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调养就不会有事。”宋景琛揉了揉他的脑袋,“去休息会儿吧,守了三天了。” 宋淮摇摇头:“我就在这趴会儿,您带小爸回家吧,医院细菌多,他不适合在这儿久待。” “行,我们先回去,有事给我打电话。”宋景琛捏住他的脸,像哄小孩儿一样说,“你现在有靠山,别什么事都硬撑。” “嗯。” 顶楼休息室 埃塞文蜷缩着睡在床上,一头乌黑的长发散乱,他有一小部分意大利人血统,五官立体,鼻梁高挺。 时光在他的眼角留下细细的纹路,也给埃塞文增添了岁月的韵味。 丰韵成熟的体态,像一颗熟透软烂的果实,不用品尝就闻到馥郁的芬芳。 宋景琛压低了脚步,连人带被抱起,微微皱眉,他太轻了。 埃塞文的身体本就不好,跟着来来回回的折腾,刚养出来的一点肉又轻减了。 埃塞文没过过几年好日子,被沃尔夫(卡洛父亲)抓回去后,他被折磨到精神崩溃,痴痴傻傻的,除了画画什么都不关心。 尽管接受了一段时间的心理治疗,但他的心智依旧无法像正常人一样。 他怕人、怕嘈杂的环境,不能独自一人待在密闭的空间,像个刚学说话的孩子无法用语言正常表达自己的述求...... 宋景琛用了两年的时间才让他走出那间疗养院,现在去哪都带着他,跟眼珠子似的护着,恨不得把一颗心都剖出来给他。 埃塞文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宋景琛怀里,男人身上有股硝烟与血气交织的气息,在旁人看来是危险,他却觉得格外安心。 “阿琛...”埃塞文醒来,亲了亲宋景琛脸颊上的伤疤,搂着他的脖子问,“宝宝呢?” “还在医院。” “不...回家?”细白的手指攥紧领口,埃塞文担忧道,“很累...埃塞文,睡着了...宝宝...要睡。” “如果是我在医院里,宝贝会回家睡觉吗?” 埃塞文摇摇头,宋景琛把他放在副驾驶扣上安全带。 “同样的,宝宝也舍不得离开自己的爱人。”宋景琛轻轻咬了下他的嘴唇,“我们先回去,休息好了,给宝宝送饭。” “好。” ---- 小狗嗷嗷哭可以参考哈士奇哭抽抽的画面 下一章吃肉,内容你们选。 1.小狗组 摸摸,口口,边缘性行为(考虑一下小狗身体啦) 2.爸爸组 doi 射🐦 (成年人就要玩大点。) 笨蛋人妻受边哭边要,真的会唧唧爆。 选择截止于晚上12点,底下评论选择 另外问一下,爸爸组叫宝贝会显得油吗?纸片人不会老?
第三十三章 摩尔利庄园后山有一片墨水晶般的湖泊,夜风轻拂吹皱皎洁的月光。 湖畔别墅暖色的灯光倒映在水面,像撒了一层碎金。 二楼卧室,埃塞文刚泡完澡出来,白皙的皮肤被蒸腾成粉色。 他趴在床上,从抽屉里拿出一册厚厚的素描本,里面的模特全部是宋景琛父子俩,从这些画里能感知埃塞文的情绪。 比如前两天,埃塞文拒绝和宋景琛共浴,被强制拖进浴室欺负了一顿后,他挣扎着爬起来,手脚发软地画了副年少时的宋景琛。 五官俊朗,薄唇微勾,鼻梁上吊儿郎当地架着一副墨镜,多情的桃花眼斜睨着人,放荡不羁,又痞又坏。 画像旁边还有五个大字:混蛋宋景琛!!力透纸背的字迹,任谁都能看出他的愤怒。 