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诺当然急了,把腿伸得笔直,用脚勾了下弗洛里安的屁股,他的脚丫小小一只,拙劣的邀请之后,就轻轻搭在弗洛里安的大腿上。 “我又硬了……” 翘起来的性器隐没在沙袍中,弗洛里安隔着布料抚慰,林诺冠头濡湿一片,浴室的灯光照得林诺脸通红,双手攀着弗洛里安的脖子,把自己的性器往他手里送。 弗洛里安并不色情地抚慰着,他清楚林诺的反应是因为强烈的后遗症,站在医学的角度上,一切变得程式化起来。 而对林诺却不是这样。 痛感和快感都集中在一片,林诺闷闷地叫,一下全射在弗洛里安的大腿上。 弗洛里安要抱他出去,林诺咬着唇说不要,脖子绷成一条直线,然后无力垂在弗洛里安的肩膀上。 “再等一等。” 林诺摸着洗手台,打量着四周,这是他第一次认真地看这里。 “弗德,这里就像我睡的地方,很硬又很暗,那上面的窗户也好像,也可以看见月亮,我和母亲......哦不,我姨姨会一起看月亮,在我很小的时候。” 林诺沉浸在以前的回忆中,他还记得自己被放出地下室的那天,他以为是夜晚,傻傻问仆人多久天亮,而其实外面一直阳光灿烂。 林诺却并不觉得暖。 弗洛里安把衣服给他理好:“想家了?” “嗯……可是想有什么办法。”林诺的头开始在弗洛里安衣服上乱蹭,“好想听姨姨的声音,吃姨姨做的菜……” 林诺的抱怨总会配上一个可怜兮兮的眼神。 弗洛里安离开的时候,林诺刚吃完药,抓着他的衣角不让他走,最后只能跟他保证明天还会来,林诺才不依不舍地放开,然后把自己缩成了一团。 弗洛里安站在床边,看见林诺把脑袋露在外面,显露出很想要被摸摸的心情,弗洛里安的手停在林诺的脑袋几厘米的地方,最后落在林诺旁边的小熊上。 “乖乖睡觉。” 林诺这一刻有点嫉妒自己的小熊,他羞得把脑袋越埋越深,只露出头顶的一撮头发,把自己埋在被子里,慢慢睡着了。 林诺在药物的作用下落入梦境。 弗洛里安折开被子,把林诺的脑袋露出来,他的脸红彤彤的,被子里氧气稀疏,林诺的嘴也张开着,嘴唇也润润的。 弗洛里安的手扫过林诺的嘴唇,最后落到林诺的脑袋上,轻轻地用手指挠了两下。 已经是凌晨,轿车停在肃穆的大门前,桑德不耐烦地开门,花白的头发有点乱。 “桑德老师,我想和您谈一谈。” 桑德年纪和弗洛里安差不少,教学也一贯是严厉的风格,面对弗洛里安的请求,他根本没理,步子一下都没停。 桑德无视掉面前停着的轿车,以及站在旁边的弗洛里安,径直地走向花园。 弗洛里安只能跟上他的步子。 “谈什么?谈你的未婚妻是怎么把我气得半死吗?” “我会好好教他的。” 桑德这才停下脚步,转头看比自己高一个头的Alpha,以前的弗洛里安才到自己的大腿,受罚都需要站在小凳子上。 弗洛里安小时候也调皮,打手心的传统还是从他开始的。 “您不要对他用戒尺了,我来领罚就好。”弗洛里安右手伸出来,雨点打在衣袖上,他又问,“还是像以前一样吗?” 这是小时候定下来的规则,帮另一个人受罚可以,只是惩罚需要加倍。 桑德狠瞪眼前的人,抬起戒尺说:“你还真觉得我不敢打你了?” 面前的人眉头都没皱一下,手还在放在原处。 桑德把戒尺收起来,把手背在后面,冷哼了一声,问:“你凭什么帮他受罚?” “我是他未来的Alpha。” 桑德挑眉笑了下。 “所以你是认定他了?”桑德把戒尺收回来,“那等你们正式结婚再罚,这样你的身份更合适。” 说完就朝着花园里走,他打开花园门,花园里什么都没有种,桌上摆着一包康斯玫瑰花的种子。 康斯玫瑰是柯林斯国最著名的花,被誉为勇士之花,对土壤和水分的要求都极高。 而弗洛里安曾经试着在斯沃特庄园种过康斯玫瑰,那是克莉丝汀的信息素气味,但在种子发芽之前,克莉丝汀已经凋谢。 埃里森的信息素也是相似的玫瑰味,直到埃里森再次引爆弗洛里安的信息素问题,斯沃特庄园便再没有任何有关玫瑰的东西了。 康斯玫瑰只在柯林斯区开花,在帝国少到只剩下几株。 “这是奥斯特从柯林斯寄回来的康斯玫瑰种子,还给我寄了不少养殖说明,他说的等种好之后,再一起赏花,奥斯特已经去了那地方快五年了吧。” 正是克莉丝汀去世那一年。 克莉丝汀去世之际,王室与朗斯家族爆发矛盾,奥斯特也在那时候跟随父亲到柯林斯驻守。 现在的柯林斯一半属于王室,另一半的归属权仍未敲定。 朗斯家族的理由是,他们不觉得现在的王室可以承担这样的责任。 弗洛里安没说话,太阳斜着落在远方。 “我记得以有篇课文是这样说的:从首都到柯林斯路上的景色如同仙境,壮阔的莫希里沙漠一望无际,Alpha如果为理想而牺牲,鲜血可以让沙漠里的康斯玫瑰盛开。” 这是教材里的原文,桑德一字不落地念出来。 “这一篇叫做……” “英雄梦。” 弗洛里安接上,桑德又看了他一眼。 “我觉得王室教育最残酷的是,他会告诉你世界很大,可是你仍然只能在这里,这里种不出康斯玫瑰,过去的日子也难以追回。我知道这很难,但是弗洛里安,你应该从克莉丝汀的阴影中走出来了。” 弗洛里安仍没有说话,他厌烦所有人一直重复这一句话。 桑德说完慢慢朝屋子里走去,突然停住转头,语气又恢复了之前的严肃:“还有,我警告你,不准再帮他写作业了,不管你有多喜欢他。弗洛里安,我以前常想你以后有了孩子,如果他学习不好,恐怕作为父亲的你也会被老师训话。但是我没有想到,你第一次出席的所谓的家长会,竟然是为了未婚妻。”桑德哈哈笑起来,说,“我之前一直觉得他配不上王室成员的身份,不过那天他说的还有几分意思,不过这孩子做王妃不太行,做你的妻子倒还不错。” 弗洛里安没话说了,慢慢往回走,手上的东西硌得他手疼,打开手掌,上面摆着几颗菱形的种子,康斯玫瑰的种子,叶子和花朵都是菱形,科斯林的国土的形状也是菱形。 科斯林,那是弗洛里安小时候最想去的地方。 ---- 12月是充满希望的一个月! 明晚见!
