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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木葬春

时间:2023-08-28 19:00:02  状态:完结  作者:1chenmo3luoxuan0

  这句话像是必杀技一样让莫逸瞬间投降,他黑着脸接过叉子挖了块奶油送进嘴里,感受着甜腻丝滑的口感滑过唇齿间,混合着芒果的清香,其实味道还算不错。

  饶景渊见他乖乖吃了大半块,又换上了一副温良天真的模样,支着下巴冲人眨巴眼:“今天是我的生日,所以想找你陪我看电影吃蛋糕。”

  莫逸有些惊讶地抬起头,眼睛瞪大,嘴角还沾了一点奶油。

  饶景渊觉得自己又被勾引到了,控制不住地伸出拇指帮他抹了抹唇:“当然……如果还能再讨点生日礼物就更好了。”

  这句话一说出来,莫逸顿时又不相信了,只当他是在信口胡诌。

  ----

  饶老板上分!今天是阳光开朗的小狗!

  约会是顾教授不会做的事情,而他却能给莫逸带来一些平凡生活的烟火气(也是自己内心缺爱的双面人格映射),但不排除依旧是个臭流氓的本质hhh


第15章 15:深夜交心

  =====

  这天晚上两人没有做爱,而是并排躺在一张床上单纯地盖着被子睡觉,实际上谁也没睡着——以往结束后莫逸都是穿上衣服就走,仅有一次留宿是因为被操晕过去了,醒来时已经是次日清晨六点半。

  Mozza毕竟只是一个临时休息的地方,房间里摆的床不算特别大,连枕头都是一大一小,两个大男人躺在一起难免会有肢体接触。

  莫逸从睡下的那刻起就浑身紧绷着,精神高度紧张,生怕枕边的恶虎突然扑食。

  饶景渊像是后脑勺长了眼睛似的,冷不丁地在黑夜里开口:“你打算睁着眼睛到天亮?既然睡不着,不如咱们来做点什么。”

  “……快要睡着了,是你吵醒我。”

  “呵,真是撒谎不打草稿。”他翻了个身,面朝着莫逸,把手肘枕在了脑袋下面,“我今天挺开心的,也算是过了个比较难忘的生日吧。”

  莫逸无法理解看场电影吃个蛋糕这种稀松平常的事怎么就成了大少爷口中“难忘的一天”,他也分不清这句话里有几分真假,于是沉默者没有接话。

  “哎,你过生日会许愿吗?许过什么愿望,说来听听。”

  饶景渊像是真的打算跟他盖着被子聊天,面对这种没话找话,莫逸也有一套应对的办法:“许过啊,我每一年生日都会许愿世界和平,国泰民安。”

  谁知对方居然认真地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我也许过这种愿望,但那是小时候了。后来长大了就慢慢改变了想法,世界太大、与我无关,我只希望可以活得潇洒自在;再后来愿望又变了,变成想要掌控自己的命运……你呢,你难道没有想过要扭转自己的人生吗?”

  “我想改变,但有用吗?”莫逸盯着漆黑的天花板,视线没有聚焦点,一双眼睛却瞪得清明,“你看看我的名字,莫逸莫逸,莫想安逸——我从出生起就注定了这辈子没可能平静顺遂,无论是东方的神佛还是西方的天主,恐怕都救不了我吧。”

  枕边沉默了片刻,莫逸这才回过神来,意识到两人的关系从单纯的肉体交流发展到交心似乎有点太快了,刚才一下子没控制住,居然说多了。

  他正准备组织语言终结这个话题,饶景渊却冷不丁地开了口:“或许,我可以救你。”

  像是担心对方不信似的,说完后又重复了一遍:“我曾经也觉得自己的命是生来就注定好的,我注定就是饶家最不被看好的那个废材。老头子嫌弃、亲妈疏离、兄弟鄙夷,仿佛我就该一辈子混吃等死,不配碰集团的事。但我还是扭转了命运,去他妈的生来注定,老子一定能等到能真正掌控一切的那天,不远了……”

