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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火

时间:2023-08-26 22:00:10  状态:完结  作者:岿白

  “倒是也可以,”秦炽目光专注地看着他,拍了拍身上的被子,“你坐上来。”

  “想让我出力?”裴宴时哼笑一声,“除非让我睡你。”

  秦炽没说话了。

  裴宴时看他一副并不情愿但是又想试着妥协一次的样子,干脆自己先妥协了:“算了,你现在不论是睡人还是被人睡,伤口都得崩开,我看你还是……”

  说到一半,见秦炽笑不停,问:“你笑什么?”

  秦炽把手指穿插.进他的指缝里,改成和他十指相扣:“你是答应我了吗?”

  “嫌我说得不够直白?”

  秦炽脸上的笑容不可抑制地扩大,他用手指挠了挠裴宴时的手心,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柔和:“那不许反悔了。”

  “这可说不准,”裴宴时把手抽了出来,挑眉道,“我有一整片森林可以让我随时歇脚,一直吊在你这一棵树上我也太亏了。”

  他话音一落,刚从秦炽那里抽出来的手就被抓住了,接着一股力道将他一拽,他上半身径直栽进了秦炽怀里。

  下一秒,他的后脑勺被一只温厚的手拊住,那只手微一用力,将他的脑袋往前一压,两人温热的唇瓣贴在了一起。

  秦炽含住他柔软的嘴唇,先是克制地轻轻吮了吮,然而这种克制就像是先礼后兵的战术一样,没多大一会儿,“礼”便消失不见了,只剩下强硬的“兵”。

  秦炽在裴宴时的唇上用力地吮吸含弄着,就好像裴宴时的嘴唇是什么稀世美食一般,想一口吞下又舍不得太快吃完,便只能反复地舔舐品尝。

  两人太久没有亲密接触了,所以在嘴唇相碰的瞬间,就仿佛有什么火花在他们脑海里砰砰炸开。

  裴宴时也被这个吻勾得有些难耐,他拂开秦炽扣着自己胳膊的手,两只手热情地抱住了秦炽的脖子。

  一时间,两个伤情一重一轻的病患在病房里吻得热火朝天。

  不知过了多久,这个几乎要将人溺毙的,也仿佛要将人点燃的吻,终于停了下来。

  秦炽伸手摸了摸裴宴时透着水光的殷红的唇瓣:“我不管,反正你答应了,什么单溪什么白清野,你以后都别想再有。”

  裴宴时张嘴,咬了一下秦炽停留在自己唇边的手指:“秦队长,要不你说一个让我从此绝无二心的理由,不然我这么优秀的男人,还不到三十后半辈子就交代在你这儿了,我实在是不太甘心。”

  秦炽顿了会儿,掐了掐裴宴时的下巴,开口道:“理由我说两个。”

  “嗯?”

  “第一,我爱你,你爱我,我们两情相悦。”

  “好土。”

  “至于第二,”秦炽抬手,勾住裴宴时的脖子,将人拉得离自己更近,然后凑到裴宴时耳边,低声道,“我会努力一点献宝,让你以后对睡别人再没一点兴趣,只想被我……”

  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出来,就被吞没在一个更加热烈的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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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一章完结,下一章字数多少不太确定,所以也不确定自己要写多久,要不大家就下周末来看吧,那时候肯定完结了。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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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大结局(上)

  考虑到裴宴时的左脚不能落地,本来也要养着,在哪养不是养,秦炽索性就换了个双人病房,裴宴时也跟着一起住医院。

  两个都是伤患,其中一个伤得还特别重,照理说清心寡欲才有利于伤势恢复,但自从这俩在病房里把处对象这事儿定下来后,日常进行的活动有一半以上得以反锁门为前提。

  接吻就不用说了,频率之高、时间之长,严重影响到了裴总居病房办公的效率。

  除了接吻以外,其他擦边的行为也是时有发生,两人都挺上头的,可也难熬,欲.火这东西,点起来容易,浇灭却难。

  然而两人身上都有伤,谁都没法不顾及彼此直接上大分,最后免不了费手费嘴。

  噢,还费纸巾。

  他俩的病房在走廊尽头,除了固定的查房上药的时间,医生护士不怎么过来,有时候有的病人家属想去尽头的露台上发个呆或跟人聊事,经过他俩病房时,偶尔会听到里面传出极其细微的喘声,只是大都以为里面住着的病人正受病痛折磨而疼难自抑。

  殊不知里面的人爽得咬着嘴唇,表情一片迷离。

  一眨眼,半个来月过去了,秦炽和裴宴时一同出了院。

  周洪天和遆字非的案子已经移送至检察机关,周尊义也没能幸免,他以为自己可以作壁上观,但裴宴时没打算放过他,而遆字非也咬了他,周洪天到最后没扛住到底松了包庇他的口。他们仨,依照量刑,跑不了五年至十几年不等的牢狱之灾。

  至于周洪天的女儿,裴宴时那天跟着秦炽上救护车前,就和警察简单说明了情况,当天晚上警察就把人找到了,女孩儿除了受了点惊吓外,没什么大问题。

  之后警方顺藤摸瓜,发现那帮问债的高利贷中好几个是犯了事儿在逃的嫌犯。

  裴宴时做事向来只管扫自家门前雪,反正把该送的人送进去了,然后找最好的律师给他们判到能判的上限,别的他一概懒得多管。

  又过了一周,是贺眠眠出国的日子,秦炽本打算打车去机场,走出未央巷时,看见裴宴时的车居然停在巷口。

  刘叔开车,裴宴时坐在后座,后座车窗打开,裴宴时看向车外的秦炽:“上车。”

  秦炽拉开车门上了车,坐在他旁边:“你不是在公司吗?”

