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白轩逸的手绕到前面,摸了一手亮晶晶的黏液,抹到他脸上眼皮上,“这什么?” 然后手掌将他的臀瓣掰开,居然在撑得无一丝肉缝的穴眼里,添了一根手指抠挖肠肉:“对,你不是。” 疼痛炸开,同时何意羡阴茎直挺坚硬,身后被不断撞击,阴茎不可避免地上下甩动,带着冲劲触到凉透的洗手台石英石上,堪比最严厉的龟头责。何意羡终于反手抓到他按在腰上的手:“他妈、操你妈,听不懂人话,我让你慢…!” 白轩逸只会更快更猛,还加上狠狠打他的屁股,声音又亮又响。打腻了屁股就抓他的阴茎和睾丸,手掌挥着往上扇。何意羡何时被这等凌迟侮辱过,新仇旧恨交织在一起,造成他一个多么忠实欲望的人,这时嘴唇咬出血了也不肯叫出声。 白轩逸常常从后面干他的时候,喜欢一只手拧着他的乳头抓拢胸肌当作着力点,但现下只是握住腰,把大拇指按在他后腰的腰涡上,另外的手摁住他的后颈。 其实,插了一会还是照顾到了,不过抽了两张粗粝的厕纸,盖着包住才开始揉弄。 何意羡这里最敏感,锐痛杀了他不能自己:“白轩逸,疼…疼!我疼!……” 白轩逸将纸上沾了点水,稍微轻柔了一些,但动作变作更像是搓洗,他语调毫无感情地道:“怕疼还要脏?” 何意羡眼形狭长而眼白清晰,震慑力十足,这个回眸更满是寒意:“……你有种!” 包间里震耳欲聋的音乐没有休歇过,何意羡用被撞得稀碎的理智归纳出一个骇然的结论:轰轰烈烈闹这一出,他白轩逸是树大根深无所顾忌,他岂顾束仇今天吃的瘪,倘若善后不好,必招风云万变;林启明等人过去积聚不发的怨望,林林总总也最后会算在自己一个人头上,这座城市必将不剩一隅容身之所。 虽然是他作茧自缚,但白轩逸是导火索,是炸药包,就是这个男人,从小那么爱养他的哥哥,让他经历无穷次绝大的失败,乐此不疲摧毁他的人生几番彻底垮台。几重怒气填胸,何意羡攒足了力气一口说完:“我脏是你他妈没种!我就要别人日我!” 残忍无度面无表情的白轩逸,忽地认同般笑了声,说了什么,没句读又很短,没听清。维持着下体的相连,白轩逸猛然将他悬起来抱在空中,走出浴室。 何意羡后背抵在包厢的门一侧,依稀听到外头嘈杂人声,白轩逸懂得羞辱到了极致。 蛇是内敛的、柔和的,绞杀的过程缓慢而无声,而何意羡面对白轩逸时,往往更像蝎,他好像生怕他看不见他光艳的钩状毒刺,他的恨意节节有声。他怒火中烧,又吼又叫:“你有本事操死我……不把我操死,我就操死你…谁不操死不是男人!……你、个杀人的心理变态、亲弟弟的屁眼你也操…啊,你大哥老婆寡妇的鸡巴你也吃…!……你、你小时候、非拉着我离家出走…啊,他妈的恋童,就是为了睡着偷偷吃老子的小鸡巴,钻被窝给老子舔屁眼…好吃吗,你男人操死你妈的在问你话,好吃吗…” 白轩逸带着越来越深的笑意听完以后,才将两指伸进口腔夹住他的舌头,往外拉扯,力道很足不像狎亵。假若这是一条蛇,他这样足以抽出他完整的一条毒芯子,连带将他分泌毒液的腺囊拔了出来。 “唔啊…白…有种操……操死我…操我…!嗯啊……啊操……”这个姿势插得太深了,何意羡眼皮快速颤动,生理性的眼泪从眼角滑下来。后穴累积的酸胀感越来越可怖,快感惊魂动魄,脚掌收缩,忍不住想把腿环到施虐者的腰上。