  莫逸闻言愣了愣,忽然就有些分不清现在是现实还是梦境。

  因为今夜的饶景渊变得跟平时有些不太一样了,一直到他合上眼睛沉沉地睡去,还有声音在耳畔萦绕。

  那声音在不停追问:“莫逸,如果这就是你的命,你真的甘心吗……”

  /

  第二天早上莫逸醒来的时候,饶景渊已经从健身房晨练回来了。

  他简单洗漱了一下,打开手机回复了一些工作信息,然后给出差在外的顾影彬发了一条日程提醒,让他别忘了中午有一个线上的会议要参加。

  等做完这一切,饶景渊已经把买回来的早餐摆上了桌,热腾腾的小笼包冒着丝丝香气。

  “我还有点工作没处理完,不吃了。”

  “站住。”饶景渊咬了一口包子,滚烫的汤汁顺着他的嘴角滴落到碗里,冒着晶莹的油光,“小助理,我发现你现在变得越来越嚣张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老子昨晚过生日心情好才大发慈悲放了你一马,你他妈的今天就敢上房揭瓦了是吧!”

  莫逸冷眼瞥他:“不敢。你要做的话就现在做,做完我再走,但不能超过十二点钟。”

  “嘁,倒是识时务。但老子现在没有操你的兴致。”饶景渊翘起腿,摆着一贯的流氓架势用筷子敲了敲碗边,唤宠物似的,“先过来吃饭。”

  莫逸只能走过去坐下,刚吃了两口,手机忽然弹出顾影彬回复的一个“嗯”字,外加“昨晚为什么没接电话”的查岗微信。

  他瞟了一眼坐在对面的人,忽然就觉得心里很燥乱。

  偏偏就在这时,饶景渊注意到了他一直亮着的手机屏幕,咬着筷子状似无意地问:“昨晚说好要给我的生日礼物呢,是不是打算肉偿啊?”

  听了这话,莫逸心里闪过一个诡异的念头——说不清楚是因为什么,或许是报复心作祟、或许是跟疯子待久了也变得不太正常,居然主动开口道:“你存了这么多红酒,怎么没见你有一套像样的杯具?”

  昨晚没吃完的蛋糕还摆在酒柜旁边,饶景渊扭头看了一眼,勾唇笑起来,露出一对洁白的虎牙:“我家里穷啊,买不起。莫助理人美心善,是不是要资助我一套?”

  “你如果喜欢,就当是送你的礼物。”

  饶景渊这下彻底愣住了,他染成棕褐色的短发耷拉在额前,接地气的模样像个单纯的邻家大男孩,一脸受宠若惊:“真的假的?你不会是要整我吧。”

  “饶老板神通广大,难道还不敢收我的礼吗。”莫逸眼里闪过一丝诡谲的光,语气却很平和,“但是你得送我去取,那地方离市区有点远。”

  ——如果时间可以倒退,莫逸会狠狠地扇当年说这句话的自己一巴掌,告诉他“这都是你自作自受”;但后来又想通了,或许从一开始事情就该是这样,这就是他躲不开、也扭转不了的命。

  ----

  绕老板其实是可以救赎莫逸的,但他不会这么做(至少目前不会),莫逸也不会让他这么做。这段无意间的对话其实蛮心酸的,两人的内心世界都逐渐显露了。

  Oh下一章准备高能了,大家喜闻乐见的剧情is coming!快来多多的小黄灯评论监督我码字!


第16章 16:不请自入

  =====

  那天下午,莫逸本来没让饶景渊下车,只是想拿顾影彬珍藏的一套红酒杯在逢春园门口亲手送给另一个男人。

  但后来不知怎的,在门口开锁时饶景渊却跟了上来,冷不丁在身后问了句:“这是你家?”

