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不住的占有欲几乎要溢出来,在空气中凝结成实体。苏浅感觉到文钊好像跟平时有点不一样,做起来也更带劲,把他的小肚子撞得酸软,连子宫口好像都被顶弄着,从肚子深处传来一丝酸意。 等等! 这个酸软好像不是生殖腔里传出来的,是、是他的膀胱…… 苏浅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自己做之前还好死不死地喝了一整瓶果汁,想想此刻也消化得差不多。每一次插弄都压迫着他的肚子,当然也包括饱胀的膀胱。 他轻轻哼了一声,每次肏弄都伴随着无法忍受的酸意,而他的小肉棒早就因为汹涌的快感射过好几次,但是因为后穴传来的不间断的刺激让他的性器即使射不出来了也依然半软不硬,他感觉自己可能真的会被肏出尿来。 苏浅只好颤着声道。“文钊、文钊……等一下,我、啊!呜嗯……等等,我想上厕所!!” 文钊看了他一眼,反而继续刁钻地往他生殖腔某个角度顶了顶,苏浅差点魂都给他顶飞了。 “忍着,”文钊的声音听上去有点低哑,“或者在这里尿出来。” 苏浅眼睛亮了亮,显然惊异于自己丈夫突如其来的强势,刚要说两句,感觉性器在自己宫口碾磨,娇嫩的软肉被来回摩擦,差点把他的宫口给撬开。苏浅费了好大劲才没有失禁,额角都有些冷汗。 天哪,好S哦! 苏浅一直很乐于承认自己的受虐倾向,基本上多激烈的他都玩过,也不是没有过被肏到失禁的经历,那还是个带微弱电流的小玩具,硬生生把他电尿的,当时也没觉得羞耻或者怎么样,但是面对文钊的时候却有一种奇怪的羞耻感,真是奇怪,明明是相比起来相处更加亲密无间的夫妻…… 文钊的抽插到了现在几乎毫无技巧可言,感觉每一下都是冲着把他的小屁股插烂的力道,苏浅被干的牙齿都有些发软,敏感的肠穴记录了每一分快感,统统传递到了他本来就不是很聪明的小脑瓜里,弄得他的脑子更加不清醒。 他有点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可能是不经过大脑就吐出了一串求饶,总感觉文钊肏得更用力了,而且越来越大,感觉要在生殖腔里成结。 alpha们不是每次做都会成结的,成结会消耗更多的体力,但是同样也会相对提高一点受孕率,文钊成结的次数不多,大多数时候都是为了满足自家omega旺盛的性欲而做的。 要是平时的话苏浅可能会很欢迎,但是以成结就更加压迫着他的可怜的小肚子,他尖叫几声,忍不住掉下生理性的泪水,露出了omega的本能,四脚并用地想要逃离,但是又被紧紧地钳制住了腰肢动弹不得。 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像是有闪电在脑海里炸开,等渐渐恢复意识的时候,他听到了淅淅沥沥的水声。 他被肏到失禁了。 苏浅忍不住眼圈一红,嘴里发出了一声呜咽,文钊咬在他的后颈腺体上,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这个事情,因为他正在温热的生殖腔里射精,大量的水柱冲刷着敏感的内壁,给他带来了二次高潮,因为成结的缘故连一点点精液都漏不出去,全都被堵在肚子里,惹得小腹都微微隆起,沉甸甸的。 等射精终于结束的时候文钊才恢复了一点理智,松开了对苏浅的钳制,这才发现自己几乎把omega的后颈咬破皮,身下更是一塌糊涂,一股略带腥燥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 他愣了一下,看到苏浅红红的眼圈,顿时心生不安,“抱歉,我……” 苏浅却搂了上来,在他颈窝里蹭了蹭,还吸了吸鼻子,带着点哭腔道,“我没事。” “就是太爽了……”他的声音有点软,“稍微有点受不了。” 说完,他就搂着文钊,头一歪,睡了过去。 或许说是爽晕了更合适一些。 第二天苏浅非常难得地睡到了日上三竿,太阳都晒屁股了。他茫然地坐起身,坐起来的过程还很艰难,浑身酸疼,让他好一阵龇牙咧嘴。 他揉了揉自己的小腰,他的身体已经被清理干净了,文钊在这方面一直做的很好,不需要他事后还费心去做什么,乖乖躺着享受就好。他听到文钊好像在厨房烧菜,顿觉大事不妙,如果说文钊的厨艺能勉强给个六分,对比下来苏浅就能拿八十五分,他可不能让冰箱里的好食材都被他给霍霍了,然而还是晚了一步,当他狰狞地穿上自己的裤子准备下床的时候,文钊已经把早餐端来了,还一副很诧异的样子,“你怎么醒了?” 天呢!他是怎么做到吐司煎蛋都能做成这个屎样子的! 苏浅心里哀嚎一声,怨恨自己怎么没有醒早一点,“我觉得再不醒来就挽救不了我早上的胃了,不过看样子还是我救驾来迟,吐司君已经英勇牺牲了。” 文钊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东西,“没那么夸张吧。” 对文钊来说这是差不多能吃的水平,但是对于食欲旺盛要求又很高的苏浅来说那确实挺灾难的。苏浅叹了一口气,非常困难地从床上起来洗漱,文钊还扶了他一把。 这个昨晚又凶又不讲理的丈夫此刻低眉顺目,“抱歉,昨晚没控制好。” 他总觉得这画面好像有点眼熟,似乎他来到这个事情做的第一次之后的反应差不多,苏浅随便挥挥手,示意他跪安,很随意地说,“没事,我觉得挺给力的……有点渴,你把你泡的茶拿过来给我喝喝。” 