素描本就像是他的日记,他沉浸在画画中,完全没意识到身后的猛兽正在接近。 宋景琛斜倚在门框边,绵软宽松的睡衣遮不住愤张的肌肉,年过四十却看不出年龄感,反倒有种危险又成熟的魅力。 他像只巡视领地的狮子,势在必得地靠近猎物。 床塌凹陷,宋景琛躺在埃塞文身边,布满厚茧的手熟稔地探进睡袍里,埃塞文手一顿,刚刚勾勒好的人像突兀地划了一笔。 宋景琛半撑在他身上,像只大型猛兽般在他脖颈间嗅闻,小苍兰清甜的芬芳撩动欲望,宋景琛齿间发痒,舔着埃塞文白皙肉弹的耳垂问:“今天在医院有难受吗?” 说话时呼出的热气一阵阵往耳洞里钻,埃塞文身体升起一股熟悉的酥麻,清亮的眼睛变得朦胧。 “有…埃塞文…忍住了。” “乖宝宝。”宋景琛奖励地亲了他一下。 沃尔夫中风后心理更加扭曲,每天晚上他都会给埃塞文灌下一碗春药,然后用各种各样的淫具折磨他。 长期浸淫在媚药里,埃塞文患上了性瘾,被救后,宋景琛重新帮他调养身体,但某些东西已经发生了质的变化。 宋景琛的手指在他腿间撩拨,隔着内裤在绵软的阴部重重按了一下,埃塞文轻喘一声,推开素描本转身正对着宋景琛。 “三天…可以…做吗?” 这是宋景琛和他的小约定,为了身体健康,每隔三天,他可以得到一次小小的抚慰。 身体发出求欢的讯号,埃塞文期待又紧张地看着宋景琛。 “可以。” 随着应许落下的还有宋景琛的吻,他霸道地含住埃塞文的唇,手指穿过他浓密的黑发,将他圈禁在怀中。 埃塞文闭着眼沉溺在亲吻中,男人的气息侵占呼吸,熟透的身体立刻起了反应。 宋景琛摸到他屁股里潮意,利落地将他扒得精光。 成熟魅惑的肉体在灯光下熠熠生辉,四肢上的毛发浅淡稀疏,唯有性器周围生长着浓密黑亮的阴毛像一片茂密的森林。 内外的反差很容易勾起男人的情欲,宋景琛爱不释手地抚摸他的身体,捏着他的乳肉吸吮,含得晶莹剔透。 “舒服吗?有没有哪里难受?” “嗯…”埃塞文凑上前亲他的脸颊,握着他的手放在肉穴上,“这里…摸摸。” 手指分开花枝交错的阴毛,摸上最突出的肉蒂,轻轻拨弄两下,便吐出一大股淫液。 宋景琛抬起手,黏连的银丝断在半空中,一半弹回穴间,一半留在他手上。 宋景琛故意把湿润的指尖给他看:“喜欢?” “喜欢…阿琛。” 宋景琛自动帮他翻译:“喜欢被阿琛肏。” 埃塞文被直白的话语刺激得发抖,他眼睛红红的看着宋景琛,似在抱怨又似邀请。 宋景琛掐着他的脚腕将两条腿掰开架在肩膀上,私处暴露在眼前,深红艳丽的两张穴,一看就久经情事,屁股上的肉又多又厚,每次撞击时都如海浪般翻涌,性感极了。 宋景琛坏得很,他把别人脱得精光,自己却只露出硬挺勃发的性器,在穴口蹭动了两下便沉腰挺了进去。 肉刃破开层层堆叠的媚肉,直抵在宫口,粗壮的青筋摩擦着肉壁,每动一下便激起一阵瘙痒,食髓入味的身体涌出更多的渴望。 埃塞文真的被玩透了,仅仅是插入就让他有些失控,穴肉将鸡巴吮吸到极致,宋景琛摸他的乳,揉着小阴蒂才得到一丝活动的空间。 肏弄了没两下,埃塞文便哼唧着射了,浅白色的精液溅在牛乳似的皮肤上,宋景琛想替他舔去,鸡巴刚刚抽出一小截,埃塞文立刻夹紧了他的腰哀求:“不…不…还要。” 宋景琛重新挺进他身体里,握着他的奶子再次抽送:“宝宝好贪心,老公离开一会儿都不行吗?” 