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农叹了口气,柔声说:“何书白,你好好活着,宿命如此,我们有缘再续。” 何书白一瞬不瞬望着阿农,眼泪汹涌滑落,他紧紧攥着拳头,半晌喉头哽咽着挤出一个字:“好。” 紧接着,阿农被穿着一黑一白两个西装的无常给带进了鬼门。 直至阿农消失在鬼门之中,鬼门才关闭。 何书白低声抽泣着,手里头攥着阿农唯一留下来的东西,正是阿农一直附身的一块玉佩里。 江宴背着呼呼大睡的南噜噜准备离开,走之前对地下宫殿布下了结界,让任何人都再也看不见更进不了这个宫殿。 江宴看了眼站在原地发愣的何书白,眉头微皱:“离开这里吧。” 何书白没有出声,眼神空洞,一直望着阿农离开的地方,江宴见此,干脆略施术法将何书白带出了地洞。 “希望你今后对我身份之事守口如瓶,否则待你死后我不会让你安宁。” 江宴宛如高高在上的帝王,浑身气压慑人,淡然睨着何书白说道。 何书白闭上充满绝望的眼睛,缓缓点头:“好。” …… 江宴背着南噜噜离开了老村,回了a市。 下一期综艺录制在下个月,江宴只接了些广告,其他时间都打算在别墅里好好陪这小鬼玩儿。 南噜噜还睡得香,并不知道自己连夜回了江家别墅,到的时候是陆京出来迎接的,看到南噜噜趴在冥王身上睡觉,还流口水浸湿了江宴的衣服,陆京已经对此见怪不怪了。 陆京去卧室替江宴放好了浴缸里的水。 “先生,水已经放好了。” 江宴漫不经心的点头,他的怀里正稳稳抱着睡着的南噜噜,江宴低头仔细喂他喝水,回答陆京的时候头都没有抬一下,随后一挥手:“你可以去休息了。” 陆京颔首,轻手轻脚的退出了房间,生怕吵醒了他们冥王家的大宝贝。 江宴抱着南噜噜往浴室走去。 南噜噜睡着了,江宴不想打扰他,便选择了浴缸。 南噜噜被温度刚刚好的热水泡的舒服,哼哼唧唧的抱着江宴蹭,江宴本不想和南噜噜一起泡澡,结果被南噜噜这么一缠,也不得不脱了衣服踏入浴缸。 江宴身形高大健硕,躺在浴缸里颇有些逼仄狭隘,一双长腿微微曲起摆放着,看起来憋屈的很,更别说身上还加了个南噜噜。 不过江宴心中愉悦,并没有感到什么不适,只专心致志地为南噜噜擦洗身体。 南噜噜被阿农抓了去后,已经好几天没洗澡了,身上都臭烘烘的,江宴已经忍了这个脏兮兮的小鬼一路了。 所以回来后才会迫不及待的要求陆京去准备浴缸里的水。 为了把小鬼洗干净,江宴是用了点狠力的,但是没想到他只是搓了下就把南噜噜的皮肤给搓红了一块。 睡梦中的南噜噜委屈地小嘴一撇,哼哼唧唧的骂人,还推开了江宴,导致自己差点溺进水中。 江宴连忙把人捞了出来,无奈之下只好放轻了劲儿。 南噜噜伺候的舒服了,就抱着江宴像只小猫崽儿似的蹭来蹭去,直把江宴蹭的邪火四起。 昨晚才欺负过这小鬼,江宴知道南噜噜腿间惨烈,不想这个时候又继续欺负小鬼,于是只能过过手瘾,往南噜噜身上留下了满满一身体的暧昧红痕。 至于身下,江宴生生忍住了,给南噜噜洗完澡,擦干了身体,两人赤裸着出了浴室。 江宴把南噜噜放床上盖好被子,紧接着自己也躺了过去,然而这个时候南噜噜又缠了过来,嘴里迷糊嘟囔:“宴儿,别用腿……”
