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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会——” 律师微笑： “……你见过钟小姐了，对不对？怎么说呢——如果不是失态紧急，老先生当然不会轻易同意。钟小姐刚刚……完成了一些小小的手术。她刚刚与前男友分手，并迫切地渴望开启下一次恋情。” “我不同意会怎样？” 江思来问。 家族律师露出有点为难的表情： “这个……老先生认为没有第二种方案。” 他翻了翻自己手上的笔记： “……也许你可以再考虑一下？的确，我也觉得这样的婚姻对年轻人而言太草率了一点。刚好，我接到法官的通知来提交另一桩案件的新证据——二少爷不妨慢慢看钟小姐和老先生的条件。” 他把一沓纸塞进江思来的手里，又很快收回去： “错了。哈，这是那个倒霉蛋的资料。” 他愉快地与江思来道别。江思来看着他的眼，突然间开口说到： “……祖父不需要用死亡来威胁我。” 律师眨了眨眼。 “您说什么呀，二少爷。” 律师挥了挥手： “……犯罪的成员不再会得到家族的庇护，我们现在是遵纪守法的公民。而且老先生真的没有逼迫江先生的意思……程云淹在江家也住得很好，比在大少爷那儿好得多的多。” 他与江思来握手： “您会乐意见到他的，二少爷。”
第30章 29 个人信息调查·程云淹（2） ===== 程云淹躺在餐桌上。 ……实际上他们并不在家，江思来带他开房。江思来开了一个很大的房间，程云淹没见过，想不明白为什么酒店客房里还会有一张餐桌。 江思来说： “因为我要吃你啊，宝贝。” 他说得时候漫不经心，略带调笑。程云淹被他勾得心猿意马，恨不得立刻就把自己扒得干净。他在车上已经做过了扩张——江思来给他扔了一管润滑剂。但是等程云淹真的把自己摸得肉酥骨烂的时候，江思来才告诉他真正的主意： “我不打算操你的下面。你的逼快要烂了。” 他说。 他很喜欢程云淹难堪又无措的表情： “我打算……用你的喉咙。” 他叫程云淹张嘴： “不可以咬。你要是磕到我，我就把你的下巴卸下来。” 程云淹呜呜地应。他已经把江思来的性器含进去了一点，他说不出话。 江思来让他慢慢适应： “……我要把你上面这张嘴也调教到很好。否则迟早有一天，你的下面要变成一个看不见底的洞。” 程云淹摇头求他别说。 “怎么了？不喜欢听？但我急得昨天晚上你叫得还挺高兴……套子差一点留在里面你都没发现，对不对？程云淹，你已经是一个烂得一塌糊涂的贱货了。” 江思来说得更加难听： “你的同学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他们知不知道你背地里是个爱吃几把的婊子？他们应该想不到吧……程云淹，为什么偏偏就是你？你才多大啊，你怎么不知道学好呢？” 江思来一边说，一边把自己的性器插到更深的位置。程云淹的喉咙开始变紧，未被开拓过的软肉紧紧裹着他的阴茎。他还在呜呜的哭泣—— 江思来说的话让他很难过。如果可以的话，他想求江思来不要那么说。 他不想觉得自己一无是处…… “嘶，动动舌头，程云淹。别像个死人一样的躺在那里……怎么，难道在这之前，你已经被人玩坏了一遍？” 程云淹赶紧摇头。 他没有别人；他有且仅有江思来——江思来对他“不忠”的怀疑是天底下最恶毒的罪名。他迫切地想要证明自己，所以他把江思来含得更深了一点。 但还是没有全部进去。 江思来继续嘲笑： “……看来你没什么天赋啊程云淹，这么努力，但还剩那么多在外面。” 他比滑了一下： “能不能把你的喉咙干烂？能不能捅进你的胃里？” 江思来这么说，并且似乎真的就要那么做——他猛的一送把自己压到深处；程云淹不及反应，一口气息哽在喉头，把脸憋得通红。 他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但江思来很满意于他的痛苦……他开始抽插，并且专捡着那一处很舒服的软肉顶弄。他让程云淹的口涎滴滴答答沿着脸颊淌下，他笑话程云淹是一条兜不住口水的小狗—— “怎么办？程云淹？你的嘴巴像个漏斗……怎么盛住我送给你的东西？嗯？全漏了程云淹——” 程云淹痛苦的、不堪地吞咽了一下。 他的喉头蠕动着，把江思来塞进他嘴里的东西，裹绞着咽进更深的地方…… 江思来“嘶”的叹了一口气： “——婊子。” 他骂，骂得恶毒至极——他是打心底里觉得程云淹就是一个婊子，所以他才会这样毫不留情。程云淹是不是从小就开始接待男人了？他是不是早就背着他偷偷卖屁股了？甚至他回忆起过去很多个记不清的细节……他掐着程云淹的喉咙，享受着那生涩的深喉的同时，如歇斯底里的情人一样逼迫着对方回答：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嗯？