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了,挨多少打都值了。”凌鹊羽舔走韩清霜眼角的泪,亲了亲他的眼睛。 韩清霜挺了挺腰把性器往凌鹊羽手里推,又抬头去咬他的嘴唇,“哥哥,我想……” 凌鹊羽知道他想上位,但看他这浑身软啪啪地,略带不可思议地问道:“你认真的?” 韩清霜面露不悦道:“怎么,你看不起我哦。” 凌鹊羽笑着又去堵他的嘴,“哪有,怕你累着……” “你躺着吧,我动。” 凌鹊羽说着就去拉韩清霜的裤子,刚拉了一半房门被推开,两人都惊谔地望过去,只见一位穿着工作服的中年女人淡定走进来,手里拿着仪器和药物。 凌鹊羽没改变姿势皱着眉看她,韩清霜尴尬捂脸也不知是该如何反应才好。 “您还是下来吧,我得给他量血压。”中年女人对着凌鹊羽说道。 凌鹊羽瞪了她一眼,随手拉起被子给韩清霜盖上,坐到了床边。 女人利落地拉起韩清霜的手臂,捆上绑带,绷紧松开,又绷紧松开,女人悠悠道:“您这心率也太快了,没有什么不舒服吗?” 凌鹊羽对她这明知故问翻了个白眼,韩清霜仍是一手捂着脸低声回答:“没有……” 女人看向凌鹊羽说道:“您休息半小时,我一会儿再来量。” 看韩清霜吃了药,女人就走了,走到门前时说:“您有事儿就喊我,我就在门口,晚上也在。” 哦……那就是什么也做不了了呗。 韩清霜郁闷地撅起了嘴。 凌鹊羽在旁边支着脑袋看韩清霜的小表情,抓起他的手摆弄着他的手指头说:“我爷爷就是怕你总是把持不住,找人看着你呢。” 韩清霜斜眼瞪了凌鹊羽一眼,无奈地问:“他们就这样一直都在了吗?” “至少在你身体恢复之前都会在的,”凌鹊羽凑上去亲了一下韩清霜的脸颊说,“我爷爷就是怕我把他的宝贝孙媳妇给弄坏了。” “小哥哥好厉害呀,现在地位比我哥还高,都能把他当枪使了。”凌鹊羽继续说。 韩清霜翻过身,侧躺着看他说:“你偷听哦?” “我怕他说我坏话,万一爆了什么黑料把你气跑了怎么办?”凌鹊羽打趣道。 没等韩清霜答话,凌鹊羽收起玩笑的表情,认真地,“你原本的计划是什么?” 韩清霜脸上露出一丝不好意思,低声说道:“其实我原本没有计划,这么多年来我没想过要做什么,我一直都认为这件事只要我肯放下,对所有人都是最好的。所以对于他们,我什么资料都没有,起初就是脑袋一热,能做的只有找漏洞,找突破口。” 凌鹊羽脸色有些难看,韩清霜赶紧抓住他的手说:“哥哥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你听我说完。如果这件事发生在你身上,我也不可能无动于衷,我特别理解你的心情,你做的那些我也很感动。” 韩清霜爬起来坐正,继续说道:“原来我确实有那种千万不要牵连任何人的想法,甚至是在北京落地的头几天仍是这样想的,但是大哥跟我聊了之后,我觉得我的想法是错的。” “他说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韩清霜另一只手也握上来,将凌鹊羽的手抓在两手间轻轻的抚,“我这才意识到,是我错了,我们不管是在情感上还是法律上都是共同体,你不可能放任我不管,我也是。不管我们做什么,他们也是共同体,有些事情必须要做,我们尽可能减少伤亡就是了,永远逃避也不是办法。” “他凭什么能活得那么好呢,你说对吧。” 