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高考后,明明与大家都不熟的顾青还是来到了同学聚会。同学聚会的地址选在了季灼开的第一家KTV,季灼霸气地为同学们包场。连沈承言都佩服地夸他:“灼子,你太牛了,刚成年就成就一番事业了。” 同学们或多或少都喝了酒,有一个女生还借着酒劲大胆地邀请沈承言合唱情歌,她的心意不言而喻。沈承言求助地望向季灼,季灼心中很不乐意,但想起了顾青也在场,于是小声劝沈承言:“晾着人家女生多不好啊,去吧,给她点面子。” 沈承言只好硬着头皮上了,他很不愿意去唱,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天生五音不全啊。季灼知道他唱歌难听,有了心理准备,但在话筒的扩音传递下更是魔音贯耳。他把视线往坐在角落的顾青那边瞥,发现顾青一杯接着一杯地喝,随后把杯子往桌子上一放,便悄无声息出去了。 季灼觉得好笑,大小姐不会从来没喝过酒,忍不住出去吐了吧。他悄悄出门,跟上了顾青,发现顾青可能是因为喝晕了,竟然进了男厕所。虽然包场了,KTV里没有其他客人,但是女生也不能去男厕啊。 还没等季灼推开男厕的门把顾青拉出来,他先听到了一种熟悉的水流声。季灼悄悄把门拉开一条缝,发现顾青居然扶着一个大宝贝往小便池里尿呢。 季灼捂住嘴,赶紧跑回包厢,这才发现歌已经唱完了,那个女孩却也哭了。沈承言在和她道歉,说自己真的有喜欢的人了。 季灼暗叹一口气,上前搂住沈承言,开玩笑道:“你看沈承言长得那么漂亮,怎么可能喜欢女孩子啊,我和他是一对!” 女生破涕为笑,但还不死心地嘟囔:“什么呀,明眼人都能看出他喜欢那个……” 季灼打断道:“你别不信呀。”语罢,低头亲了一下沈承言的额头:“你不信,就别怪我秀恩爱了!”全场沸腾,起哄让他俩亲嘴。 季灼撅嘴,作势要往下亲,被沈承言的手掌挡住,季灼就故意大声亲他的手掌心,两人笑着打闹起来。 季灼瞥向门口,顾青直挺挺站在那里,眼神甚至可以用阴毒来形容。 在这样可怕的目光下,季灼的动作却愈加放肆,他在心里嘲讽:什么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啊,不是照样有腌脏见不得光的秘密吗。 ---- 上章忘了说了,让顾青小范围身败名裂是因为他之前对沈承言太不好了,所以公平起见让他痛苦一下,不过这也是个机会让他“涅磐重生” 沈清之前被沈承言霸凌,所以逼沈承言色情直播,又强上沈承言了。这个怎么算呀,你们觉得日后也要给沈清来个大的吗(除了让他知道自己搞的是亲兄弟)
第62章 沈父坐立难安,点了一支烟,只抽了一口,便又重重按在了烟灰缸里。他虽人到中年,但头发还很茂密,他不耐地将碎发都捋至脑后,压着怒气道:“世界上有比我还窝囊的一家之主吗?或者说是,有比我还窝囊的男人吗?” 沈夫人只是目不转睛盯着电视,目前播放的正是本地新闻。她连余光都没有给沈父一个,淡淡道:“是我以前对你太客气了吧。沈庆国,你要是再让我吸二手烟,就从这个家滚出去吧。” 沈父的脸色难看至极,沈夫人在多年前与他还没结婚时,的确是位盛气凌人的女强人。但与他结婚后就往贤妻良母靠拢了,在他面前并不怎么发脾气,并也很是维护他的尊严。这么些年,沈父被她“惯坏了”,于是愤怒反驳:“我凭什么要被你困在家里,不出席顾家的宴会,这像话吗?” 沈清一直沉默着,努力缩小着自己的存在感。其实,他与这个家还并不熟悉。沈夫人看了一眼老实如鹌鹑似的沈清,叹了口气:“这是你的家,我们死后这些东西全是你的,你有什么可自卑的,放开手脚,狂妄一些也是无所谓的。” 沈夫人最后的温情全部给了沈清,因为她醒悟了,沈庆国这个男人,完完全全的不值得她付出真心,这是个十足恶心且不要脸的人。而且他已经年老色衰,早已经没了年轻时的风采,真是让人不愿再看一眼。 “有一天,我突然想起我在你家的花园里,见过那个住在佣人房的女孩。”沈夫人下定决心与沈父撕破脸,也不管沈清是否在场了,毕竟沈清早晚也要知道,她接着语气冷冷道:“她可太漂亮了,漂亮的让我很熟悉啊。” 话语掷地有声,沈父也变成鹌鹑了。世上没有天衣无缝的谎言,就算不停掩盖,早晚也会被拆穿,只是方式不同,最可怕的方式可能是这样,毫不留情地撕烂血淋淋的破口,所有不堪的污浊都顺着越来越大的口子喷涌出来。 “一家之主?我劝你夹着尾巴做人,你与我结婚前算个屁,没有我,你想都不敢想这个位置吧。你是个废物,根本扛不起大旗,以为别人都对你马首是瞻吗?连你那姓季的狗腿子都不敢忤逆我的决定。 我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没有听我父亲的话,嫁给你,是我瞎了眼。” 沈夫人的语气咄咄逼人,将这辈子最粗鄙的语言都献给了与她生活了半辈子的男人。沈父面色铁青,再也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电视上的新闻早已播到了下一条,沈夫人终于舍得转过身,用手指怼着沈父的胸口,一字一顿道:“着急去出席你亲儿子的订婚宴吗?” 