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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的电梯装潢得非常豪华，四面都是镜子，边缘处是金纹繁花，地面上是意大利进口的地毯。白色的灯光照下来，被映衬出淡黄色的慵懒味道。封哲摸着洛长绯的脖颈，他的脖颈又细又长，喉结突出而明显，锁骨沟壑深幽。他穿着封哲亲自给他挑选的缎带丝绸衬衣，内里的皮肤全是封哲曾经留下的伤痕。 “我也不想伤害你。”封哲将缎带轻轻一拉，洛长绯的胸膛便完全敞开了。结痂的伤口，新鲜的伤口，还有即将染上的伤口。他眼神一变，欺身上去，握住洛长绯的腰，低声说：“但你太不听话了。”洛长绯的身体犹如上帝最精心雕刻的艺术品，却激起了封哲难以控制的破坏欲，他疯狂地想要在上面留下属于他的痕迹。 “你放开我！”洛长绯挣脱不开，几乎被封哲死死箍在了怀里，他只能气愤地大喊道，“你一不顺心你就欺负我，你就不能正视我们之间的问题吗？我们就不能好好谈谈？” 封哲的手松开了一点点，仍掐住洛长绯的腰，低头用鼻尖抵着洛长绯的鼻尖，说：“谈，就谈什么时候办婚礼。我已经选好了日子，下个月15号，在西塞尔酒店。我不喜欢高调，不会请太多人，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你到底听没听清楚？我不会和你结婚。”洛长绯觉得自己快疯了，自从封哲开始了要和他结婚这一想法之后，他就被逼得喘不过气来。他侧过头，但封哲也侧过来，一定要对着他的脸。封哲是一个极端偏执的人，他想要做的事就一定要做到。 “你爸妈已经把你的户口本给我了，明天我们就可以去民政局登记。”封哲看着洛长绯的眼睛，他努力克制着自己，不想要给这场求婚留下阴影，“你给我一个机会，我答应你，以后我不会再欺负你了，我会好好爱你，好不好？只是结婚而已，你可以名正言顺地留在我身边，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别看洛长绯平时逆来顺受，他对这件关乎自己后半身的大事一点都不含糊，他怎么可能相信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空口白话？他几乎把脖子扭到尽头，一点不想跟封哲同呼吸，坚决拒绝道：“我不要。” 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几乎消磨了封哲所有的耐心，他是真的打算跟洛长绯好好过，但洛长绯一点不领情，这可就不能怪他不客气了。他变了脸色，直接抓住洛长绯的长发，将他扯出了电梯。洛长绯痛得直叫唤，然后就被封哲甩进了房间的地上。能把浪漫求婚搞成凶案现场，这人也真的是绝无仅有了。 “你又要打我？”洛长绯支着上半身，一股子委屈全涌了上来，差点哭出声。他已经被折磨得这么惨了，他还敢跟封哲结婚真就是自寻死路。他苦苦等待，等待封哲玩腻了跟他分手，为什么分手等不到，这疯子竟然还想要跟他结婚？ “我不打你。”封哲握住拳头又放松来。他本来想要和和美美，但洛长绯偏偏要选最残酷的那条路。他深吸一口气，找出平板电脑，伸手划来划去，然后将平板扔到洛长绯的面前，说：“你大概还不知道你们家的经济情况吧？也是，你从来不太关心这些。不过作为大孝子，你难道不担心你父母被起诉的这些罪名吗？” “……这，这是什么？”洛长绯拿起平板，瞪大了眼睛。 “你父母犯的罪，贪污了这么一笔巨款，你不是学过法律吗，你觉得要判多少年？”封哲蹲在他身前，伸出手指抬起洛长绯的下巴。 洛长绯死死盯着封哲，手上用力几乎把屏幕都捏得瘪下去。 封哲似笑非笑地凑过脸去，贴着洛长绯的耳边说：“你看着我也没用，刚刚我已经发送了邮件。警方掌握了这些证据之后，大概会连夜行动，千里迢迢来抓人。如果嫌疑人逃跑了，应该还会被全球通缉。不过被抓到就只是判刑这么简单吗？你觉得背后的利益关系人愿意留着他们俩老人家的命？你说，我把他们的行踪举报给谁好？” “你无耻。”洛长绯红了眼睛，咬牙切齿道。 “我本来可以不无耻，这都是你逼我的。”封哲冷笑一声，嘲讽般拍了拍洛长绯的脸蛋，“现在选择权在你手上，你可以不跟我结婚，那你就只能亲眼看着你爸妈被抓走，被判无期徒刑或者直接命丧黄泉；或者你跟我结婚，我可以安排他们逃出国，永远不会被找到，至少安安稳稳过完后半生。我真是期待，你会怎么选呢？” 封哲打造了一个插翅难飞的笼，让洛长绯做一只只为他歌唱的鸟儿。 这只鸟儿却从来不肯服输，洛长绯只沉默两分钟便接受了现实，他沉着脸问：“我已经一无所有，如果我跟你结婚，你到时候变心不要我，把我扫地出门我又该怎么办？” 封哲眯起眼来，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我可以跟你结婚，但必须立下协议。”洛长绯继续说，“离婚时过错方放弃所有财产，净身出户。”
