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盛痴迷地看着南允真雪白的脖颈上的红绳,手指勾住绳结,稍微松了松,露出了浅红的勒痕。 南允真深吸口气,就见姜盛吻了下来,吻上了脖子上的轻微刺痛处。 “先生,”南允真抱住了姜盛的脑袋,喘息着问道:“先生又打算玩什么呢?” “捆绑。”姜盛抬头,带着坏笑,扯出了长长的红绳。 南允真只脱了西装外套,还穿着衬衣和西裤。姜盛的红绳在南允真胸前打了几个结,然后紧紧地勒住,绕过了腰,将他两双细白的手腕绑在了身后。 还未捆完,姜盛便按耐不住,咬上了南允真的衬衣。 南允真轻哼出声,湿润的衣服带着温热的触感摩擦着肌肤,让他忍不住地颤抖,发出了阵阵让姜盛难以自拔的声音。 姜盛猛扯了下红绳,将红绳从南允真身下绕过,紧紧勒住,一分为二,绑在了南允真的腿上,提起了他的膝盖。 眼前的画面,对于姜盛来说太过于刺激,让他一时间忘记了抹药,直接扑向了这个对他敞开着一切的人。 穿了衣服的样子,好像比不穿衣服更加的惹火。 姜盛狠狠地亲吻撕扯了一番后停了下来,发现眼前的人,已经凌乱不堪。 衣服乱七八糟地挂在身上却被红绳勒着掉不下来,咬痕和勒痕像是在他身上作的画,那迷醉的眼神,那颤抖着的身躯,那身上和衣服上残留的水渍,刺激得姜盛整个人快要炸开。 “允真呐,你看你这样子,你一定得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姜盛克制着野兽般的兴奋,将南允真抱了起来,抱向了隔壁换衣间,放在了巨大的落地换衣镜前的地面上。 南允真看到了跪在镜子前的自己,那副他从未见过的淫=//荡模样让他涨红了脸,巨大的羞耻感涌出,他闭上了眼睛别过了头。 “看着,我的允真,”姜盛在他身后握着他的脸扭过了他的头,“睁开眼睛看着,看看是谁让你变成了这副样子?” 南允真抬眼,眼神却只敢落在贪婪又疯狂的姜盛脸上。 是姜盛,是姜盛...... 他在心里回答着。 姜盛的手里,不知何时多了把锋利的匕首。南允真从镜子里看到了匕首在身后划出的寒光,身体猛的一抖,没有感受到疼痛,只感觉到了一阵凉意。 南允真咬唇,睫毛轻颤,眼里一片氤氲水雾。模糊的视野中,他看到了那匕首在姜盛手中不停转动,最终,刀柄暴露了出来。 那手指粗的漆黑冰冷的刀柄拍打在了南允真的腰上,然后...... 南允真痛哼一声,撞在了镜子上。 姜盛扯住了他脖子上的红绳,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忍着允真,否则,一会儿会更疼......” 冰凉的液体落了下来,南允真呼了口气,抬起了眼眸,看着镜子中那完全沦为了姜盛的玩物的人,嘴角竟然扯出了一丝,病态的笑。 ...... 许久过后,姜盛用温热的湿毛巾擦干净南允真身上的污渍,将他抱到了床上却舍不得解开他身上的束缚,因为还没玩够。 看着怀里人颤颤巍巍又昏昏欲睡的可怜样子,姜盛稍稍给他松了绑,放松了他的腿。 “我的允真真乖,”姜盛忍不住夸了一句,忍住没去看那破碎的衣裤下诱人的红印,开始替南允真的手背上涂抹药膏。 过了一会儿,敲门声响起。 门外,拿着平板电脑的金钟山已经等了很久了,听到屋内安静下来后,才敢敲门,小心翼翼地问道:“先生,您让我找的韩镇的资料,我已经找齐了,您现在是否要看一下?” 很快,房门被打开,姜盛拿过金钟山手里的电脑,走向了走廊尽头的书房。 屋内,南允真的身上多了条薄毯。虽然今天还只被折腾了一次,但用被绑成奇怪的姿势跪在地上是非常累人的,南允真等了一会儿,眼皮越来越沉重。 书房内,姜盛翻看着韩镇的详细资料,竟然看得入迷起来。 韩镇原本是西川市警察局的一位能力出众且背景深厚的刑警,父亲是西川市前市长。后来,他竟然伪装失忆潜伏在西川上流社会,抓到了他父亲和西川财阀勾结犯罪的证据,并查到了这一切的幕后主使:上一任在野党领袖冯河均。韩镇扳倒了亲生父亲,间接扳倒了冯河均,清洗了西川背后的黑色交易网,还了西川一片蔚蓝的天。 让姜盛感兴趣的,还有韩镇的私生活。这小子竟然因感情问题住过大半年的精神病院,后来追回了恋人才回归正常生活,成为了西川市警察局局长,也成为了西川上流社会最有权势的人。 姜盛手指滑动,翻看着韩镇的照片,突然停了下来,视线落在了韩镇的恋人李仁善身上。(韩镇,李仁善的故事在《成为狂攻的命门里》) 姜盛瞳孔放大,手指微微颤抖,冲金钟山命令道:“立刻!给我查李仁善的所有信息,从出生到长大,到他与韩镇的所有交往细节!” “是,先生!” “李仁善,李仁善......”姜盛在书房内来回踱步,嘴里一直在重复着这个名字,掌心竟捏出了汗。即使二十多年没见,他依然敢确定,李仁善就是他的亲弟弟,姜善! 一个多小时后,金钟山将自己查到的信息以及西川红雀传递过来的信息汇总,再次交到了姜盛手上。姜盛看着李仁善小时候的照片,看着他一段段人生经历,忍不住热泪盈眶,他深深吸了口气,对金钟山摆了摆手,说道:“没你的事了,你出去吧......” 李仁善就是弟弟姜善!