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清捶了他一下,“是你每次都太用力了。” 贺睢之抱着他,头颅埋在颈窝,声音闷闷得像在撒娇:“我想在另一个地方用力……” 权清无奈道:“能不能每次选个正常的地方,不是灰尘遍布的破教室,就是厕所、试衣间……” “正常地方你就给操了?”贺睢之抬头看他,眼睛亮亮的。 权清听见那些字眼都想把耳朵捂住,使劲推他,“你快点出去。” 终于把贺睢之劝出去,男人一脸遗憾地站在外面等他,靠着试衣间的门百无聊赖地给何况发消息。 H.S.Z:权清脾气好大。 一边说着,脸上带着堪称肉麻的笑容。 何况回得很快。 何况:你照我说的做,点开加号,点开拍照,自拍,然后发给我。 贺睢之不明就里,还是照他说的做了,何况点开那张帅脸,都没仔细看就回复道:“贺睢之,你嘴角快咧到耳朵根了。收收你那不值钱的样子。” 贺睢之比了个中指发给他。 没一会,权清就出来了。他身量高,又瘦,穿什么都好看,贺睢之大手一拍,对着那快半人高的衣服就要付款,权清忙拉住他:“三件够换洗就行了……” 贺睢之看他一脸不好意思,体贴道:“听你的。” 他从里面挑了三套,去结账,看权清留在原地,就对着导购小姐说:“其他的直接送我家。” 最后还是全部拿下了。 周天,贺睢之本想找权清兑现那天的诺言,却没想到被公司的事绊住了脚。那天他吩咐下去的事很快就暗中行动了起来,现在贺氏里面一团乱,正在到处找贺风拿主意。 贺睢之跟亲信商讨到深夜,根本没空去找权清,只能在微信上连着发了好几个发怒给权清。 他一个人回了家,偌大的房间里空荡荡的。再加上以前权清留宿也很少留自己的东西在这里,已经看不到任何权清存在的痕迹,更让他思之如狂。 贺睢之定了早上七点的闹钟,准备第二天去接权清。 第二天一大早,贺睢之就开车在宿舍楼下等着权清了。整个人神采奕奕,一点看不出昨天加班的样子。 权清下来以后,贺睢之冲他招手。 平日上班有司机送,今天他亲自开车,权清穿着新衣服坐在副驾驶有点紧张。 “我去什么部门?” 贺睢之拍拍他的手背说:“到时候你听高婷安排就行。不用紧张,我给你撑腰。” 权清不满道:“不是说好公私分明吗?” 贺睢之无奈,“好好好,我一定秉公执法,绝不偏私行了吧?” 车开进总裁专属车位,地下停车场黑漆漆的,安静极了,权清紧张的呼吸和心跳就更明显了。 “还这么紧张?”贺睢之问。 权清点头,“我控制不住。” “我帮你控制下?要不要?” 借着车灯投进来的微弱的光,权清看见贺睢之的眼睛犹如锁定他的某种野兽,磁性的声音如同大提琴的低音一样低沉,甚至连简单的鼻音都十分性感。 贺睢之没等他回答,把车座向后调整,揽住权清的腰抱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权清挣扎道:“等等——我会迟到的!” 也许是灯光的原因,让贺睢之看上去有点累,男人仰头看着他,眼睛还泛着水色,说:“别拒绝我。” 权清引以为傲的自制力顷刻间瓦解,他垂头吻住贺睢之的嘴唇,笨拙地用嘴唇去蹭他,探出舌尖舔舐贺睢之的唇缝,如同找不到蜂蜜的小熊。 终于,贺睢之张开嘴接纳权清的舌尖,引导他和自己的舌头纠缠。暧昧的水声越来越响,好像怎么也亲不够一样。 权清伸手解开他的皮带,把性器释放出来,硬挺的肉棒在黑暗中都看不见轮廓,只能用手指摸到滚烫的温度,和如铁的硬度。 权清把裤子脱下来,双腿跨坐上去。两人的双唇又黏到了一起。 密闭的空间里,每一声喘息都像有回音似的,权清扶住贺睢之的肩膀,臀部轻抬,从后面按住龟头抵住小小的臀眼。 但是因为看不到,几次都没成功,龟头顶着臀缝擦过去,贺睢之急不可耐地问道:“宝贝,你是故意的吗?” 权清摆烂了,伏在贺睢之肩上说:“你、你来吧……” 贺睢之握住肉棒,抵住后穴,龟头在穴口左右摩擦,近乎紫红的龟头上的腺液充当润滑,直到把穴口捣弄得酸软柔嫩,如同一张小嘴似的收缩含吮。 “宝贝,我插进去了。” 贺睢之亲亲他的嘴唇,硬挺的龟头顶开穴口的防守,肉壁被一寸寸捅开,穴口主动收缩,把大鸡巴一点点吞下去。 贺睢之轻车熟路地把龟头顶在权清敏感点摩擦。那块栗子肉本来就敏感,再被又硬又大的龟头无死角地顶弄,瞬间就让权清夹紧穴叫出了声。 权清被操了两年多,不论是哪个穴每次都像第一次被操似的紧致。 贺睢之两只手握住权清的臀肉,推动坐在自己肉棒上的人上下晃动,只插进去一小段,顶到前列腺的位置就马上抽出,把那块敏感点都要捣烂才肯罢休似的。 “老公操到你骚点了是不是?嗯?” “啊…………老公!好爽,顶到那里了……想要、深一点……” 权清比以前更放得开了,骚话张口就来。贺睢之感觉到后穴也逐渐分泌出淫水,热烫紧致得像是泡在温泉里一样。