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唔唔唔唔。”没有,是看视频学的!禾卿百口莫辩,两眼瞪的大大的,一副被欺负极了的可怜兮兮的脸噙着泪水,嘴里含着男性那硕大阳物摇着头含糊不清的解释着。严懿琛大手掌着他的后脑勺,不让他退出分毫。这明摆的就是也不给他解释的机会。 紧接着男人像是几日前发疯了似的拿性器疯狂顶撞着禾卿的口腔,模拟着性爱的活塞运动。一下比一下的发狠,顶的禾卿的喉咙眼发痛,禾卿终于是被这蛮干的力道没几下给顶哭了,他委屈极了,哪有人不听人解释就胡乱对人这样的。那大把大把的眼泪跟蹦了线的珍珠似的晶莹圆润,散落了一地。 这情况跟几天前的情况如出一辙,他从来不知道这男人发疯的点在哪里,有时候那眼神极其温柔哄着他叫他宝宝,有时候那眼神又极其冰冷,仿佛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最后男人抹去禾卿脸颊的滚烫的泪水射了出来。 严懿琛一把拉住禾卿的手臂给从冰冷的瓷砖地上拽了下来,由于长期跪着起来的时候禾卿险些没腿软的站稳滑下去,就被严懿琛一手揽住了腰肢禁锢在了散发着酒气的滚烫胸怀里。 “吐出来。” “吞......吞了。”禾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是喉咙被捅的干涩了,他下意识的吞口水就连同那一嘴浓稠的乳白精液也给吞咽下肚了。 严懿琛明显一愣,显然是没想到,随即,在禾卿那还没干涸的泪水上一下下亲吻着,从下颚到脸颊再到那刚大哭完通红湿润的双眼上,眼皮颤抖的闪躲着、紧闭着,犹如被狂风暴雨席卷过的脆弱蝴蝶,依稀闪耀的漂亮翅膀不断的颤抖着,扑闪着,划过严懿琛冰冷的嘴角。这无声的颤抖述说着刚才一切的暴行。 一切都宛如暴风雨后的宁静,让人彷徨不安。 他只是喜欢上一只蝴蝶,可蝴蝶根本就禁不住那狂风骤雨的亲吻。 风没有错,蝴蝶也没有错,错的是风不该和蝴蝶在一起。美丽的东西是会被风转瞬即逝间摧残的消失殆尽,并随着残风堙灭。 严懿琛轻启薄唇含着那眼角刚滑落的泪珠,尝着这腥咸的泪水,他刚想说对不起,他的蝴蝶却是轻扇着翅膀先一步的开口说话了,“我没有,是原来无意间看视频学的......你能不能每次不要这样,先听我把话说完可以吗?”他的蝴蝶脆弱的嗓音破碎而沙哑,竟带着祈求的语气扇动着残破翅膀再次奔向他。 明明是残暴的风弄坏了这一切,却是蝴蝶乞求着再次扑来。这世间哪有这样的道理。 “对不起,宝宝。”严懿琛抚摸过禾卿的脸颊,一遍遍低声说着对不起,自责的痛楚一遍遍的刺痛着他的内心蔓延至整个心底。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他害怕得到不想要的答案,而先选择去麻痹自己并加施以暴行。这脱离掌控的一切让他变得偏执到不可理喻,他受不了禾卿拥有除他以外的人,过去也不可以。可怕的掌控欲让严懿琛总会像刚才那般疯狂摧残娇嫩的花朵。 他的病是禾卿,他的药亦是禾卿。但他体内疯子的血液让他分崩离析总是控制不住自己去伤害自己最爱的人,他不想变成自己最憎恶的样子,他不想那朵本该热烈、昂扬、向上绽放的花朵因他而枯萎直至死去。 或许他真的是“爱”惨了禾卿,所以他这次破天荒的真的打算放手,这无人生还的囚笼不该是禾卿干净无瑕的赤脚走进来。 “你出去吧,我叫代驾回去。”他确实是醉了,也终于清醒了。看着禾卿满脸的泪水深深的刺痛了他的眼痛楚蔓延进他的五脏六腑、深入骨髓。 有些东西或许他本不该拥有的,他只会把那东西给摧残殆尽,蒲扇的蝴蝶也好,娇艳欲滴的花也好,都是易摧残的东西。 他又怎能低头轻吻这馥郁的一片方泽。 ---- 作者后记:嘤嘤嘤不是我要虐啊QAQ 严懿琛:真正爱一个是学会放手。那我倒不如放手看着这花继续开的热烈。