凌鹊羽点点头,韩清霜又问:“那你原本的计划是什么呢?” 凌鹊羽表情有些尴尬,低声说:“实不相瞒,我原本完全没往荔铖身上想,我只是想把荔炎搞走。” 韩清霜脸上写满了疑惑,凌鹊羽解释道:“我打算把他卖掉,当猪当狗当龟当什么都好,他不是想要主子吗?” 韩清霜倒吸一口凉气,在他看来写比对付荔铖还可怕,怯怯回问:“然后呢?” “然后中间商胆子小,他背后有个爹,那些商人都不愿意沾手……”凌鹊羽悠悠道。 “于是你想到该去弄他爹……”韩清霜接话道,“那后来你的计划是?” 凌鹊羽也坐直了身体,往韩清霜身前靠了靠,劈开腿把他圈在腿间说:“跟你一样,走一步看一步,我能有什么能耐,我也不能在他工作上使绊子,只能试着让他后院起火。” “嗯,这只老狐狸,工作上是抓不到他把柄的,只能是后院起火,或者离散他身边的人。”韩清霜说。 凌鹊羽频频点头,继续说:“后者难,但彻底,前者容易,却是杯水车薪。” 韩清霜思索了几秒说:“但或许……” 没等他说完,凌鹊羽说道:“都做。” 韩清霜笑了,“嗯,如今我们又不是赤手空拳了。” “可不是嘛,小哥哥现在好生厉害了。”凌鹊羽摸摸韩清霜的脸说,“凌翎都是你的枪。” 韩清霜摇摇头,凑上去靠在凌鹊羽胸口,“没有你,我什么都不是,我只会躲……” 凌鹊羽抬起韩清霜的下巴,低头去贴他的唇,舌尖刚碰到一起,房门又被推开,半小时到了。 操……
第98章 喜鹊戏雪端午番外之打结* 这一年的端午特别热,晒得树上的蝉玩命一般喊叫,多日不怎么见阳光的韩清霜突然有了兴致,夹着小画板坐到了院子里画画。 只是清晨,已是骄阳炎炎,树荫下微风也是热的,韩清霜静静地看阳光透过树叶洒在草坪上零散的图案,几朵小黄花随风扬着,韩清霜在纸上描绘它们在心里的模样。 “韩先生,您吃甜的还是咸的?”不远处正在洗粽叶的冯阿姨喊道。 冯阿姨是凌钺家的老佣人。 韩清霜抬头想也没想就回答:“都行,您做什么我吃过什么。” 冯阿姨低头笑着说:“小羽说您吃咸的。还得多放肉。” 韩清霜也笑了,冯阿姨瞧了他一眼继续说着,“我就说我看着不像,就是他想吃。” “爷爷呢?吃甜的还是咸的?”韩清霜放下了画板,蹦着蹲到冯阿姨身边问。 “老爷子吃甜的,他只吃枣的。”冯阿姨回道。 “枣的我也爱吃。”韩清霜托着脑袋看盆里的粽叶,提起了兴趣,“阿姨您能教我吗,我也想试试包。” “你等小羽回来,让他教你。”冯阿姨说。 韩清霜感到惊讶,“他居然会……” 话说了一半,韩清霜被拎了起来捏着脸吻住,他不太好意思轻轻地推,反而被撬开了牙齿,他偷瞄冯阿姨,仍是轻轻挣扎。 “我什么不会,尤其是绑东西,我可会了。”凌鹊羽的唇离开但仍是捏着韩清霜的脸强迫他看着自己。 没等韩清霜反应,凌鹊羽对着冯阿姨说:“我找他谈点事儿,一会儿下来包粽子。” 说完拉着他就跑,直奔二楼客房,这几天收拾出来给韩清霜当画室的地方。 “来这儿干嘛?”韩清霜仰着头问。 “你不是说……”凌鹊羽低头贴在他耳朵上低语,“白天他们都不会过来吗?” 韩清霜耳朵发热,近几日凌鹊羽早出晚归,晚上也有护工看着,虽说同住但也一直过得清汤寡水,他意识到凌鹊羽的用意心里亦是痒痒,垂着眼回:“还得去包粽子呢……” “想哪儿去了,”凌鹊羽一个坏笑咬住韩清霜的耳朵,“我就是来教你包粽子呀。” 