否则如果不贴得紧一点,硬得发疼的阴茎挨一下操就要晃一下。 何意羡逐渐眉头松缓,在极致的快乐中云水激荡,双手抱住他的脖子好想要亲吻。白轩逸却没吻住他的嘴,只是将唇贴在何意羡因为那发子弹擦过空气弹道留下的,淡褐色泪痣下的一道红痕上。吻像敷伤的药。 何意羡呻吟声慢慢变得微弱,只偶尔发出难耐的闷哼,雪白的长腿夹紧他的腰,尾般蜿蜒,打着肉浪的臀上下扭动。白轩逸干过这副胴体太多次,知道他这是要射精了,握住他的脚踝凶猛挺动。 生命也是一种大海,狂潮后的退潮,那种极端回落的感觉接近死亡。死亡前脑海播放回马灯一样,何意羡诡异地记起了适才没听清的话。 刚刚,是他说…他就要脏,就要别人来操…… 而后,白轩逸听了,笑着说——可以,成全你。 咔哒一声,他听见白轩逸拉动了门把手。
第62章 蕊嫩花房无限好 冷风侵肌,人声灌耳,一线细微光明刺伤眼睛,何意羡的心脏实实在在地停跳,身体每一个细胞由颠抖而炸裂。 人一旦软弱了就会很危险,但是射精之后肌肉瘫软,何意羡射了两股又多又浓,除了被卡在强壮的男人的怀里哆嗦,被粗硕的阴茎楔着性交,哪也去不了,像一只没有脾气的猫。 甚至做不到出声喝止,他连叫出白轩逸三个字,都要换两次气。 那一刻唯独能够拯救自己的方式,是狂热地去找白轩逸的唇,舌头无理地顶他的上颚。 何意羡不会呼吸了,每次当要窒息,白轩逸就适如其分地放开他。 脸、颈、锁骨都铺陈为一片水光,何意羡除了能呻吟漏出“唔唔”,就是茫昧惝恍地叫着:“白轩逸,白轩逸、不要…白轩逸……” 不知何时,黑暗又如墙壁连成一面,辽阔无边拥住了他们。 但白轩逸的手还没有离开门把手,何意羡心里夹着那么可怕的惊惶。就像一根绷紧的琴弦,只要白轩逸的手不收回来,它就会颤个不休。 灵魂麻木不觉,意志自相矛盾。何意羡须臾认了命,汗湿的额头抵住他的额头,剧烈喘息着道:“哥、哥…白轩…你爱我,你很爱我的!……” 终于,白轩逸把他压回沙发上,正面进入,何意羡正装衬衫扣子崩了一地。白轩逸的手放在他后脊枕着、垫着,吊灯的水晶碎渣才没有扎到何意羡。狂风暴雨中,白轩逸的小臂被划出长长短短的血痕。 何意羡犹有余怕,接吻让他安心。粗壮的阴茎在红肿的穴口不断进出,有力的舌头也把口腔当做另一个性器官。浑身都被塞入的感觉,好像在和一个怪物做爱。不一会,他就又直翘翘地挺起来了。 嘴里忽然一甜。发麻了脱力的舌头无法将异物抵出去,何意羡恍惚了片刻,才惊悚地睁大眼睛——那是桌上的春药,白轩逸扳着下巴喂他吃进去整整一把,一颗不剩。 这根本是神经毒素,血药浓度立即拔到最高。何意羡耻辱万分,想要挣扎,但一瞬间所有事物都像在往下坠,像被注射了松弛剂,手脚无法自主控制。只能凭借腰力,像蛇在地面迤逦。坐起身给白轩逸口交时候,也是身先起,头随后,如同蛇立起身。 白轩逸进得太深,视觉上喉管明显被撑粗。药力作用下,那种雄性腥膻味简直成为珍馐。像是蛇类拥有灵活的头骨结构,可以贪吞数倍体积的猎物,何意羡的上下颌也交替收拢,发出下流的吞咽声响,就像是要把另一头肉蟒吞进消化道里。 白轩逸也同样地问他,带着不易觉察的嘲弄:“好吃?” 嘴巴不剩余地,何意羡只能发出一点干哑的嘶嘶声,左右颊都被扇红了,他才舍得将肉块吐出来一点点:“…唔嗯…!