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服务员端着餐盘开始上菜,卖相极佳的菜品被一道道摆上来。 顾影彬最先动筷子,很自然地夹了一块龙虾肉放进了莫逸的碗里。 这个动作不仅让莫逸感到万分诧异,坐在对面的饶景渊也玩味地看了过来。 “你不是爱吃这个?” 莫逸支支吾吾地应了,差点把虾壳也一起送进嘴里。他不敢看对面投来的炙热目光,更害怕顾影彬做出更出格的事情。 饶景渊若有所指地笑问:“哎哟喂,顾教授的这个小助理待遇这么好啊,看来是你很重要的人咯。” “别误会,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所以清楚彼此的生活喜好。” “没误会没误会,原来是你的青梅竹……咳咳,你的好朋友啊。”饶景渊也把筷子伸向了那盘奶油龙虾,见莫逸假装低头吃饭不理他,他就冲着顾影彬挑起了眉,“既然如此,我也得给莫助理剥一只虾,来来来……” 顾影彬却忽然伸手抵住了转盘,语气波澜不惊地阻止道:“景渊,我们还是来聊聊正事吧。” / 莫逸发现,饶景渊在谈正事的时候像是变了一个人,说起专业术语一套一套的,丝毫没有平日里那副纨绔公子哥的模样。 “我已经把所有的方案都拟好了,这次的发布会必须万无一失。顾教授,这件事你可不能再假手他人了。” “放心,我知道。”顾影彬接过U盘,转而问起玺业集团的事情,“你那边怎么样,楼霄还在找你麻烦吗?” 饶景渊听到这个名字嗤笑一声,握着叉子狠狠戳进了牛排里:“楼女士自从拿下了Zaream项目,就觉得自己快要干掉老头子当女皇了,头都快扬到天上去了。啧啧,这次你回国恐怕最坐立不安的就是她了吧,小心她半夜派杀手翻你家窗哦。” 顾影彬拿起餐巾优雅地擦了一下嘴角:“当年如果不是莫乾文把项目书卖给她,她恐怕早就出局了吧。” 这句话说完,饶景渊立刻就敏锐地捕捉到了莫逸切牛排动作的僵硬。 莫逸不敢表现出心里的难堪和不适,也不敢看在坐的任何一个人,只能暗自咬紧后槽牙,把嘴里的肉一丝一丝磨碎。 饶景渊却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的神态变化,心里对莫乾文和他的关系有了八分猜测,也逐渐揣摩出了顾影彬把这件事说给他听的目的。 “是啊,听说莫乾文是你老爹最信任的手下,怎么胳膊肘还往外拐呢。他和楼霄到底是什么关系啊?我可真是好奇,这女人占着玺业的第二大股权死不撒手,凭借Zaream那单搞倒了后面的三个合伙人,连我弟都快撑不住了,家里那老不死的居然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顾影彬并不打算过多谈论别人的家事,对于饶家的复杂情况也早有耳闻,所以保持着沉默。 这时,莫逸放下手里的刀叉,轻咳了一声,起身说:“失陪一下,我去趟卫生间”。 饶景渊故意朗声问他:“莫助理的脸色好像不太好,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呀?” 莫逸没理,转身走了。 这一反常的举动立刻引起了顾影彬的关注——莫逸对所有人都礼貌有加,陪自己参加各种场合都表现得得体大方,哪怕遇到难缠或言行轻佻的人都能从容应对。却唯独对饶景渊的态度不算太好。 见到人走了,饶景渊也懒得打哑谜,直接问:“他真的是你家那个狗逼老管家的孩子?” 顾影彬颔首默认。 “真有你的,原来是放在身边泄愤呢,很会玩啊!”饶景渊露出标志性的痞气流氓笑容,乍一看跟那些花花公子哥没什么区别,“要不让给我玩几天?老子最近又馋腰细腿长长得又白嫩的小0了,他看着还不错,也省得我再去会所里找人了。” 这话带着七分真心,三分试探,顾影彬不可能没有听出来。 但他却第一次在兄弟面前装起了糊涂:“我看他有点能力,助理这个闲职也挺适合的,就留着用了。你想找人还是去会所吧,我刚回来,手里事情多,暂时没打算给自家助理找兼职。” ---- 比谁更会装,比谁更能忍~ 掐指一算,下一章该轮到顾教授上垒了
第8章 08:红色房间 ==== 上车之后,司机例行询问:“顾先生,回哪里?” 顾影彬的大半张脸都隐没在夜色中,看不清表情,只显出月光勾勒着的轮廓清晰的侧颜。 他瞥了眼身边沉默的人,冷声道:“逢春园。” 莫逸顿时觉得心口一沉,呼吸都漏了半拍——果不其然,顾影彬对他的猜疑和隐忍已经憋足了一个多星期,这次回去必定是要全部讨回来的。 逢春园是一处位于郊区的山庄别墅,是顾家曾经的住址,也是莫逸和顾影彬从小一起长大的地方。 莫逸的父亲莫乾文是顾家的管家,和顾家家主顾洪桄也是多年的交情,两家的孩子年岁相仿,小时候经常一起玩耍。 正如顾影彬所说,顾家确实没有亏待过莫逸,从小就让他享受了几乎一模一样的教育,吃穿用度在同龄人中都属于上流水平。 两家闹掰之后,莫乾文被赶出了逢春园;再后来,顾洪桄的身体每况愈下,便觉得这地方住得晦气,一年后也举家搬离了。 顾影彬却没有跟着家人一起走,他看着房前屋后那一排排新种的樱花树,说不清是舍不得这里的老物件,还是舍不得小时候那段纯粹的时光。 