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把沈清算上了…… 沈清,还能算吗? “叶星,你是个疯的,那小子又是个傻的,这屋里是我真待不下去了。”叶道长感叹。 偏偏叶星还就是个真疯子,她来劲儿了,想和沈承言比一比:“老东西死了把遗产都留给我了,就算把那些小东西得到的加在一起,那也远远没我拿得多。而且小东西们给我恢复自由了,以后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沈承言哽住,顾父没了那什么就算了,居然还死了。 “不是我干的。我把他放开了,他自己跳楼了。”叶星很认真地解释,她是清白的,她干的只是把老东西的二两肉切了而已。就算精神病杀人不犯法,她也没干,她是清白的。 “好吧好吧。”沈承言摸摸鼻子,道:“那要是结婚再离婚,多来几次,也能拿不少钱吧。”他愣了一下,捂着肚子就往门口走。 叶道长想抓他肩膀拦,但是没抓住,只好大喊问他干什么去。 “我要饿晕了,摘点果子吃。”他才想起来,自己都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多亏后山有桃树。 * 山上这桃并不是专门种给人吃的,沈承言咬了口,又酸又涩,他嫌弃地呸了几声,扔到了树根下。 “为什么不想换一种人生,何必再这样浑浑噩噩下去。”他身后传来萧遥的声音。 沈承言皱眉回望萧遥,突然一个东西被抛进了他怀里。他疑惑地看着手里的东西,原来是一袋面包。他确实是饿极了,撕开包装,咬了一大口,愤愤地用力去咀嚼,好像正在吃的是萧遥的肉。 “凭什么我的人生要听从你的安排,你无缘无故找上我这件事就特别离谱。”沈承言腮帮子鼓鼓的,边吃边抱怨。 “这天地间,万事万物每时每刻都遵循着因果循环,根本没有无缘无故可言。”萧遥顿了顿,因为金乌悄无声息地窜到了他的肩头上,小声喵了一下。 “时也,命也。”萧遥撸了撸金乌的下巴,语气很平静:“你母亲在怀着你时,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兜兜转转,你又回到这里,一切皆有缘法。” 沈承言咀嚼的动作定住了,他抬起头,口腔里却被面包塞得满满当当,没有多余的空隙容他说出一句话来。这里是什么游戏里奇妙的收容所出生点吗,逍遥是任务对象NPC? “我说什么也没用,以后的路就看你自己选择了。其实你已经将所有选择都体会过了一遍,我确实也不能自以为是,认为这里就是你的退路和最好的归宿。你如何想的,就如何做吧。”萧遥将金乌抱进怀里,补充道:“对了,有一对兄弟一直在闹着见你,这次,你是见或不见?” 那肯定是顾墨顾白了。想到割鸡事件还有这两人当幕后黑手,沈承言还是有些后怕和发怵的。可是,他又实在不喜欢这里,于是他纠结没一会儿就轻轻点了点头。 * 他坐在车里,左手被顾墨捏着,右胳膊被顾白抱着。 左右护法都沉默着,心中各怀鬼胎。 顾白从没说过,沈承言玩的那个三人行游戏是他从头到尾一手策划制作的,世界上也只有沈承言这唯一一个玩家。他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得到沈承言的偏爱, 他有信心自己会是那最特别的一个。他从不否认自己是贪婪的,与其让沈承言面对他们每天半死不活地“雨露均沾”,不如付出一些代价,来让自己得到更多的爱与偏心。 而顾墨,当初根本就没有想过会放沈承言离开那么久。他用水果刀割下了顾白胸口上反反复复刻着沈承言名字的那一片皮肤,而顾白不觉痛似的,甚至还在笑着,摊开双臂任由他动作,说话声又轻又薄,飘进空气里好像就消散了:“顾墨,你真懦弱,你像爸一样。” 顾墨并没有反驳,把那块皮冲进了马桶里。 看着手机中的定位监视,顾墨知道沈承言一路顺利到了灵阳观。早有预料,因为附近只有那一个公交站,这是他早就规划好了的路线。他只是不愿让沈承言见到自己这样的一面,所以给了沈承言短暂的自由。 他平复呼吸,恢复冷静,这一看,手机里的路线却有些不对—— 沈承言怎么在疯狂地奔跑,足迹简直是漫山遍野? 这还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怖的是定位路线突然变成了一条垂直的线,正在做自由落体运动,紧接着就没有任何信号传来了。 一个念头重锤进了顾墨的脑海:沈承言跳崖了。 顿时,他呼吸一窒,什么都顾不得了,赶紧和简单包扎过的顾白赶去了灵阳观。可恨可气,这里没有安装任何一个监控。他们封山,找搜救队,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虽然山上没有监控这点很棘手,但两人都助理还是冷静地排查来往车辆信息,并从中发现了顾青名下的一辆,这是非常可疑的一点。 两人死马当活马医地回到顾宅,但却只见到了被软禁的顾青。他们无能的弟弟连一个大活人都看不住护不住,一直屈服于他们可笑的父亲的淫威下。顾父为了一些蝇头小利就把沈承言送了出去,而他们自私的弟弟更是咬紧了牙,死活也不愿说沈承言的去向。 万幸,沈承言还活着。只要还活着,就比什么都强。至于人都下落,还可以慢慢找。 