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楚寒洲带着姜念一起去了公司,但这次姜念坚决不去办公室,而是到处逛逛。 可没想到休息时一道声音叫住了他,“你好。” 姜念一顿,是苟谕清。 对方笑容得体,眼眸温和,“我来和楚先生谈合作,能喝一杯吗?” 姜念没想到会这么快就见面,他知道对方的来意,懒得打太极,嗯了一声。 他们找了个咖啡厅,苟谕清很大方,不是来找茬,只是感慨楚寒洲也会有动心的人,她那么多年的努力,不看到楚寒洲的对象是不会甘心。 姜念却觉得看到之后不是会更不甘心吗,毕竟他一无是处。 苟谕清弯了弯眸子,“那我就不打扰了,也该离开了。” 一语双关。 她神情出现了一丝轻松,拿得起放得下。 姜念忽然道:“也许不用离开……” 话音一出,姜念自己就拧紧了眉,那瞬间他居然想的是,他快死了,苟谕清其实还能追楚寒洲。 而且据他的观察,苟谕清是各方面都最适合楚寒洲的人。 姜念忽然血液发寒,这几天无意识的观察,他居然存着这种念头吗? 给楚寒洲再找个好归宿。 自己真的是疯了,好在苟谕清没有听清,反问了句什么。 姜念摇了摇头。 只是苟谕清站起来时身形晃了晃,姜念下意识扶了她一下,两个人的姿势看起来就像是拥抱。 “哥?” 姜念一顿,回过头。 楚寒洲正站在咖啡厅门口看着他,他表情没什么变化,朝站稳的苟谕清点了点头。 苟谕清不好意思地笑笑:“这几天连轴转,身体吃不消,谢谢你。” 楚寒洲寒暄几句,礼貌地送走了她。 然后拉住姜念的手回车上。 姜念一路想说什么,但楚寒洲眉眼压的很低,他无从开口。 一回到别墅,楚寒洲直接把外套扔在了地上,领带也被粗暴扯开。 眉心的阴郁几乎凝为实质。 发现姜念在看他,楚寒洲指尖一顿,露出个笑容,“吓到哥哥了?” “你误会了,她要摔倒,我扶了她一下。” 楚寒洲没说话,只是沉默站在原地,姜念却能感觉到风暴的一角被掀开。 “为什么要查苟谕清文敏演他们?”良久,楚寒洲开口。 姜念一愣,“你在平板上也……?” 是了,这整个别墅的电子设备,都是监视他的东西。 姜念眉心微蹙,“楚寒洲,你真的有点越界,你不能一直这样,我和她没任何关系。” “没有任何关系?我他妈开门的时候,你们两个人抱在一起!”楚寒洲的暴怒没有丝毫预兆,一把将姜念压在沙发里。 这是姜念第一次看到楚寒洲这幅模样,眉眼都染满了阴鸷,眼底潜藏着噬人的旋涡,失去了伪装,暴露出血淋淋,邪恶的本质来。 “亲眼所见你跟我说误会?”楚寒洲气极反笑,“所以你几次不肯复婚,就是跟那个女人搞在一起?” 姜念眸子骤然紧缩,“你别太过分,我今天才认识她。” “我过分?”楚寒洲笑容扩大,但姜念察觉到了危险,下一刻他的衣服便被撕开,“我他妈还有更过分的——” “我得了脑癌!” 楚寒洲一顿,脸色阴沉。 却发现姜念也沉了眉眼,“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对你态度转变吗?我要死了,我什么不能做?所以看你身材好,脸好,想上了你,懂吗?” 姜念本以为楚寒洲会冷静下来,却没想到他笑地愈发冷冽。 “还骗我?你出车祸的时候做了脑补CT,屁事没有!” 什么?姜念一愣,“可是我身体不好。” “那是胃病。” “我嘴里经常……会出血。” “你牙龈敏感不知道?” “口口声声绝症?诊疗单呢?” 诊疗单,姜念第一天就撕碎了冲进了下水道。 见他不说话,楚寒洲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唇角弧度越来越冷,“还有什么解释?” 姜念眼睫一颤,回过神:“我可以打医生电话。” 他把拉黑的电话拿出来,当着楚寒洲的面打过去。 可一接通,对方的声音惊喜无比。 “姜先生!您终于肯联系我们了,当初您拿错了诊疗单,您是胃有问题,脑癌晚期是另一位姜念先生。” 姜念的手机掉下来。 没有绝症…… 他不会死。 惊喜来的太快,姜念一瞬间有些茫然。 他还未从冲击中回过神。 便听到楚寒洲的声音一字一句,风雨欲来。 “所以你觉得自己绝症,打算亲自给我物色个对象?” 楚寒洲反应很快,如果真是误诊,那么姜念去查他们,还和苟谕清见面,那就只有一个原因。 楚寒洲的脸一点一点爬满暴虐,“你他妈要把老子让给别人?” 姜念对上他扭曲的脸,下意识扭头要跑。
