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一边又暗自庆幸可以继续拖下去,一边又带着愧疚,就这样一直拖到自己的发情期。 那时候只有苏浅一个人在家,他心里偷偷松了一口气,按照记忆中的位置开始寻找抑制剂,但是……作为一个家庭成员中有omega的家庭,家里竟然没有抑制剂! 他不知道的是,这里的苏浅和文钊如胶似漆,苏浅没事就黏上去,两人又没事就滚在一起,发情期八成的时候alpha就在身边。所以说,苏浅作为omega已经完全被驯服了,即使是发情期的日子到了,只要丈夫不在身边就不会被激发出来。 苏浅只好在家里干等着,omega的本能让他对alpha的信息素异常渴望,下意识地去寻找带有味道的地方。尽管苏浅和文钊在嗅觉上都是茶香味的信息素,但是alpha和omega都能察觉出其中隐含的信息。 他抱着属于文钊的枕头,嗅闻着上面的味道,属于alpha的气息让他感觉到一丝安心,但又因此更加饥渴。他的身体叫嚣着想要,甚至因为以前的调教而自发地分泌出大量的淫液,但他的心理上却有些排斥。 他害怕做爱,倒不是怕那种汹涌的快感,他甚至愿意承认自己有时候会喜欢。但是每次对自己的羞辱,那种…… 他回想起来都忍不住双腿打颤。 情欲烧着他的大脑,情绪又将他煎熬,随着发情期愈演愈烈,那点残存在枕头上的信息素当然不够。他在床上乱摸,找到了文钊的睡衣夹在双腿之间,感觉到自己的淫液打湿了那些布料。他甚至把衣料往自己屁股里塞了塞,含进去一点点就开始热情地吸吮。 好热…… 他逐渐在情欲中沉沦,开门的声音却吓了一大跳。他听见文钊在喊自己的名字,不由自主地又把自己蜷缩得更小。 所以文钊一进门,就看见了可怜巴巴、又小小一团的妻子。 文钊轻声说,“你发情了。” 苏浅没有说话,他央求地看着文钊凑过来,在他脸上落下了一个轻吻。等文钊的吻落在后颈的时候,他忍不住颤声道,“不要……” 回答他的是对腺体的轻咬。 他感觉到alpha的信息素进入他的身体,让他从情欲中脱离出来一点点,他于是带着哭腔说:“我不想做。” 文钊的动作顿了一下,良久叹了一口气。 “我去给你买抑制剂。” 文钊还真的帮他买回来了抑制剂,只不过他也不知道这个世界的自己体质怎么回事(其实是身体太淫荡了),虽然气息不会满天乱飞,但是身体还是很敏感,文钊给他弄了吃的来,微微碰到了一下他的胳膊,他就感觉浑身跟触电了一样。 他其实感觉到很不安,越是临近发情期的结束他越是感觉到愧疚和害怕。他知道发情期过了自己就再也不会主动想起要做爱这件事,但是一直拖着不做,难道就一直过无性婚姻?这显然不太可能。他知道现在是突破心理防线最好的时刻,但是,但是…… 他纠结了一番,看了看谁在自己旁边的文钊,还是闭上眼决定睡觉。 明天、明天再说也可以的吧? 他抱着这样的心情入睡,结果做了噩梦。梦见又回到那一天,好多双手在自己身上游离,他一边挣扎一边哭,结果却让施暴者们更加兴奋,实在嫌烦了就被甩几个巴掌,然后他就不敢哭了。梦境颠三倒四地,他又梦见自己被打乳钉的那一天,银色的小针就戳在自己的乳尖旁边,他只能看着,小小声地说不要,眼看着就要刺下去—— “你怎么了?” 他从梦里惊醒,看见文钊的脸,不知怎的就一把抱了上去。文钊愣了一下,随即伸手搂住了他的身子,感觉小小的omega在颤抖。 “做噩梦了吗?”他像哄小孩子一样拍了拍他的背,“我在这里。” 或许是这具淫靡的身体的本能,尽管刚刚的梦境都是关乎性虐的片段,但是身体却视之为春梦,加上发情期的末期依然敏感,而alpha的信息素就环绕在他鼻尖…… 他抬起头,在黑暗中看了看文钊的眼睛,随即闭上眼,轻轻吻了上去。他因此没有看见文钊惊讶的表情,视死如归地伸出舌头在对方唇瓣上舔了舔,果不其然很快就被抓住,接吻的主导权一下子发生了转换。 一开始的吻算不上温柔,苏浅的舌头被吸得有点痛,但是在顿了一下以后又放柔了攻势,苏浅知道这是文钊希望自己不要太害怕。被松开的时候,他用带着水雾的眼睛看着文钊,两人都喘着气。 苏浅是因为适应不了接吻,文钊则是克制地非常辛苦。 文钊轻轻把他推到床上,最后向他确认,“你可以吗?” 良久,他看到苏浅点了点头。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苏浅脑子有点乱,明明是比较熟悉的做爱环节,但总感觉有点不太一样。文钊做起来算不上轻柔,也不能算是很粗暴,至少比那些人温和得多。他第一次知道原来快感和疼痛可以不同时降临,文钊好像总是挑着他的敏感点,明明已经够多了,但是他还在被不断地给予,快感冲得他脑子有点晕晕乎乎。 他夹紧了双腿,文钊并不会强硬地把他的腿掰开,只是一次比一次肏得深,苏浅哭吟着,小腹都在颤抖,然后自然而然地就会被肏得软了腿,在欲望的海洋面前毫无招架之力。 他想,或许是文钊忍得太久了。 他自己也很久没做,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就再也没收到过纠缠,好像那些都不存在一样。但他被调教良好的身体依然会感觉到饥渴,他只是精神上害怕,不代表肉体就不会屈服。 一旦开了头就再也停不下来,苏浅迎合着他的肏弄,嘴里的浪叫刚开始还企图抑制,在那之后就无所遁形,一点也不像之前要拒绝的样子,很难不怀疑他是欲擒故纵、欲拒还迎。 做完以后他感觉浑身都汗涔涔地,第一次感觉做爱原来可以那么舒服,就是有些累过头了。文钊还在他身上亲吻,大概还没吃饱,但他真的配合不动了,在自己alpha的怀里沉沉睡去。 然后就再也没有做过噩梦。
