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yman的领带被拉开,衬衣解开了几个扣子,邢世锦的唇在他的颈间肆意,这样羞赧的画面,他不敢抬头,不敢直视那人的目光。 从小就与欢爱和淫迷为伍的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如此下作。 当邢世锦的手放在Syman的胯间揉捏,谭啸瞬间炸毛了。他推开面前衣服都脱了一半的男孩,连带着掀翻了桌上一排的酒杯,二话不说从邢世锦手里把Syman抢了过来,招呼也不打一声,拖着人就走了,徒留下一包厢的人惊疑万分。 “他什么毛病?喜欢直说!我又不和他抢!”邢世锦坐起身,假模假样地理了理衣服和头发。 “你搭理他干嘛?一向都神经兮兮的,咱们玩咱们的,这不还有一个吗?你凑合凑合,别让自己的‘兄弟’委屈了!”项井然从一众酥胸之中冒出头,对着男孩喊,“别愣着了!去!伺候邢少爷!” 和之前那次见面一样,Syman衣衫不整,被谭啸半拖半拽着,扔进了副驾驶坐。然后谭啸上车发动引擎,一脚把油门踩到了底。 车子以一百二十迈的速度冲了出去,谭啸一张脸比张飞还黑,浑身上下散发着的阴冷气息,似乎标示着“生人勿近”。 Syman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用余光瞥着谭啸,一句话也不敢说,可胯下粘腻的感觉实在难受,只好自己扯着裤裆,扭来扭去。 谭啸不耐烦地翻出一盒抽纸,扔到Syman怀里,“裤子脱了,自己擦!” Syman拿起抽纸,却并没有继续进行什么举动。 “对不起……” 谭啸踩着油门的脚渐渐松了下来,他没有转头看那人,面对突如其来的道歉也没有答话。他和Syman之间称不上缘分的相遇,甚至称不上朋友的关系,他只是想像开始一段普通的恋情一般,追求,相爱,热恋,经历平淡,然后到细水长流,相守白头。他想给他最温柔的爱护,可命运弄人,总是事与愿违。 到家之后,Syman是被谭啸直接扔进浴室的。 “这里,还有这里,他还碰了你这里对吧!洗干净!统统给老子洗干净!” 冰冷来得猝不及防,谭啸像一只发了疯的野兽,Syman则是他刀俎上的鱼肉,任由他随意撕扯,左右蹂躏。 谭啸抓着莲蓬头,将Syman的头发,衣服悉数淋湿,全然不顾眼前那人薄力的推搡和抵抗。 直到Syman的衬衫被扯下,后背上一道道暗红的伤痕,印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更加刺眼。 像是被注射了一支镇静剂,谭啸慢慢平静下来,右手缓缓松开还在淌水的莲蓬头,只剩粗重的喘息。 他蹲下,半跪在那人面前,那人秀发散落,无助地抱着自己的双臂,坐在地上,冰冷地颤抖。 “怎么弄的……” “客人……打的……” “这个呢?”谭啸抚上他腰间几个幼圆的暗黑色伤口,那人颤抖得更加厉害。 “烟头烫的……” 沉默,只剩下沉默。 呼吸都安静了,时间都停止了,只剩两个苟延残喘的心跳,一个伤心欲绝,一个无能为力。 谭啸靠近Syman,缓缓把那个孱弱的身躯搂进怀里,“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眼泪像是一场蓄势已久的洪流,软弱似乎找到了释放的对象,Syman躺在谭啸的怀里,抱着他的臂膀,在那个温暖而踏实的港湾里,哭得泣不成声。 “谭啸……” “我的身体被那么多人碰过,你都能洗得干净吗?” (部分敏感词汇已用错别字代替,带来不良阅读体验请见谅~)
第4章 “都结疤了,就别忙活了!” Syman洗去一身的粘腻,穿着谭啸宽大的衬衫,坐在床边看着谭啸鼓捣着医药箱,浩大的阵仗,让他瞅着就害怕。 “我是医生你是医生?过来!” 消毒的药水透过凝固的血小板渗进皮下组织,刺痛得Syman倒吸一口冷气。 谭啸放轻手上的动作,口中轻轻吹出的气息,有效地缓解了Syman的疼痛。 “这段时间别让伤口一直沾水,辛辣的食物要忌口,牛肉和蛋这种会发炎的东西也尽量不要吃,也不要做什么大动作,免得伤口又裂开,还有……”谭啸转身拿了一支药膏递到Syman手里,“每天做好清洁以后,就擦这个药膏,听到了没有?” Syman乖乖地点头。 “还有哪里?” “没……没有了……没有了……” “给老子过来!你全身上下还有哪里老子没看过没碰过?你羞什么羞?”谭啸刚才在洗澡的时候就发现了,Syman的大腿内侧有被鞭子抽打的伤痕。 “算……算了吧!一会做起来……不方便……” “做个屁!”谭啸一只手搂住Syman的腰,一只手把他的胳膊按在胸前,嘴唇伏在他的耳边,“瞧瞧你一身的伤!你不心疼老子还心疼!” “布格的客人,都这么没有人性吗?”谭啸掰开Syman的腿,双手拂过腿间的伤痕,那些伤,下手没轻没重,有几下要是再偏一些,Syman可能就废了。 “我,习惯了……”Symsn说着,就要起身,却被谭啸圈在怀里,搂得更紧。 “谭啸,如果你只是想玩玩,就别对我这么好,我没有那么好的控制力,我会当真,你的温柔是毒药,会让我上瘾。” 等到毒入膏肓戒不掉的时候,谭啸的消失就是让他痛不欲生的折磨。 “我从来没有说过我只是玩玩。”