他大手用力,重重地把权清按下去,整根肉棒瞬间捅进最深处,顶在结肠口。 权清发出一声高昂的尖叫,被贺睢之捂住嘴,“小点声,还是你想让别人知道你在停车场被老板操逼?” 权清骑着那根性器上下晃动,肉棒彻底插到最深处,肚子前的性器一甩一甩的,被贺睢之捏住控射。 贺睢之几乎已经不用再控制权清了,他自己就能自娱自乐。每次都坐到最深,穴口紧贴住饱满鼓动的囊袋。 害怕被人发现,权清只敢小声叫,声音弱小,如同小奶猫哼哼似的,听得贺睢之更想骂他是个骚货。 权清扶着贺睢之肩膀上下起伏,但是自己动始终达不到男人每次的速度,身体完全适应了被暴操的节奏,一直无法到达高潮。 权清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低低弱弱地求他:“你动一动……动一动啊,我不行了……想去,想高潮……呜呜呜……” 亲吻乱七八糟地落在贺睢之脸上,“你疼疼我啊……” 这谁顶得住!贺睢之早就忍不住了,只等权清求他,低笑着说:“好,老公疼你。” 他把座椅放倒,大手箍住权清的细腰抬起一些,肩背抵住座椅,整个臀腿都悬空了,猛得挺身。 权清被他用腰腹顶了起来,肉棒瞬间插进了更深的地方,直接捅开了结肠口。 “啊啊啊————老公!太深了……啊……好酸……” “小点声。” 贺睢之摘下领带,团成团塞进权清嘴里。不等他反应过来,臀腿悬空地从上往下迅猛挺腰,啪啪声甚至要比权清刚才的淫叫还要大,水声回荡在车厢里,淫靡万分。 肉棒硬得慑人,微微上翘的弧度随着抽插顶弄敏感点,最后插进结肠口那个最敏感的地方。 “要被、要被操烂了,老公——不行了,太快了!———” “深了没有?嗯?够不够深,说话!” 贺睢之喘着气,不停挺身,如同上了发条一样狠操着紧致的嫩穴,打得整个穴口都红肿起来,如同涂了草莓味的唇彩。 被干得快爽疯了,权清趴在贺睢之身上,身体颤抖不休,抿着嘴夹紧后穴,在贺睢之再一次深顶下,发出一声轻叫,泄得一塌糊涂。 贺睢之和缓了几分,但还是又深又重地插穴,在高潮后抽搐的穴道里顶弄,把夹紧的肉壁操开。 “爽了么?老公还没射呢。” 说着,又开始新一轮的征战,直到权清哭着又到了一次,他才重重挺身,囊袋抽动,射进后穴最深处。 精液一股股打在肠壁上,射了几分钟才停止,多得几乎溢出来,权清怕滴在他西装裤上,慌张地夹紧穴,惹得贺睢之闷哼一声。 男人拍了拍他的屁股,没好气地说:“还勾我?又不让我再操一次。” 权清解释:“我怕滴你裤子上……” 贺睢之笑了一声,对关心很受用,“不怕,车里有准备衣服。” “不过你要是实在想含着也可以,就是……” 贺睢之凑到他耳朵边,轻声说:“全公司都能闻的到,新来的小员工一身的精液味……” 权清一把捂住他的嘴,红着脸斥道:“你正经点!” 贺睢之抱着权清,手还不规矩地揉他的屁股,说:“你还没谢谢我呢。” “谢你什么?”权清不解道。 “这下不紧张了吧?还不谢谢我?” 权清不想理他,就要起身穿裤子,却被男人按住,继续说道:“看来还是有点紧张,再来一次吧。” 权清急忙按住他往花穴伸的手,说道:“谢谢,谢谢!行了吧。” “说完整。”贺睢之不依不饶。 权清实在斗不过没皮没脸的人,说:“谢谢,谢谢贺总帮我。” 贺睢之这才放过他。没什么条件,只能草草收拾了一下,可能因为没仔细清理,权清总觉得后穴还插着贺睢之的性器,整个人都不在状态。 上班第一天就迟到,贺睢之先进了公司,权清随后去找了高婷。两人比较熟悉,因此工作牌、实习手续什么的进行得比较顺畅迅速。 中途,高婷带他参观公司时,去接了个电话,回来时脸上带着欲说还休的难色。 权清体贴道:“怎么了?” 高婷看着他,迟疑道:“贺总刚给我打电话……他说、嗯……你第一天上班就迟到,扣你全勤和一天工资。” 权清停住脚步,面无表情的脸透出几分杀意。 高婷停下,回过神看着他,补充道:“贺总说,他这是……公、私、分、明。” “咔”得一声,权清手里的工作牌发出一声脆响。 好好好,自己被在车里操了一顿,不光要谢谢他,还要被扣工资……贺睢之,真是好样的…… 他决定至少十天不让他上床。 算了,十年吧。 ===== 我感觉我属于那种前面写得特别烂,后面写的一般烂的人(总结:有进步,但不多
第19章 我的眼泪与真心 高婷带着权清在公司主要部门问了个好。 权清和高婷一样都是贺睢之身边的秘书,办公室和贺睢之只有一墙之隔。整个秘书处大概有十个人,分管不同部分,权清大概算是高婷的助手。 高婷是个很聪明的人,海归硕士,能力毋庸置疑,又漂亮出众,是所有人理想中完美秘书的模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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