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铭上下的敏感点都被刺激抚慰着,爽得口水直流,恨不得姜洛煦真能把他操死在这张沙发上。 “老师......好棒......啊哈......好舒服......” 姜洛煦放慢抽插的速度,确保柜子里的林长夏能清楚地看见他是怎么进入罗铭的身体里的。 这对罗铭来说反倒成了一种折磨,他的身体渴望着更加猛烈刺激的侵犯和操弄。 “老师,想要......快一点......” “乖。” 姜洛煦只用一个字就安抚了罗铭的情绪和欲望,他低头和罗铭深吻,让这场性事突然染上缱绻的底色。 林长夏的身体僵在原地,他不敢去看沙发上那两具赤裸交缠的身体,却又忍不住偷偷瞄上几眼。 狭隘的视线反倒成了最好的催情剂,所有的露骨变得隐晦,所有的色情变得暧昧,欲望变得张扬而隐秘,一切都发生得悄无声息,那些不堪和羞耻也能心安理得地藏匿起来。 这场性事伴随着下课铃声匆忙地结束,罗铭从姜洛煦那里讨来一个缠绵的吻,迈着发软的脚步离开。 姜洛煦有条不紊地穿好裤子,走到柜子前,打开柜门。 林长夏闻到一股浓重的腥膻气息。 姜洛煦低头看了一眼林长夏的下身,他的校裤果然搭起一个小小的帐篷。 轻笑一声,姜洛煦伸手小心翼翼地替林长夏撕下胶带,却还是留下一片红色的印记。 不知道是不是出于心疼,姜洛煦给了林长夏一个吻。 “还是你的嘴巴比较甜。” 姜洛煦调笑了一句。 然而下一刻,姜洛煦那张帅脸就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拳。 “混蛋!” 林长夏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狠狠地推开愣在原地的姜洛煦,头也不回地跑出那间钢琴教室。 ---- 变态姜挨揍啦!哈哈哈! 变态姜:男人,你引起了我的注意!
第十章 戒指 林长夏的下一节课也是体育课。 山立高中有专门的体育服,因为在日本有分校,又和日本的许多高校有长期的交换生合作项目,所以山立的校服在很多地方都借鉴了日本高中的校服。 比如所谓的体育服,就是日本学校里的体操服,而且男生的体育服和女生的是一样的,裤子都短得刚好能包住屁股。 林长夏甚至怀疑这或许是姜洛煦的癖好。 这节是足球课,林长夏没有什么兴趣,换好衣服就找了个角落,躺在草地上休息。 青草扎在大腿上的感觉并不舒服,但林长夏也不在意。 他还在想着上节课发生的事情。 刚才在换衣间,林长夏遇到了罗铭,发现他背着所有人在角落里换的衣服。 罗铭的胸口有几处红色的印子,不想被人瞧见,所以才遮遮掩掩的。 林长夏用脚想都知道那是什么。 罗铭从身边走过的时候,林长夏下意识低头去看他的屁股,又想起来姜洛煦好像是戴了套的。 林和安就从来都不戴套,林长夏每次清理都觉得很麻烦。 随手拔下一根草,林长夏叼在嘴里,感觉苦涩的味道在口腔里一点点扩散开来,盖掉姜洛煦残留的味道。 从草地上望过去,正好能看到足球场的候场区,罗铭坐在板凳上,迟迟没有上场。 林长夏想着,此刻他的屁股肯定疼着呢,姜洛煦的肉棒那么大,操得又那么狠,有他好受的。 可刚刚在沙发上,罗铭又分明是一副相当享受的表情。 林和安在做爱的时候算不上温柔,醉酒后甚至还有些粗暴,林长夏的屁股经常被操得又麻又疼,连睡觉都只能趴着。 林长夏可不敢想象自己要是落在姜洛煦手里,屁股会遭什么罪。 盯着罗铭看了几分钟,林长夏发觉罗铭长得的确有几分帅气,还没完全长开的少年模样,眉眼之间还有几分稚嫩,神情专注的时候表情有些严肃,笑起来又带着几分阳光灿烂。 林长夏竟然觉得似乎有些眼熟,可一时又想不起来他像谁。 但林长夏知道,他和罗铭长得完全不一样,余墨曾经评价过他的长相,好看的样子,冷淡的表情,认真看着一个人的时候甚至让人觉得有点凶。 林长夏不知道姜洛煦究竟看上他哪点了,就是不肯放过他。 “老变态......” “咕哝什么呢?谁变态了?” 余墨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在林长夏身边坐下。 “姜洛煦。” 林长夏回道。 余墨一脸的疑惑:“姜老师?他哪里变态了?” “他天天穿花衬衫,你看学校里哪个老师和他一样整天花枝招展的?” 林长夏随口编了一个理由。 余墨笑了笑:“你看哪个班的英语老师不是每天都换衣服,打扮得漂亮帅气的?再说姜老师长那么帅,穿花衬衫也好看。” 然后余墨又开始夸姜洛煦,说他是全校最帅的老师,英语念得不仅标准,还带着迷人的英伦腔,对学生也很好,总是带着笑容...... 林长夏听不下去了,他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突然开口问道:“你做过爱吗?” 余墨一下子愣住了,想到上学期发生的那件事情,耳根一下子红了。 “没......没有......你怎么突然这么问?” “没什么,随便问问。” 林长夏想着,看余墨的态度,姜洛煦应该还没有对他下手。 余墨的内心泛起了千层浪,他努力装出淡定的模样。 “你......去过学校东边的那家地下酒吧吗?” “什么酒吧?