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刁难,发她在酒局‘陪酒’的图片,以及满屋狼藉的碎片,以及何老板嘴角的伤口。 #陪酒,砸场,做妖# 想想,应该是吃亏的何老板明显不服气。 林烟都不敢点开评论区,看起来证据确凿的图片,不用想都是嘲讽她的。 经理来电话:“让你去吃个饭还闹出事,自己解决,公司没钱管你。” 林烟也不生气,就两字,解约。 经理大笑:“哟嚯,跟星河解约?谁要你?” 林烟翻抽屉找卡,“解约费用开个价。” 那边笑着答:“一千万。” “抢钱吗,三百万爱要不要。”林烟不愿给那么多。 经理破口:“你什么意思,《霓虹迷幻》电影还没拍完,公司报酬不付?” 林烟细想,“不是星河的资源,我男人给的。” 经理只想讨价,后半句没听:“保姆车公司的,宣传公司做的,你穿的品牌公司借的。” 林烟皱眉:“你查清楚,保姆车我自己买的,公司那辆太破我没看上,宣传公司最近就发两条,三百万不是钱?” 经理愣住,往日关注林烟太少。 好像也是啊,这个林公主作风奢靡,她那辆保姆车挺贵的,她身上穿的…经理没注意,看起来挺高级。 经理现在哪还愿意管林烟,但她说话语气总是又媚又冲脑。 经理头脑一热答应,“三百万就三百万,我上报,爱走走,路过星河记得绕路。”
第14章 是谁 三个小时后,成功解约。 第二天,阿星带合同来到别墅:“我是没想到,根本没有一家公司肯签你,堂堂闵家掌权人的太太,落到这种地步!” 林烟和一群富太太在花园喝下午茶,淡然的说,“买一个。” 阿星掏耳,“你在说什么?” 林烟放下餐具,“我说买个公司,周太太也投资,还有秦太太,许太太陆太太她们,顾家千金,我很多朋友的。” 阿星心里瞬间破防,这有钱人的交际圈真的不一样,这群女人手上都是鸽子蛋,她们的小金库加起来… 不好说。 阿星问,“老板呢,谁管理。” 那群富太太一致道:“当然是闵太太决定,我们啊没事都喜欢做些小投资,当然愿意相信闵太太。” 明的是这样讲。 其实是卖给闵家面子,卖闵行洲的人情。 富太圈的C位那可是林烟,这等林烟找上门的好事,她们巴不得都帮,都不缺那点钱。 果然,闵字就够了。 阿星低声:“你们就聊两句就这么决定了?万一亏钱呢,不再考虑?” 那群女人不回应,笑着继续聊天,她们坐在这里的,家里的男人哪一个不是有头有脸,更不提闵家在港城的人脉和地位,只要不犯法违纪一个娱乐公司能垮到哪里。 有点什么事,通通往她们男人耳边吹吹枕边风,她们的女人可都在一条船上,谁敢让她们翻船? 阿星觉得自己对那个阶级的认知还是太狭窄,这已经不是投资赚钱,是交际圈。 林烟这个人性子温和,架都不会吵,说话那个调儿让人听着就很舒服,像冰天雪地里的一团火,忍不住往她身边靠。 至于那位周太太,阿星印象最深刻,娘家背景很硬的,丈夫是个地产商人,动不动来找林烟玩。 玩得不要太好。 林烟提醒:“想办法把付思娇签过来,她是条大鱼。” 阿星问,“就两个艺人?” 林烟抿茶,正色道,“交给你了,你慢慢挖掘。” 这事闵行洲知道,圈内的朋友打电话过来,都说自家太太要帮助林烟一起开个娱乐公司,甚至他们也想投资。 这个女人。 说她聪明,有时候她的心思伎俩他能一眼看穿。 说她不聪明,她会凭借自己的优势把港城的权贵圈都请动,把他们的女人绑一起,城府深得要命。 闵行洲吩咐特助,“接太太来公司。” 林烟收到消息时,慢吞吞的,凭什么他找她就必须马上到,再看看这栋别墅,一点男人的痕迹都没有。 拖到下午,林烟才去闵行洲的公司。 拎着小包,推开会议室的门,随便找个地方调整好坐姿,一声不响。 她今天穿红色吊带裙,长度到腿根,露出一双又白又亮的腿并拢屈叠在那里,媚起来不扭捏,直勾勾的诱惑。 女秘书给她上果汁她不碰,推开,“我没惹你吧,总裁。” “你要什么我没有给你,为什么不找我。”闵行洲手指流利的敲键盘。 从林烟的角度,闵行洲的手背骨筋强劲,指甲修剪整齐干净,指尖泛粉泛红厉害,这类男人一般是雄性激素分泌过高导致的。 “总裁忙着风花雪月,我哪敢过来打扰。”林烟声音酸溜溜的。 闵行洲‘啪’地合上电脑,看她,“舌头痒了么,这些日子宠你些就忘记自己的身份是么?” 林烟有被他语气吓到,闵行洲这个人是一点不惯她。 “我没忘记,你说不回家就不回家,我也没要求你。” 闵行洲声音冷淡,“我忙。” 男人的忙,能敷衍所有。 女人信或不信,男人都会说。 林烟看闵行洲:“你看过娱乐新闻吗,你知道我被骂得多惨吗。” 显然他不关注。 “算了。”林烟起身离开,嫉妒死了,讨厌死了,反感死了,委屈死了,难过死了,在见到闵行洲后越发不可控制,都是自找的。 “哭什么。”