学会——勾引我？” 他认定程云淹勾引他。 程云淹摇头。 “呜……呜呜！！”他反抗，他真实的意思是： “我——没有！！” 只是那一个夜晚而已。 甚至最开始，他只是想要去挑衅——挑衅江思来的怒火，让江思来忍无可忍。他预料之中的结果是被江思来痛揍一顿……疼痛没有什么不好。再然后他会自怨自艾地抱着自己哭泣……幻想自己的无助来源于这个畸形的家庭。但最后江思来给了他一顿毕生难忘的教训—— 他不该在江思来骑在他身上的时候勃起。 程云淹想着，再一次—— 他的裤裆发硬。 江思来的速度越来越快。他撞进程云淹的喉咙，再抽出来——程云淹是个年轻而没有经验的雏妓，他能做的只有张大着嘴，然后学会被迫地接受…… 世界倒转。 他的后脑勺找不到着力，倒悬着，被江思来当作一只器物一样使用。他留在桌面上的四肢胡乱地蹬着，像被斩首的青蛙，徒劳但又用力……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江思来飞快地抽出去，一半的浓精留在程云淹的嘴里，另一半甩在脸上，粘腻而又恶心的浊白。 但因为污染的是程云淹这样的绝色……便又显得叫人心旌动荡。 最好能多来几次。 他看见程云淹要吐掉，眼明手快捏住了程云淹的嘴。“咽下去。”他命令，并将此视作一场从内而外的征服……无论哪里都烙下他最浓重的气息；从此程云淹都不再干净。 这是他的人。 江思来想，得意的、扯出一点上位者的微笑： ……他的人？不！他的狗—— 没有尊严的。喜怒哀乐，都要看他脸色的狗。 程云淹未觉察到他的恶毒： 两只无处安放的手，崩溃一般，抓揉过自己身上的每一块好肉……胸前留下粉红色的印记，淫靡的，像是刻意点上的朵朵桃花： “哥哥、哥哥……哥哥啊啊啊！！！” 他绝望而无力地叫，像婴儿声嘶力竭到的大哭，只为了自己的本能： “我要……要你！！你！！！” 程云淹将近崩溃。 无人安抚的空虚，以及被羞辱后的疲累，交织在一起，短暂将他淹没。 他在找寻他的稻草： “江思来……江思来——” 他泪眼朦胧地看着前面。英俊而又冷酷的男人，面无表情凝视着他的脸： “嘘。” 他还不明白。 但江思来已经理好了衣装……真是该死至极，他连外套都不曾脱下。 他把亮起的手机屏幕递到程云淹的面前。 程云淹自迷茫与混沌之中，倏地惊醒—— 是另一重“权威”的来电。 老师兴师问罪，要来问他为何不肯留堂。他终于后知后觉地害怕起来……在那一张冷冰冰的桌面之上。 江思来拉开椅子坐下。 他干燥的掌心，托住了程云淹滚烫的脸颊。 他看了一眼程云淹紧张而又无措的表情……然后他低低地笑了起来。 端坐于高堂，贵人垂眸，才得有那般漫不经心的模样。 程云淹仰视着他，只觉得自己的心，稀里哗啦碎裂一地。 他卑微而入尘泥。 对话已听不清……不外乎继续努力之类的表达。但程云淹蜷缩在那一张四四方方的台面上，桌子很小，他简直觉得自己躺在一把刀子的锋刃上。 锋刃割开他的后脊。 他滚烫的眼泪滑落到江思来的手里。江思来挂断电话，俯下身吻住他的眼睛。 “别害怕。”他对程云淹说，“我不会把你扔在这里。” ---- ——深深的、深深的死亡
第31章 30 无题 程云淹怔怔地看着那一张纸： 他也许在发病，所以他无法理解字体背后的意思——他瞪着那黑纸白字过了太久，以至于秘书等不及，开始逐句与他解释。 “江思来要结婚？” 他问。他的眼睛睁得很大，像受惊后仓皇不安的小鹿： “……那我怎么办？” 秘书觉得很难办： “届时您已经成年了。江先生不再对您负有抚养义务。” 程云淹着急道： “但是他要结婚！我不知道！” 他推开凳子站起来，焦躁地在原地打转。最后他扑到秘书面前，张开双臂拦住去路： “……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办！” 他的嘴唇哆嗦： “我……从来没有离开过江思来……那么久……现在……现在他索性不会回来！” 江思来江思来江思来……他想到江思来就快要发疯。程云淹痛苦地抱住自己的脑袋，好痛，像是一只膨胀得快要炸裂的气球。 砰—— 他抓着自己的脑袋往床垫里撞： “我不能我不能我不能……” “程先生。” 秘书叫他。程云淹没有任何反应，所以秘书不得不提高声音： “程云淹！” 他陡然惊醒。 “我？” 他跳起来： “我……” “你当然还可以找他……如果你不害怕受到伤害的话。” 秘书的脸上露出不可理喻的无奈表情。 他大概真的觉得自己在与一个疯子对话： “……但如果你真的执意找到他的话，我觉得二少爷本人也会非常难办。这件事对他影响很大，很难说他不会对你心怀芥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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