韩清霜略带失望地跟着他进了屋,天真地靠在窗边等着凌鹊羽去拿绳子,小恋爱脑碰到爱人似乎智商瞬间为零,他此刻真以为是来包粽子的。 窗外树上麻雀在戏耍,韩清霜盯着它们出神,被脖子上一阵痒打断,他低头只见一根白绳搭在自己肩上,金丝白绳手指一般粗。 韩清霜已经意识到这绳的用途,下意识地还是说了句:“这不能是包粽子的吧……” 凌鹊羽掀起韩清霜身上的白色小背心,手顺势在他身上滑了一把,从他胸前掠过,顺便把衣服给脱了,韩清霜脖根也红了。他舔着韩清霜的耳垂说:“教你打结。” 白绳从后脖颈绕过拉到另一边缠上胸前的另一端交叉绕两圈抽出拉紧,在胸间绑成一个好看的‘8’字,“这是八字返穿结。” 韩清霜低头看着,脸颊越发的烫。绳子拉下十公分,拉出一截套上,凌鹊羽不用看手也没停,低头边吻着韩清霜的脖子边教:“先系这边,再拉另一边用同样的方式系上,下面再套一圈就不会滑走了,这是蝴蝶结。” “哦……”韩清霜倒是想学,但心里的燥热让他集中不了精神,他抬头看向窗户,玻璃中映出白绳在身上的景象,隐隐约约的更挠人心弦,他又红着脸低下了头。 绳子又拉下十公分,简单的打了一个日常的结,凌鹊羽继续教:“前面的太复杂,估计你学不会,这是普通的方结。” 白绳继续拉下,到了小腹的位置,凌鹊羽将韩清霜翻过来低头去贴他的唇,韩清霜搂上去张着嘴接,吻很轻,他贴得很近继续教着:“这个结就有点复杂了,它叫兔耳结。” “为什么这里要这么复杂?”韩清霜笑着发问。 “因为呀……”凌鹊羽说着,轻轻拉下韩清霜的裤子,接着内裤也褪下,一根绳子绕过韩清霜性器底端缠一圈又拉回来,“因为它得留一个耳朵,绑住你。” 性器上的刺激让韩清霜颤了一下,手指抓紧凌鹊羽的肩低低喊出了声。 绳子拉进股间往上走在腰间打一个简单的结分成两边,在腰间缠绕后回到身前,穿进前面留的空间里拉开,身体被白绳分成一块一块,胸前微隆的软肉挤在绳间,凌鹊羽使了点劲拉紧,皮肤勒出淡淡的粉。 乳珠高高挺起泛着红,像是要挤出水,凌鹊羽凑上去含在嘴里猛的一吸,贪婪地轻咬。 “啊……”韩清霜闭眼叫着,伸手去脱凌鹊羽的衣服,手却被抓住拉到了身后。 “宝贝,结还没打完呢。”凌鹊羽说。 韩清霜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这一身五花大绑,再绑就只能是手脚了,他抽出了手说:“明明这次该轮到我了的。” 凌鹊羽挑了一下眉,又把韩清霜的手抓回去压在身后,“我怎么不记得了。” “你无赖。”韩清霜撅起嘴。 凌鹊羽没答话又抽出来一根黑绳,有条不紊地绕上韩清霜的左手,手掌两圈手腕两圈,打结、缠进身体上的绳后拉紧,将它固定在身后。 这一套动作快得不容韩清霜任何挣扎,他用剩下的右手去推,却也被抓住压到了身后,生气仰头嘴又被堵住。 韩清霜使劲咬着伸进嘴里的舌头,他不躲,反倒压下来更深地裹着唇,韩清霜有些不忍松开了牙,但又不甘心,用舌头拼命将凌鹊羽的往外推,亲得十分不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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