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鹤看了眼奚渐庭神采飞扬的脸色,微一挑眉,未深究其他,只问:“他同意了?” 奚渐庭含糊“嗯”了一声。 李景鹤盯着奚渐庭微微泛红的耳朵尖,微微露出个笑:“恭喜。” 奚渐庭被好友看得耳热,敛去面上不自觉流露的神情:“玩玩而已,又不是谈恋爱。” 李景鹤听闻这话,微微怔愣。自19岁表白失败后奚渐庭再没谈过恋爱,他和程骏,包括为弟弟感情问题操碎了心的奚霜,大家都一致认为奚渐庭爱得要死,这辈子非严余不可。如今两人重逢,奚渐庭哪怕说他明天要和严余结婚也没有人会感到意外。 他们都知道奚渐庭对严余的感情有多真挚纯粹。 在对象是严余的情况下,很难想象奚渐庭会说出“玩玩而已”这种话。 “你对他……” “确实喜欢过,但那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了。”奚渐庭漫不经心把玩着手里毛茸茸的小玩偶,想到严余那个不知道在哪里的前男友,眼神不由冷了下来,他不屑冷哼,“还以为多有意思呢,到手才发现,也就那样。” 程骏端着茶盏走到严余身旁:“你站着干嘛呢?” 奚渐庭猝然回头,严余稳步走上前,微微躬身,放下刚沏好的两杯热茶。 李景鹤瞥一眼奚渐庭,朝严余道了声谢。 严余微微颔首,收好茶盘,转身离开。 临走前,程骏勾着严余脖子走到一边,叽里咕噜说着悄悄话。 两分钟过去,奚渐庭脸色越来越臭,李景鹤走上前,将程骏扯到自己身边:“走了。” “那就这么说定了啊,到时微信联系。”程骏被李景鹤薅着领子,跌跌撞撞往外走的同时,不忘和严余挥手告别,“拜拜~” 送走客人,严余将门关上,反锁,然后走到奚渐庭身前,默默打量他。 奚渐庭确信刚才在露台上说的话被听见了,因为严余说过自己耳力很好。他莫名有些心虚,梗着脖子很凶地问:“干什么?” 严余蹲下来,抚摸他腿上的石膏:“什么时候才能拆?” 早着呢,还得半个月。奚渐庭冷着脸:“怎么,不想伺候了?” “不是,只是觉得程骏说得很对。”严余盯着石膏,认真思索,“宽松点的裤子应该能穿。” 他站起来:“换身衣服,我带你出去消消食透透气。” 奚渐庭不愿意:“他让你做什么你就做,那么听他的话,到底谁才是你老板?”而且,这家伙分明听到了那些话,他为什么一点都不生气? 难道他也只是为了钱随便玩玩? 不行! 奚渐庭玩可以,严余又穷又丑,还有过男朋友,之前那次……那是奚渐庭的第一次。谁都有资格玩,只有玩弄过奚渐庭感情的严余他没资格玩! “你怎么了?”严余被奚渐庭突然变得通红的眼睛吓到,用安抚的语气轻声说,“我只是提个建议,你若真不想出门,我们就在家里待着,哪儿都不去。” 奚渐庭抹了下眼睛,察觉到手背上的湿意,胸膛剧烈起伏,更是气得泪眼汪汪。 真是烦死这泪失禁体质,骂人都没气势了! “你……”奚渐庭反复深呼吸,调整好情绪后,咬牙凶巴巴指了指严余,“给我等着。” 说完操控轮椅掉头,飞速进了卧室。 严余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就在原地等着。 大概过了二十几分钟,门铃响。 严余从可视对讲显示屏上看见那人穿着外送骑手的服装,他打开门。 “严先生是吗?” 严余点头。 “您的商品送到了,麻烦签收一下。” 严余狐疑接过包得严严实实的购物袋,刚要张口说点什么,就见对面那年轻的骑手朝他眨眨眼,笑容神秘:“祝您有个愉快的夜晚。” ---- 严余视角:**女朋友**忘记他们做过,闹闹脾气,没事儿。 奚渐庭视角:姓严的**负心汉**,以前玩弄我的感情,现在又带薪玩弄我的身体˚‧º·(˚ ˃̣̣̥᷄⌓˂̣̣̥᷅ )‧º·˚