第31章 火车轰隆隆的一直在作响,窗外一直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寒冬的黄昏外面灰蒙蒙暗沉大雾四起未见消散的痕迹,天色的远方透过寒冷的雾气洒下橙黄的余晖像是给这天色的一点施舍,怜悯这无色的人间。外面的树木如梭影般略过绿皮火车上泛着水汽的窗前,倒印着严懿琛年幼稚嫩却偏偏阴郁失魂的脸上,和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成熟感。 坐在一旁的老人已经看这个年轻的孩子不吃不喝额头抵着冰冷的窗外整整两天了,“孩子,是没钱吃饭吗?我有吃的。” 莫约十几岁的男孩终于转过脸来,精致的脸和那衣着打扮并不像这个年代里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孩子,倒像个京城离家的小少爷,但那孩子脸上却一直压抑着数不尽的痛楚,这么看又完全不像是这个年纪该是无忧无虑的孩子。 “不用了,谢谢。”男孩声音有些沉但带着属于发育变声期的清脆,他很有礼貌的回绝的旁边这位皮肤黝黑皱纹沟壑遍布满脸,指甲黄硬穿着破旧到不行的军绿色大衣和黑色的雷锋帽的老人。 “哦,不好意思。”老人讪讪的笑了下,畏畏缩缩的收着自己蜡黄皲裂丑陋的老手。以为是嫌弃自己脏,把这半个不舍得吃的馒头又重新收了起来。 却只见那孩子盯着他的手又顿了顿,说:“多少钱,我给你吧。” “哦,不用不用,我以为你没钱吃饭,一直看你靠着窗子上两天了,只喝了些水,” “你把这馒头给我吧。” “啊?”老人有点不知所错,但还是把馒头从破旧缝补的布袋子里拿了出来。严懿琛接过了直接从兜里掏出二十块钱强塞到了这蜡黄皲裂的老手里。 老人一看是二十块钱,连忙抓起来要还给这出手惊人的孩子,“这我收不得!你这钱可得拿好了,我这馒头可不值这么多钱啊,也就五毛两个。”说到钱的时候老人还一脸的小心,深怕这前后左右到处挤人挤人的车间都听到,这二十块得顶他一两个月上山劈的柴火嘞。快过年了都是回家的人,尤其是这便宜的硬座车间,逢年过节是最容易遭扒手的。更何况还是出手如此阔绰的小孩,二十块钱给的眼都不眨一下。 但这小孩阴沉的一张脸执拗的说什么都不要,老头没办法,最后还是收下了。 严懿琛接过着半硬的馒头,有些愣神,那眉头也是一只没舒展开过,打他踏上这趟从北京开往武汉的绿皮火车开始。便宜的硬座车厢摩肩接踵的到处都是人,坐着的站着的都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全是外出打工准备回家过年的,有年轻的有老的有少的,那时候人都穷,但忙碌辛劳一年了到头能回家过年就是喜庆的,那时候“家”就是最温暖的归宿,“年”就是团圆。 严懿琛咬了口发硬毫无水分的半边干馒头,耳边不断充斥着车间里各种杂乱吵闹的声音,有婴儿啼哭妇女连声在哄的,有青年嬉笑打闹打牌的欢笑,也有孩子穿梭于车间里叫卖的声音,一口两口、三口四口他吃的越来越急,囫囵吞枣的还没来得及咽下就直接用力的啃了下一口。 