他并不太擅长运动,这几年更是缺乏运动。他又看向贺诠言,如果自己摔倒了,贺诠言是不是会接住自己? 怀揣着这样的小心思,温彬小心翼翼地沿着茫茫雪道,滑了下去。 他没有摔跤。 蓦地,温彬突然被贺诠言张开双臂抱住了。 “做得好,小树。” 严寒的风中,温彬却感到心中被温暖填满了。他看着对方,不自觉笑了出来。他觉得贺诠言好像在把他当小孩教导,明明贺诠言才是年纪小的那个人。 “想不想去那边的雪道试试?”贺诠言指了指旁边更高的雪道说道。 温彬犹豫了几秒。 “不用勉强自己。不然我们先在这边休息一会吧?” ”好。“ 温彬被贺诠言牵着来到了雪道附近的休息区。澳洲与国内的天气相反,如今堪培拉正是严冬,他们昨日深夜才抵达这里,清晨堪培拉还下了一场大雪。如今,长椅上落了层薄薄的积雪。贺诠言掸掉了积雪,让温彬先坐在长椅上。 “小树,冷不冷?要不要去室内?” 温彬摇了摇头。他在长椅上坐下,贺诠言没有坐在他的旁边,反而蹲了下来。他捡了根树枝在雪地上比划。温彬探身想要看贺诠言在写些什么,但对方的身子恰好挡住了雪地,温彬什么也看不到。于是,温彬也蹲在了他的身边。 然后,他就看见了雪地上的三行字。 -pick me?(接受我?) -choose me? (选择我?) -love me? (爱我?) “我不知道你会不会觉得这个告白过于简单。我在过去一周里,想了很多遍要怎么跟你告白,但最后我决定要自然一点。小树,你愿意跟我在一起吗?” 贺诠言说的很慢,温彬看出了他是在紧张。温彬低下头,在贺诠言的注视下,把每句话后面的问号全部擦掉了。 “那你现在就是。” 我的男朋友了。 温彬的话还未说完,就被贺诠言吻上了嘴唇。 他们在雪地里相拥,在雪地里接吻。 接吻完的温彬有些懵,他的脸颊微微泛红,不知是被冷空气冻的,还是被贺诠言亲的。 他们后来还是去了更高的雪道滑雪。不知道为什么,温彬觉得自己只要根贺诠言待在一起,总会变得大胆一点,变得愿意去跨越人生的条条框框。他曾以为自己三十岁的人生早已定型,他以为他会永远过平淡的生活,每日上班、下班,谈的恋爱也只是柴米油盐,终日困囿于生活里,但贺诠言带他走出了过去的框架。他发现人生也许还可以变得有意思很多。 贺诠言从旁边向他滑来,牵他手的时候,他们被一个外国人意外拍下了照片。对方拍下后,很热情地表示想要把照片传给他们。 这张照片后来被贺诠言打印出来, 装裱进了相框,放在他们的卧室写字桌上。 夜晚,他们回到了酒店,去泡了私人温泉。 彼时,温彬站在更衣室内,看着身边贺诠言脱下外套,又脱下厚毛衣,他心里无来由地感到紧张。 “愣在那干嘛?” “啊。”贺诠言的话让温彬回了神,下一秒,红晕便泛上了耳尖。 贺诠言问他,“怎么不脱衣服?” “脱。脱。”温彬说着,赶紧脱了外套,他不敢抬头看贺诠言的眼睛,生怕对方看穿了他的心虚。 然而,贺诠言的视线就没有从他身上移开过。等到温彬脱了最后一件衣服,贺诠言贴心地给他裹了一层浴巾。温彬自始至终都低着头,于是,他不可避免地看见了贺诠言的下体挺立,早已硬了。 “别这么紧张。” 温彬大脑空白,被贺诠言牵着走向了温泉。他先下了水,温热的水温包裹着他,反而让他心中莫名生出了燥热的感觉。他趴在岸边,贺诠言就在他的旁边。他终于鼓起勇气,微微侧头看向了贺诠言。贺诠言的头发有些湿,刘海湿漉漉地搭在额头。他鬼使神差地摸上了对方的头发,喊了一声:“弟弟。” 说完,他就看见贺诠言笑了。他转过身,看着温彬,又模仿着温彬的口吻,重复了一遍:“弟弟?”他看着贺诠言更加靠近了自己一点,他们的皮肤几乎快要贴到一起。明明温泉的水并不深,温彬却不知为何彷佛要溺在水中,他不自觉想要伸手寻找一个支点。于是,他握住了贺诠言的手臂。 贺诠言的眸色愈发晦暗了一些。他轻轻地吻了一下温彬的嘴唇。 “嗯?” 温彬的咛叮让贺诠言再次吻上了对方的唇。他的吻一路落到了温彬的耳畔,“哥,我都没做什么,你叫什么?”他满意地看见红晕爬上了温彬的脸颊。 “哥,你热不热?我好热。”贺诠言又靠在温彬的耳畔说道。他的双手已经揽住了温彬的身躯,温彬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胸肌、腹肌贴着自己的身体。 “有点...热。” 贺诠言含住了温彬的耳垂。 “啊。” 温彬只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贺诠言抱在了怀里。贺诠言脱下了他的内裤,温彬感到水完全包围了他,他感到对方的手指伸入了自己的后穴,还伴随着温泉水的“咕噜咕噜”声。他已经很久没有做爱了,因此,他有些紧张。他微微抬头,便看见了贺诠言喉结微微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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