第97章 给我找女人?那就让哥怀上老子的种 “跑?”楚寒洲面容狰狞,一把拽住姜念的手腕,箍在怀里带上楼。 姜念发现他们的目的地是那间被锁起来的屋子! 想起里面的东西,姜念浑身颤栗,“楚寒洲!” 可楚寒洲的力气多大,如果他想,他能单手把姜念拎起,姜念没有丝毫反抗的机会就被甩在了床上。 楚寒洲强硬地按着他,拉过绳子把姜念双手绑在床的两侧。 “楚寒洲,冷静一点,我没有想把你让给别人。” “这个时候你还想骗我?”楚寒洲直接捏着姜念的下巴,把领带扯下来团成一团塞了进去。 姜念便只能发出细微苦闷的呜咽。 腿也被同样对待,皮带从脚踝一圈一圈绑到大腿,在软糯的白肉上勒出绯红的印记。 不知道楚寒洲按了哪里,姜念感觉床带着自己的双腿缓缓分开。 草,变态,这是正经床吗? 楚寒洲眼神阴郁,伸出手缓缓拂过他的脸庞:“你知道吗,原本我是真的打算把这间屋子砸了,可是现在我觉得,它就适合你。” ……略 姜念这才发现,过去的楚寒洲有多温柔,嘴里说着凶话,实际上动作小心的要命。 这次不一样,身体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楚寒洲像是进食的野兽把他全身都撕咬了一遍,从头到指尖都是红痕。 姜念恍惚间想起之前楚寒洲很疼他,每次都是边哄边亲,“哥哥是洲洲的心尖宝贝。” 怎么变了…… 大概是楚寒洲嫌弃他不能动没意思,薄冷的眉心不耐烦地拧起,放开了姜念,却没抱姜念。 姜念张开唇瓣大口喘息,一松开就艰难地摸楚寒洲的手。 楚寒洲避开他的手,“别碰我。” 他的语气依旧冷厉,但姜念听出了一丝委屈,高热让姜念神智一塌糊涂,下意识地开口:“楚寒洲,别躲我,你疼、疼疼我。” 就和之前一样。 这样的话,他除了喝醉时从未说过,现在完全是为了哄楚寒洲豁出去。 可楚寒洲冷笑一声,“我疼哥哥,我当然疼哥哥,可是哥哥背叛我,哥哥不要我,你要把我给别人,老子白疼你。” “既然你不稀罕,那我把哥哥当玩具玩坏也没事吧?” 姜念咬着唇不说话。 心底却被所刺到,无论他做没做,到底闪过这念头,楚寒洲那么懂他,当然猜得出来。 楚寒洲一字一句,“姜念我告诉你,你如果真的绝症了,你应该做的是带我一起死。” 他忽然俯身,阴冷的气息攀附在姜念的耳畔,宛如附骨之疽一般钻入姜念的耳朵里,“你别想甩掉我。” 姜念眸子大睁,瞳孔因为快感和另类的刺激剧烈颤抖起来。 他趴在楚寒洲汗湿的肩窝,好半晌才艰难道:“你真是个疯子。” 这才是楚寒洲的真面目。 这个人跟他妈洋葱一样,拨开一层又一层。 最开始以为是高岭之花,然后是绿茶,顶多就是有点恶劣,可没想到都不过是为了麻痹姜念的外皮,这个人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疯狗。 楚寒洲笑了一声,张开咬住他的肩膀,姜念闷哼一声,痛意密密麻麻铺展开,好像在他的身体上开出一朵阴暗的花来。 “是吗?我有没有告诉你,我还有更疯的。” 姜念忍不住蹙眉:“你不是已经结束了吗?” 他以为楚寒洲放开他是结束的意思。 墙上的指针已经过去了三个小时! 楚寒洲残忍地笑了:“前戏而已,之前哥哥太娇气了,我得忍,现在我为什么要忍?” 见他神态不似作假。 姜念手脚并用后退,可他能退哪里,这整间房子都是楚寒洲给他打造的笼子。 姜念还可怜地想到,也许他以后也出不去了。 “还敢跑?”楚寒洲捉住姜念的脚踝。 姜念是真的受不住,“别来了,真的会死。” “你是我谁?凭什么觉得我会听你的话。”楚寒洲舌尖抵了抵腮肉,直勾勾盯着姜念。 姜念是根本没意识到他的腿还打着摆子,浑身不着寸缕,对着始作俑者说这种话有多诱人。 眼见楚寒洲又要过来,姜念忽然立刻叫住他:“楚寒洲!” 楚寒洲手一顿,眼神晦暗地盯着他。 姜念看有戏,立刻大声bb:“你不能碰我!” “给我个理由?” 其实楚寒洲刚才也是恐吓姜念,并没有要继续的意思,毕竟眼前的姜念眉眼肉眼可见的苍白。 楚寒洲这才咽了一口郁气,只有这种时候姜念才会乖。 妈的,他当然知道姜念和那个苟谕清没关系,完全是想演戏跟姜念玩,之前两个人不是也玩过这种游戏,谁知道姜念给了他一个大惊喜。 他过去,也不过是想抱姜念下去浴室清理,但他不会说罢了。 “说话。”见姜念支支吾吾不说话,楚寒洲声音冷酷。 姜念慌不择言:“我怀孕了!” 楚寒洲:“……” 姜念说完瞅了眼楚寒洲的表情,发现他的表情是:(讥讽,冷漠,轻蔑) 姜念有点心虚,不过眼下是稳住楚寒洲最要紧,不然他连这间房子都出不去。 哄是肯定哄不好,楚寒洲记仇的很,只能剑走偏锋。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姜念一本正经的狡辩,而且越来越流畅,眼底的心虚最后完全被高深莫测取代。 “寒洲啊,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男人也可以怀孕,哥比你年纪大,哥见识的多,不稀奇。” 楚寒洲:“……” 本以为姜念会服软,他就象征性地放过,没想到姜念还真不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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