第100章 可爱鬼:讨好我 两人都没有穿衣服,肉贴着肉,能够清楚地感觉到小鬼幼嫩皮肤上传来的温度,更何况这小鬼蹭着他和他说别用腿。 不用腿,用哪儿? 江宴盯着南噜噜伸手拢住蹭到自己怀里的小家伙,目光晦暗不明的盯着小家伙漂亮的脸蛋,最后定格在小家伙微微嘟起的饱满红润的唇瓣上,里面诱人的软舌若隐若现。 江宴闭了闭眼,缓缓呼出一口气。 罢了,不能操之过急。 …… 翌日清晨,南噜噜迷迷糊糊醒来,想起的第一个事情就是阿农,因为他昏睡过去时阿农正被江宴给抓住了,南噜噜生怕江宴这个道士欺负阿农,于是用手臂就死死勒住江宴的脖子喊他:“宴儿、宴儿你醒醒。” 江宴是被一阵窒息给逼醒的,他睁眼就看到自己养的小鬼正企图谋杀自己,大早上的心里哇凉哇凉的。 江宴黑着一张脸扯开了南噜噜的手臂:“蠢鬼,你干什么!” 南噜噜被江宴甩开了,勒不到江宴的脖子,又撅着小屁股吭哧吭哧爬过去跨坐在江宴的腰上,一双手按在了江宴赤裸的胸膛上,唬着一张小脸气势汹汹质问:“宴儿,阿农呢?” 江宴被气笑了:“你为了这女鬼就想勒死我?” 南噜噜愣住,被江宴这么一说,瞬间不知所措起来,眸光慌乱颤动几下后,南噜噜垂下了自己的小脑袋:“宴儿对不起……” 江宴冷着脸,趁着南噜噜不注意,一个翻身把南噜噜反压在身下。 南噜噜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自己居然就再次失了势。 南噜噜不服气,伸手就去拽江宴的头发。 江宴疼的倒吸一口凉气,沉着脸抓住南噜噜作乱的魔爪,一点一点掰开南噜噜攥着他头发的手指。 南噜噜已经使出吃奶的力气努力握紧拳头了,一张小脸都因为用力憋得通红,却还是敌不过江宴。 被掰开手指后又小心翼翼把一双欺负过人的小手藏到了背后,眨巴着一双明亮清澈的大眼睛,满脸无害,仿佛方才什么也没发生过。 不过江宴哪会理他这样子,自顾自的伸手把南噜噜的手拽了出来,对着南噜噜嫩呼呼的掌心就是一巴掌,顷刻间南噜噜的掌心就红了。 南噜噜吸了吸鼻子,眼泪汪汪:“讨厌你。” 听他这么说,江宴更是不悦,又打了一下南噜噜的掌心,南噜噜才抿着唇不敢说话了,一幅敢怒不敢言的怂唧唧样儿。 看南噜噜怂了,江宴才收回手,挑着眉问他:“你哪里学来的揪头发?” 南噜噜鼓了鼓腮帮子,倔强的不回答。 “嗯?” 江宴眯了眯眼睛,压迫感一下就上来了,南噜噜怂了,咬了咬指尖,嘟囔道:“宴儿,以前可以,为什么现在不可以……” 江宴不由得想起了他们回到八百年前看到的那些事情。 虽然他们都不记得这段记忆,但是看的出来,那时候的南噜噜特别喜欢让江宴背他,而南噜噜就在后面揪着江宴的头发玩,即使江宴的头发凌乱打结,也不会生气。 南噜噜显然也是想到这儿了。 为什么以前的宴儿不生气,现在的宴儿天天对他生气。 南噜噜很不理解,小嘴一撅,委屈得很。 江宴明白过来,哭笑不得,抱着南噜噜一个翻身,从一上一下的姿势变作在抱着在床上躺着。 江宴无奈的叹出一口气:“你不知道,扯头发多疼吗?” 南噜噜捂住耳朵不听,只觉得江宴就是不喜欢他了,说不定是有了别的小鬼了。 