北方夜幕降临的很快,窗外的天色突然就暗淡了下来,只剩下最后一丝金光也消失殆尽在了这茫茫无期的雪雾里,突然天空上,远处的烧净麦梗的平原村落里,向上升腾绽放出绚丽的烟火,照亮着着最后一丝黄昏的夜里。车厢的所有人都趴在窗上兴奋的叫着,说,看是烟花嘞,他们都跑到一边的窗口上来看着,所有人眼里都倒映着烟火的绚烂流光,都在欢声笑语庆祝着即将到来的两千年。 耳边的声音像突然就变成了忙音,在严懿琛咬下那那最后一口发硬的馒头下,他的泪再也是止不住的全数崩塌了出来,一嘴的硬馒头塞得鼓囊他想活生生的吞下去却是无论如何都难以下咽,就跟那眼里流出的滚烫灼手的泪一样他怎么也止不住的涌了出来,那泪水全都沁入了一嘴干涸难咽的馒头里,仿佛所有的悔恨还有愤怒还有自责全都倾泻了出来,顺着这一滴滴入口的湿咸眼泪,全都生生吞咽进了脆弱的喉管里、肚子里。 照亮夜空的灿烂绚丽烟火透过车窗照印在严懿琛那凄苦悲恸、泪痕满面,怨恨自责的半边脸颊上,显得格外的滑稽而又讽刺。满载的旧车厢仅他一人在哭显得格格不入。 这人间的烟火向来是报喜不报忧。 ———— 禾卿哭丧的脸立马垮下来了,脸上还挂着晃眼的泪水却是一脸倔强的问:“你这是什么意思?”,严懿琛这样的表情他不是第一次见,上次拒绝他的时候严懿琛也是这般决绝的表情,所以他一点也不陌生。只不过这次那脸上又多笼罩着一层痛苦。 “没什么意思,我觉得我还要再想想。”他突然想起来又快到过年了啊,严懿琛在心里苦涩的笑了下。他又想到了两千年初只身前往湖北的绿皮火车车厢里,那个难以下咽的馒头…… “我不。”禾卿委屈的快气死了,他们才刚表白完心意在一起没三天就又要被严懿琛以这种不知所谓的理由给重新打回原形。老男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哪有这种不公平的事,次次都是他被丢下,明明次次老男人都说的那么深情动人,告白的话也是大段大段的,还说什么只有他能走进那里,现在却是转头来又闭门让他滚。他禾卿到底是哪里做的不够好,不就是多说一句让他严懿琛每次听他把话说完再下定论吗?为什么到头来还是他受一声的伤。 明明是他每次被弄的身子痛,现在还连带着心也跟着被针扎了似的,一抽一抽的梗的难受。 禾卿不想再这样畏手畏脚的每次等着严懿琛的命令和审判了,他再也不想管严懿琛那一直迟迟不愿说出口的理由,他只知道喜欢那就要在一起,他不能再放手了,去他的权衡利弊,那玩意只有老男人才会想。 稚嫩的年轻人总是一头热血只要当下,反而是年纪大的人倒是顾虑颇多畏畏缩缩了起来。 严懿琛要拿起裤子穿上,却是一把被禾卿夺走,然后丢到了地上,紧接着他快速把头顶的花洒给打开了,水突然从天而降打湿了地上昂贵的西裤,禾卿没胆子把那挂着的西服也丢地上去,反正裤子已经湿了严懿琛今天铁定是走不了的。 看着已经被水淋得的透湿的裤子邹巴巴的跟腌菜似的,禾卿望着严懿琛裸露的完美健硕身姿突然有些发憟,他不敢看那双即将要转过头来戾气满满的极具压迫性的双眼,索性,他吞了下口水直接一把冲了上去把男人那高大的身躯抵在了冰凉的灰色瓷砖上,头顶上的热水哗哗哗的顺着禾卿那乌黑的发丝流了下来,打湿了那敞开的灰色的外套还有里面白色的圆领t恤。 湿透的白t恤紧紧贴着禾卿的裸露的肌肤,激的禾卿胸前带环的两点朱蒂敏感的高高凸起着,还透着绮靡的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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