第25章 一周过得很快。 林诺的大腿需要一天上一次药,身体上的伤没有问题,但是对信息素的渴求度越来越强烈。 这样的结果就是:林诺硬得快,射得也快,一天得要好几次。 一开始弗洛里安顺着他,越顺着林诺的身体越依赖,阀值越来越高,林诺一边渴求着信息素,一边欲望又得不到疏解。以前轻轻一碰都能射,现在林诺就像无法餍足的小怪兽,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又“兴趣昂扬”。 力气耗得越来越快,林诺终于在体力不支的一天,摔了个狗吃屎。 幸好没有伤到其他地方,林诺趴着摔倒的,除了手心一切都好。 手心用纱布裹上,林诺疼得眼泪都要落下来,他努力憋着的样子在莫里眼里只剩下滑稽了:“您想哭就哭吧。” 林诺一听,像是叫上劲一样,咬着唇憋得脸通红,昨晚弗洛里安叫他爱哭鬼,林诺发誓自己不想哭,但是生理泪水又控制不住,他还能一边哭哭啼啼,一边说自己不是爱哭鬼。 “没关系的,弗洛.......弗德这样也会哭的。” “真的吗?” 林诺的眼泪哗啦啦往下落,得到确定的答案才开始哼哼唧唧。 “他以前可哭得比您还厉害呢。” 莫里记得他当时是随行医疗队,弗洛里安当时简直要把天哭破了,当时骨折的手指看起来十分可怖。 “哦,对了,如果您还有任何不舒服,可以尽情使唤弗德……老师,毕竟您现在这么辛苦,他的原因最大。” “为什么?” 林诺不理解。 “因为……之前他对苍理处理不当,这算是您的后遗症。” 莫里又不能说是弗洛里安该死的信息让林诺产生戒断反应,林诺现在还傻乎乎以为弗洛里安是个Beta。 “反正您就是想怎么对他就怎么对他。” 莫里非常清楚弗洛里安估计永远也放不下面子道歉,但是结合这几次弗洛里安看林诺的眼神,说他不内疚都是假的。 弗洛里安自以为隐藏得很好,但他时不时皱起的眉头出卖了他。 林诺的手包得像是熊掌一样,举起来看起来像是招财猫。 莫里离开之后,离弗洛里安的到达还有几分钟,林诺又哼哼哧哧地移到床上。 弗洛里安总是在七点整到达斯沃特庄园。 于是林诺在六点五十五乖乖躺在床上,作出睡着的样子,林诺先是虚着眼睛,听见开门声马上紧闭着,他还专门把手轻轻地摆出来,手上的那一面朝上。 接着是脚步声。 一切都在掌握中。 当然只是林诺的以为。 空气突然变得很安静,房间里一点声音都没有,林诺眼皮忍不住动起来,虚虚地睁开眼睛,这一睁开,林诺就知道自己露了馅。 因为弗洛里安也在看他。 “不装了?” “才,才不是,我是真的睡着了。”林诺作出刚睡醒的样子,用手揉眼睛,“现在几点了?” “八点。” “怎么可能!我刚刚睡下才6点5……”林诺说到一半,抬头去看,才知道自己被骗了,他又扑倒弗洛里安身上张牙舞爪,但是没两三下,自己就被压到下面,林诺气喘吁吁,突然心又开始怦怦地跳。 林诺下意识要跑,脚踝就被拉住,整个人被翻了一圈,平躺在弗洛里安身下。 弗洛里安低头看着林诺红肿的手心。 “手不痛了?” 擦伤的手心已经没有渗血了,林诺却忍不住撒娇着说:“痛……” 林诺摊开手的样子像小孩子一样,可怜兮兮地露出伤口,希望有人可以给他吹痛。 弗洛里安一低头,林诺连忙把手捧着伸过去,送到弗洛里安嘴边。 林诺就差把委屈写在脸上了。 弗洛里安偏不,他头一偏躲过,假装在看林诺这几天写的作业,非常认真地转头看向林诺。 “洛朗战争是多久。” 林诺的手还举在弗洛里安面前,往前伸也不是,往后退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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