文钊愣了一下,“我没有泡茶。” “那为什么茶味那么重……啊。” 苏浅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抬头看了文钊一眼。 他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他还没有发情,所以这个茶味肯定不是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信息素,而自己的丈夫文钊,很巧地、和自己的信息素一模一样,那也就是说…… 苏浅上前一步,“你的易感期?” alpha的易感期可不想omega的发情期那样规律,也不像omega那样不做就会死,只是比平时更敏感,无论是性事上还是情绪上,也会对自己的omega产生比较强的占有欲,很多alpha一生也不会碰上一次。 苏浅整个人都兴奋起来。 易感期!!适合昏天黑地地做爱的易感期!!我来了!! ---- 失禁play(叫你做前喝果汁)
第30章 30 这就是你要的昏天黑地 易感期的文钊看上去其实和平时差不多,毕竟alpha的易感期又不像omega的发情期那样要死要活,只是对外界会有更多的攻击性,苏浅没事就和文钊待在一起缓解他的情绪,以前都是文钊去接苏浅下班,现在是苏浅天天早退等在文钊公司门口——反正也没人管他早不早退。 文钊这几天虽然不说,但是占有欲很强,咬的他后颈都是牙印,脖子上也是星星点点的吻痕,但是苏浅丝毫不介意,大大咧咧地露着领子,所有人都看到公司楼下这个被打满了信息素烙印的omega,用脚指头想都知道这是谁家omega。 文钊在公司不怎么提起自己的妻子,他的工作和生活一向分得很开,同事只知道他已婚,对象是个男性omega,其他一概不知,连八卦的机会都没有。这回好不容易逮着看到了他老婆的真容,但是也没有一个人敢上去搭话,毕竟文钊工作平时很严肃,而且beta都能从他浓烈的信息素当中感觉到他在易感期,还是不去触霉头的好。 这就让苏浅产生了一种误解,以为文钊和他的同事关系不好,等文钊出来的时候他欢天喜地地迎人出来,等走远了悄悄在文钊耳边说,“你和你同事是不是关系不好啊?” 文钊疑惑地看他一眼,“没有。” “诶,”苏浅怪叫一声,“那为什么你的同事都不和我说话?” 文钊皱起眉,“你想和谁说话?” 这句话说得有点凶,苏浅有点惊讶于在他嘴里听到这家伙浓浓的醋味,顿时来了性致,甚至想要顺便逗一逗他。彼时他刚好走到了车边,拉开车门的同时挑眉看着文钊,“哦?我不可以和别人说话吗?” 这回文钊犹豫了一下,似乎意识到自己刚刚过于敏感,随即说,“……也不是。” 苏浅见逗弄失败,也不打算继续为难这个身处易感期的脆弱alpha了,上了车想起什么似的,随口说道,“对了,我跟我弟约好了时间,就在这周日,反正今天才周一嘛,到时候你的易感期都结束了,也不会影响他。” 他伸手去绑安全带,结果一把被文钊拉住了手腕,力气有点大,苏浅只好看他,“怎么啦?” 文钊皱起眉,“你真打算请他来我们家里吃饭?” “是啊,”苏浅此刻还不觉得有什么,“他自己也说比起在外面吃更想来我们家里吃饭的。” 文钊却抓着他的手腕,凑得越来越近,几乎挨着他的鼻尖。苏浅虽然有些不明所以,但是依靠着本能,既然文钊挨得那么近还直勾勾地盯着自己,那他当然是选择不假思索地吻上去。 他用自己软软的舌尖顶了顶文钊的齿关,只不过刚刚撬开一个角就被文钊迅速反攻,压在车子的椅背上用力地亲吻,苏浅感觉到自己的嘴唇都被咬得有点痛,即使是吻技良好熟悉换气的他在这样凶猛又毫无章法的亲吻下都有些难以招架,被亲得喘不上气,分离的时候,脸颊甚至因为缺氧而微微发红。 他安慰大狗似的摸了摸文钊的头,“你不喜欢苏淮吗?反正就来一次,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不喜欢他,”易感期让alpha变得更加直截了当,“是因为我觉得他喜欢你。” “啊?”苏浅露出困惑的表情,“抛开他是omega不说,他还是我弟啊,不过我确实觉得他最近对我有点过于上心……可能是亲情上的补偿吧,你是不是易感期敏感过头了?” 不,就是那样的。 文钊执着地想,但是他没有说出口,只是更紧地把苏浅压在椅背上。苏浅对他奇怪的想法还是有些纳闷,但是自家alpha难得如此热情,他不想错过这个好时机。 “你要在这做吗?”苏浅环顾四周,这里是车库的角落,他们的玻璃又是防窥的,要做也不是不行。 “不过去后座可以吗,”苏浅很有经验道,“前面实在是太窄了。” 文钊沉默不语,但是闻言打开了车门走向后座,关上车门的时候发出一声巨响,听得出非常着急。为了节省时间,苏浅直接从前座两个驾驶座之间的空隙钻到后座,不过才钻了一半文钊已经到后座了,把他用力地一扯,苏浅哇啊一声就被扯到了座位上,被他压在身下。 虽然他买的车已经算是很宽敞的款式了,但是塞进两个人在后座依然十分狭小,苏浅只能把腿撑在两边,想想又不舒服,干脆环住了文钊的腰肢。文钊伸手去扯他的裤子,但是动作稍微大点两人的胳膊啊腿啊就会相撞,有时候还磕到角落里,苏浅苦着脸想,等会肯定要有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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