姜盛认真地看着每一个文字,好像要通过这种方式,补上他缺失的二十多年。 夜色已深,金钟山路过南允真卧室时,听到卧室里传来了一声不大的惊恐呼喊。金钟山连忙推门而进,就见南允真蜷缩在床上不停地发抖,脸色惨白,额头满是细密的冷汗。 他连忙跑了过去,蹲在了南允真床边,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现没法发烧后,才放下心来。 “不要,不要过来......我杀不了他,别逼我了......”南允真哭喊不停。金钟山手足无措,想着要不要去通知姜盛时,南允真翻了个身,掀开了薄毯,露出了他那凌乱不堪的身躯。 金钟山猛地后退,跌坐在地上,脸涨得通红,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姜盛,姜盛......”南允真痛苦地抽泣着,挣扎着扯着身上的红绳。 金钟山想都没想,立刻给南允真解开了红绳,解开后他又感觉大事不妙,万一被姜盛发现了怎么办?可是想要再绑回去,他不仅不会,还下不了手。 懊恼地将红绳扔到一边,他正准备起身去向姜盛自首时,南允真突然扑了过来。金钟山怕他摔在地上便没躲,将他接进了怀里。 “别走啊,姜盛......”南允真死死地拽住了金钟山的衣服,眼睛却未睁开,显然还在噩梦之中。 怀里香软的人,和怀里香软的人的身份直接将金钟山的大脑撕扯成了两半,一半在说:好喜欢,另一半在说:你敢喜欢脑袋不保! 金钟山欲哭无泪,知道自己再犹豫下去大事真的不妙!他连忙拿起毯子将南允真包裹了起来,抱向了书房。
第32章 知错不敢改 南允真醒来时, 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了姜盛的怀里,他欣喜地喊了声先生,却见姜盛的脸色十分阴沉。发现周围竟然是书房, 他立刻从姜盛身上跳了下来,略带愧疚地问道:“先生抱了我一晚上?” “过来, ”姜盛没有回答南允真的问话,只是抬了下僵硬的胳膊, 让南允真靠近, 然后替南允真扣好了昨晚匆忙扣乱了的扣子。他的神色依然冰冷,看得南允真有些紧张又一头雾水。 大夏天的, 扣子一直被姜盛扣到了领口。 “出去吧,”姜盛按了按南允真脖子上的红印, 语气淡漠地说道:“早饭不用等我, 过会儿我还会出去一趟,晚上会准时回来。” 南允真哦了一声, 不明所以地走出了书房。到了一楼餐厅吃饭时, 南允真突然听到了餐厅外花园里的哀嚎声,转头一看竟是金钟山在花园里做俯卧撑摔在了地上。 “这么早就出来运动了!”南允真惊叹道。 “做了一晚上了,”一位女佣在旁边小声说道:“听说是惹先生不高兴了,先生罚的。” “啊??”南允真脑袋上冒出了好多个问号。 姜盛离开别墅后,将跑车开到了大海边, 打开顶棚,吹着清爽的海风, 想着心里的事。 昨晚见到南允真被金钟山抱过来时, 他几乎要气炸, 恨不得立刻扭断金钟山的脖子,是南允真的状态让他分了神。接过南允真后, 感受着怀里人的颤抖,听着他一遍又一遍地喊着自己的名字,姜盛心里的火才降了下去。 金钟山跪在一旁解释了半天,姜盛最终只是罚他去做一万个俯卧撑。 抱着南允真的晚上,姜盛才知道他每晚竟睡得这么不安稳,从他断断续续的呓语中,姜盛听出了他内心对于复仇的挣扎,他好像在求着他的父母放过他,他说了很多次“我下不了手”。 深夜,握着南允真冰凉的手,姜盛心想,既然这样,那就让他杀死我一次试试?看看能不能治好他的心病? 于是,姜盛心里,有了一个计划。 这个计划需要很多人参与,而且,这个计划同时也是为了他弟弟姜善日后的幸福。 姜盛立刻联系了姜明贤,让他暂时放下手中的工作,即刻召集他掌舵十多年以来从金山雀笼走出的两千多名情报人员,开启隐藏在北部边境荒山里的高山城。 他需要演一场大戏! 几天后,姜盛带着南允真去了西川。 南允真一直不知道姜善的身份,也不知道李仁善就是姜盛,就算找姜盛问起,姜盛也会刻意回避,所以他只以为姜盛是对西川的风云人物韩镇产生了兴趣想收为己用才去的西川。 去了西川后,两人又将韩镇与李仁善迷晕,然后绑去了高山城,与两千多个“群演”一起,上演了一场“楚门的世界”。(这里的具体故事感兴趣的话可以看《成为狂攻的命门》里的福利番外:楚门的世界) 在这个被布置成几千年前的李氏朝鲜时代模样的高山城里,姜盛扮演成姜大监,南允真扮成了姜大监的独子姜允真。姜盛布下了局,是为了考验韩镇对李仁善的感情,也是为了让南允真有一次杀掉自己的理由和机会。 可姜盛发现,当自己真的死在了南允真面前时,没看到他的解脱与欣喜,只看见了他深深的悲痛。 姜盛感觉自己好像失败了,失败的不仅是这次试验,还有自己一直以来坚持的,想要彻底驯服南允真想法和行动。 是自己的无知与狂妄,将两人之间的关系弄得如此混乱,是自己的欺骗,让南允真的心病越来越严重。并且,好像没有退路了,因为戏演得久了,面具就摘不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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