第25章 他们的婚礼如约在西塞尔酒店举行，虽然保持低调，但仍在当天登上了头版头条。毕竟一个月前才爆出洛长绯父母的贪污丑闻，警方正全球通缉这两个经济罪犯。这一爆炸性新闻甚至让封原集团的股价下跌不少，但执行长封哲毫不介意，与新婚伴侣出双入对蜜里调油。 那段日子，大概是封哲这辈子最幸福的时光。 “封哲？” 封哲迷迷糊糊在梦里接起电话，听到洛长绯的声音后瞬间惊醒了，问：“什么事？” “你不是说你在公司加班吗？我给你送宵夜过来，但你人呢？”洛长绯鼻孔哼气，能听出来不太高兴，“你又加班加到哪里去了？” 洛长绯以前从来不管他加班还是干什么，近段时间却时不时查起岗，让他不由得笑了一声。这时候他才有洛长绯是他老婆的真实感，他才觉得他们是一对真正的夫夫。即使洛长绯不一定是真的在关心他，但他想要认为是那样。 “很好笑吗？”洛长绯大概是垮了脸，声音也冷起来。 “我外出有点事。”封哲解释道，“我晚点才回去，你不用等我了。” “怎么不用等，我就在这里等你了。你什么时候来，我什么时候走。”洛长绯说话便挂了电话。 封哲关了手机躺床上准备继续睡，他想洛长绯应该不会真的等他，但辗转反侧没睡着，又担心洛长绯会真的等他。他叹了一口气，起床换衣服便往公司去。他睡了一会儿，状态稍微好了一些，但吹过夜风后又开始头晕。他在开车路上想，也许，这会是他和洛长绯最后一次见面了。如果让洛长绯看到他病入膏肓可怜兮兮的样子，他宁愿早点去死。 他刚进办公室的门，就被洛长绯按在门边，嘴直接堵了上来。洛长绯一如既往优秀的吻技，很快把他亲得云里雾里。湿润的口腔不再是咀嚼的器官，而是盛放爱意的容器，将封哲所有的不甘和不愿都消解了。封哲一直都知道，洛长绯这个人从来不是被动的，虽然成为了他笼中的金丝雀，但鸟儿以前也是杰出的猎人。 “你嘴里一股怪味儿。”洛长绯皱起眉头，把唇从封哲的唇上挪开，开始四处闻起来，倒是没发现更多的特别之处。封哲显然洗过了澡，都是他常用的沐浴用品的味道。只是他嘴里那漱口水和某种不知名酸味的混合味道，让洛长绯感到不安。 封哲怕洛长绯真闻出自己身上的药味，推了推洛长绯，说：“我来了，你可以走了。” 洛长绯一点没有要走的意思，反而在封哲身上缠住，一手勾住封哲的脖子，一手往下摸到他的裆部，贴住他的耳朵，轻声细语说：“老公，你就没有一点点想我吗？” 他们大概有将近一个月没有一起睡了，这是他们结婚以来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洛长绯熟练地拉开封哲的裤链，想要把那活儿掏出来，但他发现封哲竟然没有硬。他抬头看封哲的脸，一如既往的冷漠，眼神中却失去的以往偏执的狂热和暴虐，剩下的只是无波无澜的平淡。 原来一个男人出轨的话是这样的，洛长绯想，以前他谈恋爱时也不是没劈过腿，但时间实在太长远导致他全忘了。一直以来，他都期待着封哲能厌倦他抛弃他，但当这一刻真实发生时他远没有自己想象中高兴。 “封哲，你不想我吗？”洛长绯停下来动作，仅盯着封哲的眼睛，轻声问道。 封哲避开他的目光，侧过身往办公桌走去。他身体状况并不是很好，但他不想要被看出任何异常。他淡淡道：“我只是有点累了。”他在椅子上坐下，仍有些晕眩，大概是刚刚那个吻夺走了他绝大部分的呼吸。 “我把客厅的监控弄坏了，你没有找人来修。”洛长绯也走过来，半个屁股坐在办公桌的边缘，嘴角上扬起虚假的微笑，“我重新开始更新社交账号，你也一点都不在乎。封哲，你已经厌倦我了吗？这么多年了，你现在才厌倦我吗？” 封哲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 “我想要的？你现在知道我想要什么了？”洛长绯按捺住怒意，手臂碰到了鼠标。熄灭的电脑屏幕重新亮了起来，上面是封哲熟悉的限制级画面。 “你动了我的电脑？”封哲皱眉。 洛长绯笑着，点了鼠标左键，道：“我只是想重新欣赏一遍您的大作，封导。拍得这么好，干嘛藏着掖着？要不全部打包了分享给我？我身体是守了活寡，思想上还可以有些安慰嘛是不是？” 封哲拍了很多很多关于洛长绯的视频，这一部是他们刚结婚不久时，封哲逼着洛长绯拍的“GV处女作”。为了满足封哲的恶趣味，洛长绯要扮演男优参加面试，而封哲举着DV怼着洛长绯的身体拍摄。 “你变态吗？为什么要拍这种东西？”画面的一开始洛长绯在床上穿着高中制服，拿手捂着脸，嫌弃地回避镜头。 “快点。”封哲以严厉的口吻命令道。 洛长绯这才不情不愿地坐直身子，乖乖面对镜头。 “你叫什么名字？”封哲真像GV导演那样开始问话，镜头稳稳地对准洛长绯的脸。 洛长绯无语至极，甚至翻了个白眼，但还是配合道：“洛长绯。” “今年多大了？”封哲一本正经地问。 “十八呢。”洛长绯也演起来，“身高181，体重58。刚刚高考完，已经成年了。” “怎么想到做这一行？”封哲继续问。 “……嗯。”洛长绯有些羞涩的表情倒真像是失足男大学生，“我想赚点钱交学费。” “把衣服脱了。”封哲命令道。 洛长绯慢慢悠悠把学生制服给脱掉，心里腹诽反正都要脱哪里有穿的必要。他只留了一条白色三角裤，还有脚上的白色运动球袜。三角裤刚刚好把他的私处包裹住，露出鼓囊囊的一个大包，边缘处的阴毛耷拉几根在外面，看上去格外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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