闵行洲拽住她手往怀里带,她坐在他大腿上,声音细细地说‘看清楚,我没哭’,支离破碎入骨。 刚刚被扯狠了,肩上两根细细的水钻带子滑下手臂,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像被人欺负过一样,柔腻,娇媚。 他寡淡提一句:“天冷,下次穿厚的。” 林烟可没觉得多冷,白天还有太阳:“哪冷,是你的冷暴力吗。” 闵行洲瞥她。 她问:“我是谁。” 闵行洲态度也就那样:“林烟。” 林烟抬头望他,“林烟是你的谁。” 闵行洲没那个耐心,“胡闹。” 女秘书进来送纸巾时,就看到一小只皮肤雪白的太太在总裁怀里肆意的擦鼻涕,这女人真委屈假委屈,同类一眼看破。 但看总裁的神色,漫不经心的且寡淡。 闵行洲没看林烟一眼,在打电话:“你酒店的摄像头。” 秦涛回:“包房里没有摄像头,姓何的拉不下面子是非要小嫂子吃点苦头。” 闵行洲眉眼深沉:“没有就弄出一个。” 秦涛那边:“好好,小嫂子的事就是我的事,明天前解决摄像头。” 闵行洲又打给警方介入调查真相。 赶上她委屈,好说协议上的妻子,显然当成最简单的责任和照顾,没感情,像一场风月。 有钱有势男人宠女人还不简单,她要什么给什么,不用浪费心思纠结感情。 所以你看他,几分情几分冷,又几分真几分假。 闵行洲挂掉电话,跟怀里的女人说,却没太多感情,“我能处理,你回家睡一觉醒来就好。” 就他偶尔一点好,完全能把女人溺毙。林烟问,“那你呢,你不回?” “希望我回去做什么。”闵行洲松了松领带,看她的脸,“你不怕腿软?” 他的话懒散,又毒,永远没有任何感情。 闵行洲这个年纪阳气方刚,长相符合多数女人的审美,没谈过恋爱没有过女人这说不过去。 几段林烟不清楚,只是她最晚到的那一个,而尤璇入过他的心,被伤又被甩。 感情被压得无处发泄。 林烟从闵行洲身上起身,扯走包。
第15章 香水 徐特助开车,林烟坐在后座位喝奶茶。 港城的夜晚最迷人,很多店铺还在开门营业,灯雾蒙蒙,人在这个时候特别容易敏感。 以前她会在这个时候来公司接闵行洲下班,他开车,她缠他手臂闹这个闹那个,索性闵行洲把车停在路边欺负她一通才回家。 她就服了。 她注意过闵行洲抽烟时常失神。 林烟开始明白闵行洲的毛病在什么地方,和她睡之后,他会对另一个女人产生愧疚,一旦这些愧疚感越积越大就会崩塌。 “他住檀园?”林烟问,“尤璇也在吗。” 徐特助挑眉,“对不起太太,总裁的私事我不知道。” 林烟没再好意思问下去。 徐特助话痨,“吃饭了吗太太,要不要先送您去吃饭,北支路新开一家日料,鲜味绝了。” 林烟淡淡的,“我家里有饭。” 她说我家,徐特助觉得她好像要跟总裁划分界线一样,就突然你家我家。 徐特助说,“这边您解约的代言费用总裁会亲自帮您赔。” 林烟看窗外,“我赔过了。” 徐特助继续套近乎,“那太太您看中哪家,我们试着帮您联系联系,看看有没有机会。” 林烟眼一瞥,“没看中,你好好开车。” 闵行洲夜里有场局,在俱乐部会所。 秦涛说:“处理何老板那档事说简单也简单,棘手也棘手,非常规手段就是你一夜搞他破产。” 闵行洲言语冷淡:“遵纪守法。” 秦涛点头,酒店包间隐私问题,不装摄像头,何老板好说一个珠宝商,在秦涛面前是怂,背后可拉不下脸。 当然,要说林烟是闵太太,简单。 姓闵的不说,甚至都懒得去见何老板那种货色。 他们这个圈总不能使用非法手段处理何老板,对不起,他们可是遵纪守法的公民。 闵行洲让人从付思娇那边下手,付思娇这个人聪明,因为公司施压经常参加酒局,留心眼后喜欢随身带录音笔。 录音笔正播到林烟说那句,她声音虽轻,却全是底气。 ———我爱他 男人站在落地窗前抽烟,眼皮动了一下,“这句删了,交给警方。” 秦涛坏笑:“行洲,需要单独拷贝给你吗。” 闵行洲掐灭烟头,不吱声。 态度显然是不想说废话且拒绝。 秦涛选择留下来转发给闵行洲,总觉得有派上用场的那天,爱听不听。 秦涛路过闵行洲身边时,忍不住嗅嗅:“你身上怎么有一股味儿,欲得疯狂植入我脑门。” 闵行洲神色冷淡:“荔枝甜中和檀香。” 冲这个味儿,秦涛能明显知道是谁,这不林家大小姐最爱的香水。 秦涛勾起跑车钥匙亲自去警局,嘴里哼歌:“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是我鼻子犯的罪…” 闵行洲想,那女人窝他怀里一下午,香味软乎乎的,沾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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