后来因为工作原因只能偶尔回来,他依旧雇了一个保姆定期打扫房间。 只是外面那些枯败了的树木,却再也没有恢复生机。 这里同样给莫逸留下过美好的童年回忆,却也由顾影彬亲手捏碎,为他重塑了一个噩梦般的地狱。 / 顾洪桄恐怕不会知道,自家的这间祖宅已经被亲儿子改造成了什么模样。 打开二楼的主卧房门,映入眼帘的是被粉刷成暗红色的墙面,地上铺了厚厚的黑色地毯,屋顶是黑色的,窗帘也是黑,充斥着无限的压抑。 原本该装着水晶吊灯的地方垂下一条长长的铁链,链子末端垂落在床沿。 卧室正中间的大床也经过特别定制,床的四角矗立着高高的金属柱,上面有许多用来固定绳结的开口。 除此之外,床头原本挂相框的地方变成了满满一排性爱用品,靠窗摆着一架木马,旁边还有一个简约的中式矮柜。 洁白的床单被褥在这样的房间里显得格外醒目,上面跪趴着的白皙身影如同献祭一般等待主人的享用。 莫逸的双手双脚都绑了红绳,绳子的一端系在床柱上,只需要调整卡扣的位置就可以随意摆弄四肢的动作。 顾影彬推了推鼻梁上的银框眼镜,像个专注实验的科研人员一样满意地打量着自己的作品——那口窄窄的穴里插了根粗长的按摩棒,就着润滑液的浸润一刻不停地震动着,臀尖随着震动的频率细微颤抖,露在外面的一截黑色部分和雪白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让人只看一眼就会想粗暴地蹂躏。 但他丝毫没有性急,而是弯腰从矮柜里翻出了两个银白色的圆环。 莫逸抬起头,看到了顾影彬手上的东西,瞬间脸色煞白。 他急促地摇着头,顾不上后穴传来的阵阵难熬触感,也顾不上皮肉细嫩的手腕脚腕被磨出红印,只想立刻挣扎逃离。 ——他胸前的乳环孔是在加拿大的时候顾影彬亲手穿的,就像阴森可怖的恶鬼般粗暴地洞穿了他的身体,鲜血沾满了床单,带着惩罚意味的伤口花了两个多星期才堪堪恢复。 莫逸忍受不了这样的屈辱,也对此产生了巨大的心理阴影。 在加拿大的那三年,顾影彬和他都度过了人生中最灰暗的一段时光,像是要通过伤害彼此来麻痹现实的苦痛。 / 而眼前这个专心致志给自己套乳环的男人和回忆里重叠了,莫逸发出一声近乎崩溃的呜咽,闭上眼睛不愿面对。 太久没有使用过的孔洞有点愈合,银制铁环穿过去的时候有些困难。 随着卡扣脆响一声闭合,重重垂落的圆环把乳房扯了下去,两粒乳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血涨大。 莫逸已经分不清这种异样的感觉是痛还是痒了,叫又叫不出来,只能把头埋进枕头里急促地喘息。 顾影彬满意地绕到他身后,同时拔出了屁眼里的假阳具和嘴巴里的口球,力气大到直接翻带出了内壁嫩红色的软肉,模样像是在依依不舍地挽留。 “想要了吗?” “求、求你……啊……”敏感至极的双乳经不起男人伸手挑弄,莫逸难受得用胸去蹭床单,“不要……你取下来,会坏的!嗯啊……” 顾影彬冷淡着脸,一只手在他胸前勾着乳环一下下拨弄,另一只手迅速脱下自己的裤子,扶着胀到发疼的肉棒去找入口。 他说:“等你什么时候学会喷奶了,就给你取下来。” “不要……呃啊!不、不会的……” 顾影彬说荤话的时候跟饶景渊不太一样,乍一听没有那么霸道下流,但配合着他冷漠得仿佛在研读学术报告的语调却有着别样的禁忌感。 “可以的,你一定能学会。”顾教授用平时课堂上鼓励学生们的话术哄骗着莫逸,身下却一刻不停地嵌了进去,已经被开垦过的甬道很顺利地容纳了他的庞然巨物,熟悉的紧致包裹感席卷而来,“阿逸,你这么能干,永远都有办法讨我欢喜,不是吗?” 莫逸被他烫得浑身僵硬,听到这熟悉的称呼,胸腔忽然有点闷痛——小时候他总这样叫自己,到后来却成了床上的专属称呼。 顾影彬越肏越深,看着那口淫靡的小穴把自己绞得那么紧,性器便不自觉地又胀大了几分。 他高频率地操弄了一阵,然后托起莫逸的后腰调整阴茎插入的角度,迅速找到了他的敏感点之后就着这姿势重重地顶,每一下都能足以让对方失控,滚烫的肉棒像插在一湾温热的热水里,柱身被紧致的软肉裹满,每一次开垦都能勾出彼此更深的欲望。 莫逸陷在这间红色的房间里,随着情欲上下飘荡。 手脚都被束缚着,他逐渐失去了意识,也像是逐渐失去了自我。 ---- 乳环+红绳捆绑
第9章 09:山顶幽会 ==== 饶景渊偶尔要回自家的公司开会,尤其是集团的双周会,他所有不想见到的人会同时出现在会议室里,双方还要维持体面进行业务交流,整个过程对他而言堪称渡劫。 墙上的时钟指向九点,楼霄踩着高跟鞋走进会议室,非常不客气地直接坐在主位右侧,翻开笔记本电脑:“今天饶总没空,有什么决议都由我代为转达,大家直接开始吧。” 现场没人敢提反对意见,饶景渊看着坐在身边的大哥和三弟,一个比一个脸色难看,反倒显得他是最无所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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