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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头一直在晃动，表明拍摄的人正在剧烈地运动着。 视频的最后几秒似乎是在射精的过程，阴茎从有些红肿的肉穴里退出来，避孕套里装着满盈的白色浊液。 看完视频，林长夏把手机塞进口袋里，快步跑回家。 家里没有其他人在，林长夏丢下书包，冲进浴室，飞快地脱掉身上的衣服，让花洒里流出的冷水浇遍全身。 他的阴茎已经有些抬头，包皮被胀大的龟头撑开一些，露出的铃口沾着几滴黏稠的前列腺液。 林长夏不敢用手去碰自己的阴茎，他想要让小腹里翻涌的热浪消退下去，只能拼命用冷水去浇。 在身体冰凉得像具尸体一样后，林长夏的阴茎终于疲软下来。 他胡乱地冲了一个澡，躲进自己的被窝。 手机再次发出嗡嗡的震动声，林长夏却不敢再去看。 一夜无眠。 第二天早上，林长夏鼓起勇气翻出手机，发现昨晚姜洛煦发来的最后一条信息只有两个字——“晚安”。 这样的性骚扰断断续续地维持了一段时间，或者是一星期一次，又或者只隔了一天。 姜洛煦只是在放学后发来一些图片、语音或者视频，什么话也不说。 那些画面里没有任何人的脸，但林长夏渐渐发现都是同一个人。 或许是那个叫罗铭的男孩。 每次性骚扰完，姜洛煦都会在最后发一句“晚安”。 林长夏觉得有些可笑，就像是一个杀人犯在杀完人之后，突然流露出几分温柔和怜悯，为尸体擦拭掉脸上沾着的血迹。 姜洛煦在做出性骚扰学生的恶劣行径之后，又温情地表现出绅士的一面。 真让人恶心。 但林长夏似乎已经习惯在等到这句“晚安”之后才入眠，甚至还给姜洛煦改了一个专属备注——“色情主播”。 天气逐渐转热，夜风沾染上初夏的气息。 林长夏从被子里伸出一只脚来，消散些许热意，放得久了，又觉得有些凉，再次缩进被子里，翻了一个身，蜷起双腿，将那只脚又慢慢焐热。 林长夏等到一点多，都没有等到那句“晚安”。 拿着手机在床上翻来覆去，林长夏忍不住翻看姜洛煦之前发来的信息，放大图片仔细去琢磨。 还是在那张熟悉的黑色沙发上，少年的腿被分开在身体两侧，白皙的皮肤透出一丝妖冶的红晕，秀气的阴茎高高挺立着，整个柱身沾满精液，底下的小穴呈现出被完全操开的模样，穴口张成一个三指宽的圆形，泛着湿淋淋的水光，甚至能看见里面靡烂的穴肉。 林长夏不禁去想，自己和林和安做爱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副难堪又淫荡的样子。 这张图片是两个小时之前发来的，林长夏想着，姜洛煦该不会折腾到这个时间点还待在学校里吧？ 犹豫了很久，林长夏还是发去了他给姜洛煦的第一条信息。 “你睡了吗？” 下一秒，林长夏就撤回了消息。 按下发送键的指尖到现在还有些发烫，林长夏觉得自己肯定是脑子糊涂了才会做出这种事情。 没想到过了几秒，姜洛煦发来一条回复。 “没有。” 紧接着又是一条信息。 “睡不着吗？” 关你什么事！ 林长夏在输入框里打下这行字，又全部删除。 明明是自己主动挑起的话题，但林长夏却不想再继续下去。 因为他发现自己有很多问题想问姜洛煦。 你怎么不发晚安了？ 你还在学校里吗？ 为什么还不睡？ 不会还在做爱吧？ 你总是熬这么晚吗？ 为什么秒回我的信息？ ...... 但这些问题都很多余，显得他好像很关心在意姜洛煦似的。 林长夏把手机一扔，把脸埋进枕头里。 直到自己快要被闷到窒息，林长夏才抬起头来，用力吸了一口气。 手机震动了一下，林长夏发现姜洛煦发来一条60秒的语音。 嘁，果然折腾到这么晚。 然而林长夏点开语音后，手机里却传来一阵钢琴声。 林长夏听出来那是两人第一次见面时姜洛煦弹的曲子，《The Dream Waltz》，梦中的华尔兹。 悠扬的琴声回荡在空旷的教室里，姜洛煦坐在钢琴前，优雅得像是一位王子，阳光落在他轻颤的睫毛上，洒下细碎的金粉，他的目光如梦如痴，淡粉的薄唇轻抿着，指尖在琴键上跳跃，穿梭在光影和旋律之中。 林长夏觉得这一切都太像一副梦中的画。 他屏住呼吸，生怕惊扰了这一幕。 钢琴声戛然而止，手机发出“嗡嗡”的震动。 林长夏最终还是等到了姜洛煦的“晚安”。 ---- 姜洛煦的千层套路！