  “抽空出来一趟,陪你去机场。”

  秦炽下意识地拉过裴宴时搭在膝盖上的手:“好。不过因为田梦梨的事,眠眠可能对你有点意见,一会儿见到她,她要是对你态度不好,你别跟她计较。”

  手被抓,裴宴时顺势用手指指腹轻挠秦炽的手心手背:“我要是就跟她计较呢,你站谁?”

  秦炽把他造次的手攥住:“玩这个句式上瘾了是不是?”

  “说啊。”

  “站你,我说过站你,就会永远站你。”不过这话后面肯定得加“但是”,果然,秦炽说,“但是眠眠一小姑娘,又是我妹,你要跟她计较过头了,我能一边站你,也能一边……你。”

  顾忌到车里还有人,秦炽倒数第二个“干”字没发出音,只做了口型。

  裴宴时挑了下眉:“这么重口啊。”

  “你想什么呢,我说的是晚上回家……你。”又是刚才那个字,秦炽省略掉了。

  裴宴时下意识就想到三天前的晚上,两人在进行这项“干”的活动的过程中,秦炽伤口崩出血的画面。

  那时候他们已经出了好几天的院,裴宴时左脚的骨裂伤已经彻底好了,秦炽胸口的刀伤看着虽吓人,但愈合得也不错,只等之后拆线就行。

  两人腻歪着腻歪着,就都忍不住了,实在是憋了太久。

  裴宴时撩起秦炽的上衣,看了眼秦炽的伤口,还没等他露出什么犹豫的神情,秦炽就将他翻了个身,然后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抓了个瓶装的东西出来。

  裴宴时扭头看了眼秦炽,和他正往手上倒的那东西,挑衅又谑然道:“你行不行啊?回头不行可别赖伤口啊?”

  “放心,我有数。”

  秦炽放话放得信誓旦旦的,等进入到正题后,全世界都他妈被他抛到脑后去了。

  房间里的灯一直开着,不论进行到什么时候,他们都能清晰地看着对方的样子。

  秦炽简直想把这个时候的裴宴时刻进自己的脑子里,他觉得实在是太好看、太漂亮了。

  裴宴时则大部分时候都处在一个身不由己的状态,他觉得自己就像司机手中的方向盘、糕点师手中的面团、熊孩子手中的泥巴……而秦炽就是那个司机、那个糕点师、那个熊孩子,裴宴时只能任他掌控,由他搓扁揉圆。

  有半数以上的时间,裴宴时的眸光都是散的,视线几乎无法聚焦。

  他感觉自己就像海上随波逐流的一叶小舟,小舟在海上不停地颠簸,仿佛根本看不到靠岸的尽头。

  不知过了多久,小舟终于停泊在岸,裴宴时感觉自己浑身都要散架了,他睫毛颤了颤,倦怠地睁开眼睛,第一眼看见的就是秦炽原本都好得差不多了的伤口在流血。

  虽然没有到血流如注那么恐怖的地步,但一眼就能看见伤口隐隐有些崩开了,血细细密密地在往外渗。

  而秦炽,没有管正在流血的伤口,反而在帮他擦拭肚子上的……

  裴宴时皱眉,摁住秦炽那只拿着纸巾正给自己擦肚子的手:“秦炽,你现在分得清主次么?”

  秦炽用另一只手轻轻捏了捏裴宴时的手心手背当是安抚,把最后一点擦干净,然后将纸巾一团,远远地投进了垃圾篓。他这才起身下床去拿医药箱,给自己处理伤口。

  裴宴时缓缓地坐了起来:“要我帮忙么?”

  秦炽瞥他:“你现在有力气?”

  “我不至于这么弱。”

  “是谁刚才连我腰都盘不住?”

  裴宴时微微眯起眼。

  秦炽扛不住他这副样子:“别用这个眼神看我,再看又有……”说着低头示意了一下。

  裴宴时顺着他示意的地方一看:“……”

  “那就别看我了,好好处理你的伤口吧,浴血奋战的秦队长。”其中的某个成语,裴宴时加了重音,嘲弄意味特别强。

  想到那天晚上的情形,裴宴时对“干”这个字眼充满了阴影。

  他满脑子都是那天睁开眼时看到秦炽胸口在渗血的画面,他记得在秦炽开始处理伤口前,有一丝血沿着秦炽的胸膛缓缓往下滑落,成了一条鲜艳的仿若红绳的血线。

  那天之后的第二晚,秦炽还想做,裴宴时没让他如意,之后两晚都是如此。

  眼下秦炽提到这个字眼,裴宴时只眯眸看了他一眼,然后偏头朝窗外看去,也懒得继续刚才那个“站谁”的话题了。

  到了机场,秦炽和贺眠眠打了个电话。

  贺眠眠还没有过安检,在机场的大厅里等他。

  贺远东也在,他原本在和贺眠眠说着话,见到秦炽过来,和贺眠眠简单说了句什么,就有意地走远了。

  从贺远东的角度来说,他自然是非常不想看到这个亲手把他的妻子送进监狱,害得他好好的家庭如今凋零四散的人,即便田梦梨做的那些事令他也感到心惊肉跳。

  贺眠眠看到秦炽的时候,有些愁苦的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结果视线微偏,就看到了和秦炽走在一起的裴宴时,她的表情顿时暗了下去。

  可一想到裴宴时因为她妈妈家里遭遇的那些事,她又觉得自己不应该太怨恨裴宴时,起码不应该过于迁怒,毕竟裴宴时只是做了他该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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