谭啸捧起那人的脸庞,抚了抚他额前的碎发,“Syman,你听好了,我谭啸是个富家子弟是我一出生就没办法选择的事情,可我有权利选择我的人生,选择我的爱情,选择认真对待和保护每一个我想去珍惜的人。可能现在我没办法给你许什么承诺,Syman,再多给我一些时间,我想清楚,理明白,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我谭啸从来不拿感情开玩笑!”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我没有资格去要求什么,我们……我们认识一个月都不到,我不知道……我控制不了我自己,从来没有人像你一样,从来没有人在意过我的感受,从来没有人给我做过早餐,从来没有人关心我痛不痛,谭啸!”Syman突然抱住谭啸,“我是不是喜欢上你了?明知道我们两个人不可能有未来,可我还是喜欢上你了,对不起……对不起……” 谭啸搂那人在怀,看着他语无伦次,手足无措的样子就像一个走丢的孩子,不断地轻拍着他的后背,“为什么要和我说对不起,爱上一个人,从来就不是谁的错。还有,未来的事谁都说不准,难道你不打算和我一起为我们的未来努力看看吗?” “可是……可是我……” “好了……以后每个星期六过来陪我,我会安排好的。” 感觉到缩在自己怀里的那个小脑袋微微地点了点头,谭啸伸手关了灯。三月开春的天气还没有回暖,拉上软被,谭啸抱紧怀中那人,印上一个温柔的吻,道晚安。 “这位先生……想要包下Syman周六的时间?” 形形涩色,男男女女,花天酒地,纸醉金迷。谭啸坐在布格最角落的单间,对着大厅里乌烟瘴气的景象和眼前庸脂俗粉的女人嗤之以鼻。 “有问题?”抿了一口大红袍,谭啸淡淡开口。 “这哪能有什么问题啊!”自从上次的事以后,颜如玉对张之庭仍旧畏惧,谭啸是张之庭的朋友,再怎么看不过眼,也要给上几分薄面,毕竟曲意逢迎,才是生存之道。 “可这做生意嘛……” 谭啸二话不说从上衣的内兜里掏出一张支票推到女人面前,触目惊心的数字,足以让贪婪的商人满意。 医院那边的工作虽然是个铁饭碗,但要容许谭啸“花天酒地”还是有一定的难度。撇去中样医院的内科主任,谭啸还是谭家的独子,谭氏企业的唯一合法继承人,尽管对家中生意不管不顾,但公司每个月的股份分红总少不了谭啸,固定时间,固定数目。谭啸不是个大手大脚的人,这些钱,估计都要砸在Syman身上了。 女人看着支票挑起眉,“还没请教先生……” “我姓谭。”谭啸将身子往后一靠,双臂搭在沙发的靠背上。 女人脸色一沉,但随即展现出一个尴尬的笑容。 “敢问,可是清辉谭家?” “怎么?邢太该不会对谭家的家业也有点兴趣吧?”看着笑容凝固在女人脸上,谭啸不屑地嗤声,“省点儿力气吧!谭家不比张家,黑白两道都混得开着呢!不是你惹得起的,邢太!” 颜如玉企图设计收购登景企业的事闹得满城风雨,张之庭也和谭啸聊过几句,只是他没料到,自己也会和这个女人扯上关系。 “呵呵,瞧您说的哪里话!您放心,人,我一定准时准点送到您府上!” “还有一点,我不喜欢一只伤痕累累的猎物,送到我面前之前,我不希望看到Syman身上再有任何伤口!” “邢太……麻烦您,费点心!” 完全不理会女人的欲辩无言,谭啸起身,大步流星。 周五的傍晚,Syman就被送到谭啸独居的地方。 敲门,无人回应。 还未下过春雨的晋川依然带着冬末的微凉,Syman只着一件单薄的外衣,穿堂风吹过楼道,让他不自觉缩了缩身子。 满怀期待却又忐忑不安的心情,他的心跳得不快,却很有力,一下一下像打鼓一样,击撞在胸膛。 想着那人的种种,生气,笑容,霸道,温柔,冷意和困倦逐渐袭来。 时钟的指针指向“5”的时候,谭啸像往常一样脱下白大褂,护士站却突然响起了急救的铃声。 “发生什么事?” “谭医生,刚接到一个急诊通知,初步断定病人是急性阑尾炎,救护车已经派出,请您尽快准备开始手术。” 还没从谭啸手上离开的白大褂又重新穿上,谭啸带着两个护士,走进了消毒室。 急性阑尾炎切除算不上什么特别大型的手术,但一阵忙活下来,不知不觉中,夜色至深浓。 谭啸把后续工作交给值班的医生,急忙开车赶回家,行至楼梯口,就看见那人像一只无家可归的猫,可怜兮兮地抱着双膝蜷缩在自家门口。似乎听见来人动静,缓缓睁开双眼。 “你回来了……”Syman四肢冻得僵硬,一时间伸展不开,谭啸见状,三步并做两步上前,脱下外套,紧紧包裹住那副瘦弱的身板,拥在自己怀里。 “你脑子不够用是不是!保安室,街对面的餐馆,再不然你就先在隔壁邻居家等我都行,非得在这楼道里受冻吗?手这么冰,为什么过来的时候不多穿两件衣服?” “我没有你号码,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怕你回来的时候找不到我,就在门口等着了。” 看着Syman发红的鼻头,谭啸启唇再开口,是一改往昔的温柔,“吃过晚饭了吗?我们去吃点东西吧!就没那么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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