江宴看南噜噜这样,只好伸手去揪南噜噜的头发。 结果才轻轻扯了一下南噜噜就疼的嗷嗷叫,惹急了的狼崽子似的一口咬住江宴的手。 江宴:“……疼吗。” 南噜噜哭咧咧松开了嘴,点点头,揉了揉自己的头发,还要带上一句:“讨厌你。” 江宴:“……” 看着手臂上一圈湿哒哒的口水,江宴认命了。 跟这小鬼是说不通了。 南噜噜揉完自己的脑袋,又死不悔改的伸过手来揪江宴的头发,江宴被他扯的脑袋歪向南噜噜,头一次生无可恋的叹了口气。 两人闹了好一阵,南噜噜才有重新想起阿农的事情,他趴在江宴身上再次逼问:“宴儿,阿农呢。” 江宴有些不悦,没好气道:“地府。” “那阿农是厉鬼,会进罪鬼局吗?”南噜噜又问。 “我又不是鬼,我怎么知道。”江宴起身,把南噜噜从身上扒拉开,不想再回答南噜噜的问题,否则再多说一点就暴露他不是阳间的人了。 南噜噜却歪脑袋不解:“可是宴儿,为什么你之前能去地府?” 南噜噜一直忘了问,现在才又想起来。 江宴穿衣服的动作顿住,沉默两秒后,轻咳一声:“我是道士,有进入地府的术法不足为奇。” 南噜噜眼睛一亮:“宴儿好厉害。” 南噜噜眼睛里崇拜的光,亮的让江宴有些许不自在的撇过脸,他快速穿了衣服,就进入浴室洗漱,躲开了南噜噜。 …… “先生,地府来报,说那僵尸不见了。” 陆京附在江宴耳边轻声说道。 此时的江宴正在花园里亲自安装秋千,闻言手中的动作一顿。 “什么时候。” “昨晚。” 江宴点点头,这时看到花丛中钻出来一个小鬼,怀里抱着一堆花草,兴冲冲的朝着这边跑来。 江宴收回目光,挥手对陆京道:“你可以走了。” 陆京:“……” 看了不远处的南噜噜,陆京嘴角一抽,随后颔首离开了。 南噜噜看到陆京还是有些害怕,陆京从南噜噜身边过,南噜噜动都不敢动一下。 等陆京走的远远的了,南噜噜才继续小跑着过来,他怀里抱着满满当当的一堆花,挡住了南噜噜的视线,结果不小心绊到了一颗小石头,啪叽往前一扑,摔地上了,花朵散落一地,有的被他吃进了嘴里。 “呜……” 南噜噜眼泪汪汪。 江宴连忙放下了手中的工具,走过去把扑地上的小鬼抱起来,结果看他嘴里还塞着一朵玫瑰,花朵吃进嘴里,花枝露在外头。 江宴嘴角一抽,伸手揪着花枝把玫瑰花从南噜噜嘴里解救出来,然而没想到南噜噜又吐了吐舌头,从嘴里吐出来几朵已经不成形的花朵来。 “宴儿,不好吃,苦的。” 南噜噜感觉自己的舌头都是苦涩的,嫌弃的舌头都不想要了。 江宴骂了一句:“蠢鬼。” 却还是弯腰捡起了散落一地的花儿。 南噜噜已经跑到秋千那儿去了,他看着已经安装到一半的秋千,有些迫不及待的搓手,转头问江宴:“宴儿,什么时候可以玩?” “别急。” 江宴把花放到一边,蹲下继续往秋千上拧螺丝钉,南噜噜就在一边手忙脚乱的递工具,可是南噜噜根本分不清什么是什么,让他递个螺丝刀他递个钳子。 最后南噜噜被江宴赶到一边去玩儿了。 大概半个多小时,秋千终于安装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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