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洛里安手上的动作停了。 “哭什么?” “太大了……”林诺的眼泪一半是因为委屈,一半是因为生理的痛感,“我不行……” 弗洛里安把人捞到自己腿上,抬高了他屁股的幅度,用声音蛊惑着林诺:“林诺,你不是要好好表现吗?你可以的。” 他的语气很温柔又不失威严,目光落在着林诺流水的屁股。 “你不想当个好学生吗?” 林诺当然想好好表现,他想快点让课程通过,快点见到姨姨。 所以这句话的魔力是巨大的。 “想……” “乖孩子。”弗洛里安用食指插进甬道里,第二个指节处轻轻弯曲,“那我们再试一次?” 林诺深呼一口气,屁股用力往里一吸,刚好卡着的时候,弗洛里安用食指一压,林诺胸前的一点被狠狠一按,林诺屁股吓得一收缩,整个扩张塞的形状被完全容纳,满满当当塞在甬道中。 这次的配合格外顺利,林诺终于松了口气。 他的屁股也被打得胀大了一圈,扩张塞只剩尾端的柔软的红绳摇摇晃晃,像风中摇曳的火苗似的。 从痛感中林诺突然有了快感,是因为弗洛里安恶作剧地用手拨着尾端的绳子,前面一顶就压到了林诺的前列腺。 从性器冒出来的列腺液,瞬间浸湿了弗洛里安的西装裤。 林诺觉得自己又犯了错。 “不,不好意思。” 林诺羞得双颊通红。 弗洛里安从旁边抽出几张纸,盯着大腿的那片濡湿,迟迟没有盖上那块湿润。 “擦一下眼泪。” 弗洛里安最后把纸巾递给了林诺。 林诺接过纸巾,半坐起来擦眼泪,一边擦一边抬头,“你好,我……” 后面的话彻底被卡在林诺的嗓子眼,来的人和记忆中的形象重合,林诺睁大眼睛,手臂颤抖,那张纸飘飘乎从两人中间落下。 林诺连话都说不清楚,他第一个反应是躲,拉开被子往里面钻,掩耳盗铃地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 弗洛里安哭笑不得地又看完林诺的表演,被子的表面还在抖,看得出来林诺很害怕,他拉了两下被子,林诺拽得更紧,一点缝隙都不愿意露出来。 “林诺。” 林诺本来还在幻想,听到这句话,知道自己还是被认出来了。 拱着的被子里小小一团泄了气,从里面怯怯伸出一只脚踝,虽然被严严实实裹在毛茸茸的袜圈中,肿胀痕迹仍然很明显。 弗洛里安的手伸进被子,转而拉着另一只脚,把林诺拖了出来。 林诺像只乌龟仰躺着,缺氧让他的脸红得不像话,他假装在看其他东西,扫过好看的天花板,看了看窗外树上停的几只鸟,然后才敢正视眼前的人呢,硬着头皮对上弗洛里安的目光。 “你好啊,哈,弗,弗德,真巧。” 林诺因为情绪激动,胸口一直起伏着,两点又红又嫩地贴在衣服上。 弗洛里安拿起纸,擦干手上的粘稠液体,“哦,是很巧,弗洛里安的朋友。” 他故意加重“朋友”两个词。 林诺不好意思地低头,他怎么会想到会是这样的局面,自己偷跑出去撒了谎,现在被秋后算账。 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倒吊着的羊羔,外层的皮被扒得一干二净,偏偏还要跟拿着刀的屠夫谈判。 而且羔羊不确定这个人想要什么。 “弗德,那天我出去的事,你可以帮我保密吗?” 弗洛里安的手在林诺的脚踝处打转,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 “所以现在是流行学生对老师发号施令了吗?” “因为我是弗洛里安的未婚妻,所以……” 所以我应该可以发号施令吧。 林诺也不知道后面该怎么接了,还没有得到的名号就是空头支票,林诺知道。 “其实……”林诺忍痛割爱,看了眼抽屉里的樱桃,“我那天给了你很多樱桃的,我还有的……”林诺侧过身又从抽屉里拿出几串,已经在坏掉的边缘,汁水沾湿了木质的桌子,他像是贿赂一般地,全捧到弗洛里安面前,“这些也都可以给你。” 被捧在手里的樱桃,起来真是,可怜极了,樱桃和人都是。 捧在手里的樱桃快要坏了,捧着樱桃的人快哭了。 弗洛里安挪开目光:“我会帮你保密的。”他又在后面加了句,“看在你给了我很多樱桃的份上。” 生理课的时间只有其他课的一半,外面响起了凯西提醒的声音。 林诺本来还软绵绵地趴着,突然像想起来了什么,猛地抓住弗洛里安的手臂。 弗洛里安皱眉看着被拉住的手臂。 有件事一直压在林诺心上。 林诺支支吾吾地问:“你,你那天是不是拿走了我,我的袜子……” 凯西去过好几趟林诺说的地方,但是并没有看到什么袜子,那个地方隐蔽,其他人接近的概率也笑,所以林诺自然把矛头转向了眼前的人。 空气沉默了几秒。 “你觉得呢?” “只是,就是那天早上,樱桃树下,突然就找不到了......” “是吗?那真是太奇怪了,是什么样的袜子?我之后可以帮你留意一下?“ 林诺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他摇摇头说没关系,手指快要把扣子扭坏了。 “对不起,我刚刚,不是那个意思……谢谢你弗徳。” 林诺对上弗洛里安清明的目光,羞愧自己问出这么冒犯的问题。 “没关系。” 弗徳真是个好人。 林诺想。