……” “喜欢?”白轩逸笑了,“喜欢和别人也这样?” 何意羡双眼失焦,但仰视目光在燃烧。白轩逸忽地把他拽起来,掰开腿站着操了进去。何意羡胡乱喊着:“啊!…嗯啊,好酸,好胀…哈啊!” 白轩逸胸膛贴着他的后背,控住喉咙与下巴与他深吻:“夹紧。” 何意羡下身的钝痛从未停止过,茫然不知他在说什么,只在风暴中痴痴地望着他,嘴角挂着不受控制的津液。 “用你的逼夹。”白轩逸五指都陷进丰腴的臀肉里,狠狠一掐。 触了电一样,何意羡哪怕再情迷意乱欲生欲死,也恨透这种性别倒错的用词。他的眼尾本就微微上翘,在滔天的情欲中,也要用尽气力去瞪了白轩逸的这一眼,极富有侵略性和威慑感,让人心头悚然一惊。 但如实反应在身体其他部位上,是被辱得浑身颤抖,腰弹了起来,阴茎抖索出一小股稀液。 白轩逸让他双肘撑在地上,以犬交的姿势跨骑上去。 “怎么不叫了。”掐着后颈使劲,将他的头一寸一寸摁压向地面,“给我叫。” 何意羡被按在地上匍匐高撅屁股,而地板闪闪发亮,全是碎玻璃和锐物。倘若白轩逸再不收手,他立刻就会毁容,锥状水晶碎块即将扎入面部、刺穿颅骨。 又一下恐怖的深刺,即便是强劲药力催化下,无比傲慢与狂妄的何意羡,到了这里,才真正开始懂得崩溃二字如何书写:“…哥!哥……!” 没换来一丝怜悯,尖刺已经戳到眼皮了。何意羡四肢着地,跪着哭叫:“哥…我错了哥!真的…白轩逸!哥哥,哥哥!……” “你没错。”白轩逸放开了手,他在笑,“这才哪到哪。” 何意羡就这么被一点点摧毁了、击溃了,他不敢于正视这个世界。眼睛闭上,可没有多余的手去捂住耳朵,阻止自己听见屈辱的告饶:“…我、我受不了了…我死了,哥…爽…求你,白轩逸,是我求求你!…” 白轩逸貌似宽忍地将他的头拉起来一点,何意羡不仅获得了生存的机会,还被温存地揉了两下臀部安抚。这一刻,心里居然涌起荒谬至极的感激。 他像个蹒跚学步的小婴孩,小婴孩的头脑都有前馈奖励机制,懂得如何做才能趋利避害。何意羡更允许自己彻头彻尾地去迷沦淫叫:“爽…啊啊!…哥哥…” 白轩逸没有下达一句命令,但是何意羡很难不意识到,当他呻吟的音量每每大一些、话语只要更加粗俗、卑贱一点,就会分明看到那堆致命的冰锥离他越来越远。 他的生死被操控在他的手里,要脱逃是不可能的。一切为了活下去,合理至极。人是可以被这样驯养的。 并且底线一旦被突破,后头完全无法再自控:“哥好大好硬…干死我了,啊!我好贱…唔大鸡巴干我……哼嗯好骚,好痒……” “哪里痒。”白轩逸愉悦地从他漂亮的蝴蝶骨向上抚摸,拉起来缓缓接吻,温柔地细细舔弄他的牙关。 揉着他已经被啃咬得青青紫紫的胸部,把它们托捧成少女的雏乳大小:“干你哪里。” 突如其来的甜蜜让何意羡又惊又恐,潜意识早就放弃人格与思考,他把生命权付托给他了,只剩如何用尽一切办法取悦对方,用谟拜换取慈悲:“…干我的逼…啊,骚逼,逼里好爽…谢谢哥、哥射我,射我逼里,射死我…啊啊,呜嗯嗯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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