第六章 代课 “你们听说了吗？学校昨晚闹鬼了！” “怎么回事？” “听学校的保安说，昨天半夜艺术教学楼里传来隐约的钢琴声，你们知道吗，以前有个学姐总是在放学后......” 课间的时候，林长夏偶然从同学口中听到一些风言风语，不禁加快了脚步。 他心里有些不屑，这些吵闹的人总是爱编一堆无聊的故事，好像这样就会给他们带来一些莫名的乐趣。 同时林长夏心里也有一丝难掩的窃喜，因为只有他知道这背后的真相。 绝对不是因为姜洛煦为他弹了那首钢琴曲。 转角的时候，林长夏猝不及防撞上一个人。 腰被那人伸手扶了一下，林长夏才稳住脚步，却还是弄掉了几本怀里抱着的英语作业。 姜洛煦弯腰帮林长夏捡起那几本作业本，整齐地垒在最上面。 林长夏的目光落在姜洛煦修长的手指上，还有那枚反射着阳光的戒指。 姜洛煦什么都没说，与林长夏擦肩而过。 林长夏低下头，快步走向教室。 他怎么能忘了，姜洛煦已经结婚了，甚至还是姜殊烁的父亲。 林长夏被自己的良心和羞耻心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姜洛煦的性骚扰还在继续，林长夏却开始渐渐忽略他的信息，甚至好几次想着把他拉黑。 只是手指在空中犹豫了很久，还是没有决心落下去。 这天晚上，林长夏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拿过放在桌上的手机，却被林和安喊住。 “过来。” 林和安拉过林长夏，扯下他的内裤就开始揉搓他的屁股，手指直接探进他的后穴。 刚洗过澡的身子散发着淡淡的温热水汽，带着沐浴乳的清香，很好闻，像是清晨刚从树上摘下的果子，还带着晶莹的露珠。 林和安在林长夏脖子上咬了一口，新鲜可口。 “坐上来。” 林和安的身子往沙发上一靠，展现出已经鼓起一块的裤裆。 林长夏脱下内裤，伸手解开林和安的腰带，把他半勃起的阴茎在手里撸了几下，然后听话地坐上去。 坚挺的肉棒一下子破开紧致的后穴，顶到那块敏感的软肉。 “自己动。” 林和安命令道。 林长夏晃动屁股，让龟头顶着那块软肉慢慢碾磨着。 虽然林长夏得了趣，但是林和安却完全不过瘾，他托住林长夏的屁股，主动顶起胯来。 林长夏的身子被顶得上下摇晃，重心不稳，只好环上林和安的脖子，靠进他的怀里。 林和安有些享受林长夏像小猫一样蹭着他的动作，难得露出亲昵的一面，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 “以后不要在微信上加一些奇怪的人，也不要看那些不正经的主播。” “......嗯，知道了。” 林长夏趿拉着拖鞋走进卧室，林和安难得没有把精液射进他的屁股里，只是喷在他的大腿上。 整个人缩进被子里，林长夏打开微信，发现姜洛煦的账号已经从联系人列表里被删除。 林长夏想要再把他加回来，突然发现自己根本不记得他的微信号，也没有任何能搜到他的信息。 算了，就这样吧。 只是有些可惜那段钢琴录音。 想了想，林长夏从网上把那首曲子下载下来，还设置成了来电铃声。 没有了姜洛煦的性骚扰，林长夏的生活又变回原来的样子。 只不过他偶尔会打开微信，看看有没有新的好友申请。 这天课间，林长夏正托着下巴望着窗外发呆。 上课铃声响起，教室里的同学们一下子安静下来，又渐渐传来窃窃私语的声音。 林长夏收回目光，在看向讲台的那一刻愣在位子上。 “李老师出差半个月，所以接下来两个星期的英语课都是由我来给你们上。” 姜洛煦站在讲台上，穿着一件红色的花衬衫，印着盛放的白色栀子花。 比林长夏更震惊的是姜殊烁。 他对这件事情完全不知情，甚至上一次在家里见到自己的父亲，还是一个月之前。 姜洛煦在黑板上写下自己的名字，笑着开口：“你们可以叫我姜老师，嗯......姜殊烁的姜。” 教室里响起一阵起哄声。 学校里几乎人人都知道姜洛煦是姜殊烁的父亲，但两人说是父子，看上去更像是兄弟。 不仅仅是因为姜洛煦看上去非常年轻帅气，还因为姜殊烁出生的时候，姜洛煦不过才17岁。 被父亲公开点名的姜殊烁感到无比喜悦。 姜洛煦在学校里几乎不会主动去找姜殊烁，姜殊烁上下学也是由家里的司机来接，不会和他的父亲同行，两人在学校里和一般的师生没有任何差别。 从父亲口中听见自己的名字，光是这样，就足够让姜殊烁乐上好几天了。 姜洛煦把视线从双颊泛红的姜殊烁身上移到坐在窗边的林长夏身上，故意开口问道：“英语课代表是哪个？” 林长夏全身僵硬地从位子上站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 “......林长夏。” 林长夏以为姜洛煦会当着同学们的面故意为难他或者调戏他几句，没想到姜洛煦什么都没说，让他坐了下来。 “李老师之前讲到哪里了，我们继续......” 姜洛煦上课的时候还是非常认真专业的，但林长夏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课代表......林长夏。” 姜洛煦点了林长夏的名。 林长夏猛然起身。 姜洛煦走到林长夏身边：“念一下文章的第二段。” 林长夏赶紧低下头，拿起课本，念了出来。 “翻译一下。” 姜洛煦又开口道。 林长夏全程不敢看身边的姜洛煦，讲话的时候还有几处磕巴。 “嗯，基本意思都对，英文发音也很不错，不过有几个音节需要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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