第10章 楼道里回荡着警报声,楼梯响起嗒嗒脚步声,林诺睡眠本来就浅,门缝下看得到闪烁的红灯。 佣人们都被叫起来,林诺懵懵地裹着被子站在房间门口,楼下的灯全亮起来,所有人站在一起,菲奥娜在一个个点名,确认在场的人,目光刚好对上林诺的。 “请您回房间休息吧。” 凯西从人群中站出来,佣人房都在地下室,突然的集合让凯西也措手不及,她完全散开,头发也乱成一团,急匆匆上楼把林诺带到房间里。 林诺完全不知道情况,却也知道这件事不简单,看着已经不太重的脚踝发呆。 “是出了什么事?” 凯西咔哒关上门,刺眼的光和声音都被隔绝。 “有人去了三楼。” “就因为这个吗?” 林诺知道三楼是禁地,但却不知道这件事能严重到这个程度,凯西闪躲的眼神让林诺不敢再继续问,这一夜林诺睡得并不安稳。 最后查出来是一个叫连恩的Beta,声称自己是不小心上去的,问她看到了什么,挞瑟瑟发抖站在菲奥娜面前,说自己什么也没看到。 她确实没看到什么,但这并不代表他不会付出代价。 有人看见她被关进紧闭室。 紧闭室是独立于斯沃特建筑的一个小放假,他有个小小的窗口,却是最折磨人的地方。 那是一个看得到外面的一景,却不知道自己多久可以离开的地方。 弗洛里安是下午到的庄园,斯沃特又开始下起雨来。 “那个人,您觉得该怎么处理?” 弗洛里安昨晚是被通讯仪的声音提示吵醒,警报是他按下的,他有斯沃特的所有权限。 三楼是斯沃特唯一的禁区。 “不然把她眼睛挖掉怎么样?”弗洛里安转过头说,“就说是一场意外。” “弗洛里安。” 虽然是玩笑话,但是这样残忍又轻佻的话,从弗洛里安嘴里说出来,实在太不像话。 菲奥娜难得露出所谓长辈的姿态。 “开个玩笑而已。”他脸上的笑意慢慢淡下来,“你处理就好。” 没多久卧室门被打开,林诺一脸困意地坐在床边,昨晚他没睡好,等到天亮才挪到床上去,头发翘起来一根,像是接收信号的天线。 宽大的袍子几乎占了半张床。 林诺的过敏早就好了,但是生理课依旧被要求要穿纱袍,为此林诺专门问过菲奥娜,得到的答案是“一切以老师说的为准。” 这一切当然是弗洛里安要求的,他的说辞是“教学方便”。 林诺又信了。 按照“弗徳老师是个好人”的逻辑展开,林诺实在很难有其他的想法,他一开始还是害羞和不习惯,但是对上弗洛里安清明的,冷静的目光,总觉得自己才是大题小做的那个。 加上第一次见面还算愉快,两人年纪相近而且也都是Beta,林诺自动把弗洛里安归成了自己人,当然还有面对林诺小小的,撒娇式的抱怨,其他老师总是会严厉地批评,他却总是静静地听着。 而且生理课不用动脑子,林诺只需要“接受”。 房间里只剩两个人。 往生殖腔里塞奇奇怪怪的东西是生理课的固定教学内容之一,不一会房间里点着催情素,林诺上半身卷着纱袍,下半身脱得像是剥了壳的鸡蛋,光溜溜地坐在床上。 刚刚塞进屁股里的跳蛋在发热,从里面流出的液体打湿了床单。 在这样的情况下,弗洛里安的腺体不会再发痛,他能够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并且控制信息素。 林诺开始在床上扭动起来,奇异的感觉在身体乱撞。 “弗德,还,还有多久啊。” 林诺在这种时候,说话总有点撒娇的意味。 坐在沙发上的人拿着书,头都没抬地说:“还有一会。” 跳蛋对着一个地方袭击,林诺实在太难受,手指伸进去想要抠出来一点。 林诺呜咽叫着,小穴还在流出液体,他是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最后只能撅着屁股求他帮忙。 “不准用手。” “那你帮帮我,求你了。” 林诺的声音带着哭腔颤抖,扭着腰在晃,纱袍没遮住屁股,屁股一半露出在弗洛里安眼前。 “过来。” 林诺听到马上下床,提着纱裙到弗洛里安面前,背对他提起纱袍,白晃晃的屁股在流水,小穴微微收缩。 弗洛里安放下书,把食指伸到会阴处,轻轻一压,跳蛋的半边从穴口挤出来。 麻酥酥的感觉褪去,林诺松了一口气,“为什么要用这么大的东西。”他吸鼻子的声音不小,“弗洛里安的也不一定有那么大的嘛。” 弗洛里安食指没动,用拇指朝里面一顶,“我看错时间了,继续。” 林诺觉得天都要塌了。 “嗯……”跳蛋又堵进小穴,还开始震动起来,“弗德,它,他又动了。” 绷直的背放松下来,林诺脱力撑在桌子上。 林诺的手开始抖,抖完脚也跟着颤,好不容易跳蛋停下来,咬着嘴唇哼哼唧唧。 像是发情的小猫。 弗洛里安就在旁边翻书,“你可以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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