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双皮奶赢在哪儿呢,赢在双皮奶过了一阵再吃还是很好吃,但是这个汤,它必须得来店里品尝,时间一过就差点意思。 这家冰厅的蛋糕也很好吃,但没有好吃到独一家,所以这里就不作赘述了。 店里上菜速度很快,很快两人就默默品尝起来了。 吃着吃着,向野手机响了。 听到铃声的瞬间,蒋朝朝的眼里一下子就抬了起来。 不过很快他就又低下头,继续喝汤。 为什么特意说到这个铃声呢,事情回到好几天前,他和向野有一次在车上聊到彼此最近喜欢听的歌。 是的,向野此刻响起的铃声,就是蒋朝朝当初说的,他最近很喜欢的,多次单曲循环的英文歌。 “喂。”向野把电话接起来了。 “不在家……在冰厅……你管我和谁……” 说到这儿,向野微微笑了一下:“有事?” “别来,我们快吃完了……随你……嗯。” 这儿向野就把电话挂了,接着继续喝汤。 他是喝起来了,蒋朝朝飘忽不定了。 刚刚那通电话,好像也不难做完形填空。 好奇不如一问。 “你朋友要过来吗?”蒋朝朝拧巴了一会儿,还是开口了。 向野摇头:“不知道,可能随便一说。” 蒋朝朝哦了声:“我见过的朋友吗?” 向野:“没见过。” 蒋朝朝再哦了声:“谁啊?” 向野:“几个高中同学。” 蒋朝朝:“几个,很多人啊?” 向野:“五六个吧,他们今天约着喝酒,我出差了没过去。” 蒋朝朝:“那你吃完过去吗?” 向野摇头:“不去。” 蒋朝朝:“他打电话是想让你过去吗?” 向野:“不是。” 蒋朝朝:“你为什么不过去啊?” 向野这次没有回答蒋朝朝的问题,而是反问:“你很想让我过去吗?” 蒋朝朝心里呃了声:“不是,没有的。” 确实不是,相反,他还很不想让向野过去。 今晚他给自己的画面是只有他和向野两个人,不管只是吃个汤就回去,还是吃完再去兜兜风再回去,他的计划里都没有其他任何人。 他也不知道他这一句句的,是想达到什么目的。 干脆不说话了吧。 蒋朝朝这么想着,喝汤的头埋得更深了。 正好勺子捞杏仁豆腐不是很容易,他直接一个眼神专注,盯着碗。 “啊……” 突然的,向野捏住了蒋朝朝的后脖颈。 好不容易捞上勺子的杏仁豆腐掉了。 蒋朝朝:“干嘛啊!” 向野莫名的笑了,把手放开:“没什么。” 蒋朝朝撇了撇嘴,低头看碗:“豆腐都掉了。” 向野:“我帮你捞。” 说帮就帮。 伸手,拿过勺子,平稳捞起,喂到蒋朝朝嘴边。 太过丝滑太过自然了,直到蒋朝朝低头把杏仁豆腐和汤喝到嘴里,才恍惚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 没来得及做反应呢,向野已经放下勺子喝自己的汤去了。 嗯……好的。 这边的画面又回到了向野接电话之前,两人各吃各的。 蒋朝朝的杏仁豆腐也变得好捞了许多。 蒋朝朝又开始神游了。 回味刚刚,向野的那个笑,蒋朝朝竟然有种向野被他凶了之后,凶爽了的感觉。 应该是错觉吧。 太吓人了,真是黄图画多了,一天天的不知道脑子里都装的什么。 没多久两人汤就要见底了,蛋糕也吃了一大半。 蒋朝朝这边正想着一会儿要怎么骗向野喂他吃一口蛋糕,向野突然抬起了头,眼神看向了门口方向。 蒋朝朝抱着或许是向野朋友过来的想法转头,看到的竟然是。 “蒋朝朝。” “张凌智。” 张凌智笑着走了过来:“好巧啊,你不是你晚上忙吗?怎么在这儿呢。” 蒋朝朝这才想起来,他还没回张凌智消息呢。 张凌智看起来也不是很在意这件事:“你朋友啊?” 蒋朝朝点头:“对。” 张凌智:“不介意吧,我就坐这儿了啊。” 蒋朝朝一声很轻的呃,张凌智已经自顾自地拉开蒋朝朝身边的椅子坐下了。 然后他说:“我就知道你吃的杏仁豆腐。” 他再说:“那我就薏米汤吧。”
第28章 张凌智显然因为在这儿遇到蒋朝朝十分开心,点完他的薏米汤之后就开始侃侃而谈。 说他已经好几年没来附中了,说母校变化是真的大,说没想到门卫还认识他,说可惜今晚没有遇到从前的任课老师,说北门也拆了重建了。 还说:“蒋朝朝你记得我们经常练琴的那棵树下吗?” 蒋朝朝这会儿正在狂吃蛋糕,听到这话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树?” 正如他之前说的那样,今晚他和向野见面的画面就只有他们两个,即使此刻是他的朋友出现,也不例外,一律想办法赶走。 赶不走的话,那就自己走。 “就是咱们为了不打扰别人,在信息楼后面找了一块地方,那边有颗大树,”张凌智说:“树旁边还有个猴子雕塑呢,它和人差不多高,你被他吓了好几次。” 