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行洲嗯。 她以为闵行洲会把她放浴缸,没放。 而是抱她站在花洒下,她站得也不稳,也能勉强顺从闵行洲的照顾。 他手指扯开她吊带肩头的蝴蝶结,全松。 长发散在两肩,肌肤晶莹如玉。 林烟抱肩,缩到他怀里,“想把你的酒砸了,你以后不许喝,度数太高,对肝不好。” 闵行洲嗯,伸手绕到她身后解开她的衣扣。 她低头看着自己赤裸的足丫,互搭在软垫上蜷在一处,“我真的砸。” 闵行洲淡淡挑眉,“砸什么。” “你在会所的酒窖。”她答。 “闵太太想砸什么就砸什么。”他碎发之下的眼眸漾着笑,不急不恼,“你不开心,你就砸了呗,不必来问我。” 他不差这点钱。 也没时间没兴致去那种地方玩。 温水‘哗啦啦’落下来,他埋在她颈脖,一寸一寸地深吻。 他就是欲。 又野。 “闵行洲,你只能爱我,不能再对别的女人好了知道吗。” 他低哑地嗯。 闵行洲觉得她肯定是喝上头了,会所酒窖里酒不是一般的酒精。 两个小时后。 他抱她回床上,给她擦干净身上的汗。 完事后,闵行洲轻笑,“是去喝了酒还是喝了醋。” 她在里面时,一遍又一遍的质问他,真不知道又胡思乱想些什么。 林烟不说话,身上提不起来精神和力气。 闵行洲没打扰她睡觉,拿手机出阳台,问了一遍秦涛,“谁又给她洗脑。” 秦涛压根不懂,懵懵地回,“出什么事,怎么了。” 闵行洲叼着烟,“她回来要砸酒窖。” 秦涛惊讶,“我怎么知道,前半场我就离开了。” 闵行洲挂掉电话,吩咐会所的经理那边,“扔了。” 那边捧着手机,“好的七爷。” 不就一间地窖藏酒,他不会告诉林烟,在郊区的园林还有一间。 - 盛夏晚,迎来闵研熙和闵司臣的第三个生日宴。 自京城来的车牌停在港城国际酒店外,一辆又一辆。 宾客满座。 无一任何记者媒体来场,只有国际酒店里的服务员真真实实的目睹那盛况场面。 不说电视敢不敢如此演,说出去可能没人信。 一整栋酒店里里外外全被包场,保安人员谨慎围场,里面的权贵随便挑一位出来都能在百科搜到名片。 甚至有国外来的财团,头顶着白布。 百日宴,一岁,两岁的时候,那对财阀夫妻只简单过,每次都偷摸得像什么回事,怕人抢走一样。 闵家这回可不乐意了,要给闵家两位小祖宗举行一回正式礼仪的排场。 姓闵的,告诉各界名流,他们闵家多重视。 茶台前,宋老先生笑笑地说,“阿臣的名字的确是宋某亲自取的。” “来自,肄仪惭陋学,司直接名臣,司臣。” “司直,主正人过,名臣,寓意是贤者。” 闵司臣。 有人客气敬茶,“好名字,宋老先生不愧德高望重。” 取自诗词的名字,宋家的意思不要太明显。 只是懂的人也不说破,夸一句好名字。 所有人都在想,或许那位小少爷就是财阀圈未来的头等交椅。 不想,在闵家老太太身边的三岁小姑娘妍熙小姐,更是寡冷傲娇极了。 闵妍熙不给任何人抱,坐在老太太身边,背脊挺直,眉目高贵清冷,特有闵行洲的感觉。 老太太打眼里喜欢疼小姑娘,自然,都流着闵家的血,不会对任何一个心生偏颇。 都爱都疼,男孩与女孩养的方式不一样,就俩小小的继承人,闵家哪能随随便便来养呢。 不是花钱,话的是百年世家的教养和气节。 酒店的包间休息室。 袁左推门进来,弯腰站在那位一身高贵礼服的女子身侧。 “太太,宴会开始了。”袁左提醒。 林烟靠在落地窗前,晃了晃手中的红酒杯,“他们都说司臣性子像父亲,研熙像七爷。” 袁左是有一身领悟话的本事,或许,司臣少爷会脱离财阀接班人的位置,“您不愿意闵家这么安排吗。” 林烟不想插手,她只愿他们平安长大每一天。 可。 闵家那么大的家业就这两个孩子,他们的一生平淡不了。 所有人都以为闵妍熙三个字将是第二个林烟时,妍熙越长大越不像娇滴滴的林烟。 而是成为第二个闵行洲。 骨血里天选的财阀血统。 他财阀爹最宠她,闵家上上下下就出这一位正嫡千金,仗着这份独厚的矜教矜养。 妍熙真的好拽。 小小年纪,全身上下自带难相处的气场。 今天宴会,还有人曾说: ——最不能惹的人不是闵行洲,是财阀家的长公主 全护长公主。 林烟抿了一口酒,“七爷怎么说,他同意闵家的安排吗。” 袁左如实答复,“七爷未表态。” “想要我怎么说,闵太太。” 闵行洲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声线不高不低。