第35章 番外二 一文两浅 文钊做了个怪梦。 梦里的苏浅衣着暴露——这不能算怪,毕竟苏浅经常这样干,怪的是苏浅有两个。一个看上去害羞一点,脸红得都要滴血了;一个浪得坦坦荡荡,大大方方地托着自己的胸脯要他摸摸。 一开始只是梦到同时出现,缠着他索要亲吻,他一般都先亲那个浪一点的,倒不是他偏心,只不过他只要表现出一点点犹豫,那家伙就会马上撞上来,直接占据地理位置,跨坐在他大腿上自己亲上来。这个苏浅的吻技很好,亲得时候游刃有余,知道怎么换气、怎么衔接,也知道怎么调情,一亲就亲好久,像牛皮糖一样甩不掉。 另一个害羞的就只能在旁边干着急,想趁着二人亲吻的间隙凑过来,然后就被浪荡的苏浅挤开,自己亲够了再让给对方,像是家里先来的猫,给后来者宣誓主权地位,要自己吃完了才准别人吃。 抢不过的苏浅看上去很可怜,总是在旁边讨好地看着他,但也不闹,就等着另一个苏浅“用”好了让给他,虽然那个苏浅看上去很急,但也不至于真的给他吃,到后面就干脆乖乖的等着,用自己已经硬起来的小奶尖蹭文钊的手臂。 这个梦做了几次之后就越来越离谱起来,索求的内容也就更多,不再只是局限于亲亲摸摸,变成两个苏浅都屁股流着水,脸色红润地要他帮忙纾解欲望。 文钊很难办,毕竟洞有两个,几把却只有一根,一个先爽了,另一个就势必要先忍耐。那两个饥渴的小家伙可不打算给他时间考虑这个问题,像往常一样,浪荡的苏浅捷足先登,坐在了文钊的腿上,扭着腰把自己的小穴往他胯间送。 害羞的苏浅这回真急了,趁着另一个还没有占有文钊的唇舌,红着脸把自己的吻凑上去。这个苏浅的吻技差极了,但是看得出在讨好文钊,小舌头毫无章法地乱顶,然后磕到自己的牙齿,把自己亲得头脑发晕。 另一个倒也没制止,毕竟他对文钊的几把势在必得,让点别的又无所谓,他挪着自己的屁股想插进去,被文钊一把掐住了腰不让动,然后一阵天旋地转,被放倒在了床上。 这下两个苏浅都乖乖地躺在床上看着他,一个双腿大开,眼里泛着兴奋的光,还有一个在灼热的视线下想并拢双腿,甚至有点不敢看他。 文钊粗喘几声,他半跪在床边,打开脸红的苏浅的双腿,迫使他露出流着水的小穴,然后对准穴口舔了上去。 “喂!”另个立马就不乐意了,卖了半天骚结果文钊还是给他先舔了,顿时娇嗔起来,“你怎么不管我……啊!” 他还在抱怨,感觉到小穴里立即被插进了两根手指,感觉到他适应良好,于是又加了一根。文钊的点找的很准,按一下就让小淫猫说不出话来了。他开始呻吟,丝毫不加掩饰,为了让文钊动作方便一点,还主动趴在床上撅起屁股,“再深一点”“好舒服”“啊啊啊就是这里”这样一直浪叫个不停,听得另个苏浅更加害羞。 他没怎么叫过,感觉有在压抑自己的呻吟,但可惜没压住,偶尔露出一两声魅叫,随即就会轻轻咬住自己的嘴唇,隐忍的模样反而更加让人想要蹂躏。 两个苏浅几乎是同时高潮的,一时间都有些失神,唯独文钊陷入苦恼。 毕竟他实在不知道该先肏哪个好。 浪荡的苏浅显然体力更好一些,缓过来以后就自己爬起来,明明屁股还流着水,留在穴道里的潮液顺着动作从腿间刘家来,淫靡的水痕一直流到膝盖上,沁湿了床单。 他丝毫不介意自己这副淫态被看见了,显然还有点得意。爽够了那么一小轮以后他显然没有那么急切了,他伸手去摸文钊的脸,感觉到他的脸上湿湿的,立即意识到是刚刚他给另一个苏浅舔的时候留下的淫液。 苏浅于是坏笑一声,勾了勾另一个自己的腿,示意他回过神来看着自己,然后伸出舌头,把文钊嘴角边的水液舔掉了。 那个单纯的小家伙显然没意识到有什么问题,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脸色爆红,还往后稍微缩了一缩。苏浅不让他跑,把这个还显得十分青涩的自己钳制住,跟他贴在一起。 他好像是专门为了展示给文钊看的,软软的胸脯贴在一起,他甚至刻意让自己硬挺起来的小奶尖和对方的互相摩擦,来缓解一点点情欲的燥热,两根小肉棒也时不时贴在一起,看得出另一个很想推开他,但很显然推不开,显得画面像是苏浅打算用自己的屁股狠狠强奸另一个苏浅。 两人都张着软乎乎的腿,上边的苏浅还在用奶尖和对方轻轻摩擦,底下的苏浅呜咽着推拒,那么淫靡,拥有着一样吸引人的肉体,对文钊来说根本就是不容拒绝的红白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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