蒋朝朝把最后一口蛋糕吃下,也想起那只猴子来了:“信息楼啊,记得。” 张凌智因为蒋朝朝的记得笑了起来:“就是那边有颗树,现在他们把猴子拆了,在树的旁边建了个日晷,很霸气。” 蒋朝朝啊了声,点点头。 张凌智又说:“那个猴子是该拆,不仅是你,好多人都被吓到过,我想应该会有很多学生投诉吧。” 蒋朝朝继续点点头:“是挺吓人的。” 张凌智看似还想说什么,他的薏米汤上桌了。 蒋朝朝这边蛋糕吃完了汤喝完了,向野也喝掉了最后一口,两人一个眼神对视之后。 “你慢慢吃,”蒋朝朝起势站起来:“我们先走了。” 张凌智咽下一口汤:“诶,就走了啊。” 蒋朝朝点点头:“走了,再联系。” 张凌智:“好。” 张凌智也和向野碰了个眼神,两人友好点头,蒋朝朝和向野就站起身离开了。 外头还下着雨,到了门口,向野把放在桶里的黑伞撑起来。 雨伞啪的一声,向野问蒋朝朝:“你们关系不好吗?” 蒋朝朝疑惑:“谁们?我和张凌智?” 向野看着路前方:“嗯。” 蒋朝朝刚想开口,向野突然伸手过来,一把将他揽住,往自己的怀里拽了些。 蒋朝朝顿了一下。 什么来着。 哦。 “没有啊,”蒋朝朝说:“我们为什么关系不好?” 他们来时也是撑的一把伞,但那时他们各走各的。 “我看你很想离开。”向野说。 蒋朝朝啊了声:“你在嘛。” 不像现在,蒋朝朝被搂得很近。 向野:“我在怎么了?” 蒋朝朝:“你和他不熟,我怕你不自在。” 另外那个小心思,就不说了。 “我今天去找老师,”蒋朝朝补充说明:“就是和他一起去的,我们关系很好的,我和他高中是搭档。” 向野嗯了声:“误会了。” 地下有个水坑,蒋朝朝感觉到向野手突然紧了些,将他拉到身边,避开了水坑。 “你们以前经常一起练习吗?”向野问。 蒋朝朝想了想:“那时候一起参加了一个比赛,比赛前经常一起练习。” “练习完再一起出来吃冰?”向野问。 蒋朝朝再想了想:“应该吧,这个不太记得了。” 向野:“他也喜欢薏米汤。” 蒋朝朝:“你怎么知道?” 向野:“他刚刚点了这个。” 蒋朝朝:“是吗?我没注意。” 向野突然笑了。 一句一句的,蒋朝朝好奇了。 蒋朝朝问向野:“你认识他吗?” 向野:“不认识。” 蒋朝朝心里疑惑。 张凌智进门时明明是向野先看过去的,应该也释放了一些信号,不然蒋朝朝怎么会误会来人是向野朋友呢。 但很快他又想着,或许只是因为看到突然来了新客人,被吸引了注意力抬头看了眼,而那时蒋朝朝正好因为担心向野的朋友突然出现,他有些敏感了。 于是这个问题在蒋朝朝的脑子里,被他解决了。 现在这个是最不重要的,重要的是向野的胸腔好暖和。 嘿嘿。 可惜向野的车就停在巷子口,仅几步路。 巷子有些泥泞,他们走路花了些心思。 刚出巷子,突然有一道光闪在他们的身上,蒋朝朝眯了眯眼睛,往车灯的方向看。 是一辆就停在向野车旁边的车,车灯不再闪的同时,向野说:“我朋友。” 蒋朝朝哦了声。 嘴上说我朋友,实际行动是仿佛来人不认识似的,往自己车的方向走。 两人一左一右上了车,刚启动,驾驶座的车窗就被敲了。 向野把窗户落下。 “两位晚上好啊。”一个陌生面孔直接把手搭在了车窗上。 蒋朝朝友好地对他笑笑:“晚上好。” 向野问朋友:“喝了多少?” 朋友往后退了一点:“怎么,我很臭吗?” 向野把朋友的脑袋推出窗外。 朋友笑笑:“晚上是喝了点白的。” 说话间,另外一个朋友也过来了,他一把搭在了这个朋友的肩上:“两位晚上好啊。” 他说完这话,这三个人就在车窗里外说些细细碎碎的话了,说的什么蒋朝朝根本听不懂,只剩最后向野的那句:“看够了吗?” 两个朋友笑得和什么似的:“够了够了。” 蒋朝朝低头摸没有任何消息的手机。 这次好像也不难做完形填空。 “行,那再见咯。”喝了酒的朋友突然大声,也往蒋朝朝那边看:“有机会一起吃饭。” 蒋朝朝继续露出他客气的笑容:“好啊。” 向野也对他们说再见,就把车开了出去。 还没开多久,向野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向野直接在车上接听。 “哦!刚刚忘了说了,”一听就是刚刚那位白酒朋友:“你那瓶酒什么时候给我啊?” 向野:“下次见面吧。” 白酒朋友:“等不及了,我明天去你家拿,太馋了我。” 向野无奈:“你少喝点酒。” 白酒朋友:“知道知道,我有数。” 冰厅到蒋朝朝的家实在是近,别看这个电话寥寥几字,也会占据这段路程的好大一块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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