沈清有些听不懂,或者说是不愿去懂。他努力吞咽口水,润湿干涩的喉咙,磕绊着问:“妈妈,这是什么意思?” “沈承言是你同父异母的亲哥哥,不过不用担心,他拿不到我们家的一分钱。”沈夫人以为沈清是担心沈承言分走属于他的家产,于是柔声安抚:“下等人的孩子果然是恶劣,本来不想对那孩子赶尽杀绝,但妈妈知道了他上学时欺负你的事情……” 沈清看着沈夫人开开合合的嘴,再也听不清她说什么了。他想起了自己床边的那条领带,自己每天都对着它自慰,只要看见它就能想起那天自己对沈承言所做的一切,然后不可抑制地兴奋勃起。 ---- 终于到500了太感谢大家了(跪下膝行)(满地爬行),我赶紧写,快点完结,写得不好,对不起对不起
第63章 沈承言蜷缩在床角,可怜兮兮的,眼神很空洞,显然还没有走出阴影。把他带到这里的男人反而是十足的高兴,脸上的笑容经久不散,他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条黑色皮质绑带,绑在了沈承言的脚踝上。 沈承言的腿突然被人握住又拉直,圆润白净的脚趾蜷了蜷,有些虚弱道:“白哥,我想静静。” 男人装傻:“哦?你想要的不是青青吗。” 这句话戳到了沈承言的痛处,沈承言把自己的脚踝从男人温热的大手里抽出。男人的手又抚摸上了沈承言的小腿,笑问道:“那你喜欢白白吗,喜欢,墨墨吗?” 由于重大打击,沈承言不想面对任何人了,敷衍道:“嗯嗯,拜拜,我想默默的一个人。” 男人并不理会沈承言的诉求,反而也躺在床上,把缩成一团的沈承言搂进怀里。沈承言懒得反抗了,就闭着眼,任由男人抱他,嗅他,硬挺的鼻尖蹭着他的后颈,鼻息喷洒在他的皮肤,让他痒痒的。 放任不管的下场就是沈承言感受到了舌面湿热,男人在舔他后颈的肌肤,舔得认真细致,好像在标记着要占有这片皮肤,沈承言不耐道:“别咬我。” “我以前总是咬你吗?”听到男人的话,沈承言无奈叹息,这简直是明知故问。 “舔你,亲你,可以吗?”见沈承言不回话,男人接着问道。沈承言难受地推他:“白哥,你别跟我开玩笑了。你找个女朋友吧,你对她这样她肯定高兴。” 男人盯着他,笑而不语,沈承言对男人的沉默感到可怕,他自认为与顾白不算熟,顾白为什么要对他做这样亲密的举动呢。沈承言有些后悔来找顾白了,还不如再去找季灼呢,在季灼身边还能自在些。 可是他的手机寄存在酒店,混乱之际没顾得上拿,这下子又要与季灼失联了。自己不说话,男人就又对自己上下其手,沈承言不堪其扰,只好随口道:“你不是说过要给我做饭吃吗?我饿了,你做饭给我吃吧。” 男人的动作果真停住,语气中带着不确定:“家里,没有菜。”沈承言以为他是懒得买,就让男人把手机给自己。沈承言在网上随便买了几样肉和菜,示意男人填上地址,上门送菜。 男人迟疑地接过手机,把屏幕偏移了些,慢吞吞填上地址,不让沈承言看到。沈承言迫不及待想支走他,只想自己一个人默默地待着,就盼着东西赶紧被送上门。 不过,男人确实没再亲他了,只是搂着他翻看手机菜谱,沈承言偏头去看他,发现他的表情非常严肃与凝重。恍然间,沈承言以为他其实是顾墨。 “这都多久了,怎么还没到呀。”沈承言扭着身子问,男人答道:“预计还有一个多小时。”沈承言瞪大眼睛,都没时间悲伤了:“为什么订那么远的,而且这么远也接单吗?” “你点的,我加钱叫了跑腿。”男人给手机熄屏,长长吐出一口气,好像比沈承言还要再悲伤一点:“等一会儿,我做给你吃。” ---- 之前写墨白有互换身份扮演对方的癖好就是等着今天啊,想要顾墨装成顾白把沈承言独占,小黑屋囚禁酿酿酱酱 但是我改变主意了,走向改变一点
第64章 男人在厨房乒乒乓乓地烹饪,沈承言忐忑不安地坐在餐桌边等待,明明季灼做饭时没那么大的动静呀。 千呼万唤始出来,三盘造型很糟糕的东西被端上餐桌。沈承言的眉毛皱成了八字形,实在是没有品尝的勇气。 男人无奈笑笑,撸了把沈承言毛茸茸的脑袋。正巧这时门铃响了两声,他意犹未尽地又揉了几下就去开门了。 门口站着一个穿燕尾服戴白手套的中年男人,沈承言认识,他是一家非常有名的星级酒店送餐服务的负责人。之前沈家也预约过这家的上门服务,但是得提前几天。他想,可能是因为当时订的是年夜饭,比较火爆。 这些人动作熟练地布置出烛光晚餐,中年男人端着本摆在桌子上的那三碟菜,问道:“顾先生,这要怎么处理?” 男人看向沈承言,沈承言心想关他什么事啊,不过也只好尴尬答道:“放冰箱里吧,那个,下顿热热还能吃。”季灼就是这么处理的剩饭。 男人的笑很温柔,工作人员走出门后,他关了灯,黑暗的房间中,只剩桌上被摆成心形的蜡烛散发出的幽幽的光。沈承言不知该用什么表情面对,就算是饿死也不敢动桌上诱人的餐食。 开玩笑,谁敢动啊。摆蜡烛就算了,就当省电节能了,可,为什么是心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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