  然后房门已经被打开了,莫逸没转身看他,只是含糊道:“不算是。”

  其实他并不知道该怎么定义逢春园,这里只能算是曾经的居所,却没办法称之为家。

  饶景渊却不是这么容易忽悠的人,他哼笑一声把人挤开大步踏进了房子,背着手在客厅里转悠了两圈之后得出了结论:“噢~我知道了,这里是顾教授以前的家吧,或者说是你们小时候一起长大的地方。啧啧啧,你带我来这里是什么意思啊,小助理?”

  莫逸反手把梨花木精雕的大门关上,遮挡住了屋外照进来的阳光。他从明媚处走进阴暗里,被另一道人影盖住了身形,地板上的分界线隔离了光线,他的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

  “没什么意思,我只是回来拿酒杯而已。是你不请自入。”

  饶景渊眸色深沉,强行把他按在门上,一只手已经不安分地沿着卫衣的下缘探了进去,痞气的笑意带着疯狂的意味:“那个不着急,你如果真心想送礼的话——我可以在顾教授的家里操你吗,或许这个礼物更有诚意一些。”

  莫逸用力推了他一把,声音发颤,眼神却清明:“别发疯。”

  疯子本人却已经失去了理智,隔着内裤用掌心包裹住了那团还没有什么反应的软肉,俯下身在耳边吹气:“这种事你说了不算,骚婊子。”

  /

  莫逸被压在客厅的长沙发上剖开后穴,被肏得淫水乱流的时候,心底忽然泛起一丝隐约的不安和说不清道不明的悔意,心如捣鼓般砰砰跳个不停。

  饶景渊抓着他的腰用力地顶进去,公狗发情般高频率地打桩,把内壁磨得逐渐麻木,又在一次次敏感点的震颤下泛起水花,把坚硬的肉棒裹得更紧更深。

  男人做到爽了还会忍不住捏他掐他,最喜欢挑大腿内侧柔软的部位,每次弄疼了都会被吸得更紧,层层叠叠的酥爽感从下体一路传递到大脑,直到发出一声畅爽的喟叹。

  莫逸却不像他这么舒服——顾影彬没有在客厅放润滑剂的习惯,毕竟两人基本上都在二楼的红房间里解决;逢春园里也找不到避孕套,毕竟他从来用不上这个。所以扩张的时候饶景渊只找到了一小罐凡士林护手霜,那么大一个东西就这样强行肏进去,把肛口的褶皱全部撑平,疼得莫逸眼前一片白光。

  肏开之后的疼痛慢慢有所缓解,但饶景渊又凶又不知轻重,把人当鸡巴套子一样胡乱使用,抓着他的腰变换不同的角度和方向,插得一下比一下用力。

  插着插着,见到莫逸的前面也逐渐起了反应,饶景渊便伸手包裹着那两颗肉囊揉捏,十根手指灵巧地环绕着游走,却偏偏不碰那根充血泛红的东西。

  莫逸也是个正常男人,被顶到敏感点会起反应,想射精的本能支配着混沌的大脑,高抬起来的双腿已经有点挂不住了,搭在对方宽厚的背上轻轻抽搐着。

  饶景渊心里一直惦记着之前说的无套内射,眼下正好没有这东西,堪称天时地利人和,于是射进莫逸体内的时候便有了一种“本该如此”的快意。

  不戴套本身就增加了做爱的快感,肉棒无阻隔、无束缚地紧贴着温暖软嫩的肠壁别提有多舒服了,射进甬道深处时的瞬间还能满足男性骨子里那种圈占领地的征服欲。

  莫逸死死咬着下唇无声承受着,觉得饶景渊第一次就射了好长时间,一股股浓精灌进后穴,没完没了般往里涌着。

  ——每一次经历这种事,他难以控制地都觉得是在磨平作为男人的尊严。极度的羞耻和无助淹没了一切,以至于他会下意识在脑海里开一道屏蔽器,让自己的世界里只剩虚无的白光,所以连视线都没办法聚焦;在饶景渊看来他就像是一具还在呼吸的尸体,呆愣无意识地躺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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