我没去过酒吧。” “没什么,我也只是听同学们提起过,我也......没去过。” 余墨不再说什么,低下头若有所思。 林长夏也不再和他说话,只是想着自己出手打了姜洛煦,不知道那个变态又会想出什么来玩弄他。 林长夏再次告诉自己,只要忍耐到期中考试结束,他就可以从姜洛煦的魔爪中逃出来了。 今晚,姜洛煦一家三口要作为姜氏集团的代表参加一场慈善晚会。 姜洛煦难得回家一趟,舒薇对他却没有什么好脸色。 看着姜洛煦嘴角的淤青,舒薇冷嘲热讽道:“怎么,你也会有吃瘪的时候?看来兔子急了是真的会咬人啊。” 姜洛煦让云叔为他系好领带,双手往西装口袋里一插,淡淡地开口:“多喷点香水,盖掉你身上的酒味。” 两人都话里有话,但谁都不主动挑明。 不过舒薇的脸色明显更难看一些。 姜殊烁穿着熨烫妥帖的西装,梳了一个背头,从楼梯上小跑着下来,直接来到姜洛煦身边。 看见姜洛煦脸上的伤,姜殊烁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爸,你怎么受伤了?” “不小心撞的。” 姜洛煦摆摆手,示意自己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然后给了云叔一个眼神,让他用粉底把伤遮上。 三人坐上私家车去慈善晚会。 一路上,姜洛煦把手插在口袋里,望着窗外沉默不语。 姜殊烁坐在副驾驶座上,从车后镜里默默看着姜洛煦的侧脸。 舒薇也偏过头,不去看身旁的姜洛煦,她的眉眼低垂着,细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 对于这场充满着虚与委蛇的宴会,姜洛煦并没有太大的兴趣,和几个熟人打过招呼后,就拿了一杯香槟走到露台吹风。 从口袋里摸出一枚戒指,姜洛煦举起来,在月光下细细打量着。 这枚戒指是姜洛煦日常戴着的那一枚,而他现在手上戴着的才是婚戒,是他在出门前临时换的。 当初被父母强迫着和舒薇结婚的时候,姜洛煦就偷偷买下了这枚戒指。 和那枚婚戒不同,这枚戒指上没有镶任何钻石,甚至没有什么花纹,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指环。 为舒薇戴上戒指的那一天,姜洛煦在心里为自己办了一场和另一个人的婚礼。 收起那枚戒指,姜洛煦把手中的香槟一饮而尽。 “爸!” 姜殊烁好不容易才找到姜洛煦,穿过人群走到他的身边。 姜洛煦看着手中的空酒杯,问道:“喝酒吗?” 姜殊烁有些不好意思:“我还没成年呢。” 姜洛煦笑了笑:“是个听话懂事的好孩子啊。” 似乎想到什么,姜洛煦又开口道:“我在你这个年纪,你妈已经怀上你了。” 虽然嘴上说着调侃的话,但姜洛煦的语气里却没有一丝笑意。 姜殊烁红了脸,难得回嘴调侃了一句:“那爸爸可是个坏孩子。” 姜洛煦看向夜空中悬挂着的那一轮月牙,皎洁明亮,干净得刺眼,他应着姜殊烁的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是啊,我是个坏孩子,很坏很坏......” 姜殊烁没和姜洛煦聊上几句,就被舒薇喊去,等他再回到露台的时候,姜洛煦早就不见了身影。 林长夏坐上回家的末班车,车子刚开出去两站的距离,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陌生人的短信。 “我在钢琴教室等你。” 林长夏意识到这是姜洛煦发来的。 公共汽车缓缓地开着,路上的车辆还很多,街道两旁的夜市摊子还很热闹,锅里的香气冒出来,模糊了摊主和食客的身影。 林长夏的手里紧紧握着手机,视线漫无目的地随着车子前行。 公共汽车在路口遇上一个红路灯,停了下来。 林长夏望着窗外鲜红的倒数计时,5,4,3,2,1......终于在车子启动的那一刻从座位上站起身来。 “师傅,下一站下车。” 公共汽车还没停稳,林长夏就从车上跳了下来。 拉上校服的拉链,林长夏拿出百米赛跑的架势,奋力往学校跑去。 走上艺术楼的三楼,林长夏听见走廊尽头传来隐隐的钢琴声。 越靠近那间教室,钢琴声就越清晰,每一个音节像是砸在林长夏的心上。 林长夏的脚步越来越轻,越来越慢,似乎做好了随时逃跑的准备。 音乐声戛然而止。 林长夏也在距离那扇门半米前停下脚步。 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林长夏这样告诉自己,但脚步却迟迟没有移动。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林长夏迟疑几秒,拿出来一看,果然是姜洛煦发来的信息。 “进来。” 林长夏抬起头来的时候,一个吻就落了下来。 这个吻带着姜洛煦一如既往的强势,还裹挟着一丝苦涩的酒味。 林长夏被按在教室外的墙上,踮起脚尖和姜洛煦接吻,追逐着他的唇舌,搅乱彼此的气息。 教室里的灯光从门内映照出来,落在脚边,两人的身影却完全隐没在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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