第416章 大结局:财阀贵妇 他拆解西服,丢给袁左。 袁左识趣,默默转身离开,关上房门,双扇门外的Lcd显示屏切换成勿打扰模式。 有客人路过,一眼就发现袁左手里的黑色西服。 闵行洲的西服,太容易认。 “闵先生呢。” 袁左面无表情,“七爷忙,您去宴会厅稍等。” 客人又问了句卫生间怎么走,袁左带到楼下的房间。 没人再过来这个地方打扰。 休息室里安安静静。 男人靠近林烟,拥她入怀。 这几年,小吵小闹偶有,都是闵行洲捧在手心哄,林烟在闵行洲面前,性子变得越发受不得一点委屈。 一点都不行,完全诠释何为‘恃宠生娇’的最高境界。 她又埋避孕针,算算日子,又失效了。 林烟转身,杯口敬向闵行洲,“尝尝?” 他缓缓吻进她颈脖,他最喜欢她那根薄薄的血管,软,糜艳间,极易挑起男人破坏它的冲动性。 “老婆。” 林烟抑制不住后仰,“嗯?” 身后圈抱她的男人声音含笑,“你辛苦怀的,他们的未来都听你的安排。” 别说闵家怎么决定,闵家都是闵行洲说了算。 林烟放下手里的红酒杯,静静看着落地玻璃窗里的投影。 他宽阔的身躯裹得她严严实实,被他吻过的地方,肤色蹭起一抹娇红。 她一身玫红色的抹胸礼裙,玫红在她身上丝毫不显俗气,反而成熟有韵态,身材比例更娇,可娇里更多的是贵。 岁月的洗礼,没褪去她身上半分娇媚,只是常年和老太太去寺庙烧香礼佛,她身上多了一种难以言说的淡然贵妇态。 万事看开,面露真假微笑。 气质很矛盾,偏又能轻松碾压屋内华丽璀璨的装潢。 太子爷养出来的,让她无忧无虑站在权利巅峰,越有财阀贵妇的高姿态。 “要不….”林烟又问,“我们再要一个宝宝好不好。” 他一挑眉稍,“什么目的。” 林烟,“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宝宝,没有家业,没有负担。” 闵行洲没舍得给她再怀一次,“司臣多疼你。” “司臣要去宋家。”她眼底惆怅。 闵行洲蹭了蹭她软软的小耳垂,“你答应?” 林烟说,“给司臣自己决定。” 她要是说不让两个孩子沾边他闵家的家业,行啊?这不是她所能决定,也无法干预两个孩子的未来。 闵行洲没说话,压在她肩膀,缓缓阖眸睡。 林烟静静抿酒,不为所动,任他靠在身后,彼此徐徐的呼吸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窗外的世界都是霓虹闪烁的繁华,浓烈又奢靡。 窗里的他和她,疲倦感席卷他一身。 他和她已经四天不见面。 闵行洲忙,哪能天天陪她在家,时不时出国,一走就是四五天,最长的一回是十天。 好一会儿酒杯见底,林烟两根手指勾下酒杯把玩。 身后男人暗哑的一声落在她耳蜗处,低低靡靡,“怎么变得爱喝酒了。” “夜晚好入睡。”林烟说。 闵行洲掀开眼眸,在落地窗里的投影里与她对视,“有什么事压你睡不着。” 林烟眼睫一垂,轻轻笑,“你不在家的时候啊。” 他手臂圈紧她纤瘦的腰腹,这一下有些用力。 “怨七哥,不能天天在家陪你。” “不怨。”林烟转了转脑袋,盯他高挺的鼻梁,“七哥又不是普通男子。” 他问,“那我在你心里怎么样。” 林烟看了他好一会儿,怎么样呢。 好看,高贵。 她的阿拉丁神灯,她的依靠,总能为她撑起一片天,但她没说。 因为也有不好的时候,太霸道了,太风流了。 她笑笑,“去海上开飞机?” 闵行洲非常愉悦地笑了声,“走。” 林烟直接扔酒杯,“走。” 他和她很少给两个孩子安排这种大排场,闵家不乐意,那就闵家留着主持,用不上他们齐齐出现。 什么待客之礼,谁又敢说一句不敬的。 宴会举行时。 未见财阀夫妇半点踪影出现在会场过。 有人问袁左,“七爷的车不是来过了吗,怎么没出现呢,我等都想见他好久了。” 袁左摇头,沉默应对。 连老太太同样拧眉问袁左,“宴会都开始了,七爷和少奶奶呢。” 袁左摇头,应付老太太从善如流。 但袁左其实知道七爷和太太这会儿在哪。 七爷名下停港口的豪华游艇已经出海,保镖那边跟去了一位,就一位。 谁知道去玩什么,有可能去钓鱼。 有可能在海上半空开飞机,青云会。 太太身边的保镖已经变成青云。 太太前段时间去横城拍戏,大多都是青云跟着。 闵妍熙哪管她爹地妈咪在不在,坐在老太太旁边时不时问袁左要酸奶喝。 “妈咪也爱喝酸奶?” 袁左嗯。 闵妍熙拨了拨吸管,表情生厌,“我什么时候能回家,明天还要去幼儿园。” 袁左小声问,“您不喜欢生日宴吗,文庭先生…您爷爷还没到,航班有些晚。” 闵家并没派人去接文庭先生,文庭先生爱怎么回怎么回。 闵妍熙能喜欢什么生日宴,从小到大什么好东西没见过,什么阿谀奉承的话没听过,哪怕怕仅仅三岁,对这些场面见惯不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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