第7章 07 你是水做的吗? = 严余看一眼卧室方向,心里有了大致的猜测,他将密封的购物袋拆开,果然见里面安静躺着十几盒安全套,还有一些和男人行事的必备工具。 他默默拎着袋子回自己房间,进入浴室。洗澡中途接到谢传电话,严小珩想念爸爸,在电话那头喋喋不休说了很久,结束时机身都发烫。 严余迅速做完收尾工作,穿上浴袍,拿了东西到主卧去。 奚渐庭早已等得不耐烦,看见严余进来,他抱着双臂满脸不高兴:“真磨蹭。” 严余解释说接了个电话,奚渐庭皱眉问谁的电话要讲那么久,严余犹豫着没有立即答话,在奚渐庭看来,这完全就是心虚的表现。 他一下坐直身体,怒瞪严余:“是不是你那不是东西的前男友?” 严余默了两秒:“他没有不是东西。” “你还维护他?”奚渐庭将手里的水獭公仔砸向严余,“你竟然在我面前维护他!” 严余盯着奚渐庭看了会儿,突然上前捧住他脸,二话不说吻了下去。 奚渐庭瞪大眼,被吓得心脏都停跳了两秒。 “你…唔!” 严余根本不会接吻,奚渐庭嘴张开了他都不懂伸舌头,只会呆呆地用嘴唇胡乱蹭,弄得到处都是口水。奚渐庭却莫名被他青涩的吻技取悦了,等他蹭够了开始不知所措,他才抬手按住严余后脑,反客为主,引导着对方慢慢加深这个吻。 伸舌,挑弄,勾缠,在津液搅拌的湿润响声里,严余逐渐有了呼吸难以为继的感觉,终于在他眼前开始隐隐发黑的时候,与他纠缠的唇舌骤然远离。 “傻吗,用鼻子呼吸啊。” 严余嘴唇微张,胸膛剧烈起伏,半晌抿了抿被舔得湿漉漉的嘴唇,哑声说:“对不起。” 奚渐庭哼一声:“几年不见出息了,还学会强吻了。” “你嘴唇看起来很软。” “软就要给你亲吗?你要不要脸,下次再敢没经过我同意就瞎亲,小心我……” 严余还挺在意的,小心翼翼问:“你会怎样?” 奚渐庭板着脸:“扣你工资!” 严余默默低下了头。 奚渐庭心里莫名烦躁,没好气道:“以后还敢吗?” 严余摇头,以后不敢瞎亲了,亲之前会认真征求奚渐庭的意见,如果奚渐庭不同意,那再视情况决定要不要放弃部分工资。反正是孩子他爹,吻一下应该不犯法……吧? 他这反应看在奚渐庭眼里,活脱脱就是没钱会死的怂样。 在严余眼里,他这个大活人的吸引力竟还比不上那三瓜两枣的死工资! 奚渐庭突然生起气来,严余还没弄明白是哪里惹到他了,整个人就被一股外力拽上了床。奚渐庭表面瞧着是个娇生惯养的主,手上的劲儿却着实不小,严余这种皮糙肉厚的都被抓疼了。 “你怎么……” “闭嘴。”奚渐庭很不高兴地打断他,让严余分开两腿跨坐上来,扯开浴袍摸了进去。 严余弓起身子,脸埋入他颈窝。 奚渐庭手指伸进去搅弄几下,只觉异常湿软,他贴在严余耳边问:“自己弄过了?” 严余点头,下午那次奚渐庭心里憋着气,没怎么顾及严余的感受,虽然最后弄得挺爽,但一开始严余着实吃了不少苦头。所以这回学乖了,前前后后里里外外,全都自己弄过一遍。 “这么多水。”奚渐庭磨牙,“骚透了。” 严余低低喘着,脸很红:“你不喜欢吗?” 奚渐庭喜欢,但也只有生理上喜欢。他抓住严余脑后的头发,逼迫他仰头:“到底是哪个野男人教的,嗯?” “不是野男人。” “闭嘴!”又又又维护他!奚渐庭彻底恼了,猩红着眼怒瞪严余,“你以为我在乎吗?我才懒得管你跟谁在一起过,跟我没关系,你不是很喜欢说话吗?今晚就让你整宿合不上嘴!” 严余还在纳闷,刚还让他闭嘴,怎么又要他整宿不合嘴,还没想明白,身体蓦然被粗硕的性器贯穿,他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哼。 “啊…!” “忍着。”奚渐庭一入到底,被绞得发疼,他皱着眉没有立即动作,伸手摸向交合处,按住软嫩的阴蒂不轻不重地揉按起来,“这嘴张开就行了。” 严余紧咬住唇,面孔潮红,被揉得下肢微微颤抖。 “嘴张这么开,连吸带吮的。”奚渐庭挺腰动起来,嗓音发沉,“看来是很爽。” 严余确实是爽,奚渐庭那根东西太厉害,将他身体内部填得满满当当,随便哪个角度都能碾到他的敏感点。 “呃、啊…唔嗯……!” 奚渐庭深埋在男人过分炙热的穴腔里,连绵不绝的短距离深插带出湿润水声,淫靡而清晰,咕啾咕啾,像在凿一口紧窄的水穴。鬓边汗水滚落,奚渐庭松开扶在严余腰上的手:“都说了不许出声,惩罚你接下来自己动。”说完,他躺了下去。 严余腰软,伸手按在奚渐庭腰腹上保持平衡。骑乘位进得很深,严余本来就快到了,扭腰没动几下就蹙眉哆嗦着高潮。 一泼泼暖热淫液浇打在柱身,奚渐庭仰头发出爽快的叹息,下意识挺腰狠撞,惹来严余颤抖的喘泣。 “不行,我刚……等、等一会……” “这才多久,外表看起来倒是很有男人样,怎么上了床这么没出息。”奚渐庭捋了捋他尺寸可观的阴茎,又去看下面那口被撑得大开的穴,“难道是因为多长了个逼?” 严余面红耳赤低垂着头,没敢直视奚渐庭的眼睛,那羞耻又窘迫的模样,令他看起来像是很好欺负。 “这水怎么流个没完,你不会是尿了吧?” “没有,尿。”严余胡乱摇头,奚渐庭又动起来,他被顶得好爽。 “你是水做的吗?”等他自己动不知要到什么时候,奚渐庭啧一声,坐起来将严余翻过去,掐住那窄韧的腰肢,换后入式干他,“看,挤出来这么多,床单又湿了。” 严余塌腰撅臀跪伏着,发根让汗水浸透,被身后疾风骤雨般的动作肏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不知过去多久,严余喘得脑袋发懵,感觉自己身体里的水分都要流干了,奚渐庭终于有了要射精的迹象。 大滴汗水砸落在严余后背,奚渐庭有些急躁地奋力顶胯,硕硬的阴茎一路碾过淌水的穴壁,凶悍地直抵深处。严余低声哼叫,像被捅到了不得的地方,身体内部骤然痉挛紧缩,咬得奚渐庭闷哼出声。 “别动。”奚渐庭紧箍住严余颤抖的腰肢,贴在他耳后粗喘,“你里面好软。” 严余回手按在奚渐庭腰腹,本意是要将他推开,却在触碰到块垒分明的腹部肌群时恍惚片刻,惊叹于那近乎完美的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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