埃塞文无意识地晃着腰,他还陷在失神的快感里,身上出了一层亮晶晶的热汗,一头乌发散在床上像堆积的云层,他双眼空洞地注视着宋景琛,眼睛里像含了一层化不开的水雾,脸上弥漫不正常的潮红,身体一阵痉挛似的发抖。 宋景琛面色一凛,掐着他的脸问:“宝贝知道是谁在肏你吗?” 埃塞文茫然地看着他,未合拢的嘴角溢出津液,显然是被肏痴了。 宋景琛掐着他的细腰将人提起来又重重放下,这样的动作能捣进他的宫腔,强烈的刺激让埃塞文尖叫,拉回两分神智。 宋景琛不依不饶地追问:“宝贝看着我,是谁在肏你?” 埃塞文的眼睛极力聚焦,低声呢喃:“是…阿琛…” “对,是我。”宋景琛心疼地吻他汗湿的发顶,动作强势又凶狠,“是我在占有你,是我在爱你,宝贝只要想着我就好。” 埃塞文骤然爆发出一阵凄厉的哭声,他紧紧缠住宋景琛,呜呜咽咽地往他怀里躲:“阿琛…救…救我…” 宋景琛心里发酸,他抱着人一遍一遍亲吻埃塞文的面颊,舔走他腮边的泪珠。 “我在呢,宝贝不怕,不怕。”宋景琛温柔地安抚他,握着他的手放在脸颊上。 埃塞文反反复复摸着他脸上的伤疤,那是救他时留下的,激烈的情绪渐渐平缓,刚刚结束的情潮再次被勾了出来。 埃塞文羞涩又难耐地夹紧肉穴,宋景琛立刻感知到,他笑了笑:“宝贝,我可以过分一点吗?” 埃塞文点点头:“阿琛…怎样…都可以。” 没有男人能拒绝这样的话,宋景琛眼神立刻变了,侵略味十足地往肉屄里重重顶了一下:“我想射在你屄里,把你的子宫灌满,想你随时含着我的鸡巴,肉穴被我的精液泡透。这样也可以吗?” 说出口的,不过是恶意的冰山一角,他早在思念的煎熬中滋生变态的占有欲。 某些方面,他越来越像当初的沃尔夫。 说什么担心埃塞文才随时随地把人带在身边,只有他自己知道,真正离不开的人是他。 只要埃塞文超出他的感知范围,宋景琛就会焦虑、易怒,像个随时崩溃的疯子。 两人刚重逢时,宋景琛的欲念更肮脏。 每晚埃塞文睡着之后,宋景琛都会脱光他的衣服,掰开他的腿,一寸一寸视奸他的身体。 深粉色葡萄一样大的乳头,一只手堪堪握住二次发育的奶子,幽深椭圆的肚脐,藏在茂密毛发下的肉屄,修长笔直刚好能圈住他的腰的双腿,圆润小巧的脚趾…… 他举着手电筒像个变态一样,一一观赏、品鉴。 他们的戒指里有定位器,项链里有监听设备,这栋别墅里藏着数十个针孔摄像头,连浴室都没放过。 他们每一次做爱都会被录下来,在阴暗的地下室被他反复观看。 这个家里,有病的不只有埃塞文,每个被思念和爱欲折磨的人都是疯子。 埃塞文被欲火点燃,脑子里一片混沌,他做出的一切举动都是本能。 床头的靠枕被他扯过来垫在腰下,屁股努力往上翘,他摸了摸两人的结合处,黏腻、湿润,淫水被肏成了白沫,有的溅在阴毛上变得干硬。 手指继续向下,湿红的后穴蠕动,微微用力就可以捅开穴口。 手指在贪婪的肉道里搅动,疲软的阴茎隐隐有抬头的趋势,他抽出手指,水润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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