他们还算有点良心,作为哥哥,不与弱小无能的弟弟计较。他们的父亲早应该遭到应有的惩罚,所以他们将他打包成一份礼物,送给了苦主母亲。 不错,母亲很满意这份礼物。 懦弱的父亲也许是接受不了现实,轻飘飘便死掉了,快得有点让人猝不及防,但又在情理之中。本来顾墨顾白还想对外用那个熟悉的借口:老年痴呆。毕竟顾父与沈父是至交好友,两人双双步入痴呆更能体现好兄弟一生一起走,情比金坚呀。 可惜了,顾父这个短命鬼,不像沈父还有顽强地意志坚挺着半活不死。 一个突然响起的音效很特别的消息提示,让顾白愣住。这是那个不正经直播软件的特别关心提示,而顾白也只关注了沈承言一个人。 顾墨也凑到屏幕前,看到了沈承言新收的“奴隶”。“这是谁?”他心中的妒火与怒火不合时宜地熊熊燃烧,被坏男人拐跑。 顾白边走边按着手机键盘打字,企图吸引沈承言的注意力。他低骂一声,随即说出一个早就捕捉与察觉出来的答案:“沈清。” 不凑巧,待到他们赶去,用非常规手段进入了沈清的宅子中,沈承言又不见了。连沈清都一头雾水,一个大活人就那么毫无预兆凭空消失了。 * 至此后,世界对这五个男人来说就是个巨大的烂摊子。一事接着一事都化作黏黏腻腻的烂泥,拼命拽着他们的脚踝,企图让他们狠狠跌进泥沼,苦苦挣扎直至淹没。 顾青接手了空壳公司与外债,硬是憋着一口气,二十四小时轮转,低下头颅,才勉强撑下,保住了剩下的老员工的饭碗,新顾氏稍微有了些起色。 顾墨顾白分家成功,自立门户,但却陷入沈清设计的丑闻与官司。不过沈清也没讨到好,可以说是自损八百,沈夫人劝他停手,可他越陷越深,早就不能停下来了。 季灼把手下所有店铺的全都折腾没了,沈家这边他死活也不愿意巴结,好像陷入死路。不过他成功说服了季父,不要再依附沈家,现在物是人非,沈家陷入风波中与顾家鹬蚌相争,自身难保,不如让他季家当一回渔翁,借着好风上青云。 不过也有好事,人找到了。在那该死的灵阳观,该死的谁也进不去。 ---- 青花鱼A一票B一票C十票F五票 废文B二票C一票D一票F两票 那我就写二qing梗了啊哈哈哈(好吧我的私心) (跪下认错)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写啥了,狼狈地收尾,这种又想完结又没有实力完结的人(掌嘴)很奇妙的,我突然感觉和文里这些人挺不熟的,不太认识,他们所做的一些行为我也很不懂(第一次有这种感觉,好害怕) 剧情逻辑漏洞多得我都数不出了,谢谢大家还能留下来陪我(口吐白沫)
第98章 女装番外上 顾青正在给沈承言化妆,两个人有说有笑,亲亲热热的。 忽的,门被推开,偏有不速之客来捣乱,门后露出的是沈清那一张端正英俊的脸。沈清看到眼前场景,推门的动作一滞,僵硬着身体,都忘了如何眨眼和呼吸。 “你不是出国办事了吗,怎么突然回来?”沈承言不满地嘟囔着。他扯了扯腿上挺有弹力的黑色丝袜,还有些不习惯这种丝丝滑滑的触感。他岔开腿,问道:“好看吗?” 沈清快步走到穿着一套清纯水手服的沈承言身边,呼吸很粗重,作势要跪在沈承言腿间,急切撩开短裙,为他舔。顾青很不爽:“好不容易才化好的妆。”本来说好了今天只有他陪着沈承言,把其他闲杂人等都给支走了,可这个死沈清,非得来横插一脚,着实讨厌。 沈承言拨开了沈清的脑袋,乖乖昂着头,方便顾青动作。这是他答应粉丝的福利,第一次穿女装,要认真对待。 “我陪你播,观众们都喜欢我和你的组合。”沈清很依恋地将下巴放在沈承言膝上,像一只大狗。顾青气愤道:“今天是我约好了和承言一起的,你懂不懂得先来后到。”虽然很生气,但为沈承言涂口红的手还是很稳。 本来,他们几个都不同意沈承言干色情直播,可沈承言很不乐意,大有要把此当做终身事业的打算,放出狠话:谁敢阻挠他,他就不要谁了。于是他们几个就都老实了,甚至为了讨沈承言的欢心,争着抢着当沈承言的陪拍搭档。 沈承言没管他俩的针锋相对,瞥见镜子里自己在妆后五官更加精致秀丽的样子,感叹:“唉,真不能露脸,不然我怕大家都爱上我。”他每天跟皇帝一样,被这几个“男爱妃”祖宗似的供着,捧在手上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他本就自信,现在已经日渐发展成自恋了。 沈清没再说什么,而是从床边柜里拿出了早准备好的定制仿杜宾头套,戴在头上,用行动证明,沈承言的女装首秀必须有他参与。这头套既能藏住原本样貌,又能露出眼睛和嘴,最讨沈承言喜欢的是,沈清戴上后真的变成了条帅狗,配着裸露在外线条流畅的肌肉,性感又撩人。 这幅姿态让顾青作呕,简直恨到牙痒痒。顾青捧着沈承言的脸,想转移他的注意力,往那红唇上亲,被沈承言的手背挡住:“小心妆花了。” 沈承言转而指了指床上铺散的另几套衣服:“是可以多换几套呀,但是……”他拎起一件薄薄的布料:“这种也太过分了吧,红色开档死库水?” 还有旁边那个有着毛茸茸兔子尾巴装饰的肛塞,他碰都不想碰。他有点埋怨嘟囔道:“为什么总想用道具呢,明明